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 許諾說出答案後,胡靈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你贏了二師兄?”胡靈驚訝地久久說不出來話。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草原上01字數:2176更新時間:24/06/27 11:31:57
    “當然是我。”

    許諾說出答案後,胡靈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你贏了二師兄?”胡靈驚訝地久久說不出來話。

    若讓師傅得知二師兄在骰寶上成了別人的手下敗將,不得抄個棍子狠狠打他一頓。

    “怎麼?無論是什麼比試都有輸贏,骰寶而已。”許諾把胡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怎麼胡靈迴歸師門後,變得容易大驚小怪了呢?

    胡靈從自己的位置上移開,坐到許諾身旁,搖頭嘆道:“我師父最重視的就是骰寶,他說人是一切都顯示在三粒骰子上,心智思想,從骰寶裏能看明白一個人的一切特徵,所以在他教我們骰寶是最用心的。”

    “別的沒學好無妨,若是學骰寶時偷奸耍滑或者沒有跟上進度,他直接讓我們在太陽下倒立。”

    胡靈恨不得現在就讓許諾展示一下她骰寶的技巧,到底是怎樣贏了二師兄的。

    許諾頓時對胡靈這個不能向外說明姓氏名號的師父感了興趣。

    “你們師父是個怎樣的人?”許諾看了眼躺在榻上的肖遠,窗外燈火通明的街道將一部分橙光映在他面上,到是比平日看着更和善些。

    胡靈搖頭,道:“不能說,別想着套我的話,有關師父的任何事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師父說骰寶是一切的本錢,就算身上只有一個銅錢了,只夠買個素包子也無妨,拿着這一個銅錢進任何一個賭坊,都可以不停地翻倍賺錢回來。

    所以她們師兄妹三人出門在外很少帶錢財,都是缺錢時進賭坊贏些錢,再去買飯住房。

    骰寶是他們活命的本事。

    二師兄竟然在活命的本事上輸給了旁人。

    她都爲他感到丟臉。

    許諾聽了會明白了胡靈的意思,也明白了她們師門奇怪的規矩,就道:“我骰寶的本事是從小跟着景平大哥學來的,所以肖四郎輸的也不算虧,畢竟景平是他師兄。”

    胡靈搖頭,道:“這樣我師父更得打二師兄了,師父親自教的人竟然輸給大師兄不經意間教的人,簡直是丟臉。”

    ……

    許諾胡靈在酒店廂房說話時,呂九娘則晚香樓的包廂全程觀看了舞獅和彈奏舞蹈。

    等樓下人少些了,她才出來。

    因爲要進ji院,她特地把身邊的婢女差遣走,如今許諾胡靈又不在,熱鬧也都過去了,她一個人呆在ji院實在是有些發怵。

    等會就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嗎?

    但胡靈說了,四周的人非富即貴,她從小在汴京長大,認識的人委實不少,若遇到相熟的人,她要怎麼解釋這一身男裝,以及她是從ji院裏出來的事兒?

    正猶豫着,聽到走廊裏有人說話,就靠近門把耳朵貼上去聽。

    “欣兒姑娘,我們郎君有請。”

    “多謝了。”嬌柔的聲音穿過門板鑽到呂九娘的耳中。

    隨後,出現一道輕輕的男聲:“姑娘,小心,地上有水。”

    “多謝郎君提醒……”

    話還沒說完,外面的嘈雜聲便掩蓋了這位欣兒姑娘的聲音。

    但很快,另一間包廂裏就傳出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呦,欣兒姑娘來了,你剛纔那首曲子真是絕了,我們一屋子人都聽得入了迷。”

    呂九娘對這個聲音的主人還算熟悉,這不是王家九郎嘛,王八娘同父同母的哥哥。

    她知道王九郎對佳仁縣主很有好感,如今瞧着對這個欣兒姑娘也很感興趣啊。

    她向來有一顆八卦的心,原本因爲一個人獨處ji院而產生的忐忑猶豫瞬間就沒了。

    急忙到和那個包廂靠近的一邊,把耳朵貼在牆上聽牆角。

    “肖四郎君今日怎麼沒來?”

    欣兒姑娘的聲音傳來。

    呂九娘勉強聽到一個肖四,滿京城叫肖四的很多,但最有名的要數肖長臨了,她立刻將欣兒姑娘口中的肖四對了號。

    王九郎哈哈笑了兩聲,道:“這小子今日說好來的,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到現在還沒來。”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在旁邊補充,肖四指不定是在燈會上遇到哪家的小娘子了,這會正風流着呢。

    “多半是這樣。”

    “我就知道他小子不會虧待自己,來欣兒姑娘給爺幾個彈首曲子。”王九郎身形有些胖,此刻一個人坐着兩個人的位置,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欣兒姑娘看了他一眼,垂眸開始撫琴,垂着的眼裏滿滿的鄙夷。

    肖四郎君可不是他們以爲的那般紈絝無能,這些人根本不瞭解他。

    隔壁屋裏安靜了會,呂九娘乘機給自己倒了盞水然後拿着茶盞繼續聽牆角。

    那邊有人說:“聽聞佳仁縣主昨日晚宴後就病了?否則今日王九郎你可以邀佳仁縣主一起來這裏看舞獅。”

    王九郎的父親王欣若是當朝樞密使,所以巴結奉承他的人很多,這樣帶點奉承的話他已經習以爲常了,但他並不反感,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

    “自然,我原本是約了佳仁縣主的,誰知她身體不舒服,我的人告訴我佳仁縣主昨日難受了一整晚,今日一張臉白的和張紙一樣,可把我心疼壞了。”

    王九郎這麼一說,立刻出現了幾道聲音來關係佳仁縣主的病情。

    呂九娘原本以爲會有什麼有趣的事兒,脖子都僵了一句有用的也沒聽到,便將許諾的燈籠拿着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她把燈籠舉的很高,與臉持平,生怕遇到熟人。

    誰知,剛走了兩步,就聽到有人喊“九娘”。

    怎麼這麼背啊!

    她沒有轉回身,而是快步往前跑。

    剛纔叫她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八娘。

    王家兄妹倒都來了這邊啊。

    王八娘你別追我,去ji院找你那個吹大牛的哥哥去啊。

    王八娘剛纔是在晚香樓樓下看了晚香樓姑娘的舞蹈表演,嫌人太多一直到現在才準備離開,誰想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快給我抓住那個人。”王八娘急忙使喚身邊的婢女取抓呂九娘。

    平日裏京城的人都說呂九娘有才禮數又是最佳,她今日倒要看看,這個從ji院出來的人是誰,是不是那個被人誇讚的呂九娘。

    如果是那樣,可有好戲看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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