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章：海上閱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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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彈還遠沒造出來，但是服用過半管仙藥的老宋頭和老孫頭經過月餘的調養，已經重新活蹦亂跳起來。

    按照病人對自己彌留前後的情況來估計和判斷，其體質大概已經年輕了三四歲左右，能夠恢復到斷氣前的水平了。

    某新皇也見到漂亮親媽在服用過之後，連白髮都已經變黑了，皺紋奇蹟般的消失了很多，肌膚重新變得光澤有彈性。

    但這是大劑量服用的情況下，譬如一次喝一管，而且必須確保仙藥造出來之後，便在第一時間服用，其他人就很難有這個待遇了。

    某新皇身邊的后妃們就可以進水樓房先得月了，哪怕不天天喝，只要隔三岔五喝一點，便可以受用終身了。

    如果半管能使服用者年輕三歲的話，那麼某新皇考慮一週給老宋頭和老孫頭喝一次。

    一次喝半管，每人喝十次，說不定能親手製造出兩隻年輕三十歲的小老頭出來。

    等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可以給二人安排到內閣裏填坑了！

    大學士一封，一個負責科技，一個負責軍事，這就算是給首輔堵胤錫減輕壓力了。

    下一步就是對自己的岳父薛國觀、前首輔吳甡、前工部尚書張國維、前科學院院長熊人霖這四隻鐵桿臣子進行還原。

    若是情況允許，已經年滿七十四周歲的前禮部尚書馮銓，也在某新皇的考慮之列。

    畢竟這貨當年還奉旨坑過一次皇太雞，而且還成功了！

    這幾個老東西都很能活，沒嘎嘣一下就蹬腿嚥氣，反而是天天被小姐姐們滋潤，一個個生命力都很頑強！

    如此看來，每天跟小姐姐們膩在一起，確實能夠延年益壽啊！

    軍機處的待遇是很好的，只要成爲軍機大臣，在軍機處工作，每人都可以得到至少兩隻小姐姐的服侍。

    “臣左懋第、沈迅，叩見吾皇！祝……”

    “好了，兩位愛卿免禮平身吧！”

    “謝吾皇！”

    “來人！賜座！”

    陝西巡撫左懋第今年七十整，陝西巡按御史沈迅小其四歲，歲數自然也不小了。

    兩位都是山東人，同爲老鄉，彼此還很是瞭解，在陝西當一二把手，這些年自然合作順利。

    陝西被治理地初見成效，已經不需要朝廷下撥賑濟錢糧，每年還能上繳上百萬稅費，某新皇對此非常欣慰。

    “兩位愛卿年事已高，朕於心不忍再讓兩位常駐西北任職，此番調兩位回來，便是請兩位愛卿在尚有餘力之際，在朕身邊，爲朕分憂解難。”

    真要是直接把兩隻忠臣給一次性用死，某新皇確實不很好受，在北都這邊也能繼續發光發熱嘛。

    “臣對陛下提攜之恩，感激涕零，有生之年，定爲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左懋第對自己能遇到如此英明的君主，真是感動到無以復加，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以無法報答這知遇之恩。

    “但凡陛下有令，臣莫敢不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由於職務的特點，沈迅這些處理了不少蛀蟲，要是背後沒皇帝的鼎力支持，恐怕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兩位愛卿無需如此客氣，朕前些天去了仙界，又得到一份祕方，可制得一種仙藥，已然給宋應星與孫傳庭服用過了。看其恢復情況貌似不錯，若是兩位愛卿不嫌棄，朕亦有意

    賜予兩位服用！”

    某新皇有了仙藥之後，便打算嘉獎有功之臣了。

    這算是最高等級的獎賞了，一般人是絕對得不到的。

    “陛下，孫傳庭與宋應星到了！”

    “請吧！”

    正主算是很合時機地來到片場了，剛好可以讓第二批次的患者看一看病友的恢復狀況。

    這兩隻老頭已經不用臥牀了，下牀也不用別人攙扶了。

    除了拿着御賜柺杖防止出現意外，其他已經與尋常老頭別無二致了。

    “兩位愛卿恢復得不錯，估計再過數月，便可健步如飛了！”

    某新皇見到兩隻老白鼠氣色很是可以，也就隨口開起了玩笑。

    “陛下千萬莫要羞煞老臣，臣託陛下鴻福，能夠恢復元氣，已然對陛下感激涕零矣！”

    宋應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從鬼門關上撿回一條老命。

    “宋愛卿若是調養得當，還能爲朕效力二十年。若是身體康健，還能娶房小妾，將百事變成紅事，實屬千古佳話嘛！”

    像老宋頭這種頂尖科學家，能救活當然要不惜一切代價施救。

    哪怕擺在軍機處當個吉祥物，也是很好的事情嘛。

    “臣委實不敢由此念想，只求能夠多學些科技知識！”

    宋應星對年輕女子並不喜好，若能用一匹瘦馬換購一本很有價值的科技書，倒是可以。

    “宋愛卿若有此意，朕這些天已經撰寫了兩本，已經暫時借與薄珏和孫雲球閱讀了。朕正在撰寫第三本關於數學方面的書，愛卿若是有意，可獲得優先閱讀資格。”

    薄珏看的是物理合訂本，孫雲球看的是化學合訂本。

    但薄珏手裏還有一本關於核武器的合訂本，眼下人太多，某新皇就不提了。

    “如此甚好，臣多謝陛下！”

    宋應星聽說皇帝又遊學仙界了，前番便帶回來相當之多的新知識，此番定然不會少了。

    自己能先睹爲快，心裏感覺真是比吃了蜂蜜還甜呀！

    “孫愛卿與左愛卿、沈愛卿均長期在西北做事，不妨向朕介紹一下西北的狀況，尤其是王師西徵西域的情況，朕看了愛卿帶來的關於西征的奏疏，不過還想聽聽愛卿親口敘述。”

    “陛下，王師在西征之前，已然在陝西準備多年，火器、車輛、彈藥、糧草、馬匹、嚮導、地圖均已齊備。相應困難，臣亦有估算，會想方設法予以克服。王師出哈密衛之後，

    經吐魯番攻入博斯騰湖一帶的李逆控制區，這期間作戰倒是不難。隨後追擊李逆殘部，至葉爾羌汗國，方知西域之大，等於從寧夏追到了徐州。若不是有俘虜、嚮導、地圖爲憑

    ，王師恐因迷路導致斷水，最終敗亡。臣以爲我大明若是要牢牢控制西域，駐軍、鐵路、移珉這三者均不可少，尤其是鐵路，便是西域駐軍的生命線。臣在病倒之後，若不是可

    經鐵路，日夜兼程送至北都，只恐早已在半路病故！”

    孫傳庭不是不知道鐵路的重要性，但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徹底明白這個交通大動脈對整個大明和王師的真正意義。

    “朕此前已經下令，西域鐵路的幹線網絡將在五年內修建完畢，一期爲貫通哈密、吐魯番、博斯騰湖、亦力巴里（伊寧）、巴爾喀什湖，順便連通漠北及鮮卑利亞鐵路南線。待

    全線貫通之後，王師便可將西域北部控制住。塔里木盆地以北則屬於二期工程的範圍，最遠端會抵達現在的玉茲南部地區，預計將在十五年之內完工。”

    至於修鐵路的成本，還是老辦法——挖礦！

    烏茲別克斯坦的木倫陶金礦，探明儲量一千五百噸！

    哪怕最後到手的純利潤只有五百噸黃金，折銀也高達一億三千萬兩之多。

    這筆錢足以充抵修建西域鐵路南線的費用了，而且根據工部的估算，也就花不到三千萬兩就夠了。

    這就是說，淨賺至少高達一億兩銀子，幹嘛不修鐵路去挖呢？

    大漢的國策是雖遠必誅！

    大明的國策是雖遠必挖！

    等於說修鐵路不但不賠錢，反而能賺錢。

    順便還能徹底控制偌大的西域地區，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爲呢？

    現在西征的南路軍由甘輝來統率，這貨是某新皇的門徒，歲數比孫傳庭小得多。

    某新皇對門徒的要求不高，只要不出現重大傷亡，且能率部苟到鐵路修到駐地，那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陛下，臣此前打算將陝西建爲通往西域的交通樞紐及物資中轉站，只是不知下任巡撫……”

    “愛卿所思正是朕之所思，陝西乃是西域後方，陝西不穩，則西域王師處境堪憂，故陝西當須穩步發展。愛卿適才所言不錯，對陝西定位相當精準，審時度勢，就地取材，方可

    將陝西經營妥當。從而做到農業保收，商業興隆，工業發達，使得百姓安居樂業，當地倉庫充足。關內運往西域的軍械、建材、商品、百姓，均須經過陝西。從西域運往關內的

    礦石與油料及各種皮毛和牲畜，亦需如此。陝西便可借朝廷建設西域之機會，實現快速發展了。對於下任陝西巡撫，朕考慮愛卿年事已高，便打算讓年輕人來擔任。愛卿此前不

    是有個門徒叫許久福嘛，朕當年還在殿試裏對其特赦過，不知愛卿以爲此人如何呀？”

    “……陛下英明，這些年臣對劣徒管教相對嚴格，其倒是不敢爲非作歹，真若是有負聖恩，臣定當親手爲陛下除害！”

    自己的劣徒此前已經做到了西安府尹，再往上就是陝西巡撫了。

    但任命巡撫非同小可，如此官職乃是封疆大吏，皇帝都要斟酌一番。

    今番劣徒能得到皇帝的點名，讓左懋第倒是頗爲高興。

    不過也不敢過於誇獎劣徒，萬一真被皇帝查到一些把柄，那就不好收場了。

    “既然左愛卿如是，朕又對其他人不甚了解，便命許久福爲陝西巡撫！若是任職後有負聖恩，真便請沈愛卿過去將其繩之以法！朕亦有意請沈愛卿擔任左都御史，不知愛卿意下

    如何啊？”

    “臣感激不盡，叩謝聖恩！”

    “無需如此，快快請起！”

    真若是許久福出了事，某新皇也不用當老師的左懋第過去抓人，讓沈迅代勞就行了，人家的本職工作就是幹這個的。

    等左懋第、沈迅以及久候多時的鄭芝龍服下仙藥，見到一週之內都沒有明顯的副作用症狀，某新皇就決定大家一併前往天津，參加閱艦式。

    在此期間，某新皇又發現了一樁新買賣，那就是售賣仙藥！

    鄭芝龍的功勞足夠爲其免費獲得自己那份劑量，但想要給鄭芝豹、鄭芝鳳、鄭芝莞、鄭芝鵬等同輩的兄弟享用，那就要拿出大把的銀子了。

    某新皇也沒有獅子大開口，一管一百萬兩銀子，多買也是這個均價。

    已經體驗到巨大益處的鄭芝龍想一次購入三十管，但那是不可能的。

    仙藥產量及其有限，採購量高於兩管，那就要等半個月以上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漂亮親媽、皇嫂張嫣、后妃們都要用。

    即使甩鍋爹得知此等消息，還在猶豫，產量也早已被瓜分得所剩無幾了。

    若是沒這麼多老婆，尤其是後進門的三十三只，某新皇也不至於如此心疼了。

    一管就能賣至少一百萬兩銀子，一百管便價值一億兩之巨！

    后妃們每年的消耗恐怕都不會低於一百管，真是無比敗家啊！

    在漂亮親媽聽說消耗量如此之大後，都開始猶豫是不是要乾脆取消第二次招募兒媳婦的活動了。

    某新皇已經打算將那些不受寵的妃子送給有功之臣了，反正留着這些小大姐也沒啥用，還會費錢、費糧、費仙藥。

    之所以沒賣給左懋第等人，是因爲這幫人真比不了財大氣粗的鄭芝龍。

    大幅度降價出售的話，那就沒法賣給鎮海公了，人家多多少少都會感覺心裏不平衡。

    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白送，包括鄭芝龍在內。

    鄭氏其他人想買，那就直接掏錢就行了。

    有南非的巨型金礦做後盾，鄭芝龍也就不會心疼這幾千萬兩銀子了。

    只要能獲得足夠久，便可以長時間的享受黃金所帶來的諸多福利了。

    哪怕只能多活十年，對他們這幫兄弟來說，都是天大的福氣了。

    對已經體驗過瀕死感覺的宋應星與孫傳庭而言，多活一天就算是賺一天了。

    但是眼下，服藥的這幫人還不能盡情享受生活。

    由於仙藥剛剛面世，服藥的人不夠多，具體副作用也不好估量。

    於是某新皇便規定，服藥一天之內，不準飲水，以免沖淡用於消化仙藥的胃酸。

    進食更不可能，目前還不知道仙藥對那些食物會發生反應。

    服藥之後，只能用看書或者打麻將的方式來轉移注意力。

    除了宋應星與薄珏、孫雲球這兩個後生，組成三人學習小組之外。

    其他服過藥的四人，剛好湊成一桌，開始專心致志地打麻將！

    就算是以前，見到腰包鼓鼓的鎮海公覲見。

    辦完正事之後，軍機處就自動轉爲麻將館了……

    對此，軍機大臣們認爲此舉沒有任何不妥之處，畢竟鎮海公過來打麻將就相當於扶貧了！

    等從閱艦式回來，某新皇再給薛國觀等人服藥，他們算第三批老白鼠！

    抵達天津之後，某新皇還獲得了一個好消息，那便是遠征歐洲的艦隊計劃將於明後年啓程回來。

    具體要看運輸戰俘的進度，但最早也就是明年，也可能在大後年才能班師回朝。

    到明年就算是年滿六年了，至大後年便耗時八年之久。

    好在年紀最大的將領揭暄也不算太老，只要身體保養得當，便完全可以支撐到回來服藥。

    對於定遠的情況，某新皇早就瞭解了，薄珏將在造船廠裏的拍攝的幾十張照片都呈上了。

    某新皇主要關心的是開工已經一年半的五級鐵甲艦，也就是俾斯麥型鐵甲艦的建造情況。

    到目前爲止，一切還算順利，但噸位越大，難度就越大這是實際存在的困難。

    反正法荷這兩個盟友的技術水平大致停留在二級鐵甲艦來遠上，跟大明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

    所以造船廠完全無需追求建造速度，必須保證試驗艦的建造質量，時間方面可以延長到六年。

    在一六八零年之前，某新皇不會出售吉野的建造技術，甚至連整船都不會往外賣。

    一來是爲了保證技術領先，二來也是提醒那兩個渴望引進三級鐵甲艦的盟友，該提早攢錢了！

    包括技術轉讓在內，吉野的打包價格不會低於三億銀幣。

    對方能夠一次支付的話，倒是可以降低到兩億五千萬銀幣。

    嫌貴的話，完全可以不買，等着自力更生造出同級別的鐵甲艦。

    但已經第二次刷新挖礦地圖的某新皇已經基本不差錢了，你不打算買，我還不打算賣了呢！

    隨着技術含量與噸位的不斷攀升，往後鐵甲艦只能越來越貴。

    到一六八一年，也就是十年之後，第一批批量建造的俾斯麥便可以下水了。

    屆時就算法荷搞定了四千噸級別的吉野，所要面對的是七千噸的定遠和上萬噸的俾斯麥！

    包括鄭氏艦隊的大明聯合艦隊，鐵甲艦的數量不會低於一百五十艘，同時五千噸以上的主力艦數量不會少於二十四艘。

    法荷兩家加起來，一艘高於五千噸的鐵甲艦都沒有。

    即便是有，數量與戰鬥力也不會高於定遠。

    等於大明對法荷兩國海軍實力之和具有數量和質量上的雙重優勢！

    爲了確保這個雙重優勢，某新皇要確保到一六八零年，不算諸多藩國，朝廷的歲入要達到一億五千萬兩銀子。

    軍費開支佔歲入的百分之四十，達到六千萬兩，海軍用來採購鐵甲艦的費用達到兩千萬兩。

    看似錢不少，其實就能買三艘俾斯麥，而且還得是壓了再壓的批發價。

    但分成五六年支付的話，每個造船批次，朝廷都能爲海軍添置至少四艘俾斯麥和四艘定遠。

    海軍方面，經過商議，大家已經基本達成供識，那就是不再採購雞肋般的二級鐵甲艦，也就是來遠。

    有足夠的經費就直接買吉野甚至定遠，目的就是爲了打決定性海戰用的。

    很顯然，三級鐵甲艦加一級鐵甲艦的組合，其戰鬥力肯定高於一堆二級鐵甲艦。

    在對方不掌握魚雷技術的情況下，戰艦噸位越大，戰鬥力和毀傷力也就越大。

    哪怕一羣一級鐵甲艦圍攻一艘四級鐵甲艦，也未必能夠戰而勝之。

    各艦隊司令在商議之前，都已經來天津造船廠參觀過四級鐵甲艦的真面目了。

    貴有貴的道理，噸位這麼大的一艘鐵甲艦，敵艦得打多半天才能擊沉啊？

    四級鐵甲艦還選用了摻入錳鉻合金的裝甲，單位厚度的抗打擊能力比一二級鐵甲艦要高至少百分之十。

    加上自帶的噸位優勢，這玩意幾乎就是一級鐵甲艦的噩夢！

    只是由於造價太高，一個批次只能買四艘。

    但也足以羨煞法荷等小夥伴了，哪怕能獲得一艘，都可以在歐洲範圍內公然炫富了。

    第六批次建造了八艘定遠，鄭芝龍獲得一半數量，鄭氏官兵已經從造船廠那邊接管了這四艘龐然大物。

    還不能着急開回福建，得等到閱艦式完畢，才能向南駛往廈門或泉州海軍基地。

    在十年之內，某新皇還會幫助鄭芝龍在開普敦或者德班建立能夠維修定遠的船塢。

    壞了之後再開回本土，那基本不大可能。

    只能就地維修，所需的零部件都從本土運過去。

    然後幫助鄭芝龍逐步掌握建造四級鐵甲艦的技術，往後可其獲得遏制法荷在南大西洋和印度洋擴張的能力。

    在七月十七日上午十點，大明首次閱艦式在風和日麗的天津外海舉行！

    包括天津造船廠建造的八艘定遠、四艘吉野、四艘來遠、四艘吉野型補給艦、兩艘吉野型醫療艦。

    山東造船廠建造的十二艘致遠、四艘致遠型補給艦、四艘來遠醫療艦，以及福建造船廠建造的八艘致遠和南都造船廠建造的四艘致遠。

    參加閱艦式的全部都爲鐵甲艦，戰鬥艦數量爲四十艘，支援艦爲十四艘，這就是大明五年時間裏建造的所有鐵甲艦。

    全世界加起來也沒有達到這個造艦規模，更別提參閱艦隊裏還有八艘七千噸級的巨型鐵甲艦了。

    第一次登上戰艦，參加閱艦式的官吏、商賈、軍屬、勞模，一個個都是無比的激動。

    連久居西北的左懋第、孫傳庭、沈迅等人，都捨不得眨眼睛。

    如此雄壯威武而又規模龐大的艦隊，他們都是首次目睹。

    經過三十年的發展，大明海軍終於傲視羣雄，成爲了當之無愧的海上霸主了。

    而參加閱艦式的並非是整個大明的全部鐵甲艦，僅僅是新下水的一部分。

    算上此前下水的那些，足以彰顯大明國威。

    見到如此盛況，已經成了太上皇的崇禎也很是欣慰。

    當年西夷憑藉船堅炮利侵犯我沿海，如今大明已可還而治之。

    身着白色軍服、橙色軍帽的水兵在側舷櫛比鱗次地矗立，顯得軍容無比規整。

    某新皇聽到觀衆們的陣陣歡呼，以及水兵們發出的萬歲萬萬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因爲一切都是在一首某海盜進行曲的伴奏下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