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有求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子莫負字數:2972更新時間:24/06/27 17:46:55
    “箋女人。”馮提看着很惡毒,其實骨子裏很自卑,他的身份不如堂哥和陸席秋這些人,所以想起,青芙與陸席秋談笑風生,他就越惡毒,掐着青芙嘴脣的手狠狠用力。

    “塢……唔……”青芙臉容兩側,朱脣變了形,只覺下頜要被馮提摁裂,齒脣之中皮肉開出血絲,青芙痛苦的掙扎了着,只能發出嗚咽之聲。

    馮提看到青芙這般這折磨的痛苦的表情,臉上有些興奮,至到青芙臉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潤,他才停了手。

    青芙腮紅發白,嘴頰左右的肌膚發酸發軟,沒了知覺,嘴裏裂開的皮膚有抹腥味,怨恨的朝馮提臉上吐了口混合着血絲的唾液。

    馮提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立馬一怒,咬牙切齒的朝青芙看去,看到對方悽然有怨憤的表情,臉上卻露出笑意,走到櫃檯旁邊屜臺內拿出一把匕首。

    “你…你要做什麼。”青芙看着馮提手中拿着匕首,一步一步朝她靠近,雙腿被困住,還是下意識的蹬腿,想要後退。

    馮提蹲下身,對着青芙身上劃了幾下,“你說我要做什麼,小娘子。”

    幾聲撕拉之音,匕首劃破絲綢的聲音響起,地上衣裳滑落,碎成布頡,青芙的頭飾也在膽怯害怕的反抗之中掉落。

    被綁住的青芙在匕首的割裂之下,只剩下遮擋胸前的褻衣,與餘下輕裳薄縷的褻褲。

    馮提手尖得意的刮了刮匕刃,很滿意自己這幅作品,沒有露出青芙任何一處嬌軀祕密,卻有極具誘惑之意,惹人遐想翩翩。

    “馮提,你不得好死。”青芙只覺得羞辱與恥辱,眼角落下屈辱的淚水,她不該不聽寶眉姐的話,不要蔞嵐櫻之人保護她,要不然怎麼會被這馮家馮提擄來。

    “哈哈,被我凌辱過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罵我早點死,可我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馮提大笑一聲,看着青芙沒有衣物遮蔽的肌膚,沒想到這女子容貌雖不及寧綰之與陸庭鹿這樣的傾城之恣,但她的嬌軀真是讓人垂涎欲滴。

    鎖骨如輕凹,能盛溪盈。肌膚如玉,在燭光下泛着細膩的光澤。

    雙腿修長,雙足如豆蔻。

    馮提看到這雙赤足,腳底紅潤之中透着白光,都有一種擡起她的腳踝,放到嘴裏舔舐一番的衝動,忍不住暗忖道:“難怪陸席秋會拿她的繡鞋喝酒。”

    青芙看過男子想要侵犯女子的眼神,她雖然大部分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下,但還能接受。

    她不是大觀人,她是疆國之人,疆國女子身性豪放不羈,服飾也異常大膽,露擠、露背、露腿,並不少見。

    此番姿態,如同舞姬之恣,她也在國之大典之上穿過舞姬服飾,獻過胡舞。

    雖然馮提將她身上衣衫割成如此難堪,這種樣子難以接受,還在承受範圍,也可以在心裏這麼安慰自己,可要是再有其它破格之舉,她還有何臉面見父親母親。

    “你…你要做…什麼嗎?”她的驚恐,比方纔羞辱、難堪、還要更甚,情願一死了之。

    馮提又見青芙慌張無措,頭髮凌亂,眼睛盯着她的胸脯,“你還用問嘛!當然是做些能讓你我盡魚水之歡的事情了。”

    青芙艱難的挪動身體,拜脫馮提下流的眼神,“你無恥。”

    馮提已經等不及了,正要撂下褲子,剛欲上心來,卻忍不住痛叫一聲,捂着腰下,痛的跳腳,以緩解腰下之物傳來的疼痛。

    青芙害怕的瑟瑟發抖,心中以萌生死志,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聽見馮提在耳邊傳來痛苦的慘叫聲,驚恐之中帶着好奇的擡了擡眼,內心驚喜道:“這…這惡人好像那骯髒玩意受了傷。”

    馮提只痛了一刻,就消停下去,見青芙眼神落在他身上,扇了她一耳光,狠狠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此刻就扒光你的衣服。”

    青芙還從來沒被人打過,卻不敢在此時流露出絲毫恨意,趕緊移開目光。

    “許祁安!本少爺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你個箋冢!混蛋!哎呦,痛死老.子了。”馮提看到青芙誘惑的身體,腰下又隱隱作痛,知道被許祁安踢了一腳腰下的後遺症還沒好,原以爲吃了杜遠明的藥就沒事,沒想到慾望一起,那裏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青芙卻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暗自祈禱道:“格爾哈撒沙漠聖女保佑,多虧這位姓許的公子傷了這馮提,不然我格格撘爾丹的貞潔不保。”

    “周叔。”馮提不去看她,免得又扯痛腰下了,有心無力,怕看到她曼妙的身子又忍不住心生邪念,拉過一把被褥甩在青芙臉上。

    青芙手腳被捆,只能用嘴譴着被褥將暴露的肌膚裹住。

    “馮侄兒,這女人滋味不錯吧。”後院不遠處守着的周謬應道。

    周謬說此話,馮提就來氣,今日不但被人欺負了,女子也完玩不成,指了指蜷縮在被褥的青芙,黑着臉道:“把這女人扔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的,我現在就讓下人將她丟到沒人的地方去。”周謬暗想這馮提也太不爭氣了,這才過了沒一會,他就不行了。

    ……

    寧府,寧守道的書房內。

    寧綰之身邊跟着秀雨,寧守道在閱覽詩賽大比的的流程制度,寧綰之在替她硯墨。

    寧守道放下手裏的事務,眼睛朝女兒看去,“綰之,這種小事交給下人就行了,你本來身體就不好,怎麼還做這些事情。”

    寧綰之道:“父親你公務繁重,時常連用膳都不在一起,你今日難得回來的這麼早,處理完鎮撫司的職務,還要關心詩賽大比的事情,我也想爲你做點事情,敬一番心意,以表孝心。”

    寧守道笑道:“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和祁安一起去街市逛逛,培養培養感情,總好過陪我一個糟老頭子。”

    寧綰之蛾眉一皺道:“我是你的女兒,不是物品,不要隨便將我往男人身上推。”

    寧守道搖了搖頭,“好好好,我不說了,這許小子也是,來了府上好幾天了,怎麼與你一點進展也沒有。”

    寧綰之其實心裏已經對許祁安產生了變化,但她並不知曉。

    寧綰之又因今早的事情,對方一點也不認真對待,心生惱怒,“父親,你別取笑我了。許祁安就是一個吊兒郎當、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傢伙。一會溫文爾雅,一會痞氣十足,簡直就是個十足的……登徒子。”

    寧守道見女兒一副怨氣十足的態度,眼神奇怪的看着她。

    寧綰之感受到父親異樣的神情,有些不適道:“父親,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寧守道撫了撫下頜的鬍鬚,“綰之,你有些不對勁哦。”

    寧綰之莫名道:“父親,我有什麼不對勁的。”

    寧守道說道:“我還從沒沒見過你對哪個男子有過這麼多的抱怨,就連馮徐經常爲你瞻前馬後,你對馮徐也是愛搭不理,祁安這才來寧府幾日,你就情緒被他牽動,以前你可是沉着冷靜、處變不驚,不見你如此。”

    “許祁安這人看着落拓不羈,但有些才能在身,我是覺得他對我們寧府有用處,而且這傢伙太過惹人生惱,我才會如此,父親,你別多想。”寧綰之覺得她只是認爲許祁安有些用處,怎麼可能對許祁安有哪方面的想法。

    “對了,今日一整日也沒見過他,他去哪裏了。”寧守道身爲過來人,知道綰之雖然被不少人愛慕,但對男女之事,少有認知,這事就順其自然即可。

    寧綰之來父親書房,並不單單是爲了敬孝心,而是有事相求,“說起他,父親,我可能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寧守道續了續燭臺燈燭,問道:“這倒是稀奇事,你還有事要麻煩我,莫不是因爲景心齋之事?”

    寧綰之微微擺頜,“不是,我是想麻煩你替許祁安通融通融,幫他進入詩賽入場資格。”

    寧守道擡眼看她,“這是什麼意思?”

    寧綰之也不知道怎得,早些時候雖然氣惱許祁安,也知道父親秉公處事的脾氣,但還是替許祁安求情道:“我要他去參加這次詩賽大比,但他沒有秀才的頭銜。”

    “你知道我的脾氣,這才詩賽不僅僅是一次儒生比賽那麼簡單。”寧守道眼神又落到了卷宗之上,其實寧守道也能猜到許祁安爲何沒有儒生頭銜,身爲陳列春的徒兒,文采不出衆,但也不可能是個文盲。

    寧綰之道:“女兒知道,前些時日秦淮河的白悅客棧來了不少身份尊貴的貴族子弟,還有避世宗門。就連天機樓的褚卟老人也來了,想必與這詩賽有些關聯,父親你是這次詩賽的舉辦的主要官員,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寧守道沉着眉頭,點了點頭,他身爲此次詩賽的主辦者,其中一些內幕也尚未可知,說道:“不錯,這褚卟老人除了是天機樓之人,還是司天臺掌史,能讓這樣重要人物也參與到這次詩賽之中,恐怕背後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