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地圖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巴奀月字數:4108更新時間:24/06/27 18:07:34
這時,對岸也有一支騎兵開赴而來。
馬騰定眼看去,正是自己昔日地結拜兄弟,今日反目的仇敵韓遂,打打和和多年了。
馬騰冷哼一聲,喊道:“韓遂,你我分渭水而治,爲何無故侵犯!”
對岸的韓遂顯然心情更壞,怒罵道:“馬騰,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最近的圖謀,那個廢物皇帝讓你幹什麼!給了你什麼好處!”
馬騰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怒道:“韓遂,你莫要口放厥詞,念在昔日的交情上,你還是歸降了朝廷吧!畢竟。。。”
“哈哈!”韓遂一陣大笑,“馬騰,枉你也是在西涼和關西響噹噹的人物,竟然甘心做那個廢物皇帝的走狗。皇帝算什麼,這年頭兵強馬壯者爲之,只要有實力,當年董卓還不是想殺就殺嗎!馬騰,你何必執迷不悟呢?”
“你這逆賊,我定取你首級進獻陛下!”馬騰怒喝道,他時刻以伏波將軍以後自律。
“哼!”韓遂哼了一聲,策馬離開河邊。
侯選、馬玩、楊秋三人圍上了韓遂。
“你們怎能退下來,不知道再堅持一陣就攻過去了嗎!”韓遂怒罵道。
“將軍,你也看到了,馬騰他們援軍來了,再打下去也討不了好!”侯選辯解道。
“是這樣嗎!”韓遂怒目而視。“還是你捨不得拼死力戰!”
侯選心虛,支支吾吾道:“並非如此,請看我下次如何攻打他們。”
四人各懷心思,最後韓遂下令在渭河北岸高地安營屯駐。
營帳中,侯選、楊秋兩人一起飲酒。
“歪楊,你說咱們當初是不是不該歸降了韓遂啊!”侯選悶聲道,楊秋因爲嘴吧有些歪,所以他們都以歪楊稱呼。
楊秋呷了一口烈酒。搖頭道:“那能怪得了誰,當初如果幾部兵馬聯合起來,韓遂也奈何不得咱們。可是咱們吶,打來打去,反倒讓韓遂撿了便宜。”
“你說咱們要是再獨幹的話…會不會…”侯選試探道。
“慎言!慎言!”
楊秋一個激靈,他起身到帳外看了看,然後回到侯選身旁。
“放心吧,守在帳外的都是我的人。”侯選說道。
楊秋搖搖頭。說道,“這話可不能隨便說,韓遂可是對咱們看得緊。再說了,咱們原來的兵馬,如今已經被打散重組。你手下可能有一半是韓遂那邊地吧。”
“你說被韓遂兼併後,咱們得到了啥?”侯選拍着案几。
“哎。兵馬不僅沒有多。反而給他打散了一半。賞賜也是一點沒有嘛,就那麼一點糧餉苦的下面兄弟天天叫喚!後悔死了!”
“兄弟。你說咱們獨幹後能去哪?”
楊秋給侯選添上酒,繼續說道,“如今的關中那可是蕭條呀。一些個城縣是人影也沒有,有些人的地方不是被韓遂就是被馬騰佔了。西涼吧。那地方太苦,馬騰韓遂的勢力也不小。咱們獨幹是不行了,只能是投靠勢力大的豪傑。”
“怎麼?那就在韓遂這裏苦哈哈地過一輩子?然後給他送死!”侯選反問道。
楊秋眼珠子一轉,嘴巴歪歪一笑,說道,“如今倒是有個出人頭地的好機會,不知兄弟你敢不敢做。”
“什麼!”
楊秋神情變得嚴肅,問道:“我且問你,當今天下誰的聲望勢力最大?”
侯選想了想,答道:“咱們雖然只在關西一帶,但也是聽說了地,袁家佔據了河北,勢力已經伸到跟左馮翊相鄰的河東。前幾日韓遂不是說袁家打敗了中原的曹操,那麼自不必說,當然是大將軍袁熙的勢力最大了。“
“大將軍是個雄才大略之人吶,遠不是韓遂馬騰可以比的。”楊秋不無深意道。
“啊!我明白了!”侯選一拍手,“你是說投靠大將軍袁熙,可是咱們跟他素無往來,貿然去投
靠能混的個什麼出身。”
“前幾日,大將軍派來的那個使者你知道吧,就是他派來和韓遂一商議圍攻馬騰的。”楊秋慢慢說道。
“那跟咱們有啥干係?”
“大大地有干係!”楊秋神祕道,“你不知,韓遂不接受大將軍的招安,反而提出要朝廷冊封他做關內侯,讓他獨領關中之地,如此才答應圍攻馬騰。”
“韓遂這廝胃口也忒大。”侯選嚥下一口酒。
“韓遂就是一個賊寇,妄自尊大而已。”楊秋低聲道:“大將軍的副使悄悄找到我,還給了我這個東西,你看。”
楊秋說着從懷中拿出一枚金印,並解釋道:“只要咱們先助韓遂圍攻馬騰,到時候幷州那邊也會出兵馬來助戰,等滅了馬騰,咱們聯合大將軍的兵馬,那時候除去韓遂咱們就是平定關中地功臣。這枚安平將軍印信,就是大將軍副使提前給的。”
“那我呢?”侯選急問道。
“一樣封賞!”楊秋笑着說道。
陳留決戰已經過去一個月,經過冀州軍各部將領持續征討,各地城縣陸續歸附,跟孫家和廣陵接壤地徐州、豫州地防務也穩定下來。
但各地城縣官吏的任免和分派,還有兗州豫州各項政務讓袁熙忙得不可開交。
幸得有逢紀、鍾繇、崔琰等人幫手,在郭嘉勸說下荀彧也接手一些民政事務,所以袁熙才能得以專心主持軍務。但就是祕密籌備征討關中,其中涉及到兵馬調動糧草補給,還有跟河東軍協同地事,就夠袁熙忙活好一陣。
袁熙仔細瀏覽賈詡從暗衛整理上來的情報。一陣輕柔地腳步聲靠近。
袁熙擡頭看去,見一身薄紗素裙的夏侯薇出現在眼前,她雙眼微紅,臉上帶有幾許憔悴,顯得愈加楚楚可人。
“輕衣找我做什麼?”袁熙收拾着案几上地文書。
夏侯薇跪坐在袁熙身旁,將手中食籃打開,取出了一碟糕點和一碗羹湯。
袁熙好奇地打量着臉頰微紅的夏侯薇。
“大將軍日理萬機,干係到朝廷和天下大事。妾身讓人做份點心送來有問題麼。”夏侯薇淡淡道。
“額,好似沒問題。”
袁熙隨手拿起碟中糕點,但隨即又放下去。
“怎麼,大將軍怕妾身下毒不成。”夏侯薇依然淡淡道,但語氣中帶有那麼一絲譏諷。
“輕衣你很懂得男人的心吶。”袁熙將糕點送進嘴裏。
下毒?笑話,這個大將軍府中上上下下都被老師張紘的暗衛清理一遍。曹節、夏侯薇她們身邊的婢女僕役都是袁熙指派的,她們一舉一動都是在監視之下,指派的婢女還可以對她們呵斥,可以說沒有半點地自由。
夏侯薇淡淡一笑。隨即說道,“妾身是想請大將軍將曹將軍姬妾她們放歸孃家,或者改嫁別個好人家也行,不知大將軍意下如何?”
她知道對這個心機深沉的青年。使用那些小伎倆是不行的。不如直接說明或許還可以跟他談條件。
“她們改嫁後,那她們的幼子幼女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過去。是麼?”袁熙問道。
“聽聞大將軍家中妻妾無一不是天姿國色,何必看上她們那些殘敗的蒲柳。”夏侯薇臉上浮現一抹紅暈。
“如果大將軍一定要扣押下曹將軍的妻女,妾身和曹姐姐兩人足矣。再說回到鄴城後。大將軍也沒有空閒臨幸她們,何必扣住她們不放。”
袁熙捏住夏侯薇玉手,似是譏諷道:“你倒是情願留下來,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又是當世豪傑,爲何三作踐我這個小女子呢。”夏侯薇毫不迴避袁熙的目光。
袁熙心中一突,是啊,爲何有種暴虐的想法壞繞心頭。看着夏侯薇薄紗素裙下曼妙地身體,袁熙醒悟過來,這一切都是報復作祟。
因爲曹操這個強敵一直壓迫在心頭,使得袁熙自小擔驚受怕。如今將強敵擊垮,還俘獲了曹操方的妻女,那自然生出一股報復的衝動。
袁熙雙臂緊緊夾住夏侯薇的嬌軀,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侵犯,並貼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攏兗州舊部,曹操的子女難有活路,放了她們絕無可能,要怪只能怪你們是曹操和夏侯家地女人!”
夏侯薇心中悽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動,以抗拒袁熙的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地狂性。
“大將軍,有位客人求見,說是來應您之約。”婢女出現在廳室前。
袁熙心中惱火,但這裏是廳室怪不得婢女來稟報,只得讓守在門外地許褚將人帶進來。
“輕衣且慢!你不用走。”袁熙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夏侯輕衣,捏住她地柔荑,讓夏侯薇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個身形短小,容貌醜陋的男子被許褚帶進來。
“管輅先生!”袁熙驚訝道。
容貌醜陋地管輅咧嘴一笑:“該稱呼大將軍呢?還是二公子?”
“來,給先生看座。”
袁熙笑着讓女婢給他上蒲團看座。
“管先生還是叫我二公子好了,這樣親近些,當年你們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如此叫吧。”
管輅是隨性灑脫之人,他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二公子還記得當年,託付我跟劉良地事吧?”
“我還怕先生不記得了。”袁熙笑道。
當年在鄴城遇到給袁譚算命的劉良、管輅兩人,他跟兩人一番交談後,讓他們在行走各地時,留意山川地形,幫繪製黃河以南各地的地形圖,以備將來征伐之用。
“年初我占卜卦象,發現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與曹家交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的變化,推演出破軍等煞星西移,於是猜想公子要西進,這不,劉良先生讓我忙從益州趕來許縣,進獻地圖。”管輅說道。
袁熙心中暗驚,管輅這個占卜也太玄了吧。雖然知道《周易》還有中國風水觀星之術十分玄妙。但經他那麼一算,推測自己對西邊用兵,還真是不可思議。
就是因爲這一伏筆,後來太宗宣武帝袁熙讓劉良和管絡給他推算大晉國運。
也就是後來著名的大晉四百年***。
管輅取出好幾份帛布,讓一旁的許褚拿給袁熙,“當初劉良兄去了江淮,我就從關中入蜀,這是關中經漢中,再有蜀地的地形圖。”
袁熙驚喜地取過地形圖查看,跟他印象中的關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別是一些山水都仔細地標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註解,不愧是搞風水的神棍。
“這該如何感激先生!”袁熙激動道。
“不必,在下這麼做也是爲了天下蒼生。”管輅肅然道:“家師相傳,貪狼、破軍、七殺三顆煞星匯聚之際,就是天下動亂,生靈塗炭之時。而當今和百年後都是浩劫之亂世,尤其是百年後。管某看公子非凡之人,命相星宿又是奇之又奇。經過這次中原大戰,管某更是相信,公子就是那平定亂局的雄主,特此才將地形圖送與,算是爲天下蒼生做點事。”
袁熙心中震驚,歷史上的百年後就是西晉滅亡之時,也就亂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管輅的占卜術神奇,心中多了幾分忌諱。
據說後來唐朝袁天罡就是他的傳人。
“先生請放心,天下大局瞭然於我心中,還漢人一個昌盛是我所願。至於百年後的浩劫,只要我當權,逆天而行又如何。”袁熙說道。
管輅不住點頭,他這時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神色驚訝的夏侯薇,面色凝重說道,“這位夫人倒是面相雍容,是極貴之相呀。”
聞言,袁熙啞然,捏着夏侯薇的柔荑問道:“先生,敢問如何個極貴之法?”
管輅
看了看後眉頭皺了起來:“按理說應當是母儀天下…額…”
突然他發現自己說漏嘴,於是搖頭道:“可能是管某才疏學淺,這個相面之術不是管某擅長。”
兩人又聊一陣,袁熙才讓許褚將他帶到驛館安置。
“母儀天下?那不是說輕衣你是皇后了。”袁熙對着夏侯微笑道。
方纔袁熙道破她的圖謀,和管輅一番話將夏侯薇攪得心神不寧,這時哪裏反應得過來。
袁熙冷笑一聲,不顧夏侯薇的嬌呼,雙臂再次**她纖腰,將她壓到身下。
“呀!不要!”
“既然你貴不可言?那我豈不是做着尊才能做的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