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哈利披馬甲的日子(五十二)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鏡子裏的棋局字數:6518更新時間:24/06/27 14: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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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vans家的午餐往往在十二點半開始, 有些晚, 但不是太晚, 足夠所有人輕鬆地度過上午和準備午餐的時間, 再悠閒地坐在鋪着漂亮桌布的桌子旁。

    而像是今天這樣陽光很好的日子,他們會把餐廳的窗簾全都拉開, 好讓這裏光線充足,即使不開燈也足夠亮亮堂堂。

    在以往,Petunia並不願意把窗簾都拉開:Lily喜歡讓家裏充滿陽光, 她的父母也喜歡,Lily每次回家, 都會坐在桌子邊不停地說着她在學校裏的古怪故事,那些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她的附屬品,會令她看起來更加……漂亮。而即使心裏再不舒服, Petunia也得承認,Lily本來就是很漂亮的,即使‘女巫’這個詞代表了再多的古怪和不幸,她也總是看上去最討人喜歡的那個。

    她的美就像一朵盛放的紅玫瑰, 那麼的……亮麗, 令Petunia不願意去直視。她甚至和父母說過, 這樣吃飯太亮了,她不喜歡;又或者根本不去和Lily交談,也不去看她, 逃避着去直視她的臉, 這就導致了她甚至不怎麼愛在吃飯時和父母交流——她的父母總是會和Lily交流的, 他們對魔法世界充滿了興趣。

    對此,Petunia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也許父母會因爲Lily更加漂亮可愛而對巫師抱有好的想法,但是她絕不會受到迷惑。她也不屑於去瞭解巫師,不屑於去瞭解巫師們的世界,因爲她覺得就跟她認識的巫師們一樣,一羣巫師必然是一羣古怪的人,他們視不正常爲正常,和社會上的一切都脫節,這樣的人聚在一起只會更加古怪罷了。

    ——直到幾個小時後以前,她還是這樣想的,而現在,她一邊幫忙端來盤子,一邊情不自禁地朝着那個陽光最好的位置望去。

    Lily把最好的位置讓給了那個男孩,好讓男孩享受最好的陽光。

    即使Petunia早已從第一眼的震驚裏恢復過來,但在她放下盤子,裝作不經意地擡頭一瞥時,她仍然會爲客人的美貌而震撼。那男孩就坐在那裏,那頭柔軟、稍微捲起的金髮比起太陽來也毫不遜色;他有着一般的歐洲人更白的膚色,那張側對着她的臉頰在日光下像是透光的蛋白石,幾乎沒有一點瑕疵,但奇怪的是,那並不冰冷,只會顯得他的嘴脣潤紅又柔軟;他的五官線條不太像Petunia英國人或者美國人,有些深邃又帶着圓滑,形成一種特殊的美感,它們組合得異常和諧,就好像一副精美而冰冷的寶石首飾,美麗得甚至令人望而生畏。

    而就好像是爲了襯托他的相貌一般,他就像Petunia見過的那些上流人士一樣,穿着看起來造價昂貴的襯衫和很正式的西裝,皮鞋鋥亮;他的袖釦是金閃閃的兩朵玫瑰,胸口有着一枚造型別緻得不像樣的祖母綠胸針……都是Petunia沒見過的好東西,但是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昂貴到花哨的飾物了,這反而更加凸顯了他本人的美貌,而不是那些炫耀性的裝飾。

    他的美貌比任何珠寶都要耀眼。Petunia想。

    但是奇怪的是,在Petunia的印象裏,這樣一個長相稱得上高貴,資產和身份也一定很高貴的人,應該極不好相處才對,但是這個她妹妹結交到的男孩,卻偏偏笑眼彎彎,嘴角翹起,他說起話來也好像春天的風一樣溫和,不像是那些私立學校的男孩們,那些男孩們自持身份,總是看似禮貌,其實語氣裏帶着輕蔑和疏遠……

    這個男孩不一樣。他在對Petunia說話的時候,Petunia覺得即使對方是個巫師,也毫無看不起她的意思,因爲即使她難以抑制地表現出對那些……不正常現象的恐懼,他依舊是很尊重她的,甚至立刻去掉了那些魔法,並向她道歉,並不因此而輕視她。他是很誠懇地在與她說話,想要令她感到舒心而不是尷尬或者不快的。

    這簡直不像是一個巫師了。Petunia如此想。這個男孩身上沒有一丁點讓人覺得不快的地方,他就像一個普通的,出身貴族家庭的男孩,而且是個連Petunia都挑不出問題,挪不開眼睛的美男子!她從未想象過巫師會是這樣子的!

    即使學校裏的朋友們總是會因爲男生們高大、健壯、看上去很有氣勢而青睞於他們,又或者沉醉於某些男生考究的衣着和舉止措辭,但Petunia認爲這只是因爲她們沒有見過真正完美的人。

    而在打開門的前一秒,Petunia更是如此堅信的——沒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Lily也不能。

    ——直到她打開了門。

    想到這兒,Petunia不禁將視線向下轉移,盯着自己手上的鏈子看。想到Lily並沒有收到差不多的首飾作爲禮物,不用作爲順帶的想法令她心裏的好感更是如潮水般暴漲。

    誰能對一個識趣又帶來漂亮小禮物的客人也心生厭惡呢?更何況他一點也不古怪!

    …………

    拋開Petunia的小心思不提,餐桌上的氣氛其實非常活躍。

    就如同任何一個慈愛的母親和女主人那樣,Evans夫人不斷地給年輕的客人更多的食物,致力於讓他的餐盤堆得滿滿的,連湯品也被吹得溫熱適宜才端上來。她甚至還親自站起來,爲男孩撕開了表皮烤得金黃酥脆的蜂蜜烤雞——她戴着一次性的手套,把雞腿雞翅和雞胸脯都一一分開再給客人端過去,以免看上去舉止優雅卻不夠有力的男孩對着一整只雞不知如何下手;Evans先生則是致力於和男孩談話,爲此他連刀叉都沒動幾下。

    在客廳裏的一番交談使他發現,男孩雖然如同一個外國貴族一般,但他並不高傲,講話的時候也不會措辭生澀或者語氣高傲,他的口音很標準,說起話來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謙遜的。很多連Lily都不知道的巫師祕事,詢問他是可以得到很詳細的答案的,這讓Evans先生情不自禁地就多問了很多問題。

    “這麼說在上Hogwarts之前,”Evans先生說,“還沒有到年紀的小巫師們都無法學習魔法,是嗎?就我們的經驗來說,Lily似乎並沒有什麼學習上落後的困難,你之前在哪裏上學,弗朗西斯?”

    “理論上,這樣說是沒錯的,”Harry從善如流地說,“大部分的巫師只有十一歲才能夠獲得自己的第一根魔杖,但是對於父母甚至整個家族都是巫師的孩子來說,想要借用父母親族的魔杖或者提前學習也並不困難。”他一邊說,一邊將叉子暫時放下來,好和外祖父說話,“嗯,在去年的聖誕節之前,我一直在家裏,通過接受家人的教導和看書來學習魔咒、魔藥和一些別的課程,因爲我但是後來,一位值得敬重的長輩認爲我應該去學校,”

    雖然說的時候難免會有心虛——Harry不擅長說謊,特別是對那些對自己友善的人——但是出發前他就預料過這個問題,早就能自然地把這番說辭說出來了。

    “什麼課程?”Evans先生的叉子在盤子裏劃拉幾下,他完全顧不上吃飯,好奇極了,“會和學校裏有什麼不同嗎?”

    “那比較有針對性,”Harry回憶着和Draco一起編造出的‘童年生活’,“歷史悠久的巫師家族會爲後代的未來發展做些準備,我們成年後總會進入相應的圈子社交,除開魔法,我們對相應的個人修養也有着嚴格的要求,嗯,就好比說,我至少被要求學習了三門以上的語言,以及一門樂器,對魔咒的學習也會精深很多——”說到這裏,他轉向Lily開玩笑道,“我剛來Hogwarts的時候,好像還被人說過沒有口音之類的。”

    Lily皺了皺鼻子:“噢,討厭的的Potter和Black,別理他們,他們總喜歡以貶低別人爲樂。”

    “James倒是沒這麼說過,他前幾天還來看我呢,”Harry趕緊辯解了這麼一句,但馬上,他就覺得腰上被人戳了一下,這是他和Draco說好的警告示意,“嗯,我們不說他們了。”

    “我聽說純血們都要學很多門語言,”Lily送了一勺燴飯進嘴裏,也好奇地說,“弗朗西斯,你英語那麼好,德語又是你的母語,還有什麼語言是你會的?”

    “嗯,我的法語不是特別好,但是也還算可以,至少我能聽得懂,”Harry說,“另外,出於對魔咒的研究,我一直在研習拉丁語——我覺得高年級的課程應該提到過,我們學習的咒語大多是拉丁語系的,課外研習拉丁語對改良魔咒很有幫助。”

    “Lily說你們通常不能在假期使用魔法,”Evans先生說,“但是剛纔你好像用了魔法……就是放大盒子的那一下。”他還學着Harry那樣,用手指在盤子上轉了幾圈,“然後一下子,那個盒子就變大了。我想知道,這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事實上,魔法部監視的對象只有魔杖,”Harry耐心地解釋,將手上的叉子叉起一根意大利面,轉了幾圈,“我們的魔杖在成年之前,都會有一種叫做蹤絲的東西附着在上面,而假如在假期用了魔杖施展魔法,魔法部就會通過蹤絲檢測到,就像這樣。”

    他扯了扯意大利面的一頭,又抖了抖:“就像這樣,即使隔着距離,但是一邊在動,整根麪條都會跟着顫動,另一邊不可能沒有感覺。”

    “但是如果你不用魔杖施展魔法,”Lily有些驚訝地說,“他們就不會發現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真的嗎?但是既然在假期施展魔法甚至嚴重到會被開除,他們怎麼會漏掉這個?”

    “如果魔法部監測每一個小巫師的魔法,”Harry耐心地說明其中的邏輯,“他們就忙不過來了。巫師家庭的孩子尚且可以追溯,但普通人生出巫師的機率也並不是那麼少的,魔法部的效率和技術還不足以監測每一個家庭。嗯,Lily,我想你小時候也能不用魔杖施展魔法?”

    “她能讓花按照自己的心意開放。”

    餐桌上的所有人一齊看向那個突然出聲的方向,而被注視的Petunia不安地在椅子上動了動,匆匆地掃視了Harry一眼,知道自己不接着往下說不行了。

    “她小時候喜歡把花放在手心裏,”Petunia乾巴巴地說,並緊繃着表情,Harry看得出她十分緊張,但也在努力裝作並不緊張,“她甚至不用使用另一只手去碰它,它就自己一開一合地隨意變化了,就好像它不是……自然生長的花一樣。她經常那樣玩。”

    Lily有點驚喜地衝姐姐笑笑——她還以爲Petunia不會記得這些,或者壓根不願意想起呢,因爲她姐姐一向厭惡魔法。

    “沒錯,就像是這樣,”Harry很敏銳地在Petunia說完後就衝她笑笑,肯定地說,“在入學以前,我們誰也沒有魔杖,學不會控制自己的魔力,這種情況其實隨機性很強,能向Lily這樣隨心控制的也是少數,要是每一個孩子都爲此被魔法部找麻煩,他們所需要的人手就不可想象了,更何況,巫師的出生是完全不被控制的,我們目前只知道,父母是巫師的孩子也是巫師的機率會很大,但他們生出普通人的機率也不會完全沒有的——就好像我父親。”

    刺啦一聲,是椅子在較爲光滑的地板上拖動的聲音。這聲音其實不太大,但是Harry的耳朵比起一般人更加敏銳,他很容易注意到那是Petunia發出的聲音。

    他剛纔就注意到了,他姨媽似乎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談的人——她端來紅茶和茶點,坐在那兒聽他們說話,但是她極少發表自己的意見,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關心她的,卻對她的態度習以爲常。而從魔法咖啡機(簡稱)的事情上來看,她對魔法和巫師的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喜愛。

    從Harry進門以來,他便在觀察: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不出他的意料,熱情,樸實卻又也看得出很好的素質。他們思想開放,且深愛着自己的孩子,經濟條件也比較好,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家庭,都會知道,Lily的熱情,活潑與自信從何而來;但是他姨媽,這個叫Petunia的姑娘,卻讓Harry想起他爸爸的一些學生:當爸爸去到他們的家做家訪考察,會發現他們的父母家庭雖然良好,但他們本人在一些時候渾然不像上的一員,他們很多時候都被從家庭關係裏割裂開來,家人之間的聯繫與活動和他們完全無關似的。

    如果是獨生子女,情況會好一些,那些父母想念他們唯一的孩子,會圍着孩子噓寒問暖;但如果這個變種人學生有着普通的兄弟姐妹(這也是很普遍的情況),那情況就可能不太樂觀。

    而到現在,Harry就發現,雖然Lily才是家裏那個一年有大半的時間在讀寄宿學校的人,但神奇的是,Petunia成爲了那個從整張桌子上割裂的人。也許不是所有時候,但至少這種現象是存在的。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他的姨媽要麼挺直腰板,揚起下巴,如一尊動不了的雕像一般坐着,要麼,就像餐桌上現在的情況那樣,她垂着頭,專注自己的盤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並不關心話題——Harry只能注意到她偶爾會朝着自己多看幾眼,似乎還是有些在意一個不是自己妹妹的巫師坐在這張桌子上。

    當然了,這個家庭的感情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至少在送出禮物的時候,Harry看得出來,外祖父和外祖母依舊關心他們的大女兒,Petunia和Lily也不是那麼陌生……但圍着咖啡桌和飯桌的快樂談話進行的時候,她的存在感就迅速地減少了。

    “噢,”Evans先生驚訝地說,“哦,噢,很抱歉我反應這麼大,但是你的父親是個普通人?”

    “是啊。”Harry坦蕩地說。儘管真正的他哪個‘父親’都算不上普通人,“這種情況也是有的。這沒什麼,即使不是巫師,他還是我父親,這不會有什麼變化——這只會導致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已。”

    “我相信,”Evans先生認真地說,“有你這樣的兒子就足夠他驕傲了。”

    Harry爲這樣的誇獎而感到心虛——這個故事完全是虛假的。但是他還能怎麼做,他只能衝他的外祖父感激地微笑和道謝,與此同時他的腰上又被戳了一下,他差點就嗷了出來。

    即使他現在看不見Draco的表情,他都能知道Draco會說什麼——如果你真的不想加深聯繫,就不要讓他們都覺得你好的像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如果每個人都像是你這樣豁達就好了,”Lily第一次從‘弗朗西斯’嘴裏知道這件事情,想一想她在Hogwarts聽到過的各類啞炮的事情,不由得感嘆和欽佩道,“許多人都瞧不起沒有魔法的人——看看他們對可憐的費爾奇先生做了什麼。”

    對於她的感嘆,Harry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說來有些奇怪,Hogwarts的看門人費爾奇就是一個‘啞炮’,但是他相當確定學生們恨他不是因爲他是啞炮:費爾奇討厭能夠濫用魔法的學生們,學生們討厭帶着貓四處挑揀懲罰他們錯處,從沒有說過一句好話的看門人,這種關係的重點不是‘是不是啞炮’,而是在於他們在一個大家都無法逃避的環境裏互相傷害,而巫師想要整一個不會魔法的人太容易的,加深這種互相傷害也太容易了。

    而這種討厭,是Lily這種一貫遵守規定的好學生無法理解透徹的。

    就在這時,Harry敏銳地注意到,Petunia的身體稍微向這邊傾了一點。

    她是要開口聊點什麼了嗎?Harry有些期待地想。

    “Lily說你是個……出自巫師家族的巫師,”果然,突然開口,並艱難地把‘巫師’這個詞吐出口,“你們是不是真的會歧視不會魔法的人?”

    “Petunia——”Lily小聲地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她覺得這時候重新提這個,會讓弗朗西斯非常不好受。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Petunia先對着Lily解釋了一下,然後轉向Harry,雖然她仍然沒有直視他就是了,“我認識一個人,他非常的——”她的臉上出現厭惡的神色,“——非常看不起我們這些‘麻瓜’。”

    “Petunia,”Evans夫人有些責怪地說,“親愛的,這個問題太失禮了。”

    在Petunia卷着嘴脣說‘麻瓜’這個詞的時候,Harry確信一種憎惡和些許氣憤存在其中。他對着這個問題嗯了一下,先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又把其中一些摁了下去。弗朗西斯·巴沙特已經表現得夠爲開放的了,實際上身爲純血家族的一員,‘歧視麻瓜’簡直是與生俱來的觀念,他們甚至歧視‘麻瓜種’,天知道爲了Hermione,Harry在一年級的時候揍了Draco幾次,就算他覺得他的朋友們都是好人,他也明白這種隔閡與觀念不可能輕易打破。

    “我不否認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Harry說,“我甚至可以說,我的學院裏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想法,和Lily的同學們都不一樣。“

    與此同時,他很快地開始思考——Petunia說她‘認識’一名巫師,而這個巫師不可能是Lily。

    但是Petunia是不可能主動‘認識’一名巫師的……

    哦,嗷,喔——

    Harry覺得接下來的談話自己要小心一點了。

    ——‘那名巫師’的教子可時刻準備着戳他的腰呢!

    “那他們也不會和普通人結婚,對嗎?即使他們能夠找到辦法把對方變成巫師?”Petunia繼續問道,抿了抿嘴,“如果這不好回答,那就……算了。”她也知道這個問題很突然。

    “目前沒有方法可以讓一個普通人變成巫師——但是,我想,愛上誰不是我們能預料到的事情,”Harry溫和地說,“這不絕對。但是,是的,Evans小姐,我得承認,一些輕視普通人的巫師們往往會更想和一個巫師結婚——但我對此還是那個意見。這不絕對,也許某一天,他們就和自己想象不到的人一起墜入愛河了。”

    ——你說的可真準!

    在一旁隱身的Draco Malfoy先生憤憤地想着,並很想再報復性地戳幾下他愛上的人的腰。

    …………

    蜘蛛尾巷的一棟房子裏,酒瓶被砸在了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但是下一秒,醉醺醺的男人手持酒瓶,暴跳如雷地將另一個酒瓶對着他的兒子砸了下去,因爲這小子剛剛違逆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妻子幾乎是拼命地推搡着他的手臂,但酒瓶依舊砸在了男人兒子的肩膀上,碎片穿過布料扎了下去,那少年的肩膀一下子就變得鮮血淋漓起來。

    但是後者並沒有哭鬧,又或者是因爲疼痛而大叫,他只是以一種極快的手法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砸在了男人的身上,一陣紫色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那醉醺醺的男人就好像突然風箏斷線一樣,晃了幾下,然後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他的妻子扶着他,他準得把後腦勺給磕破。

    那做兒子的少年臉色陰沉地走了過去,一邊捂住傷口,一邊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腳。

    “只是一些催眠的藥粉。”他對母親說,“還死不了人。”

    他看着那男人睡着時因爲酒精而發紅的臉,心裏對着所謂‘假期不能使用魔杖施展魔法’的規定冷笑了一聲。

    一個註定要成爲魔藥大師的巫師,會需要他的魔杖才能放倒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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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爲啥只有晚上有靈感otz

    就像我搞不懂斯內普的媽在想啥。別問我麻瓜爲啥能對巫師家暴,我不懂,都是羅琳寫的。我能夠理解忍受家暴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但是涉及到孩子就……emmm……

    這章寫的時候改的太頻繁了,手腕好像有點痛,先睡啦,大家晚安(你看看都幾點了!!!!

    下一次應該是31號吧……三月有沒有31號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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