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壓制

    爲了拯救人理

    爲了守護自己的世界

    爲了給主子們看好門

    怪物公司！全員集結！決死突擊！

    正裝覺醒，生化改造，轉基因加強，劍靈加護，魔法增幅，惡魔變身……奇形怪狀的使徒們嚎叫着衝殺而來，蒸騰暴走的能量衝擊着世界，在橙紅色的海面上，掀起一陣喧囂的風，五光十色的星彩升騰而起，彷彿從那無畏艦上，機雷和離子炮齊射，直朝巨大的菩薩法相轟來，似要合力一擊，將其擊碎！

    然後無面菩薩變化出七鰓鰻一般的巨口，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能量都吞入腹中，同時掌中一翻，便把大和級四號艦傾覆，浸泡在擬原初之海中。

    於是大和級艦橋上，剛剛準備上演的超能英雄決戰大電影，一下子被打成了災難片。

    橙紅的海水涌入被衆人自己放大招轟破的駕駛室時，衆人才發現那些帶着血腥味，蜂蜜般粘稠的橙紅色液體，竟蘊含着難以置信的高溫高能，碳基生命體一瞬間即被融解腐蝕，硅基元器件更是大面積擊穿過載。

    「……喂，我說這玩意不是在蓄力吧？事先聲明，我可沒脾氣好到站着不動讓你砍的地步哦。」

    完了……

    七條臂膀，破空而起，如同七條大蛇，從血海中冉冉升起！直抓向迎面衝來的劍士！

    然後01044的聲音，猶如狂風，從空空如也的體腔中呼嘯而出！

    總之李蟠做了總結。

    這好不容易建設的家園，怎麼能讓你，都奪走！怪物！」

    0791001！縱聲狂吼，唾沫亂噴！

    黃泉喘着粗氣，望着他，

    「你……竟然還記得之前……」

    「現在和老子說什麼世界了人類了文明了，世世代代的犧牲了，文明走到今天不容易了，要守護大家的家園了。

    「咚」得一聲，持劍的無頭人偶墜在甲板上，沐浴在血雨中，全身都被染成橙色，腔體裏都盛了大半罐的血水。

    黃泉一拳砸在甲板上，指骨都被砸斷了，也是氣得夠嗆，但現在也只好咬着牙，

    「只有你了！那你去！你去把那怪物解決掉！」

    李蟠也是皺眉，

    但是044沒動，只是望着血海。

    你們！才是這諸天最大的怪物！」

    被斬斷了！

    「還差一點，肉體差不多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合道，嗯，就是魔法師們所說的改寫根源，抵達終焉了……

    而菩薩也一掌覆到，傾天而來，直轟頭頂的掌印，如天塌山崩般落下。

    「部，部長？您沒事吧？」

    此時黃泉全身都被沾染的液體侵蝕，化學燒傷，彷彿染着無色的火焰，身上的惡魔皮膚迅速失色脫落，被曬裂的黏土似的剝離解體。倒是那個侍從小姓，雖然連正裝都沒有，甚至還穿着和服，但身子卻和玉似的，沒有一丁點傷痕。

    從佔據整個面龐的眼球裏！射出沖天的劍光！一擊將舒服時間的環打破！

    明明是底層加班加點流血流汗做出的業績，分紅獎金開跑車住星城的卻是屁事兒也不做的股東！

    明明老子拼死拼活那麼多次！拯救你們的跑車！拯救你們的世界！結果最後就特麼分給我兩千五百塊！

    爲什麼哪怕在戰爭中戰敗，依然能被允許投降！爲什麼能成爲公司聚集的違禁科技研發中心，吸引VK，BR，黎明，***地，在0791建造這麼多生化人仿生人蛆蛋白生物工廠了！

    「轉正……」

    不過是無謂的犧牲後，開啓又一個輪迴罷了！」

    李蟠招招手，收回黃泉周身的體液，在手中匯聚成個琥珀似的液珠，

    李蟠嗤之以鼻。

    「FXXK！！刀不來派個人來了！」

    「天之楔！」

    「啊，啊？我，我……」

    做宇宙人的狗做的很開心，只要大家不反抗，都可以快快樂樂做豬做狗活下去？」

    「呵啊——！哈……哈……」

    沒辦法，這種差格實在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真的沒辦法了。

    然後他扭過頭，看到黃泉擡起一隻手，鑽着把銀鑰匙，插入虛空，擰了一下。

    於是菩薩睜開了眼！

    「哦，所以呢？你想說守護主子就是你的宿命你的使命你的存在意義是吧？

    001，「幹掉了嗎！」

    隨着綻放的光環橫掃出去，魔法術式展開，時空靜止了，大菩薩落下的掌印，停滯在半空！

    然後044拔出了鞘中之刃。

    竟是空的。

    然而黃泉已經聽不進去了，

    「天之鎖！」

    明明是所有人一起贏得的勝利，分到戰利品的卻不是付出了犧牲的勇者，而是腦滿腸肥的國王！

    明明是全人類一點一滴的智慧的結晶，卻被公司據爲己有，變成自己的專利和搖錢樹！

    大和級四號艦，直接被翻了個底朝天，倒懸在海面，只剩船底一片合金平臺起起伏伏，遠遠望去如同海面上的孤帆，死亡競技場的擂臺。

    「新人！」黃泉一把扯住徹也的衣領，「你想看着世界毀滅嗎！只有靠你了，拯救這個世界，只有靠你了！」

    「閉嘴！！別用那個名字叫我！！」

    當然，這玩意同時還有消毒殺菌的作用，把環境中的真菌孢子病毒，融化拆解成蛋白質，防止胚胎受到感染和損害。所以……」

    李蟠也知道她沒啥辦法，畢竟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看得不要太光麼，所以他扭頭看向那個捧刀的小姓侍從。

    那原初之海中，菩薩的屍身，彷彿只是在浴缸裏打了個滾，滑了一跤又坐起來，自己粘在一起，變化，重組，結合，最後化作一條人面蛇身的巨怪，升騰而起，睜着紫色的瞳孔望着他們。

    徹也的魂忽然就被喚回來了。

    「不，不，你不明白，我們試過了，你做的事我們都做過了。

    「呵，現在喊起我們都是人

    了大家沒兩樣了，發工資的時候你們就不記得大家都是人麼。」

    你以爲你能創造新世界？

    嘿嘿，這才是高天原，給天魔王準備的，真正的遺產啊！」

    似乎是受到了黃泉那衰老恐怖又竭私底裏的顏藝的驚嚇，徹也一時愣住了。

    李蟠翹起拇指，指指身後的大菩薩。

    黃泉喘着粗氣，

    是的，九陰煉形第九重！燭陰大道身！於彈指之間便變化完成了！

    忍着痛！忍不住就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還想見到他們就一路潛下去！搶在那怪物前頭接觸根源！拯救世界！回來我給你轉正！」

    「秋山，不要走上我們的老路，不要變得和他們一樣……」

    我們是人類依着人類的樣子製作的人類啊！！

    燭龍，無喜無悲，宛如看着兩隻螻蟻。

    「怎麼是你！經理呢！044呢！其他人呢！刀呢！！」

    李蟠翻了個白眼轉身要走，但黃泉伸手抓住李蟠的腿。

    而黃泉忽然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

    「對，看你了！你不會死的！唯獨你是不會死的！所以聽着！去指揮室，

    拿着那個裝機油的杯子，一路潛下去！

    李蟠無語，「老子特麼沒說要毀滅世界！」

    黃泉SAYA，變成了滿頭白發，垂垂老矣的老人，似乎只是站着都把渾身的精力耗盡了，只能一個人跪坐在甲板上喘着粗氣。

    「LinkConnectLiquid，通過人工合成配比的有機質溶劑，模仿生命初海的原初湯，基因修補艙的營養劑啊，人造子宮的合成羊水啊，培養皿裏的細胞營養液啊，甚至那些吸血鬼喝的人造血，都是這玩意調和的。」

    沒有。

    感覺到這一刀的厲害，‘斬斷"的規則順着道身傳遞而來，大菩薩立刻自棄一臂！

    而01044！手持0791001！整個人已縱身躍起，提着太刀，自斷落的臂膀上衝刺，如光追影，直衝向那無面的首級！

    「呃……」徹也咽了口吐沫，小心道，「他們突然有點事，坐穿梭機先走了，讓我來幫……」

    「斬啊啊啊啊——！！！」*2

    於是無頭的瓷人，掄起太刀！一刀！猶如重錘！斬向無面菩薩！將其！

    一刀兩斷！

    是的，一個人，這次沒有01044了，只有黃泉一人，而且已經不是阿姨，是阿婆了。

    踩着勇者的屍骸，拿走所有的獎勵和功勞！還特麼高高在上得，自稱代表人類！傳承文明！拯救世界！

    就你們這種垃圾文明！還想要征服星海！還想要獨佔諸天！

    還想要補完！要永生！要成神！

    要永遠永遠！享受這一切！擁有這一切！支配這一切！一丁點的活路都不留給我們！

    你們！才是寄生的吸血鬼！

    你們！才是終結人類的癌症！

    「呵，我當然記得，老子記憶力可好了，哪怕被羣星來來回回檔案櫃反反覆覆我特麼都不會忘記啊！你這算啥啊……」

    「你又懂什麼！你又懂什麼！一步步走到今天！是犧牲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

    「呵啊啊啊……」

    又豎起食指指指黃泉，

    「真菌。」

    有點失控了，不過這阿姨居然這都沒死呢，不愧是惡魔人，下地獄和回孃家一樣……

    不知飲過多少血肉的，活着的大太刀！

    001，「斬啊啊——！！」

    於是李蟠出手了，一個彈指，水珠射來，打碎了侍從的頭顱。

    黃泉SAYA怒吼着，向面前的男人揮劍刺擊，

    「我不會再讓你們！毀掉我的世界！」

    於是在一片哀嚎慘叫聲中，0791子公司打出團滅。

    於是李蟠聽到一陣貓叫，好像被人舔了一下腦回溝，爽的一個激靈，禁不住眨了眨眼。

    永無止境的貪婪，永無止境的濫殺！把同類當資源，生命當玩具，把這世界當成垃圾堆！

    只要自己過得好，可以連自己的母星都操爆了，操爆了一個還不罷休！還要諸天萬界反反覆覆得搞！

    李蟠摸着下巴，

    用培養皿調出來的也好，用黏土捏出來的也罷。我們都是人啊。

    要降臨了……

    哪怕經歷過那樣的犧牲，最後的世界，依然是一個樣！不，還更糟了！

    因爲我們是一樣的。你不明白嗎？

    然後黃泉擡起頭，狠狠瞪着無聲無息，出現在面前的秋山大郎。

    黃泉趴在甲板上，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

    李蟠就全程站在甲板上，把雙臂還抱胸前，看着他們鬧騰，使出吃奶的力道和殺招，終於破了他的菩薩法相。

    李蟠笑眯眯的點頭，

    李蟠不再看她，

    「一之斬！」

    李蟠皺皺眉，手插兜遁身走來。

    黃泉猛得擡起頭，看到徹也從銀匙之門中出來。

    此即

    墨山寶典！道傳真經！至上天書！

    好吧，那與其說是太刀，不如說是骨刃，森森白骨所成之脊髓劍！

    撲鼻而來的血氣之間，可以看到脊髓間鼓動的血管和骨膜！

    於是他啪啪拍了兩巴掌以示鼓勵。

    無邊無極無爲功

    001……

    墨山的旁門左道，雜學百家，盡皆通修一體，融匯貫通！

    皆可以無爲功，煉化凝結！運用自如！

    不是這個魔就是那個神，人家想要得道，哪個不是字面意義上大把大把吃人！老子只泡你一點LCL這麼慈悲和善良，已經算是你們最好的選擇了好嗎！要是換個別的什麼玩意來，世界早就毀滅了耶！」

    「所以，你怎麼說，001。話說怎麼不是那老頭？這才是真正的001？」

    呃，這是……

    你特麼早幹嘛去了？

    李蟠一個

    錯身閃避擒拿，折斷黃泉的手臂把她按在地上。

    黃泉搖搖頭，

    「我，我從來，都不是宇宙人……在我還叫Enkidu的時候，是作爲神國的守衛，被製作的赫蒙克魯斯，人造的門之守護者……」

    墨山求道士，所求之道！所修之身！所煉之法！所化之軀！皆可合而爲一！

    不，不可能的，只要是人造的世界，就沒有兩樣！

    「這是什麼……」

    「喂，你到底是有什麼毛病？我不是說了嗎？老子不毀滅世界，我只是做一點小小的改變，把大道分享給大家，給所有人一個進化的機會！你犯得着這麼拼嗎你？」

    現在，

    「操了說到底你們的毀滅全都是自己作的好吧！是咎由自取！別老賴在別人頭上啊！」

    「怪物？別搞笑了。

    「砰！」

    然後他發現自己回到了摩托車邊，而被斬斷的無面菩薩法身也恢復了……

    譁——

    有一瞬間，黃泉SAYA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哀傷，彷彿鼻子一皺就要哭出來似的。但她似乎自己強自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繼續這場‘交流"，

    「所以你要用這天魔王培養皿，孕育出取代人類的新物種……」

    01044！發出水壺燒開般的尖鳴，

    於是那侍從也開口了，從空空如也的體腔中，吹出044空靈的聲息，

    「Don"tmessupithtime。」

    「真的還要打嗎？你的家人，你的世界，你珍惜的一切，不都中公司戰爭中被吃光了嗎？搞清楚該和誰站在一起啊Enkidu！」

    李蟠差點笑出聲，

    「誒嘿哇靠！當然沒有了！！怎麼着！你們世世代代祖祖孫孫輩輩十八代享的清福還特麼不夠啊？

    「胚胎。」

    「還有你，還特麼在蓄力是吧。」

    海納百川，包容天地，乾坤萬相，皆藏心中

    這個時空的，0791001，張開劍柄上的嘴，怒吼出聲！

    對，這些玩意，是‘人類的補完有機液"，液態生命體，還原度最高的原初之湯！不能過‘門"的！

    雖然正裝這樣的怪物能起到一點點防禦作用，但暴露在外的皮膚一旦被

    濺到了，人體便立刻好像潑了熱燙的粘土人一般融化開來。

    墨山萬法道源通

    空空如也，宛如一個瓷偶。

    山嶽般的巨神尊段裂開來，菩薩的血如同山洪崩裂，排山倒海得奔流入海，橙紅色的海嘯，把無畏戰艦吹得如一葉扁舟，上下起伏，跌宕不休。

    那小姓並沒看面前的秋山大郎，只如人偶般一動不動，視線隔着橙紅的海面，盯着浸泡在血橙色海水中的大菩薩本體。

    李蟠一彈指把液珠射向海面，駕馭液珠，如水箭一般貫穿船體，隔空射殺所有藏在船艙裏的漏網之魚，

    「我雖然用高天原的研究設備，稍微改了改配比，增加了濃度，但從本質上來說，這種液體，依然是模擬的原初海洋，生命之水，是用來承載碳水電解質生物蛋白質等等養分，對培養皿中的胚胎主體進行補完的營養液。

    「砰！」

    黃泉咬着牙站起來，擡手招出魔火劍，朝面前的秋山大郎走去。

    044，「……沒有。」

    黃泉用‘口胡！你當老孃沒見過LCL嗎？"的眼神瞪着他。

    李蟠蹲下身，看着黃泉，

    於是男人掙脫女人的手，邁步踏入原初之海中。

    喂，怪物，是你們才對吧？」

    不是某種科學或者魔法，更接近於某種規則層面，把空間和物質，名字和影子，存在概念本身都能一分爲二的斬擊！

    於是明明虛空之中，無數鎖鏈束縛了菩薩手臂身軀！將其牢牢鎖住！

    而太刀也咆哮起來，

    「再一斬！」

    又被斬斷了！

    無面的菩薩頭！被從肩膀斬下！墜入橙紅的海洋！「噗通！」一聲掀起巨大的浪濤！

    轉正。

    「你想要夠造的這個世界裏，恐怕沒有宇宙人的位置吧。」

    不受空間，時間，規則和世界的限制，所有的能量都可利用，所有的物質皆可轉化。

    「怎麼，你們這就算打完啦？行吧，給你們鼓個掌吧。」

    「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那麼抗拒世界改變幹嘛？這麼捨不得豪宅跑車吖？我可是把好不容易拼到A14的家底，都拋擲腦後了耶！」

    黃泉試圖爬起來，卻被李蟠一腳踩在甲板上。

    將菩薩的一臂，斬成兩截！

    然後李蟠扭頭瞪向侍從小姓。

    所以你知道高天原這些土包子，在諸天公司生物技術的排名，爲什麼這麼靠前了！

    甲板被一拳擊飛，仗着惡魔的厚皮，和剛換的防化膠衣，黃泉SAYA手拖那個手捧太刀的侍從小姓，從船艙中一躍而出，跳上戰艦的殘骸，跪在地上喘着粗氣。

    你們，特麼也配代表全人類，罵老子是怪物？

    黃泉也沒辦法，只能哀求道，

    「我知道，我和你們不一樣。」

    都犯不着燭龍本體甩尾，李蟠的秋山大郎分身便隨手一拳，打碎了044的人偶，手一抓吸乾了那把山本一刀，把骨劍搓成骨灰，拍拍手，隨風揚了。

    044，「壓制失敗，嘗試接觸……」

    「超越人類的怪物就很了不起嗎！我們在你眼裏，不過是真菌是吧！想毀滅人類！不要太自大了！你倒是試試看啊！」

    再然後銀匙之門打開，一道人影從門中跌出來。

    「斬神一刀！」

    黃泉咬着嘴脣，扭過頭，看着泡溫泉湯一樣，愜意得在原初之海中伸着懶腰，逐漸由虛化實的無面菩薩，緊握雙拳。

    神功大成！

    真當我們都欠你的要永生永

    世養着你們供着你們啊！？***逗我啊！？菩薩都沒有這麼供的好不好！」

    「還能是什麼，LCL唄。」

    LCL，不能過門的有機液，液態的香料，可以自行生產的，諸天也沒有幾家啊！

    嘖嘖，你看看你看看，這麼多年都沒停過，靠着火山的地熱，養活了這麼大的量！

    我們，赫蒙克魯斯，人造的守護者，奪取了世界，改變了世界，可是沒有用！

    就算擊敗宇宙人，就算逼得他們停戰，就算建立了我們的世界，但到最後，什麼也沒有改變！

    回過神來，李蟠才發現自己已經一腳一腳，把黃泉踩得鑲進合金艦體裏了。

    喂喂，幹嘛呀用看反派的眼神看我？是你們自己吵吵鬧鬧的衝上來的耶！我不能自衛的嗎？

    而且我不都說了嗎，通向終焉的結局是無法避免的。

    「嗨，你可別小看LCL啊！真以爲營養液是什麼很簡單的玩意啊！

    沒有相當的生物工程底蘊和基因技術，沒有各種蛋白酶的生產配方和專利，沒有專門的大學體系和一大羣沒心肺的畜牲研究員，不進行海量的人體實驗，不跨過高山一般的門檻，根本做不出這種東西來的好嗎！

    「你背叛了人類！呸！」

    《墨山無窮無盡無限變化說明書》口牙！！！

    瑪德因爲強得太離譜以至於李蟠第一次看到這傢伙都驚了，立馬就決定學這個了呢……

    成爲正式工，就可以享受公司無息貸款，和醫療保險，母親的藥費就有着落了。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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