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古怪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鏡子裏的棋局字數:6495更新時間:24/06/27 14:19:13
“你有注意到你的學生不見了嗎?”
emma將一個用長矛攻擊她的人打倒, 給了對方的下巴狠狠的一下, 動作又狠又有力, 乾脆利落,且絕無拖泥帶水的多餘動作, 因爲她雖然並非純傷害型的變種人, 也有着極爲豐富的實戰經驗。而在這麼幹倒一撥人之後, 她問揮舞着魔杖輕鬆放倒兩三個人的felton, “而且已經有大約半小時了。”
“這不叫不見, ”felton從口袋掏出一個瓶子, 用手輕輕扇動, 不少士兵因此倒地, 而被erik帶領的其他人有的給這些他們所恨着的普通人最後一擊,有的直接停手繞過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這叫他終於學會爲自己的下一步做主了。”
“你很古怪。”emma毫不留情地說,“你對他似乎沒有一點點的關注。”
“他帶走的那個空間袋的每一樣工具都是屬於我的,除了那把掃帚,”felton說,“連那個空間袋都是我給他的。如果沒有我, 他根本沒辦法到這個地方來。”
“他完全可以不來,他十二歲,年輕又多金, 儘管如果我們失敗很可能巫師也得不着好處, ”emma挑了下眉, 她全身那種鑽石一樣的質感便消退了下來, “你們巫師歷練學生都把學生放到這種地方來?”
“不,只是爲了讓他有點用,只是他,”felton說,“而且我要說的是,如果你想用你的能力來窺探我的大腦,你恐怕得不到什麼對現在有用的——它們全都經過處理。”
“你知道我不信任你,而erik也並不信任你嗎?”emma對他的態度感到一陣淡淡的惱火,她冷淡地說,“而你這樣的態度會加重這種不信任。”
“我要你們的信任做什麼呢。”felton反問,“要這些我會得到什麼?我想要的你們也給不了,如果換一個人在這裏我也會這麼做。”
emma沒想過會聽到一個這樣的人。
曾經有很多人都想要追隨erik,有的爲了信念,有的爲了生存,還有的則是拜倒在那個人的強大之下,甚至有些人是想從這追隨者的身份上得到什麼的,但是他們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是衝erik來的,至少目前是。
“你又有着什麼目的?”emma看着他不斷地用手在瓶口扇動,那裏面的粉末和香味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迷倒了所有他們的敵方,甚至是包括五個帶隊的變種人,他們的能力有強有弱,只不過強的也並不是那麼強而已,但是這五個人卻都是白種人,顯而易見,他們是爲了投奔那‘僞神’而呆在這兒的,而這些人一旦鼻子嗅到了那種香味,都會像是中了魔咒一樣忽然倒下,還有一兩個立馬發出甜美的鼾聲。
本來正有一大批——emma刻薄地懷疑這就是這座神殿裏所有的人手了——士兵,以及那五個變種人正在衝他們殺過來,阻止他們在這塊‘神的土地’上再進一步,就像是古代的士兵捍衛他們的國王,祭司捍衛他們的神殿,但是felton這麼幹了後,本來就像是被推土機翻地一樣被打倒的人都失去了戰鬥力,橫七豎八睡了一大片。
不過這當然也沒什麼,反而更省事,emma覺得如果他們最終獲得了勝利,回頭來再收拾他們,決定他們的生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她很快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就在後方最安全的營地等待着傷者被擡回去,如果真的做出大殺特殺的舉動,想必自己會十分麻煩,耳根也清淨不下來。
想到這裏這位美女不禁以手扶額——對於一個心狠手辣的變種人來說,有個做醫生的丈夫有時候也是很麻煩的,而且最麻煩的是,她真的愛他,他也真的愛她。
這也就是說,有時候,她不得不別那麼心狠手辣一下……這不是說她丈夫限制她,但是至少她不想嚇到他,在他們親吻的時候。
“我的目的難道不是早早地就說過了,”felton說,“我這是爲了我的學生,另一個。”
“如果你是說我的小花童,”emma說,“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帶着charles的學生,你完全可以去那邊守着他,如果你擔心他的話——就是不能帶走他。erik不會讓你帶走他的任何一個孩子,在這種情況下。”
隨後她就看見旁邊那個收起魔藥瓶子的人對她露出一個憐憫又示意着‘這想法很淺薄’的表情。
“potter家從未有過安分的血脈,乖巧聽話有時候根本不意味着事事聽從,”felton說,“如果您不介意跟我打個賭,我就能篤定地告訴您,那男孩如果不是已經到了這兒,就是在來這兒的路上。”
說完他忽的冷笑了一聲,這讓emma詫異地看着他,都不知道他那淡漠又輕柔的聲音是如何突然變得這麼富有嘲諷意味的。
“如果要追究其原因……我恐怕衝動和不要命已經刻在了他的血脈裏。”
…………
harry很慶幸自己的運氣——假若還是那個上着正常小學的harry xavier,恐怕他是沒辦法一邊擔憂着draco,一邊這麼快找到四天使的房間的。
他現在大概瞭解了整座金字塔的構造了,額,怎麼說,典型的因爲權力來劃分佈局,如果最頂層的房間屬於‘僞神’,且窗子又高又多,修飾華麗,那他下面住着的當然就是拱衛他的四天使啦。
‘僞神’的房間門口沒有士兵,不如說,一般人根本進不去他的神殿頂層,因爲那裏壓根沒有門!因此距離他最近的,反而是他最信任的四天使。
harry悄悄地趴到其中一間的門上,身披隱形衣,而他正輕輕地讓自己的身體如同水滴落在湖面一樣融進去,通過這道門,而在這麼做之前salazar嚴肅地警告過他了。
“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得活着才行。”salazar說,“我不喜歡看到我的學生收到任何危險。”
“但是你還是不阻止我。”harry嘆口氣,說不清是期待他阻止自己還是肯定自己。
“我只是一副畫像,”salazar說,“我能爲你提供幫助,指導學習,但是——你的命運終歸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因爲你才是活着的那個人。人之所以高於所有有着生命的生物,正因爲他們具有獨立的思想和反抗現狀與命運的能力,男孩,你記住,這才是人類得以在這個世界上大幅度生存繁衍的訣竅。”
如果人要依從現狀,就不會有鑽木取火,如果人要依從命運,佔卜者們,他們的地位就不會一再下跌甚至在現在,趨近失去了神祕性和準確性而消亡,更不會有那麼多絕處逢生的傳說。
而且,現在甚至還有着另一種說法——誰知道你做的每個決定,是不是已經在改變屬於你的命運了呢?也許你就該是這樣才對。
“不管怎麼說我就是來這裏救爸爸的,”harry想了想,然後小小地笑了一下,對畫像說,“命運女神——如果真的存在的話——也不能改變我的主意。”
harry閉着眼睛,又輕又緩地將自己過渡到門的另一邊去,再屏住呼吸,透過隱形衣的布料看着這房間內的主人——這裏住着的應該是四天使之一,雖然harry並不清楚他……哦,他看到了,這位是個比他年長許多的女人,說不定和他姑媽一個年紀。
一個有着一頭長長的紫黑色長髮,和一張堪稱冷豔面孔的女人正在這個房間裏,像是普通女人用指尖點着卸妝乳那樣,點着自己手裏那柄像是一把激光做的武器,但是,嗯哼,難以避免的,最先讓harry感到無所適從的是她那彷彿電影裏東瀛女忍者般的緊身衣與紅腰帶……屬於一個青澀男孩的稚嫩立刻讓他忍不住小小地抽了一口氣,這立馬引起了對方的注意——這位女性的警惕似乎也能和一位忍者並肩。
這看上去火辣的不像話的女人立刻朝着harry這個方向投擲出幾枚像是苦無,又帶着和那柄長劍一樣的光芒的武器,harry當機立斷移動到她的身後,在她立馬轉身一劍劈下來之前將隱形衣扔到她的頭頂,再狠狠一腳將她踹在地上,在她掙扎着發現隱形衣無法被割裂,於是就手丟開時,他掏出一瓶剩餘的一引生死水向她砸去。
那女人身手比harry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她一劍便將瓶子劈裂地粉碎——問題是,在那一刻,harry用了一個障礙重重,以及一個火焰熊熊點燃了她那頭紫黑色的長髮,藥水便全灑在因爲咒語而身子傾斜,努力不倒地,還得顧忌自己長髮的女忍者臉上去了,而後她便掙扎着倒了下去。
“……呼,呼。”
harry這才可以說是滿頭冷汗地停了下來,連忙蹲在女忍者的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被他姑媽和爸爸教育的無比紳士的男孩不住地說着對不起,爲那女人熄滅頭髮上的火,“我知道保養長髮很辛苦……但是我也沒辦法,對不起對不起……”說完,他將手指抵在自己的腦袋一側,開始仔細搜索這名女性的記憶。
不到幾秒,他便表情扭曲地結束了這項信息搜查工作。通過這個女人的腦袋他知道了她有個外號叫靈蝶,本來在爲一個情報販子做護衛,而‘僞神’找到了她,增強了她的力量,於是她就跟着他走了……而四天使裏,會掌控暴風和雷電這種天氣的少女叫ororo,是個本地的女孩,似乎一開始就跟在了僞神身邊,而另一個呢,harry認出他是那個被海爾波狠狠咬了一口的人,十六歲,從家裏出逃的叛家子,還無比地尊崇着他們共同的主人,而雖然靈蝶覺得他像個瘋子,但是他卻警惕又狡猾,沒有把自己的能力泄露給任何一個人知道,靈蝶只知道主人認爲他是十分強大的,還十分信任他……但是靈蝶個人卻討厭他那難以捉摸的古怪,相比起來,ororo更好相處。
最後一個位子上的人則一直換來換去,最近的上一個則消失了三天,靈蝶沒有任何猶疑地就知道他大概是死了,而‘僞神’根本不在意——在他看來,這個位子上換來換去的人能力都不是很合他的意,儘管他擁有着讓變種人能力增幅的偉大力量。
harry蹲在這位女性面前想了想,該從哪裏來利用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他該怎麼做?是變成一個成年男性的樣子去應招那第四個位子,還是……他把視線投到面前那儘管倒在地上,還是身姿曼妙的女忍者身上,忍不住臉紅着轉過去。
而在思考了一分鐘過後,他還是選擇拿起了地上掉落的那柄紫色的長刀——對的,拿起來了後harry才發現自己認錯了,這是一柄日本武士長刀——然後閉着眼睛,一陣藍色的鱗片在他身上從頭到腳翻過一層後,一個因爲蹲姿而露出深深的胸前溝壑的,富有魅力的女性便出現在了這間房間裏。
說實話,harry立馬感到了一陣……額,涼颼颼,極其不安全的奇妙感受,而當他顫顫巍巍站起身時,他都不敢往下看,因爲女忍者臀部以下幾乎都可以說是裸露在外的,她那線形優美的大腿,柔軟挺翹的臀部和豐滿迷人的胸部無不讓她作爲一個女人更具有魅力,但是harry,好吧,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他又怎麼能馬上適應這種身體呢?
最後harry是閉着眼睛走出這個房間的門的——他愣是沒敢看旁邊那面鏡子哪怕一眼。
…………
當kevin在ororo的護送下,流着鮮血齜牙咧嘴回來時,他才意識到這被蛇所咬的一口到底有多麼嚴重,當他的主人把手放在那傷口上,傷口不再流血,他卻依舊痛苦時,一種要將那個男孩折磨致死的願望打從心底升起,儘管這傷口其實於他自己沒什麼真的大礙。
“你中了毒,我的孩子……”
kevin聽見他的主人在揮退了ororo,叫她帶一個奴隸來之後,用耳語般的聲音對他說,“這毒根深蒂固地留在你的身體裏,啊,還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蛇毒。它看上去不像是任何一種蛇能夠有的……告訴我,它來自於哪裏?”
kevin咬緊自己的牙根,他覺得蛇毒在讓他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腐敗,每一個器官都在以夠快的速度變得枯萎,介於他那母親的教導和最普通不過的常識,他甚至還能夠通過身體感知知道下一個死去的器官會是什麼,而那些器官枯萎死去後自己會有什麼結果。
“……男孩……”他帶着萬分的恨意說道,“一個男孩,那個男孩……”他的視線透過小小的縫隙投到後方那個平臺上,那上面墊着毯子和枕頭,躺着的人腰部以下可以說是鮮血淋漓,卻仍維持抱有活着的生命所能產生的能量,kevin能感知到這個,“……xavier的兒子,十二歲的男孩,他擁有一條長相奇特的蛇,它甚至可以變大縮小……它咬了我,主人,他讓它咬了我,又帶着它和其他人跑了……”
“沒有關係,”kevin可以聽到他的主人在安撫他一般地說,“你不必非得困死在這具將死的身體,孩子……你的能力是特殊的,它讓你成爲我最親密的孩子,而我保證死亡不會降臨在你們身上……”
奴隸這時候被ororo帶進來了,那是一個精挑細選的健康的奴隸,原本是一個皮膚被曬得黝黑的本地居民,此刻被昏迷着帶上來,放在kevin的身邊。
“來,”kevin在他那主人的呼喚下,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動用起自己的能力,“換到這個新的身體中,你就能重生了,孩子。”
無數的像是粉末一樣的東西從那具渾身都在因爲蛇毒而發黑的身體裏脫離而出,幾乎是立刻馬上的,便朝着那個奴隸的軀體飛奔而去,化作一個影子落在他身上,而與此同時,原本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少年身軀,則更加快速地腐朽畏縮了下去,失去了生機。
ororo看到自己的主人輕輕地拿手在那身體上進行一點點的觸碰……就這樣,那具少年的身體便徹底化作一具枯骨,血肉不存。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在重新有了生命力和身體的kevin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對她的主人開口。
“還有一件事情,主人,”她說,“我們從您爲我們開啓的定向通道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外面進攻的人。”她說完,又立馬忍不住補充,“很多人,都是變種人——士兵們被打倒了。”
而她的主人,世界上最早的變種人擡起眼皮看着她。
“有那能操縱金屬的男人,或者帶着一條蛇的那個男孩嗎?”
聽上去他似乎對士兵被打倒不感興趣,而是對這兩個人感興趣。
“是那個erik lensherr,操縱金屬的男人。”ororo回答,同時少女也在心裏補充着——一個很久以前就世界聞名的犯罪分子,強大到她無法想象的男人。
然後她看到她的主人露出了一個極其……可以說稱得上是愉快的笑容。一直以來他就像一尊威嚴的塑像,他的笑和不悅都是淺淺的,而這樣的笑容,ororo倒是不久之前看到過,那就是在他找到charles xavier的時候。
“隨我出去,”他命令道,“我需要一個強力的第四天使,和你們一樣強力的。”
像是一個玻璃球一樣的光幕展開,他和他的兩個天使都站了進去。
“靈蝶?”ororo說。
“啊,”kevin露出一個‘那女人很無趣’的表情,“她會嗅到味兒過去的。”
光幕覆蓋了他們,把他們帶着消失在原地,而就在他們消失的幾秒後,女忍者從一座窗子那兒翻了下來,沒有飛天掃帚的情況下,只能踩着牆面減緩衝擊,然後她迅速地奔跑了過去,跪在charles所躺着的那個平臺那兒,從妖嬈危險的女忍者變回了還沒抽條長開的男孩。
“爸爸,”harry望着charles,從他那咬的血跡斑斑又乾裂脫皮的嘴脣望到那雙彷彿被人撥開表面的皮膚再抽換骨頭的雙腿,還有抓斷了每一根指甲的手,幾乎是渴望又心痛地,他的眼睛一瞬間被淚水所模糊了,掉下來的那一刻他卻又轉過頭,不敢讓淚水滴在傷口上。
他爸爸,他一直以來可以說是健康的,得體的,美麗的爸爸,現在卻被折磨成了這樣的樣子。harry回想起剛剛和draco一起偷聽到的慘叫,再看着這幅光是看就知道受過怎樣苦痛的身軀,他幾乎就不敢想象那場景了。
harry抹掉臉上的淚,從口袋裏急急忙忙掏出裝有白鮮和補血劑的兩個瓶子,他在離開potter莊園之前讓家養小精靈買來了很多的所需魔藥,每個來到這裏的人身上都有一份配額,而他身上的自不必說,他連說明書都不用看,就擰開瓶蓋開始滴白鮮。
salazar提醒他:“先帶你父親走。”
“……就一會兒。”harry忍不住放輕聲音,看着他爸爸,眼淚掉的越來越厲害,拿瓶子的手卻不敢抖,他害怕瓶子掉下來就會傷害到charles,“我怕移動的時候,爸爸的情況會變差,就一會兒,至少讓他的腿別再血淋淋的了……還有補血劑,生骨靈,止痛藥水我帶了……帶了幾種……”
畫像裏的男人無聲地嘆了口氣。
…………
draco騎着掃帚在這座神殿裏瞎逛,畫像則在他腰間不停地抗議他的行爲,但是叫draco說,這畫像的語氣怪里怪氣的。
“他叫你走,你就走啊~”godric說,“你還在這裏轉悠做什麼?我以爲你做好回學校的準備了,至少得是回到felton的那裏。”
“然後再被他丟過來?別開玩笑了!”draco憤怒地來了一個火焰熊熊,把剛纔路過的那條路上的白色蠟燭全部點燃了,“我……我誰那兒也不去。”他強硬地做出一副冷酷的樣子決定道,“他們都這樣……他們統統是這樣!”
都瞧不起他!都覺得他是個累贅,拖後腿!
那既然如此,felton爲什麼要帶他來,harry又爲什麼要和他做朋友?
“聽我說,”他腰間畫像裏的金髮美男溫和地說,“我不是叫你離開,我們就算不跟在他們身邊,也有別的事情可做,小蛇。”
“別這麼叫我——什麼事?”draco說。
“你肯定沒注意到,”godric說,“我看到一個銀頭髮的姑娘帶着一個人從某個地方走出來,我想那是他們收押的奴隸……爲什麼不趁着這個時候放他們出來呢?他們肯定也能給你提供些有用信……哎,看那裏,我看到一隻鬼魂。”
draco的掃帚停了下來,朝着不遠處看過去,只見在有一個岔路的走廊深處,一個鬼魂正在朝他們飄來,而godric開始喊着draco聽不懂的語言,鬼魂立馬加快了飄過來的速度。
“我就學過半年,還真是這一門……”金髮的美青年摸摸鼻子,然後就開始跟鬼魂嘰裏咕嚕交流起來,draco警惕地飛的很高,以免這鬼魂並不是他可能的幫手。
“你問出什麼了?”他臭着一張臉問畫像。
“挺多,”gryffindor創始人興高采烈地說,“這就是和harry走散的那一個……事實上,harry的哥哥也正在找harry,而有的他的族人則落到陷阱裏暫時出不來,看,你有事情可以幹了……”說着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奇妙起來,再嘀嘀咕咕了一會兒,他跟draco說,“真是見了鬼了,”他說,“這地方恐怕不安全了,draco——”
“傻子都知道它不安全,”draco,“能不能別說廢話?”
“不,房子建的倒是挺安全的,符合一般標準,甚至超出一般標準,”godric說,“但是你知道這裏充斥着多少看得見和看不見的鬼魂嗎?起碼有一百個了。”
如果這個說法放到harry面前,他只會一臉迷茫和求知地問:“那是什麼概念呢?”可既然聽到這個的是draco,他一下子就明白了gryffindor創始人的意思。
——知道英國那些鬧鬼的名地嗎?知道那些令佩戴者死於非命的珠寶麼?知道這些都是因爲什麼麼?還有,知道爲什麼有些屋子明明還很新,卻能在一夜之間莫名起火被燒燬或者腐朽倒塌麼?
這都是因爲過多的鬼魂,或者說,鬼魂帶有的邪惡負能量所造成的,就draco所知道的,三個以上的兇惡鬼魂就能讓一座屋子的所有居住人都遭遇不幸。
假如這說法說給該死的harry xavier聽,他定會大呼這不科學!但是叫draco說,這就是存在着魔法法則的世界!!
而有着一百個以上鬼魂的這裏……
“難道說這裏的僞神心狠手辣到屠了整整一座城嗎?”godric替他發表了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