1.46 規律、準備

    第一章我在美帝當特工

    1.46 規律、準備

    “所以，我應該怎麼稱呼你，主神？大人？系統？還是其它什麼東西？”鄧楓自然不可能在妹子旁邊處理這類超自然問題，稍作洗漱後，他來到了後院訓練場，卻沒和往常一樣開始訓練，而是坐在了邊緣的躺椅上，聯絡手腕出現的新東西。

    “空間的作用是將所有的參選者按照設定規律送入不同位面，完成一定的任務，同時獲得能力的強化，繼而促進人類的整體進化。至於稱呼，你可以按照你所理解的所有名字說話都可以，空間不介意這些毫無意義的細節性問題。另外，你不需要發出聲音，只要再心中默唸就可以。”毫無任何感情波動的機械音，鄧楓還是第一次碰到。

    “空間挑選參選者的標準是什麼？我記得當年就是灌了一瓶二鍋頭，應該沒死，也沒有接觸電腦，雖然當時我確實有些頹廢，但絕對沒有生無可戀的想法。”鄧楓對此怨念很大。

    “首先必須能力達標，空間不會挑選毫無培養價值的廢柴；其次，挑選時不應該造成不必要的動盪，通俗講，就是一般挑選都會在一些無人的場合，比如你的臥室；再次，空間不會挑選毫無生存慾望的活死人，他們中的大部分毫無進化慾望，價值太低；最後，最終解釋權歸空間所有。”依然是毫無感情的機械音，鄧楓簡直無力吐槽。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那麼，你所謂的‘位面’又是一種怎樣的理解，比如說我所經歷的這些是真實的嗎？”鄧楓果斷放棄了正面剛的想法，非常從心的問出一些必要的問題。

    “空間只是挑選適當的時間節點將參選者送入適當的位面，至於你所謂的‘真實’，在空間的眼裏毫無意義，空間是無所不能的，就算具現一個場景，也可以輕鬆讓你認爲是真實的。不過，出於培養參選者的考慮，你的問題可以按照你所能理解的方式回覆：佛家所謂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以及所謂的‘大千世界、三千小世界’都可以有效解釋，道家的則是‘飛昇上界’又或者是和佛家類似的‘萬界一體’也是一個意思，也就是說，按照你們的理念，這些都是真實的，每一個位面都是自由發展的。”這是被鄙視了吧？

    “那我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已經31歲了，到了這裏卻恢復了週歲12、虛歲13的小孩子，看起來還是靈魂穿越，爲什麼？雖然我真實的身體肯定達不到現在的水平，但那畢竟是我的身體。”鄧楓此刻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原本的身體已經腦死亡，毫無價值可言。按照你們地球人現在的理解方式，你可以認爲是酒精中毒導致的呼吸障礙，繼而造成了大腦缺氧，最終腦死亡，你也可以按照你們理解的名稱來稱呼，就是植物人。空間認可你的能力，但一具事實上的屍體毫無意義，因此，試煉劇情按照‘靈魂穿越者’的方式進行，算是給你的福利。你現在的外形與你原本的外形並無差別，已經腦死亡的身體也已經作爲廢棄物回收。如果你不滿，空間可以按照原先的標準爲你重新具現原先的身體，並默認你放棄了參選者身份。對於因此而造成的混亂，空間真誠致歉。”這是威脅對吧？還有，你所謂的真誠致歉在這麼僵硬的機械音之下，究竟有沒有誠意？

    “額，謝謝，我對當前的身體非常滿意，不用再更換了，太麻煩不是嗎？好吧，最後的問題，我完成的那些所謂的劇情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並未參與其中的幾個劇情。”鄧楓果斷慫了，安安心心做個乖寶寶。

    “參與者已提出劇情審查請求——確認身份，試煉參與者，權限通過，請求通過，開始解釋所有劇情......”更加僵硬的機械音，讓鄧楓有些牙酸。

    “等等，不用全部，《尼基塔》和《機械師2》不用了，這兩個你只要解釋一下所謂的‘參與度’‘完成度’就可以。剩下幾個劇情是怎麼回事，仔細解釋。”鄧楓趕緊打斷了空間的裹腳布。

    “《尼基塔》劇情，女二號亞歷珊德拉*烏迪諾夫原本人生過程已經完全改變，並且結局大幅度優於原劇情，空間評定爲完成任務，成績卓越，也就是完成度問題；該角色在原劇情中的全部人生軌跡，除了在烏迪諾夫豪宅時一帶而過的童年劇情外，剩餘所有人生軌跡、也就是13歲時家庭鉅變到完成復仇的全部軌跡，參選者均有參與，並參與或者主導了所有關鍵節點，空間認可爲‘全程參與’，不再顯示參與度比例。至於‘最高難度’，參選者自行進行了一條與原劇情基本沒有多少交集的人生軌跡，原劇情基本崩壞，難度極大，空間認證爲當前劇情的‘最高難度’。女一號人生軌跡變化不大，主角基本未參與，空間不做討論，不予獎勵。當完成度卓越且難度爲最高時，主線任務獎勵翻倍。”艾利克斯現在的生活已經超出原劇情實在太多，這麼說還真說得過去。

    “《機械師2》劇情，與《尼基塔》劇情類似，空間不再額外解釋，需要補充的是，原劇情第一主角亞瑟*畢肖普出於個人原因放棄了自己的人生軌跡線，且起因是參選者造成；女一號吉娜*約翰遜已經與原劇情毫無關聯，空間認可參選者已經奪取並繼承了原男主角的一切，包括地位、氣運、配偶等等，並默認爲‘最高難度’。該劇情屬於支線劇情，沒有翻倍機制。”因爲吉娜的大幅度改變，同樣的槍戰、同樣的敵人，但涉及到了太多完全超出畢肖普理解能力的勢力，甚至是財團鬥爭，男主角直接逃跑了，還真是......

    “《疾速特攻》、《疾速追殺》劇情，參選者接觸第一主角，但基本未參與主角人生軌跡，僅擊殺個別重要配角或者龍套，降低了主角的戰鬥難度，參與度較低，不再專門討論。”鄧楓刻意避開了這個，可以理解。

    “《颶風營救》劇情，參選者接觸第一女主金姆、女配角阿曼達，但自始至終未接觸第一男主布萊恩*米爾斯、第一女配李諾兒*米爾斯，其中，女配阿曼達人生軌跡已經完全崩壞、改變，但其本人在原劇情僅僅起到線索作用；由於參選者影響，《尼基塔》女主參與劇情戰鬥，大幅度降低男主戰鬥難度，極大改變劇情軌跡，經計算，參與度爲60%，完成度卓越，獎勵經對比計算後發放。”這個真的是意外之喜。

    “《槍王之王》劇情，女主角已經完全背離原本人生軌跡，但該劇情主線與女性角色基本無關，所有女性角色在本劇情中僅起到線索作用，因此，雖然女主角人生軌跡完全崩壞，但對本劇情主線基本沒有實質性影響，參與度很低，獎勵按照最低標準發放。”如果不是與學姐重逢，鄧楓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沒毛病。

    “《英雄本色》劇情，參選者並未實質性參與，因此參與度極低；但受參選者影響，整個劇情主線不變，細節與結果大幅度改變，空間認可完成卓越，對比計算後發放獎勵。”這個就完全是意外收穫了，說起來還挺有意思。

    根據鄧楓後來的瞭解，因爲煤老板資助的大量經費，小馬哥與豪哥動手前僱傭了大量精銳槍手，這次動手完全沒有原劇情的慘烈。那位大哥成直接被小馬哥手持短衝打成了篩子，死的不能再死，因爲動作夠快，小馬哥與豪哥也得以全身而退，沒有那些狗血劇情。收集到的大量證據交給了警察弟弟，警方乾脆把破獲特大跨國假幣集團的功勞攬到自己頭上，也讓這位弟弟立了大功，並得以因公升級，而且是直接當了督察，後續人生完全改變。所以完成度卓越，但參與度極低。

    “不對啊，我記得艾利克斯的復仇劇情僅僅是第二季完結，第三季和第四季呢？”鄧楓有些不理解。

    “剩餘兩季劇情實質上是女一號尼基塔的個人軌跡，女二號亞歷珊德拉*烏迪諾夫只是作爲參與者，協助尼基塔完成任務，已經事實上淪爲配角，空間認爲屬於她的主角人生軌跡已經在完成復仇後完結。”還是不帶感情的機械音，好殘酷的評價。

    “那麼，如果我同時參與了女一號劇情，是否可以獲得額外獎勵？”鄧楓依然不死心。

    “可以這麼理解。”

    鄧楓無力的癱在躺椅上，苦笑着搖頭。

    原以爲自己是穿越主角，現在也已經過了積累期，剩下的人生就是享受生活了，沒想到不過是個開頭，自己連棋子都不配，“參選者”一聽就是個死跑龍套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至於說空間，不管是哪部小說中都是極度殘酷的地方，根本就是要麼拼命要麼沒命。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怎麼樣，但再好又能如何？無非就是空間的壓榨少點，但該拼命的還是要拼命，該死的估計也很難活下來。

    “喬納森，怎麼了？”這麼長時間，兩個妹子自然也已經洗漱完畢，結果先出來的艾利克斯發現雷打不動天天訓練的鄧楓竟然癱在躺椅上，不由得好奇詢問。

    “有點複雜，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們解釋。”鄧楓苦笑，“我剛剛打了電話，通知學姐也回來，有些事情需要給你們安排一下。”

    “喬納森，你說過夫妻一體，有什麼問題我們應該一起面對，到底怎麼了？”艾利克斯一聽急了。

    “需要三個人都在，那就是我們又要多個姐妹？”吉娜面露古怪笑容，就這麼過來跨坐在鄧楓腿上，“還是我們昨天的表現你不滿意？不如再補充一點？”

    “吉娜，乖一點，情況太複雜，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們解釋。學姐還要幾天後才能回來，我正好安排一下。”鄧楓抱住吉娜輕輕一吻，隨即把她放到一邊，轉身回了別墅。

    “艾利克斯，到底怎麼回事？”吉娜也沒法淡定了。

    “我不知道，上次他這麼緊張還是我們三個一起的時候，就算是我們兩個在巴黎那次，他看起來也很放鬆。”艾利克斯同樣一堆問號，但她知道這時候不應該給自己男人添麻煩。

    “所以，那位科徹先生果然是你動的手？”吉娜輕笑一聲，繼續追問。

    “吉娜，我現在沒心情談這個。”艾利克斯緊張的看着別墅。

    “羅斯先生，我有一份訂單想請你幫忙，具體要求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相信您能看到。”別墅臥室，鄧楓拿起手機打通了“組織”的一把手珀西*羅斯電話。

    “要求很簡單，幹好有些複雜。鄧先生，我並不是質疑您的支付能力，但我得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投入。”聽筒內傳出珀西充滿磁性的聲音。

    “我有一份情報給你，相信物超所值。您那裏有一位二把手，阿曼達女士對吧？”

    “雖然‘組織’從來沒有什麼二把手，但我這裏確實有一位地位不低的女士叫阿曼達，我能問一下爲什麼嗎？”

    “前幾天我們剛剛解決了俄國的一些問題，你們的老朋友果戈裏前任負責人阿里*塔瑟洛夫先生，相信非常熟悉對吧？我有可靠情報，你們的阿曼達女士和這位塔瑟洛夫先生有着非常密切的聯繫，具體可以查一下“組織”分別在南亞、東南亞和非洲的幾次任務，阿曼達女士的私人任務，然後再對比一下同時期上述兩人的行蹤以及果戈裏的任務信息，相信你會有不錯的收穫。”

    “不，這不可能，沒有任何.....”

    “簡單的查詢一下並不會損失什麼，對吧，我的手機隨時開機，等候你的回覆，羅斯先生。”

    聽着手機中的忙音，鄧楓笑着掛斷了電話。

    向珀西舉報阿曼達，一方面確實是爲了空間的戰鬥準備物資，另一方面，也爲艾利克斯以及順帶的尼基塔解決隱患。

    “咔——噠——”，房門慢慢打開，艾利克斯小心的走進臥室，“喬納森，並不是想打擾你，但是你現在看起來有些....”鄧楓順手把她摟在懷裏，打斷她的話，“寶貝兒，對不起，但是情況過於複雜，我沒法和你們仔細解釋，只能盡我所能爲你們的後續人生做好準備。請你們相信，我真的是準備與你們共渡一生的。”

    “我是否打擾你們的私人時間？或者我該先出去？”門口調侃的聲音，吉娜俏生生的站着。

    鄧楓向她招手示意，待吉娜過來就一左一右摟着靠在牀頭，卻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麼靜靜等待。

    看出問題的兩女也沒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刺耳的手機鈴音打破了平靜。

    “鄧先生，感謝你的情報，我今天欠你一個大人情。至於那份訂單，請相信‘組織’以及我個人的絕對誠意，僅僅作爲一份禮物，我會安排人在您要求的時間內送到鄧家莊園。”珀西的聲音乾脆有力。

    “當然沒問題，至於剩下的事情我相信您會完全處理好，如果沒有其它問題，那麼我就不再打擾您的時間。”鄧楓掛斷電話，回頭看向兩女，“艾利克斯，讓法務部門的負責人派一個小組過來，我幾份合約需要他們。”

    “合約？”艾利克斯、吉娜同時一愣。

    PS：這一章前半部分並不是水字數，而是換一個方法說明了本書“輪迴空間”的一些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