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當掌櫃?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歲歲秋字數:2083更新時間:24/06/27 19:31:13
不過想要開一家酒樓感覺要比開如今,這個醫館困難多了,醫館裏面自己坐着就能夠幫人看病,然後就是有空間的幫助,倒是也不需要再操心什麼其餘的。
但是酒樓那邊可就複雜得多了,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要身上的銀兩夠,請多一些人自然就能夠週轉起來,不過總得塞兩個信得過的人,總不能說整個酒樓全部交給外人。
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太合適的,家裏面那幾個毛病實在是太多了,雖然這個主意的確是二房提出來的,但就那一家子的心思怎麼怎麼可能放心把事情交給他們。
最終把目光放在了大房上面,這個大兒子就是太老實了,在此之前什麼好東西都只能夠輪到二房那邊。
但這個脾性……
季寧安長嘆了一口氣,就被身旁人聽到了。
“剛剛不還樂呵呵的說要開酒樓嗎?怎麼又開始發愁了?”吳墨把手中的藥材放下忍不住笑着詢問。
“就算真的能夠把這個酒樓開起來也總得找個熟悉的人坐鎮。”
但相比較二房吳大年老實本分的確要靠譜一些,只不過老實歸老實,不能夠是單純的受欺負,不然的話過不了多久憑藉二房那兩個歪腦筋他們根本鬥不過。
還好時間還非常的充裕,一直以來的本性也沒辦法短時間之內糾正,但也必須給他們改變改變了。
這段時間還是有一定成效的,開始給所有人都分配幹活之後,二房也不像之前那樣仗着生了兩個兒子囂張跋扈了,僅僅這樣還遠遠不夠。
“我手頭上有些事情要辦,估計這幾日都不在鎮上。”吳墨神色突然沉了下去,猶豫片刻開口。
季寧安也沒有仔細詢問,想起來第一次與人見面就是驚險萬分的,就知道此人身份以及做的事絕對不一般,必然不是自己可以隨便過問的,草草的點點頭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吳秋月休息了兩日之後徹底恢復了,晚上的飯桌上豐富了不少。
吳淑芳大老遠就聞到味了,吃完一碗只覺得吃了個半飽,還想繼續吃,又被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之前怎麼跟你說的?不想娘給你說一門好親事了?”她看着自己這不成器的女兒,屬實是無奈,不過這段時間總算是沒有在耳朵旁邊念的那個周大哥了,最好永遠別想着了。
也不知這眼光到底是咋長的,那種歪瓜裂棗恐怕也只有她當個寶。
不過這段時間的跑步還有少吃飯,多多少少起到了一些作用。
沒讓她天天好吃懶做,這身材也開始沒那麼臃腫,要是按照自己說的再過個個把月,應該就能把那個周大哥拋到腦後了,到時候想辦法找一門好親事。
能夠這麼順利就好了,季寧安在心中無奈的嘆口氣,只希望在別人給自己惹什麼幺蛾子了。
吳淑芳一聽到親事這兩個字,躊躇半天終歸是把碗放下了。
“多吃點,你要是給我三天兩頭病,看我給不給你治?”她夾起一大塊的肉,一股腦塞到了吳秋月碗裏面,語氣依然是斥責的,但怎麼看都和動作十分矛盾。
王婷偏偏就沒瞧出來,還跟在旁邊附和,“就是,娘,我昨天看着那倒在外面的藥渣子,那可不是便宜的藥材吧?給她……”
話到這裏就突然戛然而止,但就算不說也能猜到後半句話,無非是想說那種貴的藥材給這丫頭片子着實是浪費。
“老二媳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吳大年原本一直默不作聲坐着吃,但這話都快陰陽到自己臉上上了,終於忍不住開口。
“激動個什麼,我說的難道錯了?”王婷剛準備去吃德意,身邊傳來砰的一聲,是碗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今後家裏面誰都別給我提這種話,秋月如今藥材認得差不多,小小年紀已經能看一部分病了,你們捫心自問,哪一個趕得上她?”
一句話頓時把二房那邊說得啞口無言,畢竟這話就是對他們說的。
先前一直瞧不起大房,吳大年人老實平日裏也不敢說什麼太重的話,再加上那娶的媳婦肚子又不給力,這麼多年就生出來一個賠錢貨。
結果那死丫頭如今都快跳到他們頭上了,心中不是滋味。
吳秋月從頭到尾連頭都沒有擡,但卻被剛纔那一字一句震撼得不輕。
這段時間自己是奶奶的變化很明顯,如今已經開始逐漸在衆人面前幫她說話,這換做之前絕對是想都不敢想的。
自從送去一次寄死窯,有時候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季寧安暢快吐出來一口氣,這個家早該這個樣子了,既然他來了,就不可能讓這一大家子繼續像之前那樣腐爛下去。
飯後她單獨把吳大年叫了過來,詢問起來這段時間藥田的情況。
“娘你就放心吧,那邊每天都有在打理,之前種下去的藥材長勢很不錯。”他老老實實的彙報。
“有件事我想提前和你交代兩句,我覺得開一家酒樓這個提議的確可行,不過不是現在,但我有意想到時候你去那邊。”
她現在就算是提前提個醒,事情八字都還沒一撇,其實大部分是想要看看這個老大會有怎樣的反應。
還真和想象中一樣,被這話嚇得不輕,之前交給他們管理那些藥田夫妻倆就已經高興。
“要是真開起來了,又不是讓你過去做算賬什麼的事,讓你去那邊坐鎮,好歹是自家的生意,全部都是外面請來的人算個什麼?”
就算底下的小二廚子算賬的都是請來的,那好歹要有個留在那邊看着的掌櫃吧?
“娘,這事……這事也太突然了吧?而且這不是剛把醫館開起來了嗎?我們家哪有錢去開酒樓。”
這轉變實在來的太快,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家裏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如今又是開醫館又是看酒樓的,要不是掐着疼,還以爲是在做夢呢。
“所以我才說不是現在,這事你也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