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命數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水煮多寶魚字數:2240更新時間:24/06/27 18:53:38
    真炁在王慎的身體經絡之中不斷的往復循環,猶如江河水,滔滔不絕,連綿不斷。

    那金鱔的精華被吸收之中不轉化爲真炁被吸收,又沿着經絡流轉,翻過來溫潤臟腑、強壯筋骨。

    雪從清晨開始變大,最後變成了鵝毛大雪,下了大概兩個時辰,然後慢慢的變小,許是因爲陰天的緣故,天色暗的也快,很快天就黑了。

    一直到了夜裏,還是坐在那裏。

    王慎身體裏的炁已經不知道在他的身體之中的經絡運轉了多少遍,任督二脈,雙臂,甚至是雙腿。

    此時,那炁在他的雙臂之中運轉已然十分的流暢,只是在雙腿的經絡之中運行的時候還有些生澀。

    當王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

    呼,他長長的糊了一口氣。

    忽的擡手一掌拍出,體內真炁流轉,經經絡到了手掌之上,順暢自然。

    嘭的的一聲,距離數步之外的窗戶一下子碎掉,寒風猛的涌了進來,帶着零星的雪花。

    “呵,失策了!”

    他站起身來,在屋子裏練習了幾遍易筋經,活動了了一下筋骨。

    這金鱔的效果讓他感到驚訝,這一條金鱔吸收之後的效果得頂的上數段碧藕。

    這一天一夜的修行,他體內的真炁的量居然差點翻番。

    “嘖嘖,真是......”王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時候,王慎才拿過那一方石印,仔細端量起來。

    這方印呈現青河一般的碧綠色,就如同是是水凝聚而成的一般。

    石印上有雕刻着河流,圍繞石印一圈,河中可見魚蝦水族,背面是一隻玄龜,正面可見“青河”二字。

    王慎拿着石印將自身的炁推動到手掌,那石印隱隱有些迴應,就如當日他拿着巡江令一樣。

    “這莫不是還得和那巡江令一樣,整日帶在身旁溫養,那巡江令也就罷了,不過是一枚小小的鐵牌,體積小,這石印這麼大個,帶着也不方便啊?”

    這要身上整天帶着這麼大一石頭那也太顯眼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王慎將那石印收藏了起來。

    出去開門一看,外面站着陳正,手裏提着好大一塊牛肉。

    “今天現宰的牛,給你嚐嚐鮮。”

    進了院子,陳正瞥見了那破損的窗戶。

    “窗戶怎麼了,該不會又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進屋偷東西了吧?”

    “沒有,是我不小心打破的。”

    兩個人進了屋,王慎沏了一壺茶。

    “喝茶。”

    他看到陳正的端茶的手,手背拳骨位置滿是血痂,還有一股子藥味。顯然這是練拳造成的傷。

    這麼練功是會傷身體的。

    “你先在這等着,我去燉肉。”

    王慎去廚房處理牛肉,沒一會功夫陳正也來到了廚房在一旁打下手。

    沒過多久,牛肉就處理好了,扔進了鍋裏,竈裏的柴火燃燒的很旺。

    “阿慎,你讀書多,跟我說說,那命數到底是什麼呀?”陳正看着竈膛裏的火苗,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命數?”王慎聽後稍稍思索了一會。

    “怎麼說呢,這是一種理論,說一個人從生下來開始,他這一生的軌跡就已經註定了。

    壽數幾何,從事什麼行業,能賺多少銀兩,取什麼樣子的妻子或者嫁給什麼樣的男人,有幾個子嗣......一句話,命由天定。”王慎說着話又往竈膛裏添了一根柴。

    “那命數能變嗎?”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

    “什麼意思?”陳正聞言一怔。

    “意思天道不全,凡事都有一線生機,能變,但是極難!”

    “如何變?”陳正緊跟着問道。

    “這方面我還這沒有研究過。”王慎道,“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呀?”

    “就是突然有些好奇。”

    王慎聞言笑了笑。

    過了一會功夫,牛肉的香味從鍋裏飄了出來。

    中午,外面天氣很冷,屋子裏熱氣騰騰。兩個人吃了牛肉,喝着肉湯,品着小酒。

    “過些日子我得回武陽一趟,處理一下幫裏的事情。”

    “你師父沒懷疑你?”

    “到目前爲止來看沒有,但是我心裏始終不安。”陳正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現在不懷疑並不意味着永遠不懷疑,或許只是時機不到而已。

    因爲不安,所以他才拼命練功。

    之所以不安是因爲自身的實力不夠強大。

    他有一種緊迫感,就彷彿一把刀選在了自己的頭頂,隨時可能斬下來。

    吃過飯,兩個人在屋子裏閒聊了一會。

    “陪我練一會?”陳正擡手指了指外面。

    “好。”

    兩個人去了屋子外面的林中。

    “來吧。”王慎道。

    陳正突然發力,兩步就到了王慎的跟前,擡手一拳,直搗胸口,王慎閃身躲過,陳正立即變招,接着又是一拳,王慎擡手擋了一下。

    “不錯,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出拳的力道也更大。”

    兩個人在林中纏鬥了一會,就是陳正打,王慎或閃或躲。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兩個人停了下來。

    “呼,你若是之全力躲的話,我只怕連伱的衣衫也碰不到吧?”陳正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沒那麼誇張,慢慢來。”

    “這兩年我若是像你一樣全力練功也不至於和你相差這麼大!”

    兩個人邊說邊聊回到了王慎的住處,陳正在王慎的家中住了一晚,次日清晨方纔離開。

    他離開之後,王慎繼續拿出來那一方石印來研究。

    又過了兩天的時間,王慎並沒發現這方印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難不成要到青河裏才能發揮出它的威力?”

    此時,青河某處河段之中,靜靜流淌的河水之中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頭,臉色發青,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潛入了水下。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又從水下浮了上來,深吸了一口又潛入了水中,如此反覆了數遍。

    約麼一個時辰之後,他從河水裏出來上了岸,表情慌張而憤怒。

    他咬着牙、攥着拳,四下張望,看那神情,似要吃人。

    “是誰,出來,出來呀,啊!”他突然揚天長嘯,狀若瘋癲。

    遠處山上,一個身穿斗篷的男子站在那裏望着山下那個有些瘋狂的男子。

    “看他那樣子該不會下面的東西丟了吧?王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