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章 跳樓自殺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從來風字數:4366更新時間:24/06/27 14:42:37
姜貝子看看她,她雖然笨點兒、老實點兒,但是也不至於脾氣聖母,況且康念初那點兒心思就差寫到臉上了,她姜貝子好心給她請人,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再怎麼脾氣好也咽不下這口氣吧,她不打回去就不錯了,還想讓她再幫她說說好話,難道她真的看不出來這位遲宥先生有多不好請嗎?
這次好不容易有人撐腰,說她狗仗人勢就狗仗人勢吧!
她表面橫眉冷對,剋制表情,實際上心裏狂歡到都要掀翻了,
“你走吧。”
康念初臉上掛着淚愣愣的站在原地,明顯沒想到姜貝子會拒絕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姜貝子再看幾眼都要淪陷了,
果然玫瑰都帶刺,姜貝子揉了揉手臂,扎的她還挺疼。
康念初突然趁着兩人不注意,猛的將姜貝子拽過來,死死摟着她,
“貝子,貝子,你替我說說行嗎?”
“哎!”
姜貝子反應不過來,緊閉着眼睛,手舞足蹈的一頓亂打,
“你別!你鬆開我啊!”
一隻手落在姜貝子肩膀上將人往後帶,另一只手插在兩人中間隔開,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將兩人分開了。
一股熟悉的味道瀰漫在姜貝子的鼻尖。
“沒事吧?”
鹿川年側過臉看她,
姜貝子看着突然出現的鹿川年,驚訝的捂住嘴,眼睛亮晶晶的,
“你怎麼來啦?!”
鹿川年一眼就看見姜貝子有些腫起來的手,一邊將她的手拉過來消印子,一邊迴應,
“沒喊我嗎?”
姜貝子感覺臉有點發燙,不知道臉上紅了沒有,索性用另只完好的手掩耳盜鈴式的捂住臉,半懵的反問,
“……我喊了嗎?我……可能……喊了吧?”
遲宥上前,盯着康念初,
“你,擡起手來我看看。”
康念初完全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吸引了,別說,這個小破地方帥哥可是真多啊,她瞬間對遲宥失去興趣,相對於面前這位看上去比較好相處的,遲宥簡直沒有可比性,
遲宥耐着性子又問一遍,
“手?”
康念初眼睛幾乎要黏在鹿川年身上,好不容易才聽見遲宥的命令,她恍恍惚惚將雙手擡起來,可惜,她兩隻手上空無一物,
遲宥掃她一眼,
“脖子上是什麼?”
聽見遲宥問,康念初才回神看他,她上手將她早上匆匆套衣服時不小心塞進去的項鍊拉出來,手鍊款式雖然簡單,但線條顏色卻非常有質感,上面有一塊小小的東西,姜貝子不知道那是白玉還是什麼,居然還淡淡的發着光,她不懂這些,但這個項鍊看着就貴的離譜。
“多少錢,我買你這條項鍊。”
遲宥張口,神色十分淡定,
不愧是遲老闆啊就是家底雄厚。
康念初狐疑的看他,
“您想要我這條項鍊?”
“是。”
“哈,”
康念初笑的像個踩着狐狸尾巴的小人,
“可以啊,但你得幫我驅鬼。”
姜貝子一聽,笑死了,這個康念初還挺會做買賣,瞬間就想爲遲宥打抱不平,
“我們不要你的項……”
遲宥上手捂住她的嘴,
“可以。”
???
姜貝子瞬間懵逼,什麼東西?遲宥說可以?
“好!遲老闆爽快。”
康念初當即就將脖子上的項鍊扯下來給人遞過去,生怕他反悔,看着她這忙不迭的樣子,姜貝子心中忿忿,更覺得虧,
其實在康念初看來這條項鍊還真不貴,也就五六位數左右,是她爸爸在她生日的時候送她的禮物,雖然有紀念意義,但是像這種禮物她那裏還有很多,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要保住自己的命。
遲宥轉手將項鍊遞給姜貝子,
“戴上。”
姜貝子一邊震驚,一邊又下意識接過來,根本掩蓋不住自己貪財的本質,
“送給我?!”
遲宥,
“你沒喊他的名字。”
姜貝子懵了一瞬,又瞬間反應過來,腦子裏突然出現之前池夏的話,“他之所以離不開你的鐲子是因爲靈魂殘缺嘛,你找一些能護住靈魂或者你幫他把靈魂補全自然就能留在外面咯。”
所以,這就是那個能護住鹿川年靈魂的東西嗎?
遲宥與姜貝子眼神交流,說了一句,
“留魂石。”
美滋滋以爲撿了大便宜的康念初聽不懂他們的話,只是問,
“遲先生,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嗎?”
遲宥瞥她一眼,有些不耐煩,伸手遞給她一張符紙,
“帶回去,貼在牀頭,等明天再帶回來,我看看上面的會變成什麼顏色。”
“這張符能保我今晚睡個好覺嗎?”
遲宥:“估計能。”
康念初聽他的話相當不滿意,但又不好當場發作,生怕像剛剛一樣,哪一點說的不對,哪一處做的不對,惹了對面這位大人生氣,她只好軟和着語氣問,
“請問,什麼叫估計能?”
康念初跟誰說話都沒這麼累過,除了跟他說,就好像跟站在一顆不定時炸彈上一樣,隨時都會炸了。
遲宥冷冷看她,
“看你印堂發黑,康小姐注意嘴上多積些德就能規避掉這些禍事了。”
康念初下意識捂住嘴,也不知道遲宥這句說出來是調侃她的話還是真的,難道真就禍從口出?那她說了那麼多壞話,豈不?
康念初瞬間變得有些發蔫,也沒道別就回去了。
姜貝子興致沖沖的把項鍊帶上,眼睛笑成月牙對鹿川年說,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塊石頭真的那麼靈嗎?”
她拉着鹿川年轉了一圈,
“好像真的沒有那麼虛弱了,對吧?”
鹿川年看着她鬧,也不反駁,只是隨着她“嗯”,
“你以後就可以跟我們一樣在外面玩啦,總是待在那塊小地方裏,肯定很無聊。”
鹿川年笑着垂眼看她,
“不無聊。”
遲宥嘴脣輕扯,說,
“無不無聊另說,你欠我一個人情。”
姜貝子不高興了,
“什麼什麼?我的打難道是白挨的嗎?”
邊說邊要伸出手臂給他看,控訴着喊,
“都腫起來了!”
遲宥輕掃一眼,表情冷淡,姜貝子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哪還有腫的痕跡,鹿川年速度真快,看見有傷口就要及時給她補好,姜貝子轉過身,以教育的口吻,
“雖然川年你這種見不得我不好的這種行爲值得表揚,但是現在情況很明顯,有的時候你速度也大可不必這麼快。”
鹿川年看她表情認真,索性隨着她點頭,
“行。”
姜貝子本來是開玩笑的,但是看着鹿川年的樣子,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一個很久遠的願望,她小時候非常想養一隻小狗,因爲自己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異常的羨慕家裏有兩個的小朋友,因爲家庭原因,很多小朋友都不願意跟她玩,
那時候年紀小,孤單的滋味根本受不了,所以就想養一隻小狗,不是小貓也不是其它任何什麼小動物,就只是小狗,小狗又乖又黏人,滿心滿眼都是自己,但因爲奶奶對狗毛過敏,所以導致她這個念頭在漫長的時間裏逐漸被消磨掉了。
但是現在,姜貝子看着鹿川年那雙眼睛,莫名的又想起來這段記憶。
姜貝子認真迴應,
“沒有,我開玩笑的,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疼多久呢。”
“你不是怕疼,以後碰到這種,自己要小心一點。”
姜貝子晃了晃手,
“這不就得拜託你了?”
“放心。”
姜貝子是二月末出生,妥妥的雙魚女,要她說,星座這種東西有時候還是要信一下的,畢竟姜貝子親身認證,所有雙魚女身上的特質姜貝子不能說全部,但至少是有一半的,比如說——心思細膩,易被感動這一點簡直在她身上被體現的淋漓盡致,鹿川年這“放心”二字給姜貝子的心攻擊的一塌糊塗,要不是他們說男女有別,她真的很想衝上去狠狠親他一口,
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像小狗的人啊。
清脆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她,姜貝子看着來電人,上面沒寫名字,只是一串號碼,接通之後,幾乎是瞬間,對面傳來康念初驚恐的聲音,
“姜……姜貝子,吳美湄死……死了。”
姜貝子瞬間僵在原地,
“什麼?”
“她死了!!她死了!吳美湄死了!!我現在該怎麼辦!下一個會是我嗎?!”
遲宥接過手機,
“發個位置,現在馬上到。”
康念初急忙回,
“好!你們快來!”
沈榆碰巧此時端着湯進來,剛進門就聽見他們要出去的話,他將圍裙脫下來,
“我跟你們一起吧。”
遲宥聽見動靜也不迴應,只是將姜貝子的手機還回去,腳步匆匆的出了門。
很奇怪,姜貝子在兩人之間掃了掃,嗅到一絲八卦的氣息。
遲宥爲什麼突然就這麼避嫌了?
難不成是,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三個人還在屋子裏站着,遲宥已經把車打着了火,他在外面摁喇叭,刺耳的鳴笛聲像是宣泄着某種情緒,
姜貝子拉住沈榆,
“走哇,沈先生。”
鹿川年坐副駕,姜貝子和沈榆一齊坐後面,一路上車裏竟都沒人說話,姜貝子差點被這種沉默的環境壓迫着憋死,她悄悄拉住沈榆,低聲問,
“你跟那個大魔頭你們倆怎麼啦?”
沈榆像是沒怎麼有察覺,
“怎麼了?”
姜貝子大膽的問,
“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又怕沈榆提高聲音暴露了,趕忙壓着聲音補上一句,
“我的意思是爲什麼要這麼避嫌,你可以告訴我,我絕對看好你們這一對兒,你信我!沈先生,你告訴我我一定不告訴別人,我肯定對同性戀這種事情包容性很強,也明白你們不敢公開有自己的苦衷……”
姜貝子的語速很快,每個字都像是像打算盤時裏面那個珠子一樣的劈里啪啦的蹦出來,整套話他居然沒怎麼聽明白,唯獨聽見了那句“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沈榆艱難的把自己的思緒從姜貝子一手創造的理論漩渦裏拔出來,聲音乾澀的回,
“沒有。”
又貼心的追問一句,
“我們是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嗎?”
一句話給姜貝子問懵了,什麼叫做了什麼讓她誤會的事嗎?
難道這兩人真沒在一起?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單純的吵架了?
雖然姜貝子本人也是一位尊貴的單身人士,但這並不能影響她分辨一些兩人戀愛之前的拉扯感,就算是她不懂,但這並不妨礙她長了一雙正常的眼睛,不用心去看單單拿眼去觀察都能看出來兩個人之間的那種不正常的感覺,
遲宥對沈榆真真是不一樣,從各方面都不一樣,無論是從眼神,語言甚至是行爲,都能看出來遲宥對沈榆不一樣,拿一件事來說就是遲宥明明脾氣那麼差,底線那麼淺,就好像處處都有他的雷區一樣,但總能在沈榆觸碰到他要炸毛的地方時,還依然能面色平靜的說,
“下一次就要生氣了,這次就先這樣吧。”
剛一下車,康念初的眼神就死死黏在沈榆身上,沈榆想不注意都不行,只好主動朝康念初打招呼,
“你好,我叫沈榆,是他們的同事。”
雖然“算卦”裏的帥哥多,但一個兩個的都繞着姜貝子轉,掃興得很,這一個新來的卻不,而且長相還是百十個人頭裏面都是出挑的,與那兩位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剛剛聽他說話也還是康念初喜歡的類型,這不就是天賜良緣嗎?
康念初壓抑住心動,禮貌的朝他一笑,企圖展示自己較爲優雅的一面,
“康念初。”
遲宥倚在車身上,嗓音平平,
“就在這談?”
康念初現在聽見遲宥的聲音就有些發怵,
“不……看我忘了,四位裏面請。”
遲宥毫不客氣的徑直入內,姜貝子等人到的時候,這位大少爺已經翹着二郎腿在沙發上坐定了,指揮着,
“講講事情經過吧。”
康念初相當不爽他的態度,但想起剛剛的事,臉瞬間變得煞白,
“我剛到家,劉嫦她們就給我打電話了,說吳美湄跳樓死了,還是在我們去的那個教學樓的天臺上跳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