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定幾分罪 誰的命硬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宮可可字數:2491更新時間:24/06/29 17:06:48
瀟琦閣
慕容灃與奎銀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妙媛不解的看着他們,「怎麼了這是,沒找到幕後之人?」
二人盡皆搖頭嘆氣,「別說了,我們好不容易問到那求取禁藥之人就是那釋迦魔島上的雲羽,可是沒想到半路上被一個叫魔棋的給攪合了。」
「什麼?」妙媛連忙掀開被褥,要走下牀榻來,嚇得兩人急忙走向前來,阻止了她。
「師妹\/師姐別激動!」
妙媛急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叫他們好不容問到了求取禁藥之人便是雲羽,可是半道上又出現了一個魔棋給攪合了。
魔棋是誰?雲羽求取了禁藥昏眠草,還不足以定下他的死罪嗎?
「師妹。」慕容灃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去,都是他不好,是他沒有明察秋毫,害得妙媛師妹喝下了這帶有昏眠草的蔘湯,遭此一禍。
現在,明明知道那幕後黑手就是那釋迦魔島上的大師兄雲羽,可是他們卻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捉拿於他。
妙媛擡頭看向他,急迫道:「師兄,你快說啊。」
「唉!」奎銀氣的背過身去,他已經不想聽了,真的是太氣人了。
慕容灃低着頭,一字一句道:「昏眠草的確是被雲羽師弟給取走了,那晚上也的確只有雲羽師弟一個人出現在我的小院附近,可是蔘湯裏面,卻沒有昏眠草的藥量。」
妙媛抓緊了被褥,眸子滿是懷疑與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會沒有昏眠草的藥量呢。
「我懷疑,那下了昏眠草的人,後來又在蔘湯裏面下了昏眠草的解藥耀苓珠花,以此來脫罪。所以,我便又問了凝鈺堂的掌事清語師妹,可有旁的人來取過這耀苓珠花?」
「結果如何?」妙媛迫不及待的問他,她不信,不信沒有人取走這解藥耀苓珠花。
慕容灃擡頭看向她,「事實也的確如我們猜測的那樣,有釋迦魔島上的弟子,取走了那解藥耀苓珠花。」
「什麼?!果然是他!」妙媛氣的狠狠的砸了一下被褥,以此泄憤。真該死啊,他爲什麼這麼三番五次的與她作對呢?
「師妹!」慕容灃連忙伸手將她手臂給拉扯住了,「你冷靜點。」
這哪是女孩子家的樣子。
「我冷靜不了師兄!」妙媛反手握住了他的雙臂,緊緊的盯着他的眼眸怒視着他,「所以,這件事到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想告訴我,因爲取瞭解藥耀苓珠花的人,不是雲羽而是那魔棋,所以,我們定不了雲羽的罪,更說明不了他取了昏眠草就是爲了害我?!」
「師…師妹,你先別着急。」慕容灃見她現在有些瘋狂的樣子,他心裏也不好受。誰又會喜歡這般被人三番五次的謀害呢,他們若是再晚點過來,妙媛師妹這條小命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你放心,此事清語師妹已經稟告南葵師長了,雖然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此事就是雲羽師弟所爲,但是雲羽師弟求取了禁藥昏眠草不假,他身上有難以脫責的嫌疑。」
「所以呢,師兄……」妙媛雙手緩慢的放了下來,嘴角帶着幾分譏笑,「這又能定他幾分的罪?」
「這……」慕容灃說不出話來,是啊,就算有嫌疑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人會爲了這幾分的嫌疑就去定他的罪的。
「定不了罪怎麼了?」奎銀轉過身來,滿身怒氣沖天道:「就算定不了他的罪,我們就能放過他嗎?!竟然他能對師姐下毒,我們就也能對他下毒!甚至,我們要下比他更狠十倍的毒,毒死他!」
「師弟!」慕容灃頭疼的轉過身去看他,「你怎麼也這麼衝動?」
這倉齡山規矩森嚴,人多眼雜,是他
想下毒就能下得了毒的嗎?這雲羽師弟還是釋迦魔島上的大師兄呢,他做的已經這麼縝密了,可還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他一個不到一萬年修爲的人,還想對一個修爲兩百多萬年的人下毒?談何容易。
奎銀怒吼出聲:「我不是衝動,我只是看不下去了。憑什麼每次倒黴受傷的都是我們?就因爲他們是老弟子,我們是新弟子,我們就活該這麼受欺負嗎?」
「好了你!」慕容灃走過去,扯着他的肩膀便將他往室外帶去,「妙媛師妹還虛弱着呢,你又在她面前喊什麼?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奎銀沒有防備的被他帶着走了幾步,反應過來後他便伸手推開了他。在慕容灃再次想要拉住他的時候,奎銀眼疾手快的跑過去將妙媛牀榻前的楠木牀柱給拉住了。
他抱着它不撒手道:「師兄!我們不能再退了。再退下去,他們還以爲我們好欺負呢!」
「夠了,趕緊出去,讓妙媛師妹好好休息。」慕容灃又再次走過來,扯着他的肩膀便要將他拉出去。
「我不要,這事情說不完,師姐她恐怕也睡不着覺。」奎銀抱的緊緊的,他不相信,他師兄能把這麼重的楠木牀給拖走。
慕容灃皺眉,「有你在這兒,她才睡不着。」
「有那幫壞人在,她才睡不着的!」
「奎銀!」慕容灃一向好脾氣,此刻被他攪合的脾氣都上來了。
奈何奎銀死死的抱着牀柱子,任憑他使多大的力氣,他都拉不走他。況且,奎銀師弟力大無窮,他拉了半天力氣都快耗盡了,他卻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悠閒自得的抱着牀柱子與他氣息十足的理論。
「師兄。」妙媛撐着手臂,探出身子看了過來,「你先放開他吧,我想聽聽他的計劃。」
「計劃?他還有計劃?!」慕容灃要氣瘋了。害人還有什麼計劃?他們兩個都是要瘋了嗎。
「計劃?」奎銀自己也愣了一下,隨即對向妙媛那雙漂亮而認真的紫眸時,連忙點頭,「對!計劃,我有計劃的,師兄你快放開我,我要說我的計劃。」
「隨便你,我可不管你們了。」慕容灃鬆開手,氣的甩袖離開,一臉的憤怒,讓人不敢招惹。
奎銀轉身,只聽見「嘭」的一聲,超級大的關門聲,震的耳朵都疼。他驚愣住了,開口問道:「不會吧,師兄這是真的生氣了?」
不…不會吧。
妙媛忽而笑着搖了搖頭,她指了指門外,低聲:「沒有,他在替我們守着門呢。」
奎銀不相信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真的?不可能吧。」
不是生氣的離開了嗎?
他又走出內室去,看了一眼門外的方向。果然,那清晰而耀眼的日光之下,一抹修長沉穩的身形,正矗立在屋檐之下,落下的身影威嚴正立,連影子都沒有晃動一下。
他高興的又走了回來,「師兄真的沒走,師姐你怎麼猜到的?」
「不是猜,是靠信任。」妙媛心裏暖暖的,她知道的,有些事情師兄即使不讓她做,可是師兄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那你倒是挺瞭解慕容師兄的。」
「當然,時間長了,你也會瞭解他的。」
「哎呀,」奎銀擺了擺手,「我現在可不想瞭解他,師姐,你快說,我們有什麼計劃對付那雲羽的?」
妙媛撐着身子,緩緩向後靠去,眼睛輕輕閉了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麼還?」
「比命。」
「嗯,什麼?」奎銀疑惑,比命?怎麼比。
妙媛森冷傾吐,「那就比比誰的命硬,誰能活的時間長,誰能真的害
過誰去。」
「你的意思是……」
「我可是父君唯一的女兒,我絕不會給父君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