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換取答案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妖月七少字數:4327更新時間:24/06/27 17:46:02
他伸手將茶几上的青銅古鏡拿了過來,指尖輕觸鏡面,只覺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他微微皺起眉頭,定睛看去,只見鏡面上的圖案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模糊的畫面已經變得清晰無比,彷彿一幅細緻入微的畫卷展現在他的眼前。
鏡子上赫然是一幅山河萬里,蒼莽壯麗的景象。
巍峨的山峯高聳入雲,彷彿與天相接,一條蜿蜒的瀑布懸掛而下,水聲轟鳴,濺起的水珠在陽光下閃耀着晶瑩的光芒。
瀑布落入山澗之中,奔騰激盪,掀起層層水霧,氤氳瀰漫。
遠處的羣山連綿不斷,宛如一條巨龍蜿蜒盤旋,如同大地的脊樑
山間綠樹成蔭,鬱鬱蔥蔥,與藍天白雲相映成趣。
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着古老的傳說。
山間鳥鳴啾啾,清脆悅耳,讓人心曠神怡。
瀑布兩旁,峭壁陡峭,岩石上長滿了青苔和蕨類植物,給整個瀑布增添了幾分神祕感。
他凝視着鏡子中的畫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真是令人驚嘆,這傳承千年的瑰寶,竟然蘊藏着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男子眼中閃爍着驚奇之光,嘖嘖稱讚道。
“這便是傳說中的山河鏡嗎?果然非同凡響,名不虛傳。”
他手中的山河鏡忽然泛起一道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密室。
鏡中映照的景象讓他不禁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緊握着山河鏡,神情肅然地問道:“山河鏡尊神,請告訴我,今晚來到這裏的,究竟有多少人?而隱藏在我身邊的臥底,是否就是秦靜修?”
突然,鏡面上的畫面開始變幻,山巒起伏,河流奔騰,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着一切。
青銅古鏡上的山河隱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去,只留下一片深邃的黑暗。
突然,鏡面之上,一張人臉浮現出來,那張臉孔扭曲而猙獰,彷彿是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鬼。
他的眼睛閃爍着紅光,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祕密。
中年男人看着這張臉,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恐懼。
鏡面上的人臉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
那張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你拿什麼來換取答案?那些骯髒的血肉嗎?你以爲我會看在眼裏嗎?”
中年男人被他的語氣激怒了,他握緊了拳頭,但隨即又鬆開,他知道,面對這樣的存在,憤怒只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危險之中。
鏡面上的那張臉孔突然變得更加猙獰,他咆哮道:“別拿之前那些骯髒的血肉來糊弄本神!本神需要純淨的血肉,純淨的,你懂不懂?”
隨着他的咆哮,整個房間都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震撼,空氣中瀰漫着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中年男人感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緊緊地掐住他的喉嚨。
若是旁人看到一面青銅古鏡突然開口說話,恐怕會當場被嚇得魂飛魄散,驚愕到心臟驟停,他們可能會認爲這是邪祟作怪,是不可言說的恐怖之事。
然而,對於中年男子來說,這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幕。
他瞥了一眼那面青銅古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隨後,他輕輕拍了拍手掌。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冷風隨之而入。
秦靜修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拖拽着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肌膚白嫩,宛如月光下的瓷娃娃。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彷彿寒風中的落葉,無法自控,眼眶內淚水盈盈,每一滴都透露出她內心的恐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秦靜修毫不客氣地將女子丟到地板上,她的裙襬散開,如同一朵凋零的青蓮。
她蜷縮在地,臉色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中年男子揮了揮手,秦靜修如同被抽去了骨頭般,瞬間失去了支撐,整個人軟綿綿地轉身,步履沉重地離開了那間昏暗的房間。
她心中滿是焦慮,前幾次都是用死刑犯的屍體作爲替代品,輕鬆地糊弄了過去。
但這次,她還未來得及向上面彙報,這個女子就被急匆匆地送了過來。
她的出現如同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讓秦靜修措手不及,心跳如同鼓點般急促。
房間內,那名女子被緊緊地綁縛着,手腳上都套着磁鐵手環,被牢牢地束縛着,無法動彈。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無助。
而她的嘴巴被強力膠封住,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秦靜修忍不住用餘光瞥了一眼,那女子就像是被遺忘在角落的犧牲品,無助而又可憐。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這次的事件似乎遠遠超出了她的控制。
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解決辦法,否則那個無辜女子必死無疑。
中年男子手裏的青銅古鏡,猶如歲月沉澱的古董,散發着淡淡的銅綠光澤。
他自地面上緩緩站起,步履沉穩地走向那名女子,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她的心頭上,讓她無法呼吸。
女子被他那冷冽的目光看得心驚膽戰。
男子緩緩蹲下身來,猛地一把抓住女子的頭髮,將她用力拉到青銅古鏡前。
他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如同一個卑躬屈膝的臣子,討好地詢問道:“山河鏡尊神!這次的祭品你可還滿意?”
話音未落,古鏡中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波動。
鏡中人臉上的鼻子動了動,似乎在嗅着什麼美味佳餚。
那張臉上的眼中浮現出貪慾之色,嘴角流下了哈喇子,口水滴落在了女子的脖頸上,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惡寒。
女子感到一陣恐懼,她掙扎着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男子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無法動彈。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鏡中的怪物,感受着它散發出的邪惡氣息。
“嗯?不錯,是純淨的血肉,本神很滿意。”那張恐怖的人臉,露出一抹猙獰嗜血的微笑,舔了舔舌頭。
說着,它的嘴裂到耳根,露出血盆大口,滿是黏液的血紅舌頭帶着腥味從古鏡中伸了出來,舔舐在女子細膩光潔的脖子上,頓時滾燙的血液順着她的脖子流淌。
“啊~!”女子痛呼,掙扎。
“放鬆點兒,小寶貝,等本神吃飽喝足了就不疼了,嘿嘿。”古鏡上的人臉猥瑣的說道。
女子眼裏滿是驚恐,拼命的搖晃腦袋,試圖躲避那令她感覺到噁心的粘稠舌頭,然而越是反抗,粘稠的舌頭上的倒刺便越深,勾起一大塊血肉。
中年男子轉過身,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溼漉漉的汗水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嚨裏發出乾澀的聲音。
他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瞳孔中倒映出身後那令人膽寒的景象,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猛然收縮,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燈光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蠕動,伴隨着一陣尖銳而刺耳的磨牙聲,就像是一隻巨大的齧齒類生物正在狠狠地撕咬着什麼,那陣聲音越來越清晰,就像是有人在用鈍器刮着鐵皮。
縱是他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仍舊覺得背脊陣陣冰涼感瞬間蔓延至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緊張地收縮。
他強忍住噁心,緊緊咬住下脣,不讓自己的恐懼和慌亂暴露出來。
爲了找到那個臥底,他咬了咬牙齒,又忍受了下來,彷彿自己此刻也成了這樣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大概五分鐘過後,那個熟悉的、帶着幾分戲謔的聲音,卻又突然從他身後幽幽傳來,就像是黑暗中的惡魔低語,讓人無法忽視。
“十二個人,讓你的保鏢們注意下水管道,至於那個臥底,下次多準備些鮮美的純淨肉,我再告訴你。”
那聲音,雖不高亢,卻字字如針,深深刺入中年男子的心頭。
他感到一股無明火從心底騰起,一萬句mmp想對着那個山河鏡尊神吼出來,卻又被他強行壓下。
這個山河鏡尊神,簡直是個難以伺候的主兒。
不僅挑剔得令人髮指,總愛提出一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無理要求,而且還極度不講信用。
中年男子緊緊握住拳頭,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怒氣。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不能讓這個傢伙察覺到自己的情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着心頭的怒火,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而順從:“好!知道了!”
青銅古鏡的光芒逐漸消退,恢復了它原本的死寂和冰冷。
鏡面之中,彷彿剛剛那驚心動魄的戰鬥只是幻覺。
中年男人目光如炬,從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中輕輕取出一個精緻的通訊器。
這通訊器只有指拇大小,形狀像是一隻狡猾的蟑螂,但功能卻異常強大。
他輕輕按下通訊器上的一枚微小按鈕,通訊器立刻啓動,發出微弱的嗡嗡聲,開始錄音。
中年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一顆石頭落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陸坤,十二個人,他們可能會從下水道來襲,你們注意了!”
“兄弟們,今晚辛苦點。只要過了今晚,我會給每位兄弟發放獎金,外加每人一支C級肉體強化劑,這是我們對你們的承諾,也是你們應得的榮譽。”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隨着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通訊設備被不輕不重地放在了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迴盪,緊接着,空氣中瀰漫起一股異樣的氣息,彷彿有什麼不可見的力量正在悄然聚集。
然後,就在那一剎那,地面突然裂開,通訊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蟑螂通訊器在短短兩分鍾內就出現在莊園的花園中,就像一個醜陋的黑色甲殼蟲從石縫中鑽出。
它的出現猶如寂靜的夜晚中的一聲驚雷,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陸坤手中的智能通訊器幾乎在瞬間接收到了消息,他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如鷹。
從沙發上猛地站起,手指在智腦上飛快地劃過,彷彿在彈奏一首緊張的交響曲。
智腦屏幕上的光芒閃爍,一套黑白相間的戰甲以離子光束的形態逐漸浮現,光束在空氣中舞動,猶如靈蛇般纏繞在男子的身上,戰甲的每一塊板塊都精確地貼合在他的肌肉上,散發出冰冷而堅不可摧的金屬光澤。
他熟練地操縱着戰甲,每一個動作都精確到毫釐。
戰甲迅速覆蓋在他的身上,猶如第二層皮膚,既堅韌又靈活。
他整理了一下戰甲,確保每一塊甲板都嚴絲合縫,每一個關節都靈動自如。
他手中握着離子凝聚的兩米電刀,隨後走出了房間,那電刀在燈光下閃爍着寒光,彷彿能切割一切阻礙。
與此同時,蟑螂通訊器將中年男子的消息以微波的方式傳入他們的戰甲通訊器裏。
每一個接收到消息的人,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段爺真是好人啊,竟然給咱們發C級強化藥劑,嘖嘖……”
“C級強化藥劑,據說可以增幅10倍實力,厲害了,我們要是服用了這種藥劑,還不翻身做主人?”
每個人都想象着自己服用後,那如同脫胎換骨般的強大力量,彷彿一夜之間就能從底層的跟班小弟翻身成爲主宰命運的主人。
“別瞎逼逼,老老實實跟着段爺幹吧!段爺可是說了,誰敢搞事情,絕對不會饒了誰!”
“……”
一個面色陰沉的保鏢低聲警告,他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絲不容置疑的狠厲。
“是啊!一天十萬的工資,怕是京都首那位的保鏢都沒這麼高吧!”
“只要再幹一星期,我就攢夠了在水陽市買房的錢了,到時候,家裏那黃臉婆還敢說我,老子就和她離婚!”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站在夜色朦朧的街頭,雙眼閃爍着貪婪與期待的光芒,興奮地搓着雙手。
“段爺到底做的是什麼生意?這怎麼三天兩頭就有人來打他主意?”另一個保鏢低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困惑與好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那位被稱爲“段爺”的人的敬畏,但更多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