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145更新時間:24/07/23 16:42:05
    “肯定是對,如果沒有這門千術,我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工地搬磚呢,怎可能有現在的富貴。”

    我安慰民叔說。

    我很感謝民叔教給我的千術,如果沒有這門本事,我跟那些輟學的窮孩子一樣,去學一門廚師,汽修,或者是去哪個飯店當服務員,去某個工地裏搬磚頭,綁鋼筋。

    我現在得到的一切,我的財富,我的勢力,還有我的女人,都源自於這門千術的給予。

    “我本想着,教給你這門千術,你能比別人少走很多彎路,不至於受苦受累,只是啊,你現在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偏了。”

    民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勸我改行,他知道,我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已然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什麼路,只要走出去,都能到岸上。”我放下茶杯,堅定的說。

    我是一個野心家,我有我的目標。

    很簡單,踏破江湖路,走向城市的巔峯,然後洗白上岸,成爲一代知名企業家。

    我知道,隨着法律的逐漸嚴苛,完善,像我們這些遊走在法律紅線之外的江湖人,早晚要被剷除。

    這條路,走不久。

    趁着現在還能走,我才要加快腳步。

    民叔只是輕輕點頭,不再多言過問。

    “這次過來,準備待幾天呀?”民叔問我。

    “待到你煩我爲止。”我開了句玩笑。

    聞言,民叔哈哈一笑,也迴應了我一個玩笑:“我現在就煩你了。”

    “那我走?”

    玩笑後,我們爺倆兒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我和樸國昌兩個人在民叔夫婦的熱情邀請下,落住在了別墅的客房。

    接下來的三天裏,我每天都會陪伴民叔。

    帶着他四處去轉,陪他下棋,跟他一起探索千術,就像小時候一樣。

    這三天,也是我今年以來,最輕鬆的三天。

    長沙路那邊出現了問題,自從上次與謝財魚手下發生大規模械鬥後,恩怨算是徹底被挑明。

    最近彼此之間,衝突不斷。

    源幫是我和李彥秋兩個人的源幫,他忙的焦頭爛額,我當起撒手掌櫃,總歸是不仗義的。

    儘管李彥秋沒有跟我提過此事,但我心中不能沒有數。

    中午,我沒有讓劉姨做菜,而是親自下廚爲民叔做了一些家常小菜。

    當年,我們爺倆相依爲命的時候,都是我下廚做飯,那時候常吃的幾道小毛菜,都被我端上的飯桌。

    “好久沒有吃過小東做的菜了,說起來,還挺想念你做的這一口。”民叔夾起了一塊西紅柿炒雞蛋,品嚐後,說。

    “是呀,當年我給您做的第一道菜,就是西紅柿炒雞蛋。”

    我也夾起一塊放進嘴中,吞嚥下後,我繼續說:“回想起來,都是八年前了。”

    “你小子啊,做了八年的西紅柿炒蛋,一點長進沒有,還是那麼難吃,哈哈哈。”

    說着說着,民叔居然感傷了起來。

    “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我給你民叔第一次做飯的時候,差點給他吃吐了,哈哈哈。”

    尹紅看出民叔情緒不對,插話進來,緩和氣氛。

    “叔,下午我就準備回去了。”

    飯吃到尾聲時,我說出了我準備離開的事情。

    “嗯。”

    民叔點了點頭,撂下筷子:“我累了,尹紅,推我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他是想逃避我追問當年那件事。

    “叔,我想知道,那幾個人叫什麼,就這麼簡單。”我看向民叔的眼睛,認真的講。

    血海深仇,一定要報。

    我沒有選擇在單獨的時候去問,我知道,一旦民叔上了樓,他這次也就不打算再見我了。

    而這件事,也沒有迴避的必要。

    這幾個人中,除了我和民叔,也就只有尹紅能聽得懂我們在聊什麼。

    民叔沒有回答我,他自己轉動椅子,朝着樓上走。

    “叔,這個仇我必須報,你養育我這麼多年,我拿你當父親一般看待,你的仇,我爸的仇,作爲兒子,如果我連自己父親的仇都報不了,我還配叫一個人嗎?

    這個仇不報,我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我快步走到民叔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後,我直接跪在了地上,真情實感的訴說。

    民叔看着跪在面前的我,眼神恍惚。

    他半張着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久久沒有開口。

    “你走吧,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民叔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選擇了隱瞞。

    站在他身後,推着輪椅的尹紅,表情變換,她已經知道我要做些什麼了。

    “推我上樓!”民叔嚴厲的說。

    “哦。”

    身後的尹紅應了一聲,他也被民叔很少表現出的嚴厲嚇了一跳,推着輪椅,繞開了我。

    我知道,民叔爲我好。

    可我決心已定,誰都改變不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跪在原地,沒有去看民叔和尹紅離去的背景,眼神空洞的看着餐桌腿部懸掛的啓瓶器。

    “藍景山,王軍,李鐵,韓小寶,這些人都是當年跟你的弟兄,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找到他們,他們四個人之中,一定有當年的真兇。

    你不說,我沒有辦法驗證誰是那個叛徒,那我就殺光他們。”我的聲音淡漠之際,像是對民叔說,也像是對自己下達的某種決心一樣。

    出事那年我九歲,我早已經記事了。

    我知道,那次跟着民叔上賭場的弟兄都有誰,除了我父親之外,還有這四個人。

    這些人,都是民叔最信任的人,也是我父親曾經的兄弟。

    他們在我小時候常常出現,對我都還不錯。

    自從那件事過後,這羣人全部都消失在我的世界之中。

    我不知道他們當中哪一個是出賣民叔的叛徒,就算我把他們都抓住,他們也不會承認,只會相互指責。

    無法分辨真假的我,只能不念及舊情。

    十年不見,我孩童時期對他們的感情早已灰飛煙滅,我不是一個不念及舊情的人,只是,舊情遠遠不及恨意。

    如果民叔不告訴我,爲了報仇,我只能採用最極端的手段。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