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分別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43更新時間:24/07/23 16:42:05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們遊遍周邊的景點,過足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老公,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身體,我等你回來。”秦夢雨忍着分別的不捨,擠出一抹強顏歡笑,幫我拉上外套的拉鎖。

    “注意安全。”

    我輕輕的抱了抱她,沒有迎接時的轟轟烈烈。

    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將心中的不捨藏在心底。

    我們都在努力掩蓋自己的悲傷,卻還是露出了馬腳。

    “拜拜。”

    秦夢雨衝我擺了擺手,轉身而去。

    我目送她離開的腳步,心中的難過在這一刻到達了頂點。

    原生家庭的不幸,使得我變成是一個缺愛的人,她對我的愛,滿足了我內心的那片空缺。

    秦夢雨的腳步緩慢,在她拿出證件遞給安檢人員時,卻又收回了手。

    她猛的回過頭,眼中泛着淚花,朝着我跑了過來。

    享受着懷中的溫暖,她的再次擁抱,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紅潤的眼眶。

    儘管我們都拼命的想要把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去珍惜彼此。

    可時間還在流逝。

    距離秦夢雨那班飛機起飛的時間越來越近,最終在彼此不捨的目光中,她進入了安檢。

    目送秦夢雨進入安檢,看着她戴上墨鏡去遮蓋眼中的溼潤。

    我也毅然決然轉身離開,不再彼此對視,相互留戀。

    在停車場看着飛機的起飛,我這才收拾自己的心情,駕車回到潯江口。

    在原江時,我有大把的空閒時間可以陪伴秦夢雨,卻都被我忽略了。

    那時候,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分別這麼久。

    直到我們遠隔千里才幡然醒悟,爲什麼自己當時沒有抽出時間去陪伴她。

    人生往往就是這樣。

    在一起的時候不珍惜,分別後才懊悔不已。

    回到潯江口已經是下午。

    閒暇無事,我叫來了吳晟,我們兩個人一同去了胡波負責的臺球廳。

    棋牌室一樓也有檯球,只不過相比於胡波那個臺球廳,檯球案和球杆都差了一些。

    畢竟,棋牌室的檯球只是掛羊頭賣狗肉的產物。

    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面的喧鬧熱火朝天。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走進屋,我看見王鵬幾個,我手下其他場子的負責人都在這裏。

    在我進門後,原本歡聲笑語的氣氛戛然而止,幾個人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

    “東哥。”

    “東哥。”

    幾個人向我問好,我點了點頭,表示迴應。

    這才看見沙發上坐着一個人,因爲纏了繃帶的緣故,顯得他身體十分臃腫。

    尤其讓我注意的,是他的手,右手的手指被陸康帶人切下了幾根,無法復原。

    現在還捆綁着厚厚的繃帶。

    這個人就是胡波。

    胡波的旁邊還坐着他的姐姐,胡欣。

    “老大。”胡欣衝我微微一笑。

    “嗯。”

    我應了一聲,看向胡波,笑着問:“什麼時候出的院,傷養好了嗎?”

    “沒啥事了,大夫還想讓我多住一段時間,我沒管那些,直接出院了,這些無良大夫,我都沒事了還想收我住院費,門都沒有,呵呵呵呵。”

    胡波呵呵的笑着,吐槽醫院。

    “大夫也是爲你好,住院費吳晟不是交過了嗎?不夠嗎?”我問他。

    他用了一句‘還想收我住院費’,這讓我抓住了重點。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受傷了,我作爲大哥沒管他一樣。

    尤其還是當着這麼多弟兄的面前,這句話讓我不滿。

    “夠,還退出來四五千呢。”胡波回答完,又解釋了一句:“東哥的錢,也是錢啊,不能讓這些人騙去。”

    當時我給他交給一萬塊錢的住院費。

    又給胡欣拿了一萬塊錢算是補償。

    一萬塊錢的住院費,對於胡波的治療是足夠的。

    他沒有什麼手術的空間,斷指被火爐焚燒,無法接回。

    其他傷也都些針線活,花不了幾個錢。

    “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讓陸康給個交代。”我走到胡波身邊,遞給他一根香菸,安慰道。

    手指被切斷,從此成爲殘疾人,換做是誰能不恨呢?

    這個頭,我得給他出。

    這就是江湖,冤冤相報無法了結。

    我辦過阿耀,強子和張碩,他又砍胡波,還幾次截殺我。

    這種仇怨,幾乎不可能了結,除非一方將另一方徹底擊潰,再也沒有爬起來反擊的能力爲止。

    “好啊。”胡波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胡波表現得輕描淡寫,似乎對此事並不感興趣一樣。

    這些人都聚集在胡波這些,我也沒什麼心思去打檯球,帶着吳晟離開了。

    這幾個人在上一次我去上海前,選閆旭作爲暫時代理人時,就表現出了站隊胡波的架勢。

    這一次的聚集,更爲明顯。

    作爲大哥,我不希望看到他們團結,他們團結在一起,還在擁護着胡波,不免讓我感覺到了危機。

    “東哥。”

    出了門,恰巧遇見李彥秋手下的小弟路過,他主動跟我打着招呼。

    就連李彥秋小弟在見到我時的熱情,都遠遠超過他們幾個人。

    這些臨時組建,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純是爲了利益湊在一起的弟兄們,讓我越發覺得不滿。

    只是現在沒辦法,長沙路的紛爭暗潮涌動,目前而言,我還不能動他們,我需要他們爲我效力。

    “秋哥回來了嗎?”我問他。

    從出發南京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李彥秋。

    “沒有,還在縣裏呢。”那位小弟回答道。

    “縣裏他私藏美人了呀,一直在縣裏待着。”我開了個玩笑。

    玩笑是假,我只是變相去打聽關於李彥秋在縣城的動向。

    “毛豆那邊在搞事,給我們好幾個場子都砸了,農貿市場的生意也被搶了,秋哥現在是忙得焦頭爛額。”

    他知道我與李彥秋的關係,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我。

    “嗯,你忙去吧,一會兒我給秋哥打個電話問問。”

    我點了點頭,與那名小弟告別。

    回到棋牌室後,我給李彥秋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詢問他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