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 歌舞伎町(求票求訂閱!!!)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柯學的菜頭字數:2302更新時間:24/06/27 11:47:48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下午3點,泓樹的房間裏發出了一聲大吼。

    “怎麼會是我呢!”

    榊誠是一百個不相信,他沒有絲毫關於密室內物品的記憶,也就是說取走東西的人不是他,而是原身:

    “這機器一定壞掉了!”

    “機器沒壞,壞掉的是你。”

    澤田泓樹沉吟道:

    “這機器是阿笠博士最近才購買的,質量過關,我都用了好幾次了,一點毛病沒有,所以肯定不是機器的問題。”

    “至於你...”

    “很可能是腦部記憶出現了混亂,所以不記得自己取走東西的事情了。”

    “開什麼玩笑!”

    榊誠睜大眼睛:

    “箱根的居民從來沒有見過我,如果我去過那裏,他們會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以你的身手,想避開他們的視線應該不難吧。”

    泓樹說道:

    “不信的話,你就再拔根頭髮給我,進行數值比較。”

    聞言,榊誠立刻拔下一根頭髮,泓樹將頭髮放進機器,重新進行了一次DNA檢測。

    當拿到結果的時候...

    榊誠傻眼了。

    檢測結果表明,他拔下的這根頭髮含有的各方面數值均高於他帶回來的那根頭髮,雖然DNA來自同一人,但拔下的時間卻不相同。

    這種情況十分罕見,至少澤田泓樹沒見過。

    他認爲榊誠腦子出了某方面的問題。

    試想:假如你是鑑定機構,一個人突然拿着一根毛髮找上門,讓你幫忙鑑定,你同意了,可結果證明頭髮就是鑑定人掉落的,鑑定人一口否定,咬死自己不是這根頭髮的主人,鑑定機構會怎麼想?

    就算嘴上不說,心裏也得嘀咕這鑑定人是神經病。

    經過短時間的凌亂後,榊誠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怎麼了,看到結果的瞬間,他情緒突然激動,有些難以控制。

    榊誠坐了下來,點起一支香菸,陷入沉思。

    如果真是原身在一年前帶走了密室裏的東西,會沒留下線索嗎?

    或者說...

    榊龍之介究竟留下了什麼?

    一封信?

    一份收集到的證據?

    還是...

    煙霧刺痛了眼睛,榊誠彈了下菸灰,菸灰簌簌落進菸灰缸中,露出燃燒的火尖。

    望着那顆燃燒的火尖,榊誠怔了怔,好似過電般,身體突然震了一下!

    他似乎忘記了一件十分的事情。

    在米花町5丁目39番地,他家中的書桌上,擺放着一個相框,裏面的照片拍攝於1977.8.29日的神奈川縣。

    19年前。

    照片上有三個人,他、榊龍之介、烏丸織雪。

    烏丸織雪的頭像被煙頭燙去,他一直以爲這樣做的人是榊龍之介,可現在一想...

    有些古怪。

    他這次去箱根,除了發現密室外,還找到了一個線索。

    黑衣組織並不希望他或其他人找到榊龍之介夫婦,所以抹去了關於榊龍之介夫婦的一切存在痕跡。

    而黑衣組織去了位於箱根的別墅,卻唯獨漏過了他位於東京的家,留下了那張照片?

    可能嗎?

    要知道,黑衣組織可是精準的將裝有面試邀請函的信封投入了他的家中,證明黑衣組織是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的。

    於情於理都講不通。

    想到這兒...

    榊誠認爲自己終於抓住了端倪要素!

    關於是誰燙掉了烏丸織雪頭像這件事兒暫且不談,只說相框的來歷,很可能就是在密室中發現的!

    結合書房裏各式各樣的報紙、書籍,榊誠知道原身一直在暗中調查黑衣組織,甚至已經查到了宮野夫婦的身上。

    原身會記得箱根別墅沒什麼奇怪的,畢竟那裏給他留下了難忘的回憶。

    不過...

    還有一個問題,原身是如何在沒有提示的情況下發現密室的?

    難道榊龍之介留下的提示不止一個?

    “你還在發什麼呆啊。”

    一隻小手搭在了榊誠的肩膀上,榊誠擡頭一看,只見澤田泓樹正目光憐憫的看着他:

    “我剛剛聯繫了東京最好的精神科醫生,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好預約門診。”

    “你挺正常的,看什麼精神科醫生啊?”

    “我是替你預約的。”

    “.......”

    我沒病這三個字在嘴中繞了一圈,又被榊誠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懶得解釋,起身離開房間,來到客廳。

    客廳裏,宮野大小姐親自下廚,給飢腸轆轆的阿笠博士準備了一份午餐,水煮土豆泥、西蘭花、雞胸肉配油醋汁,多健康的飲食搭配啊。

    瞧阿笠博士眼中躍動的淚花就知道他一定感動壞了。

    “結果怎麼樣?”

    監督阿笠博士吃飯的宮野大小姐回過頭問道:

    “頭髮的主人是誰?”

    “我自己。”

    宮野大小姐眉頭微皺,旋即鬆開,安慰道:

    “原來如此,是你失憶前留下的吧,沒關係,線索斷了咱們可以再找。”

    “我要去找一下石川秀。”

    榊誠拿出手機,調出通訊錄,給石川秀髮了條短信,詢問他現在方不方便,受到確切的回覆後,放下手機說:

    “他一定認識我父親。”

    “我跟你一起去。”

    宮野大小姐起身說道。

    米花町2丁目距離新宿區並不遠,而石川秀目前就呆在牛郎會所中,準備晚上的營業工作。

    下午3:30分,一輛黃色出租車緩緩停在了歌舞伎町一番街前,中年司機關閉計費表,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排座椅上的年輕男女兩人。

    從業這麼多年,他拉過不少來歌舞伎町的客人,有單獨一個人的,有毛手毛腳一看就囊中羞澀的高中生,還有畫着濃妝,胸前塞滿墊子,想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一些的小女生,單純找樂子的客人是最多的。

    可這裏有一個基本定律,那就是打車離開歌舞伎町的,多是一男一女,男男女女的奇怪組合也有,但不多見。

    像現在這般,一男一女專程在下午三點趕到歌舞伎町屬實少見,一年可能都遇不到一對。

    圖什麼呢?

    司機很好奇,可職業素養讓他三緘其口,不會多問。

    付了錢,榊誠和宮野大小姐走下出租車,望着頭頂如同彩虹橋一般的歌舞伎町招牌,臉色略顯嚴肅。

    冷清的道路盡頭,穿着西裝,孤身一人的石川秀正滿面微笑的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