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錢老幺醉酒,賈張氏敏感而怒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夕陽一度紅字數:3627更新時間:24/06/27 11:46:11
    “這幾天你來騎車,我多請你一頓,好東西。”

    南易順勢就開出了價碼,想要誘惑林家國。

    “南哥,你覺得我傻嗎。”,林家國翻白眼,哼哼一聲道:“樑姐培訓回來評級肯定升一級,那是爲了慶賀,要我說,你還是先注意家裏的話語權吧,樑姐評級提升,工資都快超過你了。”

    “嘿嘿,到時候你在家說話管個屁用,人家就不需要你。”

    南易想打人,這傢伙,怎麼聽着是埋汰他呢。

    不過一想到自家媳婦工資又要提升,也是樂呵起來。

    兩人一邊扯犢子一邊往家回,南易騎着車,汗都下來了,這大熱天的,糟心。

    正調侃林家國死重死重的呢,南易擡頭看路,就看到一人搖搖晃晃走着。

    “哎哎,家國,你看那人是不是錢老幺?”

    林家國偏頭看去,還真是,他呵呵一笑道:“這傢伙,又醉了,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悠哉得很。”

    “確實悠哉。”,南易點頭附和,錢老幺說是軋鋼廠的宣傳幹事,其實屁事沒有,就是個混工資的,也就是李副廠長是他的靠山了,不然早就滾蛋了。

    兩人沒準備跟錢老幺打招呼,酒醉的人麻煩得很。

    剛要超車走人,只見錢老幺搖搖晃晃的,直接偏到旁邊的水溝裏去了。

    就聽噗通一聲,水花四濺,人撲倒在地,掙扎着都沒爬起來。

    見狀,南易只能停車,兩人走過來,滿臉苦笑。

    把錢老幺扶起來後,聞着臭水溝的味,兩人有些抑鬱了。

    “現在怎麼辦?等他酒醒?”,林家國說了一聲,南易翻白眼:“這渾身都溼透了,等他酒醒,估計人都涼了。”

    “大熱天的,不會。”,林家國搖頭,冬天還有可能,這大熱天的,渾身溼透了正好散熱。

    “別扯犢子了,總不能當做看不到吧。”,南易說着,林家國也苦笑起來,得,今天也是要折騰一通了。

    兩人在周邊先找了東西把錢老幺身上的臭泥給颳去大半,又將纏繞在自行車後座上的繩子解下來。

    “要不直接騎着走?”,南易想讓錢老幺坐在後座,然後用繩子跟騎車的人綁起來。

    “不行的,他現在軟綿綿的,要是一滑落,騎車的也會摔倒。”,林家國否決了南易的建議,醉酒的人扶起來都費勁,別說還坐在自行車後座上了。

    南易一聽也是,要是連累騎車的人也甩一身傷,那就真的冤枉了。

    更別說錢老幺要是這種狀態摔下來會不會出事的後果了。

    “來,將他扶上後座,讓他趴在座包上,繩子一捆,你推車,我扶着他。”

    說幹就幹,兩人將錢老幺捆綁好後,渾身都沾了泥,無奈對視一眼,一人推車一人扶,在路人的審視目光中往四合院方向回去。

    “你說他這也太快了,一摔下去就爬不起來。”,南易吐槽起來,林家國道:“我估計他也是勉強撐着的,斷片的不就是這樣嗎,坐下就起不來。”

    “也多虧這傢伙不吐,不然今天我們兩個是真的糟心了。”

    一邊吐槽一邊回家,來到胡同口這邊的時候,兩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來到四合院大門邊,停好車,南易叫了一聲院裏人過來幫忙扶着點。

    “這是喝了多少啊。”,三大爺閻埠貴聞着味就想後退,林家國顧不得吐槽了,只想把錢老幺扶到中院,好回家洗澡換衣服。

    剛把錢老幺扶進四合院,秦淮茹就過來了,一看錢老幺這模樣,她頓時臉色一黑。

    “家國,南易,勞煩你們幫着扶到屋裏。”,秦淮茹能說什麼呢,就是心中有氣這個時候也忍着了。

    來到中院屋裏,林家國跟南易直接把錢老幺扶到牀上,剩下的事就是秦淮茹的了。

    “你這邊最好跟他說一下這事,今天這剛好遇見我們,不然摔倒在水溝裏難有人發現的,太危險了。”

    南易好心說了一句,秦淮茹應了一聲,又感謝一番後,才讓南易跟林家國離開。

    人走後,秦淮茹關上門,伸手就給了錢老幺幾巴掌,怒道:“喝喝喝,就知道喝,怎麼不喝死你呢。”

    看着髒兮兮的錢老幺,秦淮茹也不給換,想着等他酒醒了看看自己的情況,長個記性。

    “丟人,呸!”,賈張氏走了進來,看到這場景就臉黑下來,怎麼說錢老幺現在跟這個家關聯很深,就這德行,太影響棒梗以後的未來了。

    秦淮茹嘴角抽搐,沒有多說什麼,先去洗漱。

    前院,林家國洗了澡後,換了衣服,終於覺得舒服多了。

    “他這樣真的很危險的。”,林大福一聽,嘆息一聲,他也扶過醉醺醺的錢老幺回家,只不過那一次沒有這一次嚴重而已。

    “爸,你說又不管用。”,林家國提着桶,出去洗車去了。

    林大福搖頭失笑,也對,他說了作用不大。

    不一會兒,院裏就着這事已經議論起來了,實在是錢老幺這醉醺醺的模樣不是一次兩次。

    “我估計都酒精中毒了。”,三大媽壓低聲音,八卦道:“你就看他那鼻子,紅東東的,不就是酒糟鼻嗎。”

    其他幾人微微點頭,紛紛警告自家男人,以後少跟錢老幺喝酒,就這情況,那一天要是喝出了事就麻煩了。

    林家國洗好了車,聽着議論聲搖頭一笑,回屋去了。

    “說什麼呢,都說什麼呢!”,中院,賈張氏臉已經黑了,這些人議論這事也不避開她的嗎。

    “張大媽,我們說這情況很危險,要引以爲戒,不是醉了都能遇見好心人的。”,一人解釋一句,話說完就想走人,不想跟賈張氏掰扯。

    “你當我是聾子啊,剛剛我明明聽到你們都說到棒梗了。”,賈張氏臉更黑說着,這些人還真是把她當傻子湖弄呢。

    】

    “我警告你們,錢老幺是錢老幺,棒梗是棒梗,你們別跟我扯在一起,再讓我聽到你們胡說八道,我撕爛你們的嘴。”

    蠻橫的態度盡顯無疑,幾人不想鬧騰,都不還嘴,就想各自回家。

    “說都不能說了,又不是編排,還真是霸道,搞得這四合院就是你家似的。”,一人都囔着,想要走人,誰知賈張氏耳尖,一把抓住這人,張口就罵道:“好啊,一個個的不懷好意是吧,都想敗壞我家棒梗的名聲,我繞不了你們。”

    聽着這話,不說被抓住的人傻眼,就是其他幾人也懵逼了。

    “張大媽,這就過分了,怎麼又扯到敗壞棒梗的名聲上去了。”

    大家是不想跟賈張氏掰扯,可不代表慫啊,張牙舞爪的,是個螃蟹怎麼的。

    “怎麼的,想打人?”,賈張氏對幾人怒目而視,直接罵了起來。

    她太敏感了,尤其是在棒梗的事情上,有點風吹草動都覺得是不對勁。

    再加上錢老幺這通事,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給棒梗抹黑。

    “張大媽,你別過分。”,被抓住手的這人一甩手掙開賈張氏的手,眼看賈張氏還要再抓住他,他連連退後幾步避開。

    “好啊,好啊,欺負我是吧,你們別想好過。”

    罵人的話賈張氏是張口就來,這下子院裏的人都知道了。

    一大爺易中海明明就在屋門前,可他卻將房門輕輕關上假裝看不見。

    秦淮茹聽見動靜,才從後院出來,剛剛洗漱一番後,覺得心煩,就去後院找人聊天去了。

    好傢伙,這剛離開一會兒,賈張氏就搞幺蛾子。

    “媽,你又要幹什麼?”,秦淮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今天錢老幺這通事已經讓她夠糟心了,這個老虔婆還來!

    “秦淮茹,你拉我幹什麼,沒聽見這些人一個個都在編排你兒子嗎。”,賈張氏對秦淮茹就是一陣指手畫腳,秦淮茹聽見這話就眉頭一皺,看向這幾人。

    “秦姐,我們就說了兩句喝酒要節制,還說如果棒梗如果在家就可以鎮住老錢。”

    一人解釋起來,臉有些黑道:“張大媽非得說我們編排棒梗,你說說,這事有什麼編排的。”

    “就是就是,張大媽,要是你這說法,以後再這四合院,我們還不能提棒梗的名字了。”

    “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覺得我們好欺負就想耍威風是吧。”

    “……”

    一個個言語都開始針對起賈張氏來,要是他們真的就這事奚落人被抓包,他們也就認了。

    可偏偏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不然還能當着賈張氏的面說這事。

    秦淮茹一聽,就知道是這個老虔婆太過敏感了。

    “別鬧了,回屋去。”,秦淮茹拉着賈張氏就回屋,賈張氏想要掙脫,可秦淮茹豈會讓她如願。

    “秦淮茹,你就欺負我吧,你的兒子你不維護,居然還幫外人。”

    被拉進了屋,賈張氏依然不依不饒,秦淮茹把門給關上,冷着臉道:“你少給我折騰,怎麼的,吃飽了抹嘴不認人了是吧。”

    “你還覺得錢老幺抹黑了棒梗,怎麼就不想想你自己呢。”

    “好好想想,棒梗因爲你,從小到大在這片有朋友沒有。”

    秦淮茹是越說越氣,手都給指上了,壓着怒火道:“你以爲你教給棒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我知道,不過就是不想說而已。”

    賈張氏聞言臉色微變,聲勢弱了下來,秦淮茹見狀,直接轉身走人。

    門關上後,賈張氏咬牙切齒,氣呼呼坐下來憋着氣。

    屋外,秦淮茹深深呼吸,苦笑一聲,對幾人道歉,然後才回屋。

    回到屋裏,看着躺在牀上,髒兮兮的錢老幺,秦淮茹終於面露苦澀。

    “你啊你,要是有個人樣,那該多好啊。”

    呢喃一聲,秦淮茹坐下來,有些抑鬱。

    她承認跟錢老幺過日子是確定一些事情後才壓制不住貪心,本以爲能夠讓錢老幺有所改變。

    然而幾年過去,秦淮茹才發現,本性難移這句話,真不是說說而已。

    她都不知道,如果錢老幺繼續這樣下去,等到了一定階段,她還能忍下去嗎。

    “真是死性不改,等棒梗回來,讓他收拾你。”,秦淮茹哼哼一聲,她知道錢老幺的目的就是爲了以後考量,所以棒梗就是他的死穴。

    這麼一想,秦淮茹感覺舒服多了,也不收拾,起身又出去了,說好的要給錢老幺長個記性就不會改變。

    夜幕降臨,屋裏,賈張氏還沒有睡,她是越想越氣。

    帶看到秦淮茹去了棒梗那屋睡覺,她冷哼一聲,起身出門,拿着盆就去接了一盆水,往錢老幺睡的這屋過來。

    一腳踢開門,賈張氏放下水盆,打開燈,彎腰端上水盆,來到錢老幺牀邊。

    “讓你喝,讓你給我家棒梗抹黑。”,罵了幾句後,賈張氏就把水盆中的水給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