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隔空抽嘴巴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悠然南菊字數:2126更新時間:24/06/27 11:22:13
李正真:“歌兒,我輸了!”
“聶少宗主十三年前就是大乘初期修爲,打不贏正常。”高歌安慰李正真,“等你這個年紀,相信一定能超過他。”
李正真捂住高歌的嘴。
“這話我們回去說就是,被人聽見了還以爲我們不敬聶少宗主。”
高歌將李正真的手扒拉開:“我是實事求是,你才六十五,肯定能超過他。”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肯定,李正真輸了比賽,但心裏是甜蜜蜜的。
被喂一嘴狗糧的蘇亦欣表示,她是不是應該提前一刻鍾回去?
可她又不知道兩人會對戰到何時,私心裏多少還是希望兄長能夠逆風翻盤的。
“既然兄長心情無礙,那我和子淵就先回去了。”
算了,孩子都大了,知道分寸。
“這個收穫,比你贏了比試都重要,回去後好好琢磨,於你會大有進益。”
李滿心的抽的籤還行,跟她修爲相差不大。
不敢吭聲,根本不敢吭聲,他不想女兒傷心,更不敢惹夫人不痛快。
高歌道:“錫哥兒也是今日比試,受了些傷,一直在他房裏照顧呢!”
李正真不滿道:“這麼晚還不回去?明日她也有比試,不好好休息怎麼能行。”
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頓悟。
“也是僥倖。”
“女兒還未恭喜孃親呢!”
“你明日也有比試,我們早些安寢!”
第三日高歌和李滿心母女都有比試,一個在二號擂臺,一個在九號擂臺,顧卿錫滿的不得了,一會看看自個師父戰況,一會去九號擂臺看李滿心。
自海島一趟回來後,對戰經驗有顯著提升,膽子也比之前大了許多,雖然這次還是輸了比賽,但她的進步有目共睹。
高歌率先開口道:“好樣的,只要比前一天的自己更好,就是進步,孃親爲你驕傲。”
李正真啞火。
“你跟我說有個屁用。”
換做半年前,她估計是打不過。
兩人走後,李正真問:“滿心呢?”
“孃親,剛纔在對戰的時候,有些東西我突然就懂了。”
都是高手,棋差一招的事。
李正真嘿嘿兩聲:“讓你倆擔心了,我沒事,你們早些回去安置。”
李滿心也沒有氣餒,高高興興的從臺上下來。
第四天的比試有顧卿茗,對手比她修爲低,算是輕鬆晉級。
第五天是百里行才,其他幾個表哥都排在後面幾天。
第三輪打完,還有兩百零三人。
以往只有三輪比試,今年增加了兩輪,第四輪不再是兩兩對決,而是三人一組,有兩人是空白籤。
蘇亦欣和天劍宗的宮立義抽中空白籤。
三人一組的比賽規則,只有一人勝出,那這要怎麼打,可就得好好琢磨,是各打各的,還是先幹掉一個最厲害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
第四輪結束後,已經是四月初七。
輸了的有些直接回宗門,有些留下來繼續觀看後面的比試。六十七人加兩個空白籤,一共是六十九人進入到最後一輪。
只是最後一輪怎麼比卻遲遲沒有公佈。
“怎麼回事,第四輪已經結束一天,最後一輪怎麼比,咋一點動靜也沒有?”
“今年的比賽規則改了,不會這最後一輪根本就沒想好吧?”
“誰知道呢!”
“那誰,竇新燦,你姑外祖父不是無極宗的少宗主麼,去問問怎麼回事唄?”
竇新燦翻了個白眼:“既然最後一輪怎麼比沒有公佈出來,我們就等着唄,總不會一直拖着,急什麼。”
等人走了,其中一個才不爽道:“嘴上是這麼說,他與無極宗有關係,肯定是提前知道些什麼,才會一點不着急。”
“蔡師兄,我覺得吧,人家說的也有道理。最後一輪總不會一直拖着,我們就等着嘛,反正無極宗的環境這麼好,聽說藏書閣憑着腰牌可以隨意進入瀏覽裏面的古籍,這機會可不多得,不如現在一起去看看?”
被叫蔡師兄的弟子叫蔡揀,乃迴旋殿五長老丁奇第二個弟子,勸他的弟子叫曾壽,是迴旋殿六長老杜安智的三弟子。
兩人是遠房表兄弟,故而比旁人更加親厚幾分。
“姚師弟,一起?”
姚師弟叫姚順志,是王良懋的小徒弟。
他們三人在第四輪比賽中抽的籤都不錯,是以一同晉級。
“好啊,回去修煉這一兩日也不會有太大突破,去藏書樓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姚順志和曾壽一左一右拉着蔡揀往藏書樓去。
藏書樓在武英殿的北面一處高峯上,無極宗的規定,去藏書樓不可御劍,所有人都得爬上去。
山峯陡峭,好在是他們有靈力,但也夠吃苦頭的。
“無極宗不會是存心的吧?”蔡揀嘟囔,“說是對我們這些宗門開放,可這麼難爬,不是浪費時間麼,還消耗我們的靈力,就是存心不讓我們來看。”
蔡揀說完,就被隔空抽了個嘴巴子。
“誰?”
蔡揀捂着吃痛的嘴巴四處張望,沒看見人,便用靈力喊話:“敢做不敢當?有本事就現身!”
話說完,就見一穿着雲峯白道袍的男子停在一旁的石巖上,一臉淡漠的看着他們。
蔡揀臉色變了變,恭敬的喊了聲:“百里師兄。”
姚順志和曾壽緊跟着行禮:“百里師兄。”
對姚順志和曾壽,百里行才還是很客氣的回了一禮,而後對蔡揀道:“無極宗自開宗以來便是這個規矩,爲的是要來藏書樓的弟子珍惜每次閱覽古籍的機會,不要在藏書樓裏虛耗光陰。”
蔡揀面露愧意:“我錯了,還請百里師兄見諒。”
百里行才嘆了口氣:“罷了,念在你是初犯,也不是我無極宗之人,這次就算了!”
待百里行才走後,曾壽喊了聲:“蔡師兄?”
蔡揀搖了搖頭:“是我魯莽了。”
也不知怎的,雖然贏了比賽,可總是心神不寧,容易煩躁,說話口不擇言。
姚順志道:“蔡師兄,我看你臉色不對勁,不然我們先回去,改日再來藏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