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醉翁之意,皇帝的擔憂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南宮城字數:2204更新時間:24/06/27 19:39:08
“行啦,你何罪之有啊。”
“如若不是你與唐稷,朕恐怕也都會落入這逆子的算計當中了吧。”
“膽敢覬覦太子之位,原本也就應該是屬於死罪。”
“而現如今他已膽敢以朕之位子爲目的,更加以朕之命相威脅,真是好啊!”
皇帝李佑堂越說越是氣怒,越說話語聲越強烈。
說話之間,走到了李厚樑身前,一個耳光狠狠地就揮了出去。
李厚樑被這一巴掌給扇得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
“來人,拖下去,打進天牢!”
李佑堂長長一聲嘆息,說話之間擺了擺手。
李厚照趕緊上前一步,伸出手來,一把就將皇帝給攙扶住。
“朕無事,把這逆子給拖了下去吧。”
李佑堂搖了搖頭,掙扎着堅持站直了身子。
“父皇,兒臣只是一時糊塗,你饒了兒臣吧!”
李厚樑被拖下去的時候,總算是回過了神來,口中放聲慘叫。
皇帝李佑堂輕輕搖頭,口中再次一聲嘆息。
“陛下,事情已然查清,那麼更加應該要解決所有的一切問題。”
“除了二皇子之外,還有李牧之應該趕緊捉拿,他所帶的蒙古殺手也必須要剷除,還請陛下下旨捉拿李牧之!”
唐稷站了出來,有的事情也還是必須要去達成解決。
“李厚樑下獄,李牧之疥癬之疾,朕當下令全國通緝就是。”
李佑堂擰了擰眉頭,李厚樑的事情,似乎是已經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
唐稷心感有些不妥,但也不再多言。
散朝之後,皇帝李佑堂將唐稷和李厚樑給留了下來。
“父皇,可是爲了二弟之事?二弟應當只是受李牧之等人教唆,才會做出此等事情。”
“現如今他也已受到應有的懲罰,還請父皇不必憂慮介懷。”
李厚照安撫着皇帝,只是如此事情,恐怕任何人遇上,都會心下難受吧。
“朕其實是釋懷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哪裏料到,皇帝李佑堂在聽完李厚照的話之後,居然是口中輕輕一嘆,在這會兒更加是搖了搖頭。
“父皇,此話何意?”
李厚照爲之一愣,唐稷則是擰了擰眉。
這事情似乎是又有些變化。
“此子並非朕親生之孩子,只是當年出征,於路上所揀來的孩子。”
“當時見其可憐,而將其留於身邊,萬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如此反噬的一天。”
李佑堂說到這裏,又是嘆息連連。
李厚照一臉震驚,萬萬沒有料到,此間事情會有着這樣的祕辛。
“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不外如是。”
唐稷則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相對於這樣的一樁事情,做出了總結。
“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
李佑堂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地重複着這兩個詞語。
“是啊,其實這兩個詞也就與兩段故事有關,臣希望陛下聽聞之後,不必再爲此等事介懷。”
唐稷恭敬迴應,衝着李佑堂拱了拱手,將故事給講了出來。
“陛下也說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此事就此揭過,還請陛下萬萬不必在意。”
唐稷一席話,深得李佑堂歡心,點了點頭,又輕輕籲了口氣,神情當中,又輕鬆了許多。
“唐稷,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倭寇之事。”
皇帝李佑堂的心緒平靜下來,又轉過身,對唐稷和李厚照說着話。
聽到李佑堂提及到倭寇的事情,唐稷也皺了皺眉頭。
“陛下,我大周水師不是剛剛配備了堅船利炮嗎?小小倭寇,難道還無法蕩平?”
“是啊父皇,唐稷所設計戰艦,在當下是最先進,最有戰鬥力的戰艦了,小小倭寇還能夠與之抗衡?”
唐稷有些意外,李厚照則是一臉震驚。
“父皇,該不會是水師消極殆戰吧?”
李厚照補充着,身爲太子,他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着自己的見解。
特別是在這段時間以來,跟着唐稷的時日越多,他所學到的東西也越多。
不論是在政治還是在戰爭方面,他也開始有了自己的見解。
“非我將士消極,實乃倭寇狡猾。”
“在正面對抗接連吃虧之後,倭寇改變了與我大周對抗的戰略和戰鬥方式。”
“他們不再主動出擊,每當大周水師出動之際,他們則化整爲零,迅速避開。”
“可我們一旦停下,他們也就會再次聚攏,對我大周水師進行襲擾,並且還趁拖住我方水師之際,繼續搶掠我大周子民。”
李佑堂說到這裏,一拳擊在了身前的桌案之上。
龍眉緊蹙,一臉憤然。
“父皇,請父皇允兒臣進入水師,兒臣當親率一支百戰之師,蕩平小小倭寇!”
李厚照趕緊跪倒於地,口中高聲嚷嚷,針對於眼前此事,向皇帝李佑堂請戰。
“起來,此事如若是需要統率,朕早就點將。”
“可是針對於此事,需要的是戰略戰術,需要的是應戰方法。”
“如若不然的話,我們大周始終會處於被動局面。”
李佑堂說到這裏,又是一聲嘆息。
“陛下,你找太子與臣,此事才是最爲重要之事吧?”
唐稷微微一笑,開口說話。
“明日早朝,朝堂之上應當就會針對於此事進行辯論。”
“甚至已經有人提及,倭寇之禍爲疥癬小患,提議停止水師如此大規模出去。”
“改而與倭國交好,滿足於他們一些所需,從而避免戰爭。”
李佑堂說到這裏之後,一雙眼睛望向了唐稷。
“荒唐,凡是說出此等話之人,都應當以通倭罪論處,一律斬殺!”
唐稷勃然大怒,口中發出一聲吼叫,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柱子上,大失禮儀之下,發出砰地一聲響。
海公公爲之一驚,就要上前。
皇帝李佑堂則輕輕搖頭,示意海公公退下。
“父皇,唐稷是心憂國事,方纔會做出此等之舉,這一切,並不是他故意而爲,並不是他對父皇不敬!”
李厚照趕緊開口,接連替唐稷辯解。
“唐稷是何等心性,朕豈會不知?太子勿憂,此等事情,朕不會責備。”
皇帝李佑堂輕輕搖頭,一句話是,李厚照稍微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