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打擊犯罪之旅(中)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鏡子裏的棋局字數:6193更新時間:24/06/27 14:19:13
    “what?harry?你沒事吧兒子?”

    erik在把夜宵端過來時就聽見charles關切地問, 而馬上他就大步走過去詢問charles發生了什麼。

    charles衝他眨眨眼, 緩了緩才告訴他, 臉上的表情有點想笑:“harry扮作那個男巫的樣子帶着draco進去了——但是他們被他們的同學襲擊了,太巧了, 這得多巧才能發生?”

    erik:“你說的襲擊是什麼級別, charles?他們同學?他們同學怎麼會在那裏, 那是德國。”

    charles認真地想了想, 噗的笑了:“一屁股坐地上去再嗷一聲的分級?”他笑得挺樂, “我們的小男孩還沒來得及對朋友叫一聲‘嘿, 是我, harry’就被咒語打倒了, 然後draco就一口氣把他們朋友也給推倒了,他們現在正嚷嚷着呢。”

    ——小孩子都在想什麼?

    erik:“…………沒事就行。”

    但是有個問題他問的對——這可是德國,不是英國,在搗毀黑巫師團隊老窩拯救兒童時碰到同學的機率是多少?反正erik不覺得機率能大過百分之十。

    …………

    實際上,被erik認定概率還不到百分之十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等harry終於鬧清楚情況時,ron也終於不嚷嚷着‘這怎麼可能是harry,這怎麼會是harry’了, 他轉而驚叫:“你是一個易容馬格斯嗎harry?!”

    ——不,我不是,我沒有。harry揉着屁股站了起來, 快速地思考了這個奇妙的相遇事件, 然後很快就接受了事實。

    而draco還在那兒不敢置信地說:“要不是我確定我們還沒有開學, 我還以爲這裏是hogwarts的走廊——在這兒都能碰見這三個gryffindor, 這叫什麼!”

    “額……我覺得只是意外而已,draco。”

    其實吧,harry掰着指頭算一算weasley家一口氣住了六個未成年的純血,他在吃驚的同時,還是覺得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按理說,這夥黑巫師想要抓純血的話,那麼每一個純血孩子都有可能被抓走,而在防範不太嚴格的陋居,黑巫師就算是閉着眼睛把手伸進weasley家撈一把,也至少能撈一個出來,而ginny長得瘦瘦小小,假如被認作是十歲或者更小也不是不可能,很多女孩子們本來也長得比同齡男孩子快很多,因此假如ginny被定做目標,harry目瞪口呆之餘也只能感嘆一句——這姑娘真是太倒黴了。

    但是就像是draco發問的——

    “假如這個紅毛丫頭是個受害者,你們又是怎麼了呢?怎麼逃到這裏的?”

    ——neville和ron又是怎麼會在這兒,又是怎麼把ginny帶出來跑掉的?黑巫師應該只會抓走ginny一個,假如他們當時就跟了上來,黑巫師的第一反應恐怕是一腳把這兩個一看就入學了的男孩踹得遠遠的,以防意外。

    neville拼命眨眼,ron則是帶着點興奮:“我們追過來後,在走道上就打倒了那個將ginny抓走的黑巫師!neville有着一對神奇的門鑰匙,是他小叔叔給他的,我們在家裏的時候把其中一隻悄悄塞進了ginny的口袋裏……”

    neville不得不大聲咳嗽了一聲,ron這才恍然大悟地,緊張地瞥了draco一眼,對着harry說:“harry,這件事得保密,你可別讓malfoy說出去了,這種門鑰匙是違反法律的!”

    neville:“…………”

    harry:“…………”他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挺同情地拍了拍neville的肩膀。怎麼說呢,harry現在覺得draco和gryffindor二人組之間的縫隙還是有希望彌合的,看,ron都沒抱着‘這不能讓malfoy知道’的念頭呢。

    draco則冷笑一聲,在harry耳邊說:“等我們家要拉longbottom家下來的時候我會記得這一條的!”

    harry哭笑不得地在他掌心裏撓了撓,意思是別這樣。

    draco冷哼一聲。

    “哇哦,你們夠狠,牆上被你們開了個大洞,你猜摩托車能不能從這裏開進去,harry!”先竄到前邊去的peter發出由衷的讚美,“作爲十二歲——哦對不起,十三歲——的你們來說真是幹得不錯,就是有個問題——”他話音一轉,“但是其他的孩子們呢?”

    “我們試圖找過,可是沒找到,這房間裏只有ginny一個人。”ron連忙說,“我聽我爸爸說最近很多拐賣犯,就和neville試着找了另外的孩子——”他緊張又急迫地說,語速太快幾乎變成嘟囔一樣的聲音,“但是沒有找到,梅林啊,見到你真是太好了,harry,你知道有魔咒可以幫忙嗎?”

    “——但是,這裏至少應該會有20個孩子!“

    harry連忙加快速度,和draco一起跑到peter站的地方——那正是男巫記憶裏關着孩子的地方,門口卻一個倒下的巫師也沒有,他透過牆上的大洞往裏面看,一個暈了的巫師躺在裏面,斗篷下面露出一頭燦金色的捲髮,胸口別的六芒星胸針上盤亙着蛇,harry發現這正是身份和地位都與衆不同的那個女巫。

    他走近了點去看,蹲下來給女巫補了道昏迷咒,假裝沒看見她臉上被抓的幾道痕跡,發現這個屋子裏原本的籠子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開着的——想必是用來關ginny的。

    wanda跨過牆上的大洞走進來,neville和ron也跟着進來了,但是ginny卻害怕地拉着最小哥哥的衣服,堅持不想再踏入這間黑漆漆的屋子。這地方沒燈沒火把,全靠一根蠟燭有點昏黃的光,wanda走近一點打開手電筒在地上一照,harry眼前一亮,然後就看見地上有着一圈一圈的痕跡,在一地灰塵中有那麼一個有一個圈起來的小地方格外乾淨,這說明之前這裏放了很多底部一模一樣的東西,然後這東西被人拿走了。

    他蹲下來,拿自己的手電筒往前照亮了更多的地方,然後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draco放下這件房間唯一一張桌子上的筆記本,刷的蹲下來湊過頭問。

    “你看這裏還沒有很多的灰,還很乾淨,當然我是說比起別的地方來很乾淨,”harry指着那些乾淨的圓形說,“這說明這東西剛被挪走不久。”他緊繃着臉,魔杖一甩,把那個準備關ginny的籠子飄了起來,wanda很適當的把手電筒往那兒照,最後harry發現,這個籠子下面的地板上的乾淨的圓形和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差別,也就是說,其他籠子被挪走的時間是很短的,所以這些地方都還沒來得及積累新的灰塵。”

    “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這裏的其他籠子都搬走了?”wanda說,“你覺得答案是什麼?”

    “嗯……最好的情況是,孩子們被帶走做其他的準備了,而最壞的情況是以前是二十一缺一,現在不缺了,”harry看了看穿着一條睡衣,小腿發抖站立着,差點哭出來的ginny,“所以他們要開始儀式了。”

    draco沒搞懂這邏輯,但是轉頭一想,當你全部的菜品還沒有上齊全時,你當然完全可以不動彈;但是,假設你知道其他的菜品馬上就上,先開始吃幾口也不是什麼壞事。

    “聯繫r□□en那邊,”wanda說,“情況——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最壞的那種。他們用來施展魔法的地方在哪裏,harry?”

    “……額,隔壁房間的地下室?掀開地板下去,再走過一條走廊就到了。”

    “嗨,charles,r□□en和scott在哪裏?”peter說着,把之前draco丟下的那個本子翻了幾頁,麻溜地收到內部空間似乎大於表面的腰包裏。

    neville和ron則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什麼東西也沒拿是在跟誰說話。

    而坐在遙遠美國的charles則告訴peter:“我看看——他們在走廊的另一頭。”

    peter轉向harry:“解救孩子是我們的第一任務,對吧?”

    …………

    這裏幾乎捕捉不到任何信號。

    harry彎着腰,走過一條長長的走道——天知道這就是個山洞的地下爲何還要修建這麼多的走廊和通道——地板下的空間就像是童話裏的那樣,最終看到的往往不是門,而是別的什麼,就像現在,他們看到了一個被巨大的掛毯所遮擋的入口。

    掛毯顏色鮮豔,通體翠藍色,末尾掛着幾個鈴鐺,上面還有着手工織出的符文。那些符文,harry一個也不認識,draco也不認識,但是明顯有魔法附加在上面,只是在harry伸出手去試探的時候,這掛毯渾然沒有發動什麼魔法的意思。

    “我看看——什麼都沒有。”draco抓過harry的手,後者手上隱蔽地套着一個純金的鐲子,那是個女式的鐲子,鏤空雕花,花蔓交纏着形成好看的圖案,最後扭在一起扣成一個空心的環。這看上去很彆扭,不太爺們,但是那鏤空的鐲子裏還滾着一顆顆似銀非銀的珠子,表面蒙着一層珍珠一般的光輝。

    那是可以抗擊惡意魔法的珍貴鍊金產物,godric不放心讓harry和draco一人帶了一件,一對女式的鐲子,兩個男孩一人分了一隻,salazar給他們的那些飾品有不少好東西,即使harry總是不好意思拿什麼,這種安全性問題上還是不會客氣的,他就算想客氣,draco也不會讓他客氣的。

    godric則說:“你可以以後自己學學鍊金,收集收集古董,再還salazar幾個差不多的嘛?這種時候別客氣!你們是學生,我們是老師,老師對學生,總是竭盡全力去保護他們的安全的不是麼!”

    而假如那些珠子有一些變暗,這就代表收到過惡意魔法的攻擊了。harry剛剛半隻手觸碰到了那個掛毯,珠子卻沒有變暗,這說明上面的魔法即使存在,也不是通過或觸摸就會發動的類型。

    harry放心的朝着後面打了個手勢,他牽着draco,draco牽着peter,peter牽着wanda,wanda牽着neville,neville牽着ron和ginny,一長串人便在harry的帶領下猶如水融進湖裏那樣從掛毯裏穿了過去,又因爲黑暗的原因無人發覺,鈴鐺也因爲掛毯沒有被大幅度掀起而無聲無息。

    “……我終於知道hogwarts裏的某個傳聞是怎麼來的了,”ron用如夢似幻的聲音說,“難怪我聽說有人看見穿着學生制服的一對鬼魂在城堡裏遊蕩——”

    ——那其實是我們早上上課在抄近路。harry摸摸鼻子。

    draco剛要開口,wanda卻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他只好閉嘴。

    這個場地比harry想象中的要更大,一層高臺拔地而起,不少巫師聚集在上面忙碌。而harry順着往上望,發現這裏是沒有天花板的,上面似乎是開了個大洞,從這裏仰頭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和月亮,

    雖然harry他們所處的位置,也就是高臺腳下周圍缺少光源,上面是有巫師舉着火把的,他們把香料裹進燃料裏,再點燃風信子色的魔法火焰,把火焰灌注在高臺四周的蛇頭柱子裏,讓那七條蛇的嘴裏一起跳躍着火焰,而與此同時,一種特殊的香味在整個空間瀰漫,絲絲地往鼻子裏竄,ron差點就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等harry及時放了個靜音咒後,他又痛痛快快打了出來。

    neville飛快地以一種他自認爲微小的動作瞥了harry一眼,又把腦袋低了下來。

    “我的鼻子要麻痹了,”draco捂着鼻子,臉色發青地說,“這比□□槍糟糕多了,他們幹了什麼,把珍貴的香料一股腦丟進去燒了?”

    “我頭有點暈。”neville小聲說。

    “我也有點。”harry點點頭。

    還好香料燃燒後的氣體是往上飄的,除了draco,neville和harry都紛紛出現了一點不適應外,沒什麼大礙。

    “孩子呢?”wanda說。

    “在那兒。”harry遞給wanda一個小型望遠鏡,再指給她看。令人較爲安心的是,雖然被關在籠子裏,但是二十個孩子都還活着,他們被裝在籠子裏,像是鳥一樣吊在蛇頭的下面,除了最後一柱只有兩個,其餘的蛇頭下面都有三個孩子在那兒被關着。

    像是驢前吊着蘿蔔,湖裏落下魚餌,這些孩子毫無疑問是祭品,他們都赤身裸體,詭異地以蒼白,纖細的軀體掛着純銀的飾物,上面鑲着一顆顆未打磨過的沉重寶石,每一個孩子還幾乎都有着純金的髮色,偶爾才出現一兩個黑色的腦袋,harry不需要望眼鏡去看就能知道,那些孩子幾乎都相貌十分端正,至少沒有一個說得上醜。

    月光和火光灑下,將他們的軀體,金髮以及精緻的臉蛋都蒙上一層光輝,而他們都一動不動,並不反抗,臉色卻有着屬於生命的紅潤與不屬於生命的安靜……這樣的場景,有着一種怪異的,古怪的,卻也令人反感的,甚至令harry反胃的美。

    假如這裏站着的是個藝術家,還是中世紀弗洛倫撒出來爲權貴們服務的藝術家,這種古怪的美無疑能贏得他們的大聲讚歎,對,他們外貌協會,他們離經叛道,他們生在一個道德和下限可能被踩得稀巴爛,教皇和主教能擁有無數情人,用健康男孩的血來維持生命,贖罪卷就能解決一些大罪的時期……

    ——很可惜現在是二十一世紀,harry自認還算個健全的人,喜歡健全,健康,富有生命力的美,這種因爲祭祀而出現的,裝扮古老甚至原始的孩子們身上所被人強制體現的‘美’(假如那真的算一種風格的話)實在難以令人直視,更何況harry一想到這些孩子都是祭品他就——

    只能說,幸好他的視力沒那麼好,看的沒那麼清楚。

    然後高臺上的巫師們便架起了大堝,一邊用魔咒念着咒語一邊攪拌裏面的東西,另一些巫師則開始從密封的罐子裏倒出些什麼東西——

    在看清他們倒出什麼,將意識刺探過去的時候,harry難以抑制地垂下腦袋,捂着嘴乾嘔了幾下,陡然想起還沒入學時,他跟着erik和r□□en看到的那個夜總會——他的同胞,他作爲變種人的兄弟姐妹像是比寵物還要低下的商品,假如在那道通電的圍欄裏不進行戰鬥,就會受到懲罰;而warren和kurt,他們的長相與出身可以說是完全相反,但是當他們被當做商品和道具塞進箱籠裏時,他們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痛苦,輕蔑,厭惡和束縛。

    爲什麼呢?這是人能幹的事情嗎?不論什麼事情,強迫他人和自己付出這樣的代價,執着至此,或者墮落至此,到底是爲什麼呢?

    那種事情爲什麼會做?那樣慘無人道的事情和它的副產品爲什麼還值得人私下追捧?

    “harry?harry。”wanda輕輕把手放到他肩膀上。

    同一時間,draco突然也開始捂着嘴,低着頭,一對難兄難弟差點把頭撞到了一塊兒。

    “你們都怎麼了?”ron慌張地說,“harry?harry?malfoy?”

    “我終於想起來這是什麼味兒了,”draco臉色慘白,“他們從人身上——”話還沒說完他就又開始捂嘴乾嘔,“——那是巫師的骨頭和心臟燃燒的味道。”

    neville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事情,身體發着抖。

    “——對,閉嘴,這些東西是不會有什麼太具有代表性的味道,但是在2004年的時候,英國境內抓捕過一名該下地獄的德國混球,他自稱向惡魔祭祀獲得了祕方,用以保留自己的純血血脈,而且他堅信巫師的骨和血以及心臟是——”

    “是具有魔力的。”harry輕聲接道,“他殺死了整整十個家庭,將其中蒐羅的七個少女的心臟和血全部放乾淨,又把她們親人的骨頭當做燃料,配上其他的香料和一種魔法火焰做出一種粉末,再天天點燃它們,他堅信這能使自己血脈純淨,後嗣也不會有啞炮出現。事後這種祕方被直接禁止公開內容,法庭也堅稱這只是一種謬論,是那個罪犯自己精神混亂中的妄想。”

    draco和harry對視一眼,要說爲什麼他們倆對這事情瞭解的這麼清楚,那都是因爲——felton在授課中,曾經點燃過這種東西。他一邊點燃那些看似是香料的粉末,一邊講課,等兩個男孩都恨不得跑去盥洗室吐一吐,他才說他現在點的就是那種東西,這玩意黑市上有價無市,法庭雖然斷定這只是個沒有任何作用的東西,卻有純血對其將信將疑,祕方就此流出,被人如法炮製(以看似合理和溫和的方式),這種東西點燃後的味道獨一無二,felton要他們認清楚。

    這種東西像是香水一樣,剛聞的時候是一種略微毫無特色的味道,像是火焰和灰塵在燃燒,但是當後期這種味道遇上潮溼的空氣或者血,一種特別的味道便散發了出來。

    那天晚上他們倆成功沒能好好吃下任何東西。而現在除了wanda,所有人都開始捂着嘴,狂奔出去恨不得吐個痛快。

    …………

    charles本來正在跟erik討論這次得到的關於巫師的情報,但是又突然停頓了下來。

    “怎麼?”erik說着,將一杯熱茶遞給他。

    “……我剛纔說到哪裏了?”charles的面色從舒緩到疲累,一種不快的情緒散發出來,erik眉頭皺的更緊。

    “你們談到某些屢出黑巫師的國家了。”erik回答,“到底怎麼了?charles?charles?”

    之所以用到‘你們’,是因爲被draco認爲‘多嘴多舌’的godric gryffindor閣下正和charles侃侃而談,他對於麻瓜發明,比如通訊器,比如主腦等等很感興趣,而charles也對巫師想要瞭解更多,在等待harry他們潛入祭祀地的時候,他們一直都在偶爾聊幾句,中途charles也會根據harry拿電腦軟件模擬出來的地圖,配合着自己的精神掃視對r□□en進行援助。

    “……現在真的是成人分級了。”charles揉着太陽穴說,“哦,我可憐的寶貝兒……就算是節目分級也阻礙不了現實啊。看來狂熱信徒和瘋子殺人犯到哪裏都是一樣,說真的,您真的聽說過那樣的祕方嗎,gryffindor閣下,用處女的心臟和血配合着骨頭一起燃燒做出香料,以這種方式永葆血統純潔,但是我以爲巫師的後代有沒有普通人只是一個概率事件,能解決概率事件的事情就是保證儘可能地保證用來計算概率的數據都是什麼,而這種概率永遠也難把可能性降到百分之零?”

    “我不知道概率上該怎麼算,”還算懂數學的gryffindor閣下說,“但是我知道做了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情,這位巫師的人生已經可以望得到頭了。”

    “我固然知道這世上總會有無知者,但是,”charles停頓了一下,“您是資歷和歲數都長於我的智者,能不能請您告訴我,爲何無論是無知者還是淵博者,總能拋棄屬於人的道德底線呢?以傷害別人作爲代價來得到想要的東西和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

    erik有點坐不住,輕輕咳嗽幾聲——可惜沒人理他。

    “這是你的想法,不是他們的想法,道德底線是人定的,不是神定的,神還有打呵欠犯錯的時候呢,”godric泰然自若,“也許在他的心裏,底線存在於另外一個維度,也許在他的心裏,底線對於某一些人不適用,我年輕時還會老叫‘梅林啊,這是人幹的事兒嗎’,後來就學會對自己說‘這只是你內心認爲人幹不了的事兒’,事實上,就算是對人的定義,在世界上也是千奇百態的。”

    godric說:“好比我看到受傷的一窩野獸幼崽,我也許無法知道是什麼人,無法理解那個人爲什麼要傷害一窩無辜的幼崽,傷害這件事情已經發生,我能做的只有治癒這傷害,爲幼崽提供庇護,不讓他們死去,瞧,我能改變的只有現在和未來。”

    charles嘆息一聲。

    “您說的對,我以前也會想——爲什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但是現在我只會對我的兒子說——嘿,兒子,聽我說,你該着眼眼下了。爲什麼要去浪費時間思考事情發生的緣由呢?我們無法改變過去,我們只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改變還未到來的未來。”他說,“有時候,思索過去與起因對於事情來說一點兒用也沒有。”

    ——越是思索過去,越是容易在不經意的時候被困住。

    他已經深深嘗過其中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