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受了多少苦，才能跳得那麼高？

    我真的迷惑了，怎麼一個個美女都說我俊美，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帥嗎？我長得真的很一般好不好？

    “一點點小帥啦，不難看就行。說真的，我長得很謙虛，沒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實事求是。

    “咯咯咯咯咯，長得很謙虛！燁兒你說話好風趣啊。”

    “沐玄兒，其實你長得很自豪的！”妙酥晨活學活用。

    她忽然嘴巴突擊我的嘴脣，一觸即分。

    她以行動來誇我長得很自豪。

    宋亭瑤也坐到我旁邊，倚靠在我肩膀，三人沉默了下來。

    良久。

    我和妙酥晨已經進入一種新型的關係，再多的讚美之詞，也不如無聲的讚歎。

    妙酥晨靜靜地靠在我身邊，心中想着我的觀點，思索着將來。

    “沐玄兒，我要成爲你的後背，你的脊樑！”她的內心涌起強烈的保護欲。

    她雖然知道我能修煉了，但是她潛意識地認爲我的修爲可能還很低，甚至低到有近乎無，所以她看不出來我到底是什麼境界，所以她潛意識地選擇了不問。

    她想到了我教給她的數字，她心中一動，想起了我說的話，那是結合武學知識和修煉知識創造的文字！燁兒說，那叫華夏簡體字。“玄燁曾經是個修煉天才，他所想出來的文字，暗含武學和修煉至理，我是否能夠修煉？”

    “0，多麼圓滿的字符啊！”妙酥晨在我手臂上畫了個圈。

    奇怪，她在做什麼？我的手臂怎麼被束縛住了？

    “1太極、2兩儀、3三才、4四象、5五行、6六道、7七星、8八卦、9九宮，難道是這個意思？”妙酥晨喃喃自語。

    “零，就是圓滿，就是起始，也是終結！是封印，是捆綁！也是破繭而出！

    神奇，太神奇了。不過，施放在自己身上會怎麼樣？”妙酥晨又在她自己手臂上畫圈圈。

    忽然，她周身靈力環繞，發出陣陣光幕。

    “原來如此！燁兒真是天才啊！”妙酥晨邊想着，邊繼續演練。

    我和宋亭瑤注意到了她的情況。她這是在頓悟！

    那可千萬不能打擾到她。

    我轉頭與宋亭瑤對視了一下。手握手。

    “竟然可以虛空畫符！符道竟然可以與燁兒創立的數字文字結合！”

    空中，一個圓圈形成。

    “2：揮手，可以防禦，也可以攻擊？太神奇了！”

    ……

    妙酥晨不停地比劃着，有時候直接在我身上做實驗，有時候又將手按在宋亭瑤的身上，不停地鼓搗，看起來很是怪異。

    “我是不是可以將數字組合？22！揮手的同時可以進攻！”

    ……

    妙酥晨打在我身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疼。

    “我能不能將之當成步伐來使用？”

    “6，腳底放出靈氣，上升！竟然可以當成輕功來使用！”

    妙酥晨飛了起來。還好山洞頂部足夠高。

    妙酥晨在空中飛舞着，旋轉着，如同九天神女！天女散花！她的修爲不停地攀升。

    “既然數字可以形成步伐，能不能看成經脈運行路線？”

    “是了，8，就是一個周天大循環。”

    妙酥晨盤膝而坐。

    靈氣滾滾涌入她的體內。

    煉虛第一層，煉虛第二層，……短短一個小時，她竟然狂升到了煉虛第九層。

    我和宋亭瑤對視，不停地對視，面面相覷，心中閃過自己活到狗身上的念頭。

    我捏了捏宋亭瑤的手心。她在出汗。

    “原來，這樣的運功路線如此契合天道。想不到燁兒竟然如此天才！”妙酥晨喃喃自語。

    山洞裏，靈力如同潮水般涌進來，充斥整個空間。

    合體第一層！合體第二層！

    我和宋亭瑤麻木了。要不要這麼逆天？嚇壞寶寶好不好！

    “9呢？”

    “是了，那就是從腳到達頭頂，再運行到丹田。”

    又是轟隆隆作響，合體三層，合體四層！

    “1又是怎麼運行？是了，那就是直接口中吸收靈氣，直達丹田！”合體第五層！

    …

    合體第六層，合體第七層！

    兩天兩夜過去了。我設置了個隔絕陣法，將我們三人，與外界隔絕。

    我和宋亭瑤早已悄悄地移動到了別處一起修煉。

    “4呢？”妙酥晨百思不得其解，“這怎麼練？”她陷入了困境。想着想着，整整過了兩天。

    合體期圓滿！

    試試法術！

    妙酥晨將華夏簡體字以法術形式打出來。

    打着打着，她越發的熟練，打着打着，她忽然目瞪口呆。

    “燁兒創造的華夏簡體字，難道就是來源於咱華夏字體？怎麼會這樣？不是，燁兒說，他是結合武道和修煉之道的。難道真的就是華夏字體簡寫而成？”

    “2、3不就是二、三寫得快一點，連筆而成嗎？”

    “1不就是一嗎？只不過是將一橫寫變成豎着寫。”

    “4和四？5和五？6和六，寫快一點，把方形變成圓形，簡略一下細節？”

    也就是說，數學字符，就是將華夏字體，進行快速書寫，連筆，橫放，方圓變換，省略細節等操作而成？

    要不要這麼有創意啊？沐玄兒你是怎麼想到的？好崇拜！

    “那麼按照以上的方式，九和9，七和7，也是將七、九旋轉一下，簡筆而成。沐玄兒這符號創立得確實有道理。”

    “最後剩一個8和八，又是怎麼回事？”妙酥晨仔細思索。

    “對了，兩個4上下疊加，不就是8？妙啊！”

    妙酥晨越想越覺得這數學符號創立得有道理，果然不愧是華夏簡體字！

    數學，真是需要速度啊！

    華夏字體，本身就是契合天道，燁兒這麼一改，非但沒有違背天道，反而形成了獨有的體系！

    好，實在是好！

    “接下來需要煉體才能突破到大乘期。煉體要去玄荒瀑布底下嗎？那裏人太多了，我一個女子似乎不太方便啊。”

    怎麼辦？

    “對了，既然華夏簡體字可以用來運行經脈，可以打出法術，又能用來當做步法，那麼，能不能用來煉體？”妙酥晨開啓天馬行空模式。

    “1，筆直站立！對，這就是起手式吧。

    ……

    滾滾靈氣洶涌而來，進入妙酥晨的體內，不斷地融入身體皮膚，筋肉，骨頭，血液……，改造着身體強度。

    一天，兩天，三天，……

    “亭瑤姐，我需要你幫忙。”妙酥晨快要突破了。

    “怎麼幫？”宋亭瑤迅速飛了過來。

    “打我。”

    “啊？酥晨你認真的？”宋亭瑤很詫異。

    “對，使勁打我全身。”妙酥晨很着急。

    “這，怎麼打啊？用掌擊打，還是用拳頭？”

    “快點啦，隨便啦。用掌吧。”

    宋亭瑤開始用出合體期的力道擊打。

    “全身，是全身，不要怕打壞我。”

    “用力一點。太輕了。”

    ……

    一天後，

    妙酥晨的皮膚變得越來越紅。

    “酥晨你沒事吧。你已經變成小紅人了。”

    “沒事，繼續來。”

    兩天後，妙酥晨的皮膚變得綠油油。

    三天後，皮膚如同土那般的黃。

    四天後，皮膚變成黑乎乎的，如同黑炭。

    ……八天後，終於，皮膚變得潔白無瑕，泛起如同白玉般的光澤。

    妙酥晨大乘期第一層了。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她從化神期第九層，就這麼坐火箭般地飛躍到了大乘期！

    敢不敢這麼扯？

    敢不敢不要這麼胡扯？

    我和宋亭瑤緊挨在一起，愣愣地看着坐在面前的妙酥晨，也就是小名爲妙出的女子。

    “我不活了。”

    宋亭瑤撲入我懷中，呼吸沉重醉眼朦朧。

    她的寒陰之體發作了，早就發作了。她生生忍了三天，堅持着幫助妙酥晨煉體。

    “酥晨我要給亭瑤姐療傷了。似乎，不方便招待你。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療傷？哦，我給你們護法。”

    “不用，真的不用。”

    我扶額。我們就是怕被你打擾啊。

    妙酥晨安靜地看着宋亭瑤摟住我脖子，弱弱地想：

    “我也摟過的，那沒什麼啊。”

    我連吃三顆玄荒果。

    妙酥晨終於出了山洞，臉上有點羞紅。

    “原來亭瑤姐寒冰體質發作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原來沐玄兒是在幫亭瑤姐療傷。這場景，似乎有點羞人。

    好傻，啊，我好傻，我好想去撞塊豆腐啊。”

    小瀑布旁邊，妙酥晨靜靜地坐着，臉色變幻個不停。

    良久。

    “不過，那又怎樣，沐玄兒已經摟抱過我了，親也親過我了，我遲早也會是他的人。我終於可以保護他了。”

    妙酥晨繼續坐着，她要防止別人進來。她想到了梅青璇和杜卿凌兩人。

    “也不知道這些天梅青璇杜卿凌兩人哪裏去了？那孫敞和王程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迷得暈頭轉向了？

    杜梅兩女也真是的，那兩個二瓜子有什麼好玩的？

    華夏簡體字，真是太美了，我得趕緊修煉。”

    聽瀑樓，風沁涵身邊圍着一羣青年男女，情報源源不絕地傳來。

    “玄燁的辦法真是好用。短短兩個月，竟然掌控了峨眉派所有消息渠道。”

    “古嶺派實在是強大啊，竟然有五位天仙境，大乘期二十多人。真是恐怖如斯。據探子彙報，那掌教已經達到天仙第九層圓滿境界，似乎是在準備衝擊真仙境界。”

    “前些日子古嶺派來了一位天仙，賜予二長老孫劍一顆大乘丹，硬生生地將孫劍的修爲提升到了大乘第九層境界。這可怎麼辦？

    不知道玄燁他現在什麼境界了，要不要告訴他這些消息？”

    “最近梅青璇杜卿凌兩人，將孫敞王程集兩人迷得團團轉，兩男子差點大打出手。這兩女是在玩火啊。”

    “據說這兩女還帶着一羣女子去找玄燁，結果卻發現迷路了，兩天之後才走了出來。對了，還有那妙酥晨竟然進了山洞長達一個多月？據說一天前才出來，現在還守在陣法入口。哎，玄燁這傢伙，身邊又多了一位喜歡的女子了？他真的想要三妻四妾嗎？煩躁啊。”

    “沁涵姐，據說古嶺派出了兩位大乘後期之人，預計三到七天之後到達峨眉派。”有一女子來到風沁涵身旁，湊到耳朵邊匯報情況。

    “瓶兒你隨我來。”轉回思緒的風沁涵緩緩走上樓梯，步入二樓的包廂。

    “來人一位名叫嶽凡，是那掌教嶽羣之子，今年三十歲，大乘期第二層。另一位名叫木挽卿，今年二十五歲，大乘期第一層，其父是大長老木亦塵。”

    “木亦塵？傳說中的極木靈體？他如今什麼修爲了？”

    “天仙境第八層。”

    “他們兩人來做什麼？”

    “上次孫劍被趙雲趙長老打傷，應該是爲孫劍撐腰來的。”

    “趙雲趙長老在哪裏？”

    “趙長老暗中在與大長老接觸。”

    “通知趙長老，務必要安排周全。”

    ……

    山洞中，妙酥晨被我和宋亭瑤召見了。

    整整三天，妙酥晨坐在陣法入口修煉。門派好多弟子見到了她，但是怕打擾到她修煉，也都很自覺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玄燁，你真的可以修煉了？”妙酥晨好奇地問。

    “老天有眼，我可以修煉了。”我微笑。

    “什麼修爲了？爲什麼我看不出來？”

    “你猜。”

    “化神期？應該這個水平吧。你可是好幾年沒有修煉的。”

    我神祕地笑笑，心中卻在想着，要不要告訴她真實情況。她說她要保護我，我要是告訴她我已經大乘第九層，隨時就要進入天仙境，她會不會不適應？

    “元嬰期？你別灰心，我說了，我要保護你的。”

    我看向宋亭瑤。

    宋亭瑤笑了笑，卻是不置可否。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暫時還是不要如實告知吧。

    “金丹期？是不是還沒結丹？沐玄兒你要自信，要堅定信念！”我一臉苦笑。你能不能說得高一點啊？你都修煉這麼快，就不能允許別人修煉這麼快的嗎？

    “是煉氣期嗎？是因爲經脈嗎？還沒恢復嗎？”妙酥晨想到了我斷裂的經脈，泫然欲泣。“是了，沐頭他只是幫亭瑤姐修煉而已，他本身經脈斷裂，雖然有靈氣波動，但是不代表他能夠存儲靈氣啊。他是安慰我說他能夠修煉的啊。”她挨着我，心中充滿同情。

    她緊緊摟住坐在椅子上的我，將我的頭放在她肩膀，小手在我背部輕柔地拍着。

    “亭瑤姐，我要教你沐玄兒傳授我的修煉祕法。”妙酥晨咬了咬牙。她要讓宋亭瑤趕緊突破進入天仙境，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她的沐頭。

    我傳她的修煉祕法？什麼時候的事情？

    “聽好了，太極生兩儀……”

    “酥晨你在說什麼？”宋亭瑤一頭霧水。

    “是了，亭瑤姐你不懂數學。我先教你數學。”

    我隱隱約約大概知道了她在說什麼。她是將數學當成了修煉祕籍？這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花了一天的時間，宋亭瑤終於明白了數學，大概達到了小學畢業水平。又過兩天後，宋亭瑤終於達到了初中水平。

    妙酥晨終於開始講解她的修煉之道了。

    “0到9，這十字真言，道破了萬法。煉體，經脈，法術，步法，統統包含在內。”

    “亭瑤姐你看，……其實，華夏簡體字，顧名思義，這就是燁兒所說的華夏字體，只不過燁兒將之改進了一番，變得更加順暢，更加適合修煉。”

    ……

    我越聽越是震驚，越聽越是目瞪口呆。

    這是我教她的嗎？

    這確實是我教她的？

    “亭瑤你看0字，燁兒說，要將武道與法道結合。釋放在自己身上，不就是魔法盾嗎？這是法道。再看，我將自己的身體形狀變成一個環狀，那是煉體方式，不就是武道嗎？”

    “再看，我將0字釋放到別人身上，那是封印，束縛，是法道。或者形成一個金剛圈，投擲出去，那就變成了物理攻擊，是武道。”

    “如果看成經脈運轉，那就是一個循環。”

    ……

    我和宋亭瑤大張着嘴巴，合不攏嘴。

    “再看1字，……”

    我和宋亭瑤擺正姿態，真正開始正視妙酥晨的道法，虛心聆聽。

    她這是在傳道啊！

    “再看2字，……”

    ……

    “再看8字，那是周天大循環。從法道上來講，……從步法上來講，……從武道上來講，……”

    ……

    這是修煉妖孽嗎？我們早已不再震驚，而是麻木。內心升起滿滿的崇敬，不，是崇拜，崇拜得五體投地。

    這是開宗立派的小祖宗啊！

    何等的逆天！

    這是怎樣的一個天才？

    她創立了一種新的修煉體系！

    “亭瑤姐，這就是玄燁教我的華夏簡體字！要是玄燁能夠修煉，他必將是修仙界第一人，不，萬古修仙第一人！”

    這，我該怎麼說的好？要不要承認是我教她的？

    我靦腆地笑笑。“酥晨，這些都是你自己領悟到的，不是我教的。”我實在是沒有這個勇氣來承認。

    “沐玄兒，你怎麼又謙虛了？這分明是你教我的，你說過的，這是華夏簡體字。這十字真言，是不是我解釋得不對？”

    妙酥晨露出小女人的神情，搖着我的肩膀。

    “不，酥晨你解釋得很好。”我能說這是阿拉伯字嗎？但是妙酥晨她對阿拉伯字的解釋，確實是有道理。要知道，阿拉伯字其實發源於印度。但是，曾經唐玄奘到達過印度傳習佛法，華夏字體在印度傳播，然後被印度人修改，這種事情你要說不可能，那也未必。就如同日本人將漢字進行演變，不就成了日文？

    另外，古代華夏，難道除了唐玄奘，就沒有其他人到達過印度？

    所以這阿拉伯數字，未必就不是起源於華夏。依我看，正是因爲有華夏字體才會有阿拉伯數字。

    “酥晨，其實咱們也可以重新研究華夏字體，那也是可以當成修煉的。”我並不是胡說。因爲我想到了神話傳說中的倉頡造字，那必然也是符合天道的。

    “好，謝謝玄燁。我會重新思考的。”

    “酥晨你的華夏簡體字修煉之法，確實是你創造的，我僅僅只是教你字體而已。”

    “哎呀，玄燁你別這樣謙虛。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但如果不是你教我字體，我怎麼可能會領悟那麼多？

    再說了，你能想出如此符合天道的字體，本身就說明你已經研究得很透徹了。我只不過是領悟你的想法而已。”

    “確實有理。但是酥晨你的領悟力十分強大，這點毋庸置疑。”宋亭瑤發話了，她覺得沒必要糾結這些。

    “我和亭瑤先將你所說的修煉之法消化一下，要不，酥晨你先回去？”

    “不行，我要看着亭瑤姐修煉。”在她看來，我不會修煉，可能指導不了宋亭瑤。

    一起就一起吧。如今看來，以她的修爲也能夠自保了，那就暴露自己的修爲吧。

    不過先逗逗她，否則直接暴露的話，她可能會生氣。

    “酥晨你知道我什麼修爲境界嗎？”

    “玄燁，你沒有修爲，我不在乎的。”妙出一臉認真。

    我退後一步，跳騰而起，佛山無影腳！

    “好帥，玄燁你好帥啊，你真的能夠修煉了？”妙酥晨還是不敢相信。

    “沒有修爲，能跳這麼高嗎？”我弱弱地說道。

    “玄燁！”妙酥晨忽然大聲叫了我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她，怎麼那麼大聲？

    “你別灰心，我一定會將你的經脈治好的。”妙酥晨眼中映着霧水，癡癡地看着我。

    “？”我一萬個不解。她這是什麼腦迴路？我不是展現出自己能夠修煉了嗎？

    “煉體煉到一定程度，也能跳得很高的。沐玄兒你別騙我了。”只見她走到我身前，將我抱住，身體貼在我懷中，輕聲說道，“玄燁你經脈斷裂，這麼多年，你受了多少的苦，才能跳得那麼的高啊！”

    我凌亂了。

    多好的女子啊。她竟然對我如此深情！

    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我一把將她抱起，在空中各種飛舞。

    她雙手環繞在我的脖子上，癡癡地看着我。

    我抱着她旋轉着飛出了山洞。

    這是一處桃林。

    這是我和宋亭瑤種的桃林，幾個月了，我今天第一次來。

    近十分鐘了。我倆緩緩降落。

    “沐玄兒，你真的能夠修煉了？”妙出又問這個問題了。“到底是什麼修爲了？快說！”她抓住我的手臂。

    “你猜。”我微微咧開嘴角。

    “合體期了嗎？”妙出一臉期待。

    “繼續猜。”我不置可否。

    “好你個玄燁，好討厭啊，還不快點說。”她捏了捏我的鼻子。

    “嘿嘿，就是讓你急。”我指了指我的側臉。

    “好你個沐玄兒，竟然吊我的胃口！啵！”

    啵？似乎沒有觸感。原來是她口中發出的啵聲。她竟然也這麼調皮了！

    “不告訴你。”我手指碰了碰她的紅脣。

    她一米六五的身材，踮起腳尖。

    嗯，柔軟。

    “真香啊。大乘期第二層。”

    一陣急促的呼吸傳入我耳朵。

    怪不得看不出修爲。原來是大乘第二層了！

    “騙得我好慘啊。”妙酥晨真的被雷到了。

    “你欺負我！”一陣拳打腳踢。

    姑娘，我還沒說出真實的修爲！

    我一把將她橫抱而起，緊緊盯着她的眼睛。

    眉目傳情，妙酥晨用她那強烈的、溫柔而夢幻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感受到了電力，融化在她的魅力之中。

    微雲淡河漢，疏雨滴梧桐，逐逐懷良馭，蕭蕭顧樂鳴。

    “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