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妖陵篇 第一百六十四章 牀上不是有一個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犼帝字數:1989更新時間:24/06/27 16:36:21
小鯉兒鬢角的頭髮炸起來,顯然生氣到了極點,將鞭子甩在一旁,對着我的頭狠狠地錘了一拳,能活三千多年,又是在抱月派這種環境下,小鯉兒身上是有功夫的,只這一拳可能她都是收了力的,不然真的可能只需要一拳,就能把我打死。
立馬就被她給打暈了,她又把我拍醒,然後對着我的臉,就是輪番三十幾個耳光,現在才知道三娘之前打我,是收了多大的力,她見我嘴角見血,抓住我的頭髮拽起來,對着我的肚子一腳踹翻在地上,然後擡腿對着我的肚子一腳一腳地踹下來。
這一頓打,幾乎大半都是失去知覺的,小鯉兒的力氣極大,已經達到了人類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只是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地吸進去的氣越來越少,反而呼出去的氣越來越多,直到最後已經被她打的耳朵轟轟地嗡鳴個不停,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但總是暈過去後,又被她弄醒了打。
這樣反反覆覆的拳打腳踢,如同酷刑一般,要不是自己基因好,身體素質稍微強一點,恐怕不知道被她打死多少次了。
我根本連喊人的機會都沒有,基本剛要張開嘴,就被她打得暈厥過去,吳三娘不可能會叫她這麼打我,這真的是往死裏打,這小鯉兒看來是真的對我有看法,我趁機抓住她的手腕,嚥下幾口血,“停下……快死了……”
她蹲下來騎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呸!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很能耐嘛,你也會害怕?哈哈哈……你接着再罵我啊,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腥了!”
我雖然打不過她,但她也徹底把我給打惱了,我抓住她的手腕使勁往高擡了擡,喘了口氣,“要麼,今天你打死我,否則……”
還沒等我說完,她掄起巴掌就是脆生生的一個耳光,“你搶了我最愛的人,我心早就死了,你以爲你威脅我有用麼?反而你會更不好過!”
當她說完,還要接着打的時候,一個身材凹凸有致長髮飄飄的人影,扯住她的頭髮,然後一腳踹開,小鯉兒直接被踹地趴在地上,那個模糊的人影走過去,對着她的胳膊嘎嘣一扭,顯然是把她胳膊弄脫臼了,那個人影非常冷靜,舉起一旁的椅子對着她的脊背,毫不猶疑嘭地一聲砸下去,椅子瞬間被拍成散架,被崩飛的到處都是。
那個人影沒有放過小鯉兒,對着她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小鯉兒的脖子發出咔地一聲脆響,我慌張的調整視線,忍着劇痛想要坐起來,“是妲己麼?別再打她了,再打下去她會死的。”
那人影扭頭看過來,倒真的停了手,只留下小鯉兒在地上喘着氣,她的脊背一弓一弓的,但從頭到尾卻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大口地喘着氣,只是苦笑着,“哈哈哈哈哈,死,有什麼不好的,上次死,有她救我,這次我再想試試,看她救你還是救我,啊,來!蘇妲己,你是沒吃飯嘛?”
看來這人影真的是蘇妲己,蘇妲己的人影停頓了下,扭頭去牆上摘下一把劍,抽出來對着小鯉兒的背,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小鯉兒痛地一把抓住蘇妲己的腳踝,吐出一口血,嗚咽地哭着,那聲音像扯開的布料,全是崩潰的感覺,“刺……刺得好,我這一生愛而不得,但卻死得其所,如果我挺不過去,你告訴她,我真的好愛她,三千年了,我越陷越深!我自己也越來越像個變態,我真的看不得她在我面前,受哪怕一丁點委屈……”
此時,房門被打開,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門口站了兩個人,分別是吳三娘和周天凌,吳三娘突然難以置信地向前邁了一步,看着屋子裏的慘狀,她捂住了嘴,我慘笑着搖了搖頭,“她說她愛你,你快去看看她有沒有事,我困了,要睡一會了。”
晚上我在牀上醒來,掐指一算,現在是九點多鍾了,發現周天凌在牀上給我塗藥膏包紮繃帶,她看樣子是剛洗完澡,頭髮披散着,她的頭髮濃密而柔亮,在我的胸膛上撩來撩去,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誘惑的曲線在衣服裏時隱時現,同時散發着一股體香,讓人忍不住分泌雄性激素。
我抓住她雪白的手腕,往懷裏拉了一把,親了下她的臉蛋,算是對吳三娘的報復,“把被子蓋上,摟着我睡一會。”
周天凌雖然眼眶紅紅的,估計是我被揍了,惹她傷心了,但聽我這樣說,她卻又低下頭笑得合不攏嘴,“嗯,都是皮肉傷,以你的恢復能力,明天早上又能生龍活虎了。”
蓋好被子後,我臉上有些發燙,感覺到全身沒穿衣服,都在纏着繃帶,“我,我有沒有擦身子,那裏受沒受傷?”
周天凌貼上來,替我蓋好被角,用玉手刮了下我的鼻尖,“剛給你擦的,你說的是哪裏……有沒有受傷啊?”
“你裝傻!”見她轉着眼珠,我沒好氣地摟過她的脖子,輕輕咬了一下她嘴脣,“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就是這裏啊。”
說着我抓住她的手,她想到我要幹什麼,立馬嚇得把手抽回去,精緻的小臉蛋紅的像蘋果,“你流氓!當然沒有受傷,那丫頭怎麼會有那種膽子,不過,那丫頭恨你也是真的,蘭兒也拿她沒辦法,現在估計在哄她呢。”
“哼,恨我?憑什麼?”想到這就一股火氣,身上都跟着痛,於是岔開話題,“妲己呢?”
周天凌的臉色由紅轉白,警惕着我的情緒,“要我叫她麼?這麼多年來,從小到大,她都是守在你的窗外。”
我立馬紅了眼眶,還未等我說什麼,周天凌有些吃醋地對着窗戶的方向說:“葬兒叫你呢。”
片刻,一個穿着黑色皮衣,光着長腿的女人從陽臺走進屋裏,她腳步很輕,沒有穿鞋,可是腳丫卻特別的乾淨,她的頭髮很長也很密,只露出半張臉,可是那半張臉,已經讓天下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了。
她走到我的牀邊,用手背貼到我的額頭上,檢查有沒有發燒,然後用酥麻的嗓音揶揄我,“叫我幹嘛,牀上不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