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成聖之道！（二合一）

    在天皇伏羲飛昇火雲洞，永鎮人族氣運之時，天機運轉之下，地皇神農也即將降世。

    與此同時，六道輪迴之中，后土祖巫屈指一彈，六道輪迴深處那八滴精血中的一滴，就向着六道輪迴中的人道而去。

    輪迴轉世成天皇伏羲，姜恆需要他化成伏羲元神，才能順理成章的瞞過天道與道祖鴻鈞。

    輪迴轉世成地皇神農，卻不需要那麼複雜。有后土祖巫掌控六道輪迴，這自然是輕而易舉之事。

    神農的輪迴轉世之身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方可出世，而在此時，女媧聖人卻是到訪火雲洞。

    自己的哥哥證道成功，成就人族天皇果位，享人族無邊功德，女媧聖人前來祝賀自然是理所應當之事。

    但姜恆與女媧彼此心中都清楚，此伏羲非彼伏羲，女媧聖人的到訪也就顯得不那麼簡單。

    女媧聖人到訪火雲洞，姜恆與他化伏羲自然是共同出迎，將女媧聖人迎入火雲洞之中。

    望着眼前的姜恆與他化伏羲，女媧聖人臉上的表情頗爲微妙，良久才開口說道：

    “道友此等手段簡直神乎其神，縱然是我，也看不出任何異常！”

    雖然與姜恆達成交易，但對姜恆化身成爲伏羲之事，女媧聖人其實心中一直有所遲疑。

    畢竟，在近乎無所不能的天道面前，聖人也難以欺天，更何況姜恆只是一個準聖而已。

    但事實卻告訴女媧聖人，姜恆的手段確實逆天，化身成伏羲，成就人族天皇，連天道與道祖都能欺瞞。

    此時，看到姜恆他化而成的伏羲，縱然身爲伏羲的妹妹，女媧聖人也是看不出一絲破綻。

    正因如此，女媧聖人這一聲“道友”說的是心服口服，已經算是與姜恆平等相交。

    縱觀整個洪荒天地，有幾個生靈能夠與聖人平等相交？聖人之下皆是螻蟻，又豈是虛言？

    “聖母娘娘謬讚了！些許小手段罷了，終究難等大雅之堂！不知聖母娘娘此番到訪，所爲何事？”姜恆說道。

    女媧聖人可以主動與姜恆平等相交，但聖人畢竟是聖人，姜恆並不會因此而盲目自大。

    而且，對女媧聖人，姜恆始終保持足夠的敬意。光是女媧造人這一點，就是所有人族永遠抹不去的因果。

    “我也不瞞你，此來依然是爲了我的哥哥伏羲成道之事！”女媧聖人說道。

    雖然早就與姜恆達成的交易，但對於姜恆所說之事，女媧聖人心中其實始終有一些疑慮。

    直到姜恆真的瞞過天道與道祖鴻鈞，化身伏羲成就人族天皇道果，女媧聖人才真正放下心來。

    這也是正常事，而是不能親眼見證姜恆的本事，女媧聖人又豈會讓自己的哥哥伏羲輕易犯險。

    “鴻蒙紫氣乃是成道之基，這一點聖母娘娘應當比任何人都清楚！有此至寶，聖母娘娘還擔憂什麼？”

    姜恆自然知道女媧聖人心中打得什麼算盤，但他與女媧聖人的交易已經完成，又豈會輕易鬆口？

    “鴻蒙紫氣是成聖之基沒錯，但要想成聖，光有鴻蒙紫氣卻不夠！”女媧聖人搖搖頭，說道。

    女媧聖人說的自然不無道友，若是有了鴻蒙之基就能夠成聖的話，當初的紅雲老祖早就成聖了。

    “確實不夠，成聖之路何其難也！我也在摸索之中，甚至不知道路在何方！”姜恆嘆息着說道。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謊，姜恆雖然自未來的無數中可能中找到了一條路，但這並不代表姜恆就能百分百成功。

    一着不慎，縱然姜恆有再多的謀劃，縱然姜恆有系統相助，依然要身死道消。

    無他！只因爲姜恆面對的對手是道祖鴻鈞，是至高無上的天道，又豈是那麼多好對付的？

    “你也別跟我賣關子，當初我們的交易之中，你可是曾承諾，會全力助我讓伏羲成道！”女媧聖人說道。

    “此事我自然是記得的，既然聖母娘娘說起此事，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先問過聖母娘娘！

    聖母娘娘可曾記得，當初道祖在紫霄宮之中講道，收下如今的六聖爲弟子之事？”姜恆問道。

    “自然記得！你說起此事，可是與伏羲成道有關？”女媧聖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自然是有些關係，聖母娘娘應當記得，道祖收了聖母娘娘等六聖爲弟子，又各自賜下了鴻蒙紫氣。

    但爲何道祖只收了六名親傳弟子，但那鴻蒙紫氣卻是有七道？”姜恆問道。

    “按照老師當初所言，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那第七道鴻蒙紫氣正是遁去的一，合該成爲變數！”女媧聖人說道。

    “變數！天道至高，掌控衆生命運，聖母娘娘真的相信，道祖會允許遁去的一成爲變數？”姜恆笑着說道。

    此言一出，女媧聖人的臉上也浮現出幾分疑惑。仔細想來，其中確實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莫非那第七道鴻蒙紫氣，有什麼說法不成？”女媧聖人再次問道。

    “聖母娘娘應當親自檢查過，那第七道鴻蒙紫氣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誰能以此成聖。

    道祖曾言，天道之下合該有六位聖人，但是如今的洪荒天地中，卻是有七位聖人！

    聖母娘娘可曾想過，聖人的數量到底有沒有限制！是只能那麼多，還是可能更多？”姜恆問道。

    女媧聖人實在沒有想到，在眼前這個人族口中，能夠聽到如此驚世之語。

    姜恆所說的，六位聖人未嘗沒有疑惑過。但因爲此乃道祖所言，六聖不敢質疑，也不能質疑。

    但隨着后土祖巫成爲天道之下第七聖之後，其他六聖的心中，只怕對成聖之事又多了一些疑惑。

    很簡單的道理，既然后土祖巫能打破道祖鴻鈞曾經所言，成爲天道之下的第七位聖人，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

    女媧聖人之所以會答應與姜恆的交易，最大的原因，就是后土祖巫成爲了天道之下的第七聖。

    正是因爲道祖鴻鈞所言出現了偏差，讓女媧聖人看到了希望，他的哥哥伏羲成聖的希望。

    就像是姜恆所言，縱然是成爲人族天皇，坐享人族無邊氣運，但終究是被困在了火雲洞，又豈能與成聖相比？

    “仔細想來，此事確實有諸多不合理之處，但真相如何，卻不是我等可以去追尋的！”女媧聖人說道。

    “那就讓我們看一看，聖母娘娘等六聖又爲何能夠成聖。或者說，成聖的爲何是聖母娘娘等六聖！”姜恆笑着說道。

    女媧聖人再次被姜恆話語震驚，自成聖一來，她還從未想過這些事情。

    按照道理而言，道祖在紫霄宮講道之時，已經是聖人之境。以聖人之能，推演天機並非難事。

    別看當初到紫霄宮中聽道的生靈不少，但到底該收哪六個爲弟子，想必道祖早已經有了決定。

    以聖人之能，毫無痕跡的將女媧等六聖收爲親傳弟子，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換而言之，道祖在紫霄宮講道之前，六聖的位置其實就已經被定下來，剩下的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三清師兄乃是盤古元神所化，身具開天功德，理所應當成聖！”女媧聖人說道。

    “洪荒天地乃是盤古大神開闢，三清作爲盤古元神所化，成就聖人之位，本就理所應當！

    聖母娘娘可曾想過，若是沒有道祖鴻鈞，三清聖人能不能依靠自身成聖？只怕也是可以的吧！”姜恆說道。

    女媧聖人點點頭，姜恆說的沒有錯。洪荒天地之中，若是三清都無法成聖，只怕其他生靈更加不可能。

    “那我又爲何能夠成聖？是因爲我創造了人族？”女媧聖人疑惑的問道。

    如果說資質，三清自然是在女媧聖人之上，就連妖族的帝俊和太一，資質與出身都在女媧之上。

    至於造人之事，女媧聖人仔細想來，若是換一名道祖弟子，只怕未必不能創造出人族。

    但道祖偏偏是將女媧聖人收爲弟子，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早已經註定？

    “聖母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在我看來，聖母娘娘能夠成聖，其實也是必然之事！”姜恆說道。

    “哦？此言何解？”女媧聖人頗爲疑惑的問道。

    “聖母娘娘莫非真的以爲，人族是誰都能創造的？縱觀那時的洪荒強者，誰又領悟生命之道？

    聖母娘娘確實是因爲創造人族而成聖，但除了聖母娘娘，卻無任何強者能創造人族，道祖也不行！”

    姜恆的這番話也是經過反覆斟酌的，在踏上成聖之路時，姜恆就曾仔細研究過六聖的成聖之路。

    與其說是道祖鴻鈞選擇了如今的六聖，還不如說道祖不得不選擇如今的六聖，並將六聖收爲弟子。

    三清自不必多說，縱然沒有道祖，三清成聖應當也不難，最多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女媧聖人看似沒什麼特殊之處，但道祖鴻鈞之所以會選擇女媧聖人，又豈會沒有原因的？

    創造生靈看似簡單，甚至就連冥河教主都能效仿女媧聖人，從而創造出了阿修羅一族。

    但想要創造出符合天道大勢的生靈，卻是唯有女媧聖人有這個能力，一切都源自女媧聖人領悟的道。

    生命大道！洪荒天地中的萬千生靈，唯有女媧聖人領悟了這門大道，並且將之修煉到了準聖之境。

    也唯有生命大道，才能創造出人族這樣不可思議的生靈。不然，人族又豈能成爲天地主角？

    至於冥河教主，不過是東施效屏罷了，他所創造的阿修羅族本就有着巨大的缺陷。

    所以，並不是成爲了道祖鴻鈞的親傳弟子，並被賜下鴻蒙紫氣，才讓女媧聖人能夠成聖。

    而是因爲女媧聖人所領悟的生命大道，天道不得不選擇女媧聖人，這是必然之事。

    “那西方二聖又爲何能夠成聖？”女媧聖人詢問道。

    自成聖以來，女媧聖人從未有過如此多的疑問，屬於聖人的淡然，早已經被她拋之腦後。

    許多事情就是如此，若是換一個角度去看，就會發現截然不同的一片天地。

    姜恆也是因爲知曉洪荒天地未來發展的方向，才能從未來已成的定局中，猜測出一些六聖成聖的真相。

    “西方二聖？按照道祖所說，當年他與魔祖羅睺爭奪成聖機緣之時，在西方大打出手。

    西方因此被打得支離破碎，各處靈脈近乎斷絕，道祖也因此欠了西方的因果！

    而西方二聖恰恰就是西方孕育而出的生靈，爲了償還因果，這才讓西方的準提與接引成聖！”姜恆說道。

    “真的只是爲了償還西方的因果？”女媧聖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真要較真的話，道祖所說倒也並非全部都是虛言。紫霄宮講道之時，道祖鴻鈞已經將要合道。

    合道就要了結全部因果，了結西方的因果，道祖才能心無旁騖的以身合天道！

    但接引與準提二位之所以能成道，他們所悟之道也是關鍵，西方教的教義，其實最擅長教化衆生！”姜恆說道。

    若僅僅只是爲了了卻因果，西方大地上的生靈並不少，最出色是接引與準提沒錯，但道祖並非不能選擇其他生靈。

    關鍵還在於接引與準提所領悟的道，西方教不求今生，只修來世的說法，實在太過適合教化衆生。

    或者換一種說法，西方教的教義其實特別適合教化人族，又豈能不被天道所注意到？

    不然，後世的西遊量劫，佛法東傳，讓西方教自此大興，又豈是毫無原因的？

    再看看在西遊量劫之後，人族的實力全面降低，徹底淪爲天道之下的傀儡，就可知一二。

    所以說，六聖之所以爲六聖，都是有各自成聖的理由，並非是因爲什麼巧合。

    “那后土又如何能夠成聖？”女媧聖人繼續詢問道。

    “后土才是真正遁去的一，鴻蒙紫氣之所以有七道，並不是毫無原因的！”姜恆說道。

    天道至公無私，這其實並沒有錯。所以，在道祖鴻鈞未曾合道之前，天道的選擇都是有利於洪荒天地的方向。

    按照姜恆的猜測，那第七道鴻蒙紫氣本該是屬於后土祖巫的，將幫助后土祖巫開闢輪迴。

    輪迴的建立對洪荒天地極其重要，后土祖巫因此成爲地道聖人，掌管六道輪迴，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

    只是，天道至公無私，道祖鴻鈞卻可能會有私心，從第七道鴻蒙紫氣的歸屬就能看出道祖鴻鈞的私心。

    若是得鴻蒙紫氣相助，后土祖巫身化輪迴之時，立馬就能成就完整無缺的地道聖人之境。

    沒有了鴻蒙紫氣，后土祖巫身化輪迴就是取死之道，能保留一絲元神，就算是僥倖之中的僥倖。

    而在后土祖巫身化輪迴之時，姜恆之所以沒有將鴻蒙紫氣交給后土祖巫，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那個時候，道祖鴻鈞已然合道，天道自那一刻起已然有了私心，鴻蒙紫氣對后土祖巫就是禍非福。

    所以，姜恆才會說后土祖巫是遁去的一，因爲后土祖巫成聖之事，根本就不再道祖鴻鈞的計劃之內。

    只是因爲道祖鴻鈞沒辦法承受斬殺后土祖巫之後，六道輪迴因此崩潰的後果。

    無奈之下，道祖鴻鈞，也只能讓后土祖巫成爲天道之下第七聖，並對后土祖巫做出一系列的限制。

    當然，這些話關係到姜恆最深層次的祕密，自然是無法對女媧聖人言明的。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告訴我伏羲該如何成道！”女媧聖人說道。

    “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想告訴聖母娘娘，聖人的數量其實並非是定數，只是現在洪荒只能有七聖而已。

    等到時機成熟之時，自然就有新聖人出世的契機出現，聖母娘娘無需着急！”姜恆說道。

    “何時才是新聖人出世的契機！”女媧聖人不依不饒的詢問道。

    “每一次天地量劫，合該有一個生靈能夠成聖，但如今洪荒天地的情況卻有些特殊......”

    每一次天地量劫僅有一位生靈能夠成聖，這是天道定下的規則，現在卻已經被徹底打破。

    開天量劫之時，本該盤古大神成就大道聖，但盤古大神爲了洪荒天地，選擇了身化萬物。

    這份遺澤算在了三清的頭上，大道聖人也比天道聖人高出不知凡幾。

    因此，三清無需經歷量劫，也可成聖，這也可以算作是天道對盤古開天闢地的獎勵。

    洪荒天地中的第二次量劫，乃是龍漢量劫，道祖鴻鈞最終戰勝魔祖羅睺，成就聖人之位。

    洪荒天地中的第三次量劫，乃是巫妖量劫，這一次量劫，真正應該成道的其實是女媧聖人。

    女媧造人乃是天道大勢，只有當人族出現之後，天道大勢才能滾滾向前，才會有現在人族大興的劇本上演。

    準提與接引本不該在巫妖量劫之時成道，從兩人立西方教，卻無法成聖就可以看出一二。

    只有等到封神量劫之時，接引才能成爲聖人。西遊量劫之時，準提也才能夠成就聖人之位。

    但誰叫接引與準提兩位聖人如此的奇葩，居然想出了借貸成聖這一招。

    以發下大宏願的方式，居然真的向天道借了無邊功德，從而一舉成聖。

    也幸好接引與準提本就註定能夠成聖，借貸成聖其實也只是相當於將自己成聖的時間提前了。

    接引聖人提前一個量劫成聖，準提聖人提前兩個量劫成聖，這自然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必須完成自己發下的大宏願，以清償欠下天道的無窮因果，就是準提與接引兩位聖人所要付出的代價。

    若非如此，準提與接引兩位聖人，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西方教大興。

    還不是因爲欠天道的因果太多，準提與接引兩位聖人若是不努力的話，很有可能會跌落聖位。

    如此算來，等到西遊量劫之後的下一次天地量劫，洪荒天地中就該有新的生靈成就聖人之位。

    聖人踏英招，星火傳人道，天下共土，日出東方一片紅，掀起神仙末法劫！

    這或許本該是天道之下的第七位聖人，但這一切，隨着后土祖巫成聖，又有了些許改變。

    天道之下已有七聖，這也意味着，縱然是過了西遊量劫之後，依然還需再經歷兩個量劫，才可能誕生新的聖人。

    “如此說來，還藥等到四個量劫之後，伏羲方可成聖？”女媧聖人說道。

    “這自然不是定數，還有一種辦法，無需經歷量劫，也可成聖！”姜恆笑着說道。

    “什麼辦法？”女媧聖人趕忙詢問道。

    “打破天道枷鎖，以力成聖！”姜恆極爲認真的說道。

    女媧聖人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還打破天道枷鎖，以力成聖，這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

    縱觀洪荒天地，唯有當初開天闢地的盤古大神最接近這個層次，但盤古大神最終也失敗了啊！

    如今的洪荒，在道祖以身合道之後，天道已經逐漸完善，開始掌控所有生靈的命運。

    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打破天道枷鎖，以力成聖？天道分分鐘就會告訴你，什麼叫做殘忍。

    姜恆看到女媧聖人的白眼，絲毫不在意。這條路說起來有些異想天開，但如今的姜恆，就是如此做的。

    縱然成功的希望極其渺茫，但姜恆卻沒有其他的選擇，天道也不允許出現姜恆這樣的聖人。

    “好了！今日就說到這裏，你所說的事情我已經瞭解，四個量劫之後，你莫要忘記你所答應的事情！”

    女媧聖人深深的看了姜恆一眼，姜恆今日所說的一切，實在有些顛覆她對洪荒天地的認知。

    回去之後，女媧聖人也要好好思索一番，看看到底要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哥哥伏羲，毫無隱患的成聖。

    或許，以姜恆的方法，讓伏羲化身成全新的生靈，從而瞞過天道與道祖，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姜恆與他化伏羲一起，將女媧聖人送出了火雲洞。望着女媧聖人消失的身影，姜恆臉上浮現出莫名的神色。

    跟女媧聖人說出剛纔那番話，並非是姜恆臨時起意。相比於三清，女媧聖人才是特殊的存在。

    此時在女媧聖人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將發揮意想不到的功效。

    而且，女媧聖人身爲人族聖母這一點，也讓姜恆不得不對女媧聖人區別對待。

    “以力成道，何其難也！地皇神農也該降世了吧！”

    喃喃自語的聲音，也只停留在了火雲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