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偷荷包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四六妖字數:2306更新時間:24/06/27 15:53:56
一刻鍾後,守備衙門外的街道上,韓星羽被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男人抓住了衣服,直往守備衙門的正門方向拽去,理由是有人偷盜。
而被質疑偷盜之人,正是被抓着的韓星羽。
韓星羽雖然矢口否認,但是人贓並獲。
因爲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韓星羽伸手去摸那中年男人的荷包,還看到了韓星羽偷順未成,讓荷包失手落地的畫面。
因此街道上有很多人爲那名中年男人作證,甚至有人跟着被偷之人和韓星羽一起往李紈的守備衙門靠近,打算爲被偷的中年男人作證。
“我沒偷東西,你們誤會我了,那荷包是自己掉到了地面上,我打算幫你撿起來而已。”
韓星羽故作慌張,開口辯解着。
中年男人自然不信:
“我的荷包一直系在腰間,還系了個死扣,你小子挺能耐呀,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割斷了我荷包上的繩子,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法讓我的荷包自己掉落。”
“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走,跟我去衙門裏解釋去!”
韓星羽聞言,依舊不停地辯解。
不過韓星羽並沒有認真反抗中年男人的拉扯。
倒不是那中年男人比他有勁,也不是因爲中年男人的靈力境界比他強。
那中年男人不過通魂境後階,雖然長得粗壯了些,但若他真的想要掙脫,十個那樣的中年男人都抓不住他。
韓星羽是故意偷了那中年男人的荷包,還故意被那中年男人發現。
他是想用這種辦法激惱那中年男人,讓那中年男人把他領進衙門,以小偷的身份混進到李紈的守備衙門裏。
在不少人的觀望和簇擁下,中年男人確實沒有私自對韓星羽用刑,他抓着韓星羽,一路往衙門裏去,誓要衙門的守備給他個說法,畢竟偷盜在人皇城裏是明確的犯罪行爲。
沒用多久,中年男人便把韓星羽抓到了守備衙門的正門口。
在進守備衙門之前,中年男人轉頭向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和一個看起來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請求道:
“二位是剛纔提醒我的好人,鄙人席二狗,希望二位能陪我去衙門裏做個證,只要讓能這小偷受到懲罰,我席二狗定當回報二位。”
那婦人和少年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席二狗和被席二狗抓着的韓星羽,似乎覺得韓星羽不算兇惡,最終點了點頭,跟在了席二狗身後。
席二狗見婦人和少年點頭,心中像是安穩了許多,先對那婦人和少年表示了感謝,才又抓着韓星羽的衣服,把韓星羽往守備衙門裏扯,直接扯進了李紈的守備衙門裏,越過了那道靈力屏障。
此時的韓星羽用了臨時製成的高級畫皮易容,和之前的容貌都不太一樣。
別說李紈,就算是他剛纔喝茶之處的茶攤老闆,即使也在人羣裏圍觀着他,也沒有認出他來。
他知道,自己的本來容貌,和曾經用蛟人皮面具易容過的容貌,都是李紈已經知曉的。
所以他只能再用新的容貌混入守備衙門裏,希望李紈無法看穿他的易容,認不出他的真實身份。
經過守備衙門四周的那無形的靈力法陣之時,韓星羽感覺自己確實被法陣掃描了一下。
那種感覺和他初入人皇城外城城門時的感覺有點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樣。
人皇城外城牆上的法陣禁制像是能把一個人穿透一般,讓人有種從裏到外被看光的感覺,他就算用畫皮易容,也被發現了個人的信息。
而守備衙門四周的靈力法陣,則像是從外部把人感應了一遍。
當然,韓星羽也無法確定守備衙門的靈力法陣能否看穿他的僞裝,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他此舉依然是在賭,賭守備衙門的靈力法陣不及人皇城的護城大陣,賭他臨時製成的高級畫皮面具有騙過靈力法陣的效果。
席二狗把韓星羽拽進了守備衙門之後,一路往守備衙門的正廳走去。
那中年婦女和那名少年也跟着進了守備衙門,跟在了席二狗和韓星羽身後,他們反倒比韓星羽更加緊張,好像不太喜歡到衙門裏來。
就在四人一路往守備衙門的正廳走去的時候,剛走了十餘米,便有一身穿衙門制服,腰間挎刀的衙役突然現身,攔在了席二狗和韓星羽面前,擋住韓星羽四人的去路。
攔停了韓星羽四人,那衙役把刀從腰間取下,橫在了席二狗和韓星羽面前,朝走入衙門的四人厲聲喝道:
“站住!這是湘南區的守備衙門,豈是你們想進就進的?來者何人,爲何要進這府衙?”
席二狗抓着韓星羽的肩膀,朝攔路的衙役回道:
“這人做賊,偷了我的荷包,他還死不承認,我想讓李大人給我做主,查清此事,嚴懲此人。”
衙役問席二狗:
“你姓甚名誰?”
席二狗把抓着韓星羽的手鬆開,朝衙役恭敬拱手:
“鄙人席二狗,是湘南區白蓮街的獵戶。”
問完席二狗,衙役再問韓星羽:
“你呢?”
韓星羽也有模有樣學席二狗拱手道:
“跟着商隊從霸城來的路客,名叫葉楓,正想在人皇城裏謀些事做。”
衙役打量了幾眼韓星羽,問:
“你偷了別人的東西?”
韓星羽依舊否認:
“沒有。”
又辯解道:
“我從這席二狗身邊經過,這席二狗的荷包掉在了我的身邊,我彎腰幫他撿起,他反怪我偷了他的東西。”
席二狗聽到韓星羽的辯解,怒指韓星羽:
“你說謊,我可是有人作證,他們看到你偷我東西了!”
說罷,席二狗再朝衙役拱手:
“我身後的婦人和少年看到他偷我東西了,若不是他二人提醒我,我還沒發現我的荷包在這賊人的手裏。”
衙役又把目光轉向了婦人和少年,問:
“你二人又是什麼人?與他倆什麼關係?”
婦人有點緊張,一時沒有開口。
反倒是那少年,初生牛犢一般,直接開口回答:
“我叫常青,我旁邊的是我的媽媽,我們之前和席二狗、葉楓並不認識,我們只是看到原本在席二狗腰間的荷包掉在了地上,而那叫葉楓的人撿拾到了自己的手裏,竟要直接拿走。”
“是我喊住了他。”
衙役彷彿已經明了一般,收起了橫舉在身前的佩刀,輕輕揉搓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問道:
“也就是說沒人看到偷竊的具體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