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可以越獄啊!(求票求訂閱!!!)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柯學的菜頭字數:2426更新時間:24/06/27 11:47:48
    在警犬的不懈努力下,安放在東都環狀線上的5顆炸彈已經全部拆除。

    數千名乘客被解救,全都要得益於來自工藤新一的電話。

    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真正找出炸彈的人是誰。

    接下來...

    自然是抓犯人環節了。

    目暮十三與白鳥任三郎分頭行動,目暮十三與毛利小五郎負責從早年的案件着手,白鳥任三郎則是來到了監獄,提審鶴田真司。

    作爲槍火走私案中的關鍵人物,鶴田真司並沒有展露出與之相配的操守。

    一碗豪華豬排飯+香菸,就把他的“忠貞不渝”的嘴巴給撬開了。

    這讓白鳥任三郎感到很欣慰。

    說明鶴田真司還沒有到罪大惡極的地步。

    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飯也吃了煙也抽了,現在你應該招供了吧!”

    一張白紙拍到桌上,白鳥任三郎說道。

    “你們想知道什麼?”

    閃爍寒光的鐐銬上方,一顆紅點忽明忽暗。

    鶴田真司抽着煙,神情愜意。

    “當然是上新組販賣塑膠炸彈的事情!”

    “我剛纔就說過了...”

    鶴田真司搖了搖頭:

    “上新組沒有販賣過塑膠炸彈。”

    “我們是黑道。”

    “不是恐怖分子。”

    “可你們走私槍支!”

    白鳥任三郎眼睛微眯:

    “麻倉宣明手中的槍支,就是你們上新組提供的。”

    “有了這個先例...賣炸彈也不是不可能。”

    “別開玩笑了阿sir。”

    鶴田真司攤攤手,語氣有些無奈:

    “我們上新組雖然走私槍支,可都是拿來自己用...”

    “從來沒有賣給外人過啊!”

    “至於麻倉宣明,他之前幫助我們運輸軍火,相當於老熟人了,所以我們才會友情贈送他一支槍。”

    一旁做記錄的小警官奮筆疾書,將二人的對話全都記了下來。

    “你們要那麼多槍做甚?”

    經過思考,白鳥任三郎決定換一個方向審問:

    “只是自保的話,根本用不着上千把槍...”

    “拜託...”

    鶴田真司揉了揉眼,忍不住說道:

    “黑幫內部也有爭鬥啊!”

    “大家要搶地盤,難不成赤膊上陣靠曰本刀廝殺?”

    “阿sir,時代不同了....”

    食指中指併攏,大拇指豎起,他比了個槍的手勢,神情戲謔:

    “哪裏還有人玩決鬥啊!”

    “現在我們都靠這個吃飯。”

    砰!

    白鳥任三郎重重的拍擊桌子,怒道:

    “別在這兒油嘴滑舌!”

    “這裏是監獄!”

    “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咯...”

    撇了撇嘴,鶴田真司向後一靠,頗有些無賴。

    他現在酒足飯飽,心情愉悅,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的老大,阿久津信一郎,7天前死了。”

    “什麼?!”

    鶴田真司猛然坐直了身子,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阿久津大哥怎麼死的?!”

    “據說是心臟病發引起的心源性猝死。”

    “據說?”

    鶴田真司一下子站了起來,指着白鳥任三郎的鼻子罵道:

    “你們可是警察啊!”

    “我大哥死了,你們就敷衍了事?!”

    “還有沒有王法了!”

    “現在知道講王法了?”

    冷笑一聲,白鳥任三郎搶回了主導權:

    “想想剛纔你是怎麼說的?”

    “警方也想插手,可上新組不讓啊!”

    “黑道內部爭鬥,只有黑道能管...”

    彷彿被人抽乾了一般,鶴田真司跌坐進椅子,黯然神傷:

    “阿久津大哥...”

    “你答應給我的500萬還沒到賬呢...”

    “不能死啊...”

    嚓!

    火光亮起,不知何時...

    白鳥任三郎已經走到了他的背後,給他點上一支香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監獄內,警察安慰犯人,好一幅恩恩愛愛的繪卷。

    受到安慰,鶴田真司放下了戒備。

    他心裏很清楚,阿久津信一郎不可能是因爲心臟病猝死的。

    一定是上新組內部發生了鉅變。

    可這些事他被關在監獄裏,全都不知道。

    說不定現在...

    外面已經變天了。

    那他出獄後能去哪兒呢?

    作爲阿久津信一郎的心腹,上新組還會收留他嗎?

    “來做警方的污點證人吧。”

    白鳥任三郎略帶蠱惑之意的魔音,穿越了他的耳膜:

    “這樣我們可以給你被保釋的機會。”

    “只要能幫助警方立下大功,你的罪名也能一筆勾銷...”

    “不行!”

    一個激靈,鶴田真司回過神來,堅決的說道:

    “我不能背叛上新組!”

    “可上新組背叛了你啊。”

    白鳥任三郎冷笑着說:

    “從你入獄到現在,也有半個月了吧。”

    “除了家人,上新組派人來看過你嗎?”

    “他們早就不要你了!”

    一直年邁的跑不動了的老犬,主人會留着他,全都是因爲往日的情分。

    可鶴田真司的利用價值已經枯竭,他接下來要面臨的是爲期15之久的牢獄之災,因犯罪情節嚴重,不準假釋和減刑。

    他今年32歲。

    十五年之後47歲。

    一位即將年過半百的老人,回到脫節已久的社會中,還有活路嗎?

    原本,鶴田真司將希望寄託在阿久津信一郎身上,可現在....

    他還能指望誰?

    其實...

    他只是被遺忘了。

    高山越等人最近忙着接收阿久津信一郎生前的勢力,誰顧得上他啊!

    但他不這麼覺得。

    人一旦產生了疑心,恐懼、忌憚將會如撒旦之手般,縈繞而來。

    忘不掉,也揮不去。

    “你們...”

    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臉上滿是冷汗。

    短短幾分鐘時間內,鶴田真司心裏跌宕起伏,做出了最終決定:

    “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很簡單。”

    見事情終於有了突破口,白鳥任三郎眼睛一亮:

    “我們會找藉口,讓你的家人將你保釋出去。”

    “然後你要以臥底的身份,回到上新組,爲警方刺探情報。”

    “而我,白鳥任三郎,就做你的上線。”

    “不可能。”

    鶴田真司猶豫着說:

    “我曾經是阿久津大哥的手下。”

    “他死了,上新組再無我的容身之所。”

    “我已經...”

    “回不去了。”

    這倒是個問題。

    白鳥任三郎凝眉思索,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有了!”

    “你可以越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