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四章 攜餌下塘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春華秋實i字數:2187更新時間:24/06/27 13:25:32
    國字臉大怒,上前一步:“小姐……”

    蕭碧靜擡手攔下國字臉,而後看向我:“李掌櫃,您不覺得這個條件很無恥麼?”

    “不覺得。”我搖頭說:“相反我覺得你那個條件才算無恥。”

    “你!!!”

    看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

    我昨夜的不快一掃而光,我走到蕭碧靜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蕭碧靜雖面着淡妝,卻遮不住那眉宇間的風情,得體的衣着再加上三千青絲垂肩,身材也算凹凸有致,屬實難得。

    她也不懼,一雙美眸盯着我,甚至能看到對方臉上的毛孔。

    我說:“還是算了。”

    “你這是答應了?”

    我說:“你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我不喜歡,會影響我的興致,我這人對那個的要求很高的。”

    她小臉再次漲紅。

    我繼續添柴:“況且你有點那啥,更影響我興致。”

    “啥?”

    “你有點小。”

    蕭碧靜咬牙切齒離開。

    國字臉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夠膽。”

    我呵呵一笑:“如果呲牙就能解決問題,狗已經統治世界了,不送。”

    耳根子清淨了一會兒,我打算出門去買點炮仗。

    既然要開門做生意,那就不能光選黃道吉日,還講究聽個響兒,響兒自然就是炮仗。

    買完了炮仗,我尋思手裏有倆錢了,是不是給自己配一輛小電驢啥的,不然出門總打車怪不方便的。

    開門營業所需要的東西我都置辦好了之後給鬼街的其他商戶送上了請帖。

    這也叫拜碼頭。

    拜碼頭並不是說光拜主事人就行,這些鄰里鄰居的都得拜到位。

    畢竟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至於收到請帖之後他們來與不來,那就跟我沒多大關係了。

    隨後我又給朱歡發了條微信,告訴他我明天打算開業,畢竟藥材啥的都到了,付了款送貨員就能幫忙入櫃。

    半小時不到,朱歡就來了,紅光滿面。

    他跟我一起動手把藥材歸置歸置,並且跟我說他這次盯上的那個寶物有多值錢,言語中所透露的就是那個東西一旦拿下,足夠三輩子人躺平吃喝用。

    大喜之下必有大憂。

    我提醒了一句,但朱歡正在興頭上,聽不進去。

    等藥材全都歸置好,他扭着屁股走了,說等他明天拿下那個寶貝之後請我洗腳,還要請我上三樓。

    我看着他的背影,只怕事與願違啊。

    第二天開業來了不少人,有賀喜的,也有故意來找茬的,不過當蕭碧靜出場的那一刻,那些宵小都收斂了不少。

    並且我也從這些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消息,西街攤子道目前蕭家是話語權還是挺大的。

    跑江湖誰不是爲了吃飽飯?蕭家雖說不是哪一流派,但是人家有錢。

    有錢,說話就有分量,這四條街上的商戶,誰見了不得給幾分薄面?

    入夜,送走了所有來賀的賓朋,仍不見朱歡前來。

    累了一天,我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剛開門,就看到朱歡倚靠在我藥鋪的門上,凍得縮成一團。

    我叫醒他,領着他來到我斜對過的一家茶莊,坐了下來。

    朱歡說本來持寶者已經決定把寶物賣給他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要以三倍的價格買下那件東西。

    能在西街做生意的,就算不是江湖人,也知道信字當頭。

    但話說回來,人家出來賣寶,也不過是爲了圖財。

    所以持寶者立下賭局,三局兩勝,勝者得寶。

    朱歡從小家裏條件不錯,有事兒沒事兒就愛打牌,爺倆一聽直接就樂了,心說這不是撞他們爺倆槍口了麼?

    再加上家裏多少有點關係,這囂張的脾氣跟他老爹如出一轍,所以爺倆說既然要賭輸贏,那不如就玩大點。

    一來二去,一夥人進了北街,結果在裏面輸得一塌糊塗,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跟他對賭那人是那賭坊的少東家。

    他們不光輸了寶,就連家底子都輸了個一乾二淨,老爺子接受不了直接進了醫院。

    朱歡來找我,就是爲了借錢給老爺子看病。

    我眉心緊鎖,聽他這麼說,好像是被人給做了局了。

    而且能做到滴水不漏且不讓人懷疑的,也非千門莫屬了,畢竟世界各地的賭場基本上都有千門的影子。

    聽完我的話,朱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敢做局坑老子,我……”

    後面的話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因爲他這一巴掌下來,茶館老闆訛了我八千。

    雖然我知道這桌子本就是故意做的這麼脆弱,用來訛錢的,但朱歡拍壞桌子是事實,沒得辯駁。

    所以我學着老李的口吻對他說:“朱歡,這就是江湖,江湖上只有陰險狡詐惡,沒有溫良恭儉讓,我們明知道他是訛人的,但還就得吃這個虧。”

    言罷,我略有感嘆:“能出來跑江湖的,沒一個是簡單的。”

    “那你呢?”

    我一愣,說:“我更不簡單。”

    “你就吹吧。”朱歡撇着嘴。

    看朱歡那氣不過的樣子,我說:“走,上醫院看看老爺子,錢我有,你不用擔心。”

    到醫院給朱叔付了醫療費跟一切雜項費用之後,我見到了朱叔,雖然也有點失神,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只是說雖然房子公司都沒了,起碼人脈還在,生存不成問題,只是讓朱歡再也不要去賭了。

    朱歡說再也不敢了,以後就跟着我賣藥。

    安慰好老爺子,我拉着朱歡出了醫院。

    我說:“想報仇麼?”

    他說想,那眼神跟當初的我一般無二。

    畢竟二十來歲小夥子,誰不血氣方剛?

    我讓他帶我到他被做局的那個賭坊,他有些猶豫。

    我說:“剛纔還說跟我混,讓你往東絕不往西的。”

    來到北街。

    找到那家名爲‘千金易得’的場子,我倆推門而入。

    門童禮貌的問我們準備下多少餌料。

    餌料就是問有多少錢的意思,畢竟這地方先壓後賺,可不就跟釣魚似的,所以這地方也叫魚塘,賭場當家的,也叫塘主,下面的負責人叫二塘,也就是經理。

    我說:“一斤餌料,下哪個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