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切聽從皇姨安排

類別:武俠仙俠 作者:李白洗衣粉字數:3766更新時間:24/06/27 16:59:58
    外廳中,筆、墨、紙、硯四位妙齡宮女本本分分候守在過堂玉璧兩側。

    雖然她們外表年紀看起來才二十相仿,但實際上她們已經在尊貴女帝身邊服侍了近二十年。

    從骨齡十二三歲開始,從女帝着手登基開始,便一直日夜不離恭敬服侍到了現在,在一衆宮女裏資歷最深,並非那種剛出尚宮幾年的小丫鬟。

    若說天下誰更瞭解當今女帝的煩惱與在乎,她們絕對算得上排在前頭的其中之一。

    此刻,儘管隔着過堂玉璧能聽着裏面不時隱約傳出的交流話語,對裏面發生的情景也有所聯想到,卻一點都不感到驚訝或詫異。

    當下只會暗暗爲聖上感到真心高興。

    對於裏面的清瘦少年,她們也儼然將其當做了一直就存在的歸來小主,並不僅僅只是單純看作少國師大人而已。

    甚至在常年受到女帝的耳濡目染之下,內心深處也有些不自覺地將其與小男孩相聯繫了起來。

    再加上她們自幼隨帝入宮之後便不再接觸外界生活,觀念多少停滯了成長,仍是保留着那心思純淨的少女心態。

    所以當下並不覺得裏面的發展有何不妥。

    作爲女帝的貼身宮女,自然是對其一人忠心耿耿。

    因此就算退一萬步假設發覺到了不妥,她們其實也絕不會在意、絕不敢在意。

    在她們看來,如今小主之數足有一個半。

    其一是裏面的少年,佔一位。

    剩餘半位則是那來去總遊走於暗處、身上時常帶有一抹淡淡藥香的另一寧靜姐姐。

    其白天的時候纔剛來過一次,順道還看望過她們,一直以來私下對她們也是極好。

    不免期待起裏面的新小主今後也是位好主人。

    ……

    裏殿,金紗幔帳,秀色御牀,兩人獨處。

    清瘦少年就側坐在尊貴女帝那膝節略錯朝裏微折、鵝黃裙沿小半展露出兩截玉白潤足的修長小腿邊上,距離很近很近。

    深深感受到了貴婦對他的另類特殊溺愛,於是他不再矯情墨跡便轉過身去,略微往前俯身,學着上次的手法伸出雙手,隨即在其溫潤修長、毫不設防的絕美大腿上輕輕按壓了起來。

    只隔着薄薄一層柔美絲裙,入手觸感卻宛如初次,依舊難以形容的絕倫美妙!

    溫溫柔軟而又充滿清晰細膩的驚豔質感就好似世間最完美無瑕的珍稀潤玉經過一番滿滿吸納了充盈的天地靈水而變得更加無比水潤,如同吹彈可破,潤澤到了極致。

    何顧情不自禁地心魂着實一蕩。

    久久而不能完全歸於平靜。

    隨着少年的認真按摩伺候,假寐中的女帝身心漸漸放鬆了下來。

    只因少年在她內心中的意義是獨一而特別的,其絲毫不覺排斥,更未往其它方面一寸多想。

    唯感此刻二人親情有加,心靈好生慰籍。

    注意到少年不再明顯畏畏懼懼,她這才緩緩出聲,柔聲關心起他的近況。

    「昨夜不見你來找皇姨,可是有要事纏身?」

    何顧本來就有點難以集中精神,一想起昨夜在府內的瘋狂,當下差點道心失守。

    心中實在無把握當時就睡在隔壁房間的雲影究竟有沒有聽到動靜,再者也不確定其有沒有暗中打自己「小報告」,一時心虛不已。

    含糊其辭,他立即小聲回道:「回皇姨,是臨時有一點事……」

    緊接着趕緊補充上一句:「不過都已處置妥當!謝皇姨關心……」

    一口一聲「皇姨」讓尊貴女帝心中漸生滿意與歡喜。

    不疑有它,也就沒在這個

    話題上繼續追問下去。

    慵懶貴婦接着問了一些少年如今在國子監適應不適應的問題,相比上次聊天更多把重心放在了少年身上,而不再頻繁提起小時候的事。

    見表現乖巧真的有一些肉眼可見的效果,何顧反而立馬鎮定下來。

    從容作答,滴水不漏。

    手中動作也逐漸從來回輕按輕壓變成了力度微增的幾處細細集中揉捏,暗暗樂在其中。

    慢慢的,從豐潤大腿下移至了勻稱小腿。

    接着一點一點地最終越出了鵝黃長絲裙範圍,毫無隔擋地落在了白玉無瑕的足踝上。

    肌膚相觸的瞬間,溫潤緊緻的玲瓏觸感清晰自指尖傳導而來。

    何顧精神一振,忍不住一番細細按捏體會了起來。

    與方纔位置不同,足踝乃是腿上最不存肉的位置,一般而言反而不會讓人生出歪念。

    或許是那尊貴無比的帝王身份使然,貴婦的卻是截然不一樣。

    就像抓住了限制其行動的軟肋,給人一種想要從此破局、開始以下克上征途的沾染感!

    深知足部是女人敏感處之一,雖有多餘心思但也不敢再繼續往下了。

    暫且就停留在足踝之上。

    女帝一心全在別處。

    儘管閉眸假寐的模樣好似不怎麼關心,卻尤像個過度寵溺孩子的長輩,旋即又關切起少年身在少國師府的日常用度。

    柔聲詢問修煉資源是否足夠,需不需要等下派人送些過去。

    微微收心,何顧老實回答,連說不用。

    生怕貴婦誤解他在客氣,簡短地如實交代了身上還存有七十多萬靈石、丹藥與道法皆是暫時不需更替的小小家底。

    靈石數目雖不多,但之後的年中之際便是皇朝當年俸祿的發放月,在此之前只要不出特需他一個人肯定是夠用的。

    目前他還是不太想受惠過多,一下子欠貴婦恩情太多。

    女帝此番關切其實意在想幫助自家外甥補足修煉上所需的短板。

    在她看來,何家畢竟當年是緊急關頭匆匆逃難出去的,不一定來得及把多年積累下來的修煉道法都全部帶走。

    若出現真缺,她自然有責任要補。

    只是當下顧及到此時兩人的關係建立還不夠牢靠,才不敢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追根刨底。

    姑且相信了少年的話,貴婦閉眸中微微點了點螓首。

    聲音溫柔下來,隱隱意味深長卻是一點而過,叮囑道:「以後也別拿皇姨當外人,姨不着急,會等你主動開口討要的那一天到來。」

    何顧自己都沒發現,就在這看似閒聊的一句一答之下,無形中已經被貴婦引導到了一種彼此防備鬆懈、融洽相處的冥冥親近狀態。

    聞言微怔。

    手中動作也隨之老實停頓了下來,不再胡思亂想。

    一時不知道該回什麼,他只能輕嗯一聲。

    瞭解到外甥已然在天機一術上遊刃有餘,那次庭花樓的事情也並沒有對其產生後續不好影響。

    女帝至此基本放了心。

    這一放鬆,她便回想起了昨日自己迴應登仙樓老嫗的話語。

    雖很想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趁熱打鐵好好與自家外甥進一步培養感情,但考慮到西邊邊境近期出現的可疑異常急需一位能力靠得住且不至於過於引人注意、打草驚蛇的面生天機者前往勘探。

    再者,如今也有心想要利用此難得機會鍛鍊培養一下少年,以便幫他積累一些名氣作爲日後的聲望底蘊。

    一番最後的再度權衡,她還是按之前的想法對少年作出了新安排。

    換

    做對待其他臣子,敲定就敲定了,只需下一道旨意便是。

    就算是皇親國戚亦或是於皇朝舉足輕重的外姓親王,也不過是下達旨意之前平靜多問一句「可好」,以示帝王仁厚。

    眼下面對的是於她而言始終抱有深深愧欠的自家外甥,如今唯一在乎的親人。

    自然就不一樣了。

    貴婦驀然睜開了美眸,正色朝上看向牀邊少年的小白臉龐。

    語氣連哄帶問,柔聲徵詢:「皇姨正好有一事需你幫忙,可願聽?」

    猶如天籟之音響起,何顧霎時被驚到了。

    可以說,連他那位對他極好的美人師尊都不曾這般低姿態。

    在正事上,如此被一位本該處於上位者絕對身份、不必對他好聲好語也完全可以的尊貴之人半哄着,完全是平生頭次!

    反應過來,他頓時自發認真了起來。

    收回了手身體坐直,連忙鄭重回道:「皇姨請講!」

    聞言,貴婦那充滿慈溺的金色美眸隨之溫溫一笑。

    就像拉着親信小輩關門說家常話,眸光點點,這才柔聲將安排之事慢慢闡述出來。

    「昨日有邊境消息傳來,西面魔族在邊境地帶活動愈發詭異,疑似背地裏又有所不可告人的作歹企圖,現急需要朝廷祕密派出一位可靠天機者低調前往暗查。

    你初來乍到,自比老國師更適合作爲此次祕密任務的人選,對你今後在朝廷立足也有許多益處。

    皇姨的打算是讓你前去,出發時間是明日……」

    若說身在中皇洲哪裏風險最大,對何顧而言顯然是當前腳下所在的帝都。

    再者如今有實力大爲恢復、最擅長遁逃的妖鼠在身,也不怎麼怕在邊境出事。

    就算只看在這段日子上,他也沒理由拒絕。

    體會到貴婦那隱隱爲他好的言外心意,自然便毫不猶豫答應了。

    不假思索,他重重點了點頭,一臉認真:「一切聽從皇姨安排,離兒定不負辱命!」

    彷彿讓少年答應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知性貴婦頃刻展開柔美笑顏。

    驀然優雅坐起身子,竟是嫺熟地一把將剛剛聽話的少年拉擁入至溫軟懷裏。

    兩隻潤手寵溺般反覆揉摸他的腦袋,大有不弄亂便不停止的樣子。

    潤脣輕啓,卻是情不自禁如長輩那般對其極力誇獎了起來。

    像逗小孩一般:「皇姨就知道,咱們家離兒最明理懂事了。」

    何顧猝不及防,足像個因意外失足而不得不扎猛子的無辜孩子,一臉深深盡數埋入了香噴噴的飽滿之間。

    他哪裏禁受得住這樣的嚴峻考驗,剛剛因爲心中感動而暫且平息下來的心境瞬間又不受控制地再度躁動了起來。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敢上房揭瓦,當下膽子也漸漸大了一些。

    想着明日就要動身前往遙遠邊境,還不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再想起先前剛剛萌發的那個尚待驗證的「撒嬌」主意,心裏霍然直心癢癢不已。

    見氣氛似乎好到了新的極點,立馬想也不想便鼓起勇氣。

    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膽,微微忐忑着心跳,支支吾吾弱聲請示起來。

    小聲問道:「皇姨,那、那個……明日便要走了,那今晚我……能、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