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祕密和爭吵

    登上天空的航空母艦，洛基被送去囚禁。

    約翰對這天空堡壘，嘖嘖稱奇。

    “給我手銬鑰匙。”娜塔莎找來一名神盾局工作人員，讓其爲自己開鎖。

    約翰聞言，“不用那麼麻煩。”

    他打了個響指。

    “阿拉霍洞開（Alobomora）”

    “啪嗒。”

    手銬掉落在地。

    娜塔莎看着解開的束縛，她盯着約翰，“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我另一只手也可以用魔法。”

    約翰晃了晃右手，笑吟吟道：“上了年紀總會遺忘一些事情。”

    這話配上那像高中生一樣年輕的臉，沒有一點兒說服力。

    娜塔莎捏了捏拳頭。

    約翰走向裏面，“給我泡杯咖啡，娜塔莉。”

    好吧，拳頭硬了。

    “娜塔莉？”託尼聞言露出會心一笑。

    當初娜塔莎就是用這個名字混進斯塔克工業，沒想到都不用改直接平替進入塔蘭工業。

    奇怪的感覺從心頭浮起。

    人在陌生的環境裏，總會選擇和自己親近的人站在一起。

    託尼站在約翰旁邊，“你會過來，我很意外。”

    “和你一樣，有個脫髮的男人過來，然後又來了一個女人。”約翰聳聳肩，“巴拉巴拉的說了什麼世界末日之類的。”

    “我記得我說話不是這樣的。”娜塔莎揉了揉戴久手銬的右手，聽到約翰污衊自己。

    “差不多。”約翰說。

    娜塔莎看了他一眼走開。

    “給你個忠告，別和她談戀愛。”託尼拍了拍約翰約翰肩頭，去脫掉戰甲。

    一直沒有說話的史蒂夫這時候說話了，他在這段時間一直觀察約翰，越看越熟悉。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他覺得自己問出來的這句話很傻，自己一個九十多歲老人家，去詢問年輕人是否見過面。

    約翰嘆了口氣，“弗瑞可真行，連你的救命恩人是誰都沒告訴你。”

    伸出手握手，約翰自我介紹道：“約翰·威克，從夢裏醒來的感覺如何？”

    史蒂夫腦海中閃現過約翰的臉，他腦子裏像是有一根斷掉的線重新連接。

    “是你？”史蒂夫睜大眼睛。

    “這是我主動說的，所以酒沒了。”約翰剛纔用了心靈魔法，讓史蒂夫想起一些事情。

    夢境是很玄妙的東西，甚至可以看作另外一個高維世界。

    約翰引導史蒂夫走出夢境，那場夢的事情對史蒂夫而言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上一世。

    想起來後的史蒂夫也露出笑容，“這次我請。”

    索爾湊過來，“喝酒？我喜歡啤酒！”

    “我母親那邊有一種酒，我想很適合你。”約翰和誰都可以聊。

    一提到喝酒，索爾就有興趣了，臉上帶着笑容，完全不像是先前那個阿斯加德雷神下凡的模樣。

    神盾局的監控看着這邊。

    監視器那頭的弗瑞一隻獨眼盯着約翰。

    “所有人都對你展示出親近，你真的很危險，約翰·威克。”

    他呢喃自語，心中對約翰的危險等級上升。

    這是一個散沙般的隊伍，他們所有人互不認識，甚至有着敵意。

    不管是億萬富豪，還是二戰大兵，亦或者外星來的神。

    隨着約翰的出現，這羣人迅速湊在周圍。

    就連娜塔莎也沒有發現，她自己對約翰有多信任。

    他們以約翰爲中心，這樣的人格魅力，簡直是特工的天敵。

    目前，也就剩下班納還沒有和約翰見面。

    弗瑞有一個預感，恐怕班納也逃不過這位神祕的巫師。

    ...

    洛基被押進神盾局特製高空監獄。

    “說說你目前的處境，”弗瑞走到一旁的控制面板操控，“如果你想逃，哪怕是輕輕撓一下玻璃。”

    監獄下方打開，位於九千米高空的氣流從下面竄上來。

    “你會帶着這個鐵籠子，從九千米的高空自由落下去。”弗瑞警告道，“你清楚了嗎？”

    重新關閉監獄下方，弗瑞引用最初見面時，洛基說過的話，指了指洛基，又指向控制面板的按鈕。

    “螞蟻，你的鞋。”

    洛基絲毫不慌張，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笑意盈盈道：“這東西設計得不錯，不過不是給我用的，對吧？”

    弗瑞也不避諱的承認，“本來是要關押比你兇多的。”

    誰比阿斯加德的神還兇？

    所有人都知道答案。

    一個綠色的大塊頭。

    “我聽說了，”洛基聞言擡頭看向監控，臉上帶着憐憫，“是一個狂暴的野獸，還假裝自己是普通人。”

    洛基又看向弗瑞，問道：“你得多絕望，才需要找這種怪物來保護你？”

    “我有多絕望？”弗瑞獨眼死死盯着洛基邁步向前，回懟道，“你用戰爭威脅我們，你偷走你根本控制不了的東西。”

    “其實在你心裏，殺戮就是你最大的樂趣。”停下腳步，弗瑞認真說道，“告訴你，你的確讓我很絕望，但我會讓你後悔的。”

    “功虧一簣的感覺，讓你很懊惱吧？”洛基像是可以看破人心，“你差一點兒就獲得魔方的能量，無止境的能量。”

    “你的目的呢？”洛基面露嘲笑，“讓全人類分享溫暖？”

    “現在你算是見識到它真正的力量了。”

    正在與初代復仇者們一起觀看這場審訊的娜塔莎擡頭看向約翰。

    巧合？

    約翰與洛基說過類似的話。

    約翰注意到視線，擡頭與娜塔莎對上，挑眉說道：“聰明人都是一個看法。”

    娜塔莎一樣挑眉，“你和他是一樣的聰明人？”

    “這個嘛，”約翰摩挲着戒指，微笑道，“你以後會知道。”

    兩個人的對話被聽過去，讓人雲裏霧裏。

    同時弗瑞的談話也結束了。

    約翰垂目，與監視器中的洛基對視，目光深沉。

    班納說道：“這個人可真夠囉嗦的。”

    作爲被內涵一波的人，他的心境值得讓人誇讚。

    史蒂夫一眼看破洛基的用心，“我看他是故意的。”

    “索爾，你說他想幹什麼？”

    被點名的索爾說：“他手下有支軍隊，叫齊塔瑞，他們不屬於阿斯加德和任何星球。”

    “洛基打算帶領他們進攻地球。”

    約翰趁着索爾講話，和旁邊的班納握手。

    “你好，班納博士，叫我約翰·威克好了，”他微笑說道，“我認識一個傢伙，到處找你。”

    班納聞言猜到是誰，“羅斯將軍？”

    “是他，”約翰點頭說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古怪，不過我和他也是生意往來。”

    “我不會介意這個，”作爲被羅斯將軍追了好幾年的人，班納倒是看得開，主要他還泡過羅斯將軍的女兒，他好奇問道，“我看過你的雜誌剪影，塔蘭工業。”

    “現在正在發展醫療領域，”約翰聳聳肩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外星人都出現了，也就是說超級英雄科技以後才是主流。

    約翰小聲道：“我們生產了一種超級棒彈力的褲子。”

    班納一聽，他立刻有了興趣。

    畢竟作爲一名隨時可能變身大家夥的人，他可不想要自己變身後裸奔。

    “一支軍隊，來自外層空間。”

    “班納博士，你怎麼看？”這時史蒂夫和索爾的對話也到尾聲，點名班納這位大腦擔當。

    班納剛纔光顧着聊超級棒彈力褲子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約翰提醒道：“軍隊通過宇宙魔方來這裏。”

    “啊，哦，”班納反應過來，“這麼說他想要打開傳送門？所以帶走塞爾維格博士。”

    “塞爾維格？”索爾看向約翰。

    約翰簡單說道：“他被控制了。”

    史蒂夫有些疑惑，既然要指揮軍隊，爲什麼洛基會輕易投降？

    班納也是說道：“這傢伙的想法難以捉摸，要我說他就是個瘋子。”

    索爾一聽，當即警告道：“你最好說話小心點兒，洛基的確蠻不講理，可他是阿斯加德人，還是我的兄弟。”

    “說不定只是詐降，”約翰隨意說道，“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這個地方對於神盾局特工不是什麼祕密，對吧，羅曼諾夫小姐？”

    “另外，索爾，你弟弟幹掉至少八十個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安靜下來。

    娜塔莎面色古怪地看向約翰，連正要提議先找魔方的班納也閉嘴了。

    娜塔莎差點忘了，這個傢伙在評估裏面被自己標了一個瘋子。

    這算什麼？

    瘋子之間的思維認知？

    索爾頓了頓，“我們其實算表親。”

    短暫安靜後，他們重新討論。

    班納覺得對方既然尋找銥，可能是跟機械有關。

    “可以用作穩定劑。”託尼脫下戰甲走過來，對約翰打招呼道，“你的那個神祕工程師呢？怎麼不過來？”

    “他有別的事情，等見到他，你就會驚喜了。”約翰撇撇嘴。

    託尼單手插兜，“那真的很可惜，他看不到我在知識碾壓他的一幕。”

    解釋說道：“這樣傳送門就不會像神盾局那樣坍塌。”

    託尼不愧是超級天才，他在知道對方尋找銥之後，便明白對方需要用作穩定劑作用。

    “再找一個具有高密度能量的動力源作爲啓動鑰匙。”約翰摸着下巴。

    託尼意外看了眼約翰，“巫師還有學這個？”

    “不是只有你看塞爾維格的資料，”約翰伸了個懶腰。

    班納若有所思，“他至少要將魔法加熱到起碼一億度，才能達到理論上的要求。”

    “除非塞爾維格找到方法來穩定量子隧道效應。”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他可以讓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反應堆實現離子聚變。”

    託尼看到班納，像是看到什麼新奇東西。

    “還是有懂行的。”他過去和班納握手，大概是野蠻人中的物理學家惺惺相惜。

    而史蒂夫這個九十多歲老人家一臉懵，“發生什麼事了？”

    約翰看向進來的弗瑞，百無聊賴道：“談完了，方便我去看一眼？”

    弗瑞正要布置任務，聽到這話停頓下來盯着約翰一會兒，“你的詢問讓我受寵若驚。”

    “那好吧，我不詢問。”

    約翰直接起身走出去，“你們隨便，我就隨便逛一下。”

    希爾特工站在那兒，吐槽道：“他可真不把自己當客人。”

    娜塔莎深有同感，“他一直都是這樣子。”

    在約翰離開後，弗瑞加入討論中。

    他需要讓託尼協助班納進行追蹤魔方下落。

    史蒂夫說：“我準備從洛基的權杖下手，可能真的有魔力。”

    “剛纔這裏有個巫師，爲什麼你不問他？”託尼翻了白眼，“那才是真的有魔法的人。”

    ...

    在初代復仇者們熱烈討論時，約翰已經來到關押洛基的空中監獄。

    這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正式會面。

    洛基面帶笑容，目光緊隨着約翰移動。

    約翰來到控制檯，先是點了點上面，嘀咕道：“我記得剛纔他是這樣按的。”

    “你在幹什麼？”洛基一愣。

    約翰理所應當道：“那裏一羣人正在討論怎麼從你的身上找到宇宙魔方，我就不一樣了。”

    按了幾下面板，空中監獄的下方打開。

    強烈的氣流從下方涌上來。

    約翰咧嘴笑道：“我覺得直接弄死，就可以解決一切了。”

    他打開發射按鈕的防護罩，對洛基揮揮手，“也不知道你的身體素質能不能扛得住。”

    “等等！”洛基頭一次見到這樣不按套路來的，他笑容有些維持不住，“將我放下去，魔方怎麼辦？”

    “唉，”約翰嘆了口氣，“你在搶宇宙魔方時，那東西在誰手上？”

    “神盾局。”洛基老實說道。

    約翰點點頭，“其實我和神盾局不熟。”

    意思很明顯了。

    神盾局的東西，約翰完全沒有義務找回來。

    約翰說完就要按下去，反正他覺得洛基就算不是純種阿斯加德人，起碼也沒那麼容易摔死。

    “等等！”洛基再次出聲阻止，“你就不想要知道更多的？”

    “更多的？”約翰想了想，“比如呢？”

    見這個一言不合就要將人扔下去的傢伙停下，洛基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重新讓自己看上去運籌帷幄，說道：“你覺得，爲什麼是現在，他們會將你叫過來？”

    “謎語人滾出哥譚。”

    “什麼？”

    “沒事，”約翰微笑道，“你繼續說。”

    洛基深呼吸一口，“他們在製作武器，如果我沒有到來，你猜那些東西研究成功後，第一個對付的人是誰？”

    “說不定，”約翰掰着手指算到，“英國、法國、意大利、哦，還有霓虹，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有人去那裏賣燒烤，說不定想要統治世界。”

    “是你。”洛基盯着約翰，打斷他的話，“他們的武器是爲了對付巫師。”

    約翰放下手指，眯起眼睛看向洛基。

    洛基微笑道：“我的母親是女巫養大的，我繼承了她的魔法。”

    “我知道，在我控制的一名神盾局特工告訴了我，”他說道，“巫師給這個世界帶來了威脅，讓那些人想盡辦法想要除掉那些危險的瘋子。”

    “你應該不會真的相信，魔方的能量會用來免費給這個星球的人分享溫暖？”

    洛基背着手，亦步亦趨地走到玻璃前，盯着約翰的眼睛，“我們不是敵人，他們才是。”

    “我們有着相同的力量，巫師。”他聲音中帶着蠱惑的語氣，“爲什麼是一羣低賤的螞蟻統治這個星球？”

    “他們不信任你，不相信你們。”洛基張開雙手，“不如加入我，一起將這個世界作爲所有物。”

    “一起奴役他們？”約翰笑了。

    他走到玻璃前停下，對洛基說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

    “上一次是在新墨西哥州。”約翰摩挲着戒指，“你來見你的哥哥。”

    洛基的笑容消失。

    約翰繼續平靜地說：“你見了你的哥哥，撒了個謊。”

    “走到那個隕石坑，試圖舉起你哥哥的錘子。”約翰盯着他的眼睛，“你想要得到承認，從你的父親身上，哪怕只是他的魔法。”

    “由那個錘子，承認你，是個君主，和你的哥哥一樣。”

    洛基陰沉着臉，他忽地一笑，發出沉沉笑聲，“你果然很特殊，你和他們不一樣。”

    他垂下的視線看向手心的血痕，眼底閃過藍光，“所以你想要做什麼？”

    “你是巫師，不是我那個莽撞的哥哥。”他說道，“你清楚知道這一切，我的魔法，我的想法。”

    “你想要什麼？這個世界？還是更偉大的魔法？”

    二人之間只有那層玻璃，約翰深深看着洛基，擡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淡淡說道：“詭計之神？”

    轉身走向控制面板，約翰的聲音傳來。

    “我並不在乎這些。”

    “你想要統治這個世界，只要有足夠的力量，隨時都可以。”

    約翰來到控制面板，打開那個蓋子，手放在按鈕上。

    洛基的臉色變了，約翰側頭一笑，“力量至上。”

    他緩緩按下。

    洛基精神繃緊。

    “威克先生！”

    弗瑞出現在這裏，大聲阻止。

    約翰掃了眼過去，遺憾說道：“看來你們的會議開完了。”

    弗瑞鐵青着臉，“這就是你說的談談？”

    約翰將手移開，嘆氣說道：“聊聊家常和理想。”

    弗瑞全程嚴肅臉，約翰被他限制不準過來了。

    還沒有找到宇宙魔方，弗瑞真有些害怕約翰將人直接扔下去摔死。

    “力量至上？”洛基開口。

    “文明建立在應有的力量之上，”約翰輕笑道，“阿斯加德曾經也是野蠻，儘管文明了，依舊用力量威懾着宇宙。”

    “沒有足夠力量，這個宇宙森林裏，文明的作用也不過是成爲點綴滅亡前的璀璨罷了。”

    約翰離開了這裏。

    洛基的目光始終跟隨約翰，直到他徹底消失。

    ...

    甲板上，約翰仰望星空。

    “還把人趕出來，真沒禮貌啊。”

    弗瑞在後面黑着臉，嗯，也許本來就是這個膚色。

    “你差點將我們所有的線索斷絕。”弗瑞嚴肅說道，“這是危及世界的大事，不是你的遊戲，威克先生。”

    “大事？”約翰偏頭盯着弗瑞，將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巫師讓你害怕了？”

    弗瑞沉默一會兒，“我一直有疑問，你到底是誰？”

    他說：“魔法外交部裏，沒有你的入境申請。”

    “你消失了許多年。”

    “上學時間是要久一點兒。”約翰淡淡說道，“巫師也有學校。”

    “真的嗎？”弗瑞問了句。

    約翰沒有再說話。

    弗瑞看着他，“在這個國家，許多事情都是接踵而至。”

    “超級反派，恐怖分子，外星人下來打架，還有……巫師。”

    他繼續說：“在一個白天，在華盛頓。”

    “一個龐然大物出現，沒有人知道它怎麼過來。”

    “它所過之處，一切的生命就像是風吹蒲公英一樣消散。”

    弗瑞身上的風衣被吹得獵獵作響，他講述着一件美利堅少有人知道的往事。

    “將近十萬人，幾個軍事基地，包括一艘航空母艦上的所有士兵消失。”

    “只有一個敵人，”他咬着牙，“只有，他媽的，一個敵人！”

    “一個讓整個美利堅，束手無策的存在，壓迫這個國家，讓當時的總統妥協。”

    “國家的命運需要在三分鐘內決定，”弗瑞平復心情：“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人類面對無法殺死的怪物，我們需要做好準備，哪天那個怪物會摧毀這個世界。”弗瑞盯着約翰，“舊橋鎮，一個外來的神打架就將整個小鎮摧毀，這些危機，我們不能夠成爲別人案板上的魚肉。”

    站在人類的角度，弗瑞錯了，也沒有錯。

    那些武器可以對付巫師，也會成爲他們自相殘殺的工具。

    約翰吹着風，神色平靜，“你能讓神流血嗎？”

    這個神，不是索爾、洛基那些。

    而是另一個神。

    弗瑞沉默不語。

    事實上，哪怕是索爾和洛基，他們也沒有讓其流血過。

    甚至洛基一個人，就單槍匹馬，在戒備森嚴的神盾局基地大搖大擺搶走魔方。

    子彈對於這些人，就和玩具差不多。

    “羅曼諾夫會從洛基那兒得到情報。”他留下一句話離開。

    約翰吹着風，舒適的眯起眼睛。

    “神不會流血。”

    他拿出懷錶看了眼，左手拿出老魔杖揮動。

    他消失在甲板上。

    幾個小時後，科爾森着急找到弗瑞，“長官，有人入侵我們的系統。”

    弗瑞臉色一變，他立刻想到是誰幹的。

    這裏還有一個不安分的傢伙。

    託尼·斯塔克。

    ...

    合作，是建立在雙方坦誠信任之上。

    而不是遮遮掩掩，用任務掩蓋祕密。

    託尼不是個安分的人，他一早就懷疑神盾局持有魔方的動機。

    將這個猜測告訴班納和史蒂夫後，史蒂夫選擇用自己的方法進行查看。

    等到弗瑞趕到後，史蒂夫將從航母倉庫找到的武器放在桌面。

    這一刻，這個臨時拼湊的團隊，變得岌岌可危。

    娜塔莎也從洛基那裏通過示人以弱的形象，獲得了關於對方想要藉助綠巨人的想法。

    她立刻帶着索爾前往爭吵的中心，要留住班納博士。

    爭吵爆發了。

    利用宇宙魔方製作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計劃被託尼翻出，弗瑞將矛頭指向索爾。

    索爾覺得研發這種武器，是一個準備好發動戰爭的信號。

    他們在爭吵中，不知不覺開始加重語氣和挖苦。

    沒有人注意到，那把放置在實驗室裏的心靈權杖，正在影響着所有人。

    一架運輸機，靠近這艘航母。

    高空監獄裏的洛基嘴角揚起，他的計劃奏效了。

    從內部瓦解敵人。

    運輸機上，巴頓拿出自己的弓箭，站在打開的艙門，他彎弓搭箭，測量風向，鬆開手指。

    箭矢有着靈性一般，準確無誤的落在航母引擎上，一聲爆炸響起。

    引擎冒出火光，航母震動傾斜。

    讓劍拔弩張的幾人被打斷。

    娜塔莎和班納墜入下層。

    而在心靈權杖和爆炸所造成的影響下，班納開始失去控制。

    他的身體正在脹大，皮膚變成綠色。

    綠巨人出現了。

    他的第一眼就鎖定在被重物壓住腳的娜塔莎身上，憤怒的發出咆哮衝擊過去。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娜塔莎一回頭，就見到憤怒衝來的綠巨人。

    碩大的拳頭，快速在眼前放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