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上任岡德瓦次星區軍事領主，艾蘭拜爾榮回斯卡迪

    帝皇的光芒並非虔誠可以換來的，真正沐浴其光澤的人，其思想和行爲遠遠超出了那些複雜的教條和繁瑣的禱告，他並非不願意目睹和庇佑自己的全部信徒，而是這龐大的宇宙，只有最有能力並忠誠的人才應該被庇護。

    如他還在諸世行走，自然可以帶領人類，自然也能力挽狂瀾，但是如今，帝皇只能盡力引導人類，這黑暗宇宙的萬千怪誕，人類得自己走過去。

    但英雄，士兵，勇氣一次一次證明着這漆黑宇宙裏的那些東西並非無敵，休倫的戰艦在虛空護盾過載後，船體受到打擊的幾分鐘內用最快速度強行進入亞空間，沒有曼德維爾點那樣的穩定節點，就算是混沌叛徒也無法忍耐亞空間的混亂無序。

    大量的混沌靈能者爲了撕開能潛入亞空間的裂隙而炸裂腦袋，在毀滅幽靈號沒入那怪誕的紫色光幕後，它至此不知所蹤，但是人們相信，傳說中的紅海盜不會死去，經歷了這次戰鬥，那些叛徒在再次歸來實體宇宙世肯定會更加可怕。

    斯卡迪第四步兵團勝利了，這個世界勝利了，帝國海軍勝利了，這個消息如蝗蟲過境傳遍整個世界，之前建立起來的許多，因爲這件事獨立並且分裂的城市回到帝國懷抱。

    但人類必然也是愚蠢的，艾蘭拜爾在卡魯城指揮部看着那讓人皺起眉頭的消息。“三個大型巢都，大概六七億人選擇…獨立？”

    “他們要自己向帝國上交十一稅？並且建立自己的生產線，脫離我們的規劃？”

    這三個巢都都是這個世界少有的礦產基地，離開任何一個都代表卡魯城的產出降低，也代表這個世界的產能降低。

    產能過剩在這個漆黑的40千年並不存在，單個世界根本無法供應千千萬萬數億的帝國衛隊消耗，而那三個不長眼的城市更是愚蠢，覺得帝國衛隊會被那些叛徒毀滅，想獨立來自保，他們不會真的覺得混沌叛徒們會給他們苟延殘喘的機會？

    “啊…讓中將見笑了，這都是我的管理不當，和中校沒關係，作爲行星總督，我已讓PDF和法務部去了，兩個標準泰拉年，就可以拿回那些城市。”約翰德恩總督還不忘向自己的老大開脫，他不希望這樣愚蠢的事情影響一絲艾蘭拜爾在星界軍中的仕途。

    中將卡託維茲先生擦了擦自己胸口的鷹徽。“我知道，斯卡迪第四步兵團已經遠超我的想象，卡魯城更是在混沌的圍攻下井然有序，我旗艦的鬥牛犬運輸機還能用，這個世界沒有好載具，用它們把。”

    “三個月，我要你三個月收回那些城市，讓接下來我們慶祝軍務部傳來的榮譽認可。”

    “就在剛剛，我們擊退紅海盜的信息已經上報，毫無疑問，斯卡迪第四團會迎來屬於你們的榮譽，我預計他們會給你弄個泰拉之星徽章。”

    艾蘭拜爾嘆了口氣，看着這個世界的戰略圖。“我覺得比起徽章，中將大人能不能再發幾臺哨兵，奇美拉…”

    中將咳嗽了下。“帝國諸多世界，諸多軍團，中校閣下能不能捐幾柄爆燃突擊銃？”

    艾蘭拜爾中校咳嗽了下。“咳咳，大人，我已清楚了，我心爲帝國，如果其他世界需要爆燃武器，我必然捐獻，只是哨兵什麼時候到賬？”

    中將說。“注意用詞，中校，不過這次捐獻不走軍務部，走我的裝甲團，三臺哨兵換200柄如何？”

    艾蘭拜爾回答。“130柄，伱當爆燃武器是大白菜嘛？”

    卡託中將大罵。“你當帝國哨兵是大白菜嘛？還有那個大白菜是啥？斯卡迪的特產嗎？”

    艾蘭拜爾回答。“是古泰拉特產，我書裏看到的。”

    中將回。“很好，保持閱讀，士兵，157柄，換三臺哨兵，可以不？”

    艾蘭拜爾說。“不要訓練手冊，我要您的駕駛員手把手教導。”

    中將摸了摸頭。“神皇在上，你做星界軍真的屈才了，行吧，三臺哨兵和半年的駕駛培訓，找你團裏最會安撫機魂的人來我這裏報道。”

    艾蘭拜爾行出天鷹禮。“帝皇在上，願光芒永遠照耀您。”然後跑着離開。

    卡託中將轉頭問約翰德恩總督。“您前長官平時就這樣嗎？”

    約翰德恩回答。“大人，你得清楚，用步兵弄死獸人戰爭引擎和星際戰士載具都靠的是士兵拿着熱熔上去抵近射擊，雖然神皇庇佑，但是依然損失慘重。”

    “哨兵機甲不僅僅可以搭配破片導彈，更可以使用穿甲AP導彈，在帝國的星界軍戰術剛要和團級所存在的限制下，任何遠處穿甲能力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稀有的。”

    “老大他從來不是貪財，他只是希望忠誠的人，他的團員，家人，朋友，可以死的少點。”

    “卡魯城已經可以生產爆燃銃了，半年後我來交付那些武器和相關彈藥如何？”

    這個提議是很投機取巧的，因爲斯卡迪第四團的爆燃武器是黑暗時代的原產品，雖然STC可以讓卡魯城完全復刻出來，但是卡魯城的工業底子也只是打造食物和激光槍級別的，自然比不上原裝的。

    中將喝了口自己的茶水。“看在神皇的份上，我同意。”

    “這段時間我都會駐紮在這裏，別給我偷工減料。”

    約翰德恩鞠躬，用貴族禮儀致敬。“多謝大人。”

    當那帝國衛隊的將級軍官離開，約翰德恩才鬆了口氣，他在和比自己強大許多的存在搭話，如果對面不開心，完全可以用弘炮把這個世界清洗一遍。

    作爲行星總督不代表力量，他在面對任何虛空力量時都無比的無力，但他並不是軟柿子，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觸碰他的利益的。

    約翰拿起通訊器。“帝皇在上，全體PDF和法務部的法警們，聽令，我們世界的D35577，和D233451，A345582三個巢都城市叛亂，現在去星港，拿上伐木槍，爆彈，光束，指揮官記得帶上爆燃武器，全體搭乘帝國海軍運輸船，三個月內把事情清理完。”

    三十分鍾後，數臺運輸船從星港飛出，那些大鐵盒子裏面儲存着這個世界最致命的部隊，一小時後，叛亂的礦業巢都D35577的荒野外，密集的森林中走下數千名全副武裝的PDF，除了裝備是代表貴族的藍色，防彈甲，激光槍，甚至腰間的熱熔手榴彈，裝備比一般星界軍步兵團還好。

    十小時後，巢都牆壁被熱熔手榴彈炸開，獸人戰爭退役下來的那些武器對於普通PDF簡直是殺戮，卡魯城的士兵的戰損比，高達1/7。

    兩個月十七天後，巢都宣佈歸投，三天後，其他兩座城市陸續投降，如果之前約翰德恩用自己雷厲風行的手段穩定了卡魯城，如今他才真正的獲得了整個世界。

    行星總督的鐵腕手段打動了全部的人，物理上的打動，PDF已10萬人擊潰了三座巢都，總共79萬全副武裝的士兵還有數不清的黑幫。

    在斬首了那些該死的叛亂貴族後，這個世界終於迎來了起碼數百年的安寧。

    與此同時，對於戰爭英雄艾蘭拜爾的獎勵也在PDF歸來後如約而至，星區軍務部決定賜予他斯卡迪戰爭星界軍領主的總指揮權，還有三顆給予參謀，艾蘭拜爾，約翰德恩（特發）行星總督的泰拉之星徽章。

    附帶長的足夠讓人睡八小時醒來還在歌頌的讚美詩（比喻，但很長），讓艾蘭拜爾意識到人類居然有如此多的詞彙，而高哥特語就是如此讓人驚喜！

    如今在卡魯城最高處的星港，代表軍務處的卡託中將把那編織着金色鷹徽的榮譽徽章別在三人胸口，帝皇的光芒閃閃發光。

    卡託中將說着。“恭喜你，中校，你已經是一個世界的總指揮了，我依然沒忘記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是個尉官來着。”

    “說來每次都是我給你上的軍銜，但我感覺再過幾十年，可能是你給我上了。”

    這個時代人類可以通過各種手段延續生命，人工器官技術更是成熟到可以讓你從瀕臨死亡到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但是普通士兵不會用，因爲他們的生命沒有那個器官值錢。

    但中將的話語還是太過激進，艾蘭拜爾反駁。“怎麼可能，這個宇宙那麼大，虛空無窮無盡，我得經歷多少戰爭才能怕上您的位置，如果說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反而不會開心，因爲又有許多忠誠的士兵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帝皇真的保佑我，我就應該在退休，而不是升官。”

    中將哈哈的笑出來。“您可真的是直言不諱，小心給人送上懲戒船。”

    艾蘭拜爾回答。“這裏都是自己人，爲何不能暢所欲言，大人您才最清楚，這個虛空之大，世界之多，星界軍五花八門，除了同爲帝皇，差距大的甚至有足足萬年級別的文化隔閡，足數萬光年的生理差距。”

    “說不定隔壁世界的人來這裏吃空特產堅果就得送去搶救，而我剛剛說的話都是我家鄉的“土語”啊！”

    “各位士官，少尉，你們都是卡迪斯人，我說得對不對？”

    卡迪斯第四步兵團的士兵們連連點頭。“沒錯，長官說的是我們那個巢都的土話，只是聽起來像字正腔圓而已。”

    參謀和約翰忍着笑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於自己上司如此不禮貌的人，畢竟大部分帝國人對於權利還是相當服從的。

    中將眉頭挑了下，撇了撇嘴。“以後那個部門和你有關係大概會倒黴，你這樣口齒伶俐又聰明，還身居高位，如果你是帝國之敵，我會優先槍斃你。”

    “不過記住，這個龐大的虛空中異端異形恐怖且多，命運會讓你無時無刻需要警惕，自己會不會落入戰爭的漩渦。”

    “此刻，無論如何，發生什麼，你需要先記住，第一時間找掩體，軍官死了，下面就亂了。”

    艾蘭拜爾問。“這不是中將級的軍官應該在儀式上說的事情把？”

    中將回答。“這是我的家鄉土語！”

    “現在，禮儀隊聽令，踏步走，教堂的聖鍾也要迴盪起來！”

    數千身穿華貴禮服的禮儀兵手持封建世界的進口先進產物，滑膛槍，像古泰拉的老近衛軍似的走着整齊的軍步，護着三名英雄向前，在卡魯城受萬民崇拜。

    神皇的光芒都好似在這個世界變得明亮，工廠裏的傳送帶，生產的速度都加快了許多。

    人人都放下自己的疲勞，痛苦，擡起頭看着這漆黑世界爲數不多的光芒，來自星界軍的光芒。

    儀式結束，時間匆匆，卡魯城回到她原本的樣子，人們工作，休息，工作，然後工作，再工作，酒館重新開業，商店也豐滿起來，約翰德恩的指揮下好的壞的都在出現。

    好的是這個世界大部分的地方都徹底由人類統治，壞的就是任何聰明人都看得出來，如果約翰死去，這世界瞬間就會變成戰國，各大巢都因爲磁場無法溝通和商業貿易問題矛盾不斷。

    大的巢都壓迫小的，貴族之間的問題更是繁雜，但是他們都恐懼約翰德恩的雷厲風行和鐵腕，作爲前星界軍，被他砸一下你的家族就再也不會存在。

    而今天，這樣偉大的人居然停在星港，在一個工人還未下班，奴隸不斷工作的時間，十分早的早晨。

    不僅如此，常年離開這世界的前星界軍女貴族，棕色頭髮的漂亮士官也身穿華服到達，她顯得皮膚白皙，神色黯然。

    而本地PDF，還有那些有名有姓的貴族也全部提前到了星港，要說他們有什麼特點，那大概就是…

    他們參加過綠皮圍攻卡魯城的戰爭。

    港口上停滯數臺運輸機，約翰看着那些戰爭武器，內心對於其中的士兵既崇拜，又羨慕，他比起當貴族，更加希望死在戰場上。

    但是他和自己的妻子已經有了孩子，他也不是那個參軍時一無所有之人了。

    而當這次事件的主角，斯卡迪第四步兵團到達，數臺奇美拉，哨兵，整齊劃一的士兵，他們幾乎十個人就有一柄爆燃突擊槍，還有參謀，少尉，機械神甫，他們圍繞着艾蘭拜爾中校，走入運輸機。

    全部的貴族們都沉默了，他們已經大變樣，是只有這羣人還和那天勝利時差不多，但無論他們如何看待現在的生命和自己的價值觀，無論他們是不是敵對的，他們對於這位指揮官都帶有巨大的敬意。

    艾蘭拜爾揮了揮手，他一言不發，因爲擔心自己捨不得這個花園世界，如果可以，他想養老終生，但是他需要去斯卡迪復職。

    曾經的老友們看着自己的長官踏入運輸機，運輸機離開大氣層，肉眼只能看到近地軌道中的波爾德羅號迷糊的影子，直到戰艦離開大氣層，影子也看不清，那些貴族們才慢慢離開。

    而最後離開的那個人，行星總督，用自己最後的榮譽，尊嚴，向戰艦的方向致敬天鷹禮。

    艦橋上，艦長問艾蘭拜爾中校。“你不喜歡軍務部的決定嗎？”

    艾蘭拜爾回答。“我們都清楚軍務部毫無用處，愚蠢，龐大，官僚主義，但我依然是士兵，並且呆在一個地方說不定也不是好的，總有一天倒黴事情會找到你。”

    艦長點頭。“我喜歡你的看法，對了，抓穩點，我們要進入亞空間了。”

    艾蘭拜爾看着艦橋上的儀器，領航員用靈能啓動蓋勒立場，艦船外的全部東西都再也看不清楚，稍微的顫抖後，他們來到了亞空間。

    但航行比他記憶中還無聊，就算他如今身居高位，可以身邊走動，但船舶還是狹隘，只有那些擦甲板的士兵走來走去，維護船體。

    他和參謀百般無聊的打牌，他們的士兵因爲權限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間。

    艦長專心致志，警惕亞空間裏的任何波動，他當然不清楚惡魔是什麼東西，他的眼中，亞空間就相當於海洋裏的暗流，跟着它就可以漂泊很遠，但是也可能沉默。

    這條路上的曼德維爾點向來穩定，應該不會出錯…

    他清楚自己應該放下警惕性，長期的專注會讓人筋疲力盡，發生真的可怕情況，就會措手不及。

    蓋勒立場完全掩蓋了全部的儀器，探測，或者什麼東西，如今的情況下，只有靈能者還能略微感覺到亞空間波動，就和他們置身於海浪中一樣。

    在艦長退下指揮點後，大副接手，艾蘭拜爾不由得感嘆人類的航海事業每個方面來看可真的是一脈相承，甚至擦甲板的海軍官兵都還在，只是如今的甲班是維護船舶的內部，畢竟這只差不多三公里長的戰艦那裏有問題可不見得好啊。

    艾蘭拜爾有覺得自己想的雜亂了，把精神轉入牌局中，參謀已經領先他太多了。

    “你以後退休了是不是要用這手去賺錢？”

    參謀搖頭。“我這個人不會賭博，永遠不會。”

    艾蘭拜爾說。“那你把我的午餐裏的肉排還我，你不是不賭博嘛？”

    參謀強詞奪理。“打牌不壓點東西沒意思，賭博肯定是花錢才算，我也沒拿你王座幣什麼的～”

    艾蘭拜爾恨不得給這個傢伙一巴掌，但是打牌這件事，技不如人就得忍着，但雖然他在第四排時就不算技術好，但是也不至於從糖果輸到肉排啊…

    他低估這件事，覺得鬱悶，然後把牌一攤。“不打了，我的午餐都快沒了！”

    參謀把那些籌碼拉倒自己的面前。“這東西別後悔，都是我的了。”

    艾蘭拜爾說。“小心發福。”

    參謀回答。“我堅持鍛鍊。”

    但就在兩個人說着時，劇烈的船舶顫抖出現，參謀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下來，艾蘭拜爾握住固定的座椅才穩定軀體。

    “我的天！”他擡起頭，看到參謀在摔到時甩出來12張A，4個王…

    “你！”

    參謀馬上把撲克牌收起來，臉不紅心不跳。“午餐正常分配。”

    就在中校舉起拳頭前，導航員突然大喊。“強烈亞空間風暴！神皇在上！”

    “啊…我感覺到它了…我感覺到它了，帝皇的光芒無法掩蓋它，我的靈魂，我的軀體…諸神啊！”星語者大喊奇怪的話語。

    兩名靈能者的腦袋突兀爆開，化作一團團血霧…

    電子設備開始不斷閃爍，顯示屏在冒出怪誕的畫面，開始還是花紋，然後變成扭曲的人臉，那帝國的老派顯示器怎麼可能用條紋理出來這樣的畫面？

    艦長馬上走到指揮點。“大副，什麼情況？”

    大副此刻的軀體如同那…混沌卵？扭曲，變異，只是比起真貨小的多，帝國海軍的制服也因變異污染許多汁液，變得怪誕，膨脹。

    “啊，長官，我不舒服…”

    艾蘭拜爾拔出佩槍，黑暗時代的遺物手槍瞬間打爛那扭曲的軀體，艦長大喊。“大副！”

    但是只能看着指揮位被體液奇怪的溼潤，而那些其他看着儀器的士兵也逐漸扭曲，關節不正常的彎曲。

    “操TM，艦長，你這船才修好啊，你是真的黑（倒黴）！”艾蘭拜爾抱怨着開槍，參謀也拿出漆黑的爆彈給他們挨個開顱…

    好不容易把那些可憐的海軍官兵魂歸王座，那艦橋上的蓋勒立場發生器在不斷顫抖，活塞和引擎的機魂發出悲鳴，而那窗口外的“氣泡”開始肉眼可見的變淡，可怕的亞空間低語在艾蘭拜爾耳邊迴盪起來。

    他聽不清，聽不懂，那不是人類的語言也不是哥特語或者獸人語古泰拉語，英語，什麼的而是完全瘋狂的低喃。

    這個聲音可怕在那不男不女，沒有性格特徵，像自然產生的風，卻無時無刻在你耳邊碎碎念！

    “我艹！”艾蘭拜爾猛的跑到艦橋的通訊設備旁，打開按鈕，大喊着。“全員，現在我們的蓋勒立場正在崩潰，接下來看到任何東西，死去的親人，瘋狂的怪物，都要保持冷靜，優先念着帝皇的讚美詩！”

    “無論如何，不要向任何東西開火！也不要相信任何話語，死去戰友的，親人的，還是什麼…”

    爲何艾蘭拜爾如此確定？因爲他看到了自己服役第一個月遇到的女尉官正在他身邊肯定的說。

    “你成長了啊，小家夥。”

    “會開槍了嗎？”

    “俺覺得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她的臉頰逐漸扭曲，化作獸人猙獰可怕的面孔，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幻覺，艾蘭拜爾真的想一下崩過去…

    他很清楚亞空間是什麼玩意，他只能看着逐漸變淡的蓋勒立場唸叨。“神皇啊，我可能要死了…雖然死可能是最好的下場。”

    我居然寫了六千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