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七十四章 江豹的來歷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春華秋實i字數:2109更新時間:24/06/27 13:25:32
    聽到這個名字,鄭老明顯愣了一下,說:“你對江家的事兒瞭解得還挺深,老魁首有個次子的事兒你都知道?”

    “實不相瞞,我父親李牧就是死在江豹手中,不知鄭老可否告知?”

    鄭老站起身來回走動了幾圈之後,語重心長地說:“李尚啊,如果我告訴你老魁首並沒有什麼次子,你作何感想?”

    什麼?

    我皺起眉頭,語氣略帶質問道:“鄭老,如果老魁首沒有次子,那江湖上瘋傳老魁首長子被次子給害死的事情,您又作何解釋?”

    “老魁首的確是沒有次子,你口中所說的江豹,我也有過耳聞,他是老魁首的義子,但是江豹只跟過老魁首兩年時間就被老魁首給逐出門庭,原因自然就是因爲張家寶藏。”

    “鄭老,這其中還有文章?”

    “這……”鄭老又坐下之後,說:“現在我們只有自己人在場,我跟你說了也無妨,老魁首當初受人所託摸金歸程之時在路邊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乞丐,老魁首動了惻隱之心救下小乞丐,並賜名江豹,但是這個江豹心術不正,竟然想要下毒去毒害老魁首的長子,被老魁首發現之後將其逐出門庭,後來……”

    我知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便追問道:“後來怎麼樣?”

    “後來,也就是老魁首的長孫滿月酒那天,江豹回來了,張家寶藏的消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江湖所有人得知了,從那之後北派的人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老魁首知道是江豹在背後使壞,所以把張家寶藏一分爲八命三十六親信帶着離開,至於去了哪裏不知道,這三十六名親信中,只有四分之一的人手裏有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所以江豹氣急敗壞,設計死了老魁首的長子江峯。”

    鄭老說完,一雙老眼緊盯着我,似乎想看出我的變化。

    我說:“十幾歲的孩子,又被老魁首給逐出門庭,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因爲他背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的來歷很神祕,就連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江豹尊稱那個人爲老理事。”

    “老理事?”

    我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在腦海裏把我心裏懷疑的都過了一遍,始終沒有符合這個稱呼的人,哪怕是張老狐狸,他提起江豹的時候眼裏有一抹不易察覺到的恐懼,所以他必然不是江豹效忠的那個人。

    不過這次能從鄭老口中得到老理事這個線索,就說明我這一趟墓不白探。

    說不定我還能在這墓裏,找到其他什麼線索,或許這個張家寶藏也能發現一些東西也不一定呢。

    我拱手道:“多謝鄭老解答。”

    “嗐,你保護小姐一路,這點消息不算什麼,你到江湖上隨便找一個上了歲數的人基本上都能知道一些,只不過有些人畏懼江豹背後的勢力,不敢多說罷了。”

    “那您就不怕?”

    “我都七十多歲了,還怕這些?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飄門雖然是書香門第,但其中也不乏高手,死我一個,不至於傷筋動骨。”

    鄭老侃侃而談。

    穆玲玲說:“鄭爺爺您又胡說了,驚門一位前輩不是說您能夠長命百歲嘛?只要能過了八十四歲,就能活到一百。”

    我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這是坎兒啊,鄭老您?”

    “今年剛好七十二歲,我這第一個坎兒還沒過去呢,可不敢奢望第二個坎兒。”

    “您一定能過!”

    幾人哈哈一笑,然後倚靠在牆壁上休息。

    這一路上走來,太顛簸。

    但是守夜這活兒還是得有人來幹,所以鄭老讓我們三人先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換他的班。

    我點頭同意。

    由於手機進洞之前就被沒收了,所以這休息起來就沒了時間觀念。

    等我的肚子再次咕咕叫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

    鄭老說:“醒了?”

    “這一睡下就忘了時間,我……”

    “嗐,咱爺孫倆不說那些。”鄭老哈哈一笑,站起來錘了錘腰:“老嘍,覺越來越少,比不得你們年輕人嘍,得,我去眯會兒。”

    “好。”

    瞅着鄭老進屋之後,我搬了張凳子坐在了房屋門口,同時閤眼養神。

    仔細嗅着空氣中的味道,那個戲門的人絕對還在,只是隱藏了起來,再大膽一點的猜想,他就藏在我們這些人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戲門!

    這個流派當初老李着重給我講過,這個流派的人處處透漏着詭異,東瀛的忍者就是從這個門派裏面學走的忍術,所以怪邪性的,戲門雖然已經銷聲匿跡,但是不代表一個都沒了,讓我遇到戲門的人之後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爲他們會在你不留神的時候就溜到你身邊抹了你的脖子。

    聞風辯位,聽山識途。

    這兩門絕技都是用來剋制戲門的,但是前者容易隱藏,後者卻不易,所以耳力一直都是老李強制要求我學的東西。

    但好處也多得是,就比如說…現在。

    一股熟悉的味道從白龍城的主街道盡頭飄來,鑽入我的鼻腔。

    我緩緩睜開眼睛,朝盡頭看去。

    整個白龍城雖然有長明燈,但還是昏暗的不行,不行到什麼程度呢?

    就好比往山上噴綠漆,然後昧着良心說這是生態環境維護得很到位一樣,令人作嘔。

    但是隱隱約約能看到有一道人影走來。

    我伸手拿起身旁的軍刀,體內那股所謂的炁也開始流動,滋潤着我的四肢百骸,將身體機能推向極限。

    或許是感受到我的戰意。

    街道盡頭那人身形一頓,隨後那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憑空消失。

    但是那人的身形還在。

    此時身後也有腳步傳來。

    鄭老說:“有人過來了?”

    “嗯,是敵是友未知,但是隱匿手段非常好。”我扭頭看着鄭老:“您老怎麼醒了?”

    “你小子身上那麼強烈的殺意,我怎麼睡得着?那是什麼人?”鄭老打着哈欠。

    “戲門的人。”

    “戲門不是清末就沒了嗎?”

    我說:“這座墓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或許戲門就是所謂的守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