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十章 兩件事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196更新時間:24/07/07 08:57:25
明確的目標,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沓。
長沙路這邊,有吳晟、閆旭、胡波他們在,還有李彥秋主持大局,儘管我外出幾天也不會出現什麼大事。
“剛到家,這又要幹啥去呀?”
見我拿起外套,火急火燎的出門,坐在地上給假鈔打捆裝箱的樸國昌隨口問。
“不告訴你。”
我哼了一聲,套上外套,換好鞋出了門。
再次回到關押狀元的地方,我讓弟兄們出了房間,屋子裏,只剩下我與狀元兩人。
見到去而復返的我,狀元略顯意外。
“老大,還有什麼想瞭解的嗎?”
狀元以爲我對網絡賭場感興趣,還想繼續諮詢一些專業知識。
確實,網絡賭博的力量,我雖沒見過,但我知道一定是暴利,只要能把這件事做成,下半生都能住在金山上。
但網絡賭博並非一朝一夕之事,相比之下,爲父報仇更爲重要。
“我已經想好了兩件事,一件事我開價五十萬,幫我辦好這兩件事,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狀元面前,信誓旦旦的講。
我沒有騙他,只有他幫我完成這兩件事,他就可以走,我給他自由。
哪怕網絡賭博的生意我不用他搭建什麼網站平臺都可以!
“其中一件是搭建網絡賭場,另一件呢?”狀元似乎篤定我會碰網絡賭場,他非常自信的問我。
“跟網絡賭場沒關係。”我認真的說。
聞言,狀元的眼神中透露出意外。
“網絡賭場就算是做,也是合作,你拿股份,我一個外行人不讓出利潤,你又怎麼會全心全意給我做網絡賭場呢?”
這是我內心想法。
哪怕他是我手中的人質,他的人身安全在我的手中,我也不會要求他免費爲我搭建平臺。
原因很簡單。
我是外行人,我對網絡一竅不通。
他在上面給我使用一些小把戲,小手段,我根本看不出來。
他是一個人才,如果他有心跟我合作做網絡賭場,我會給他高額的股份,那也是他應該拿的錢。
真做網絡賭場的那一天,我不怕他賺錢,就怕他不拿錢。
只有拿了我的錢,讓他賺到錢,我才會安心。
“你當真這麼想?”狀元驚詫反問。
“這個錢,不是我一個人能賺的,太貪心我會死的很慘,你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哈哈哈。”
我用半玩笑的語氣,說出彼此都明白的真心話,也是事實。
“我不懂什麼網絡,但憑藉你能黑進警方系統的本事,能搭建網絡賭場,就一定能毀掉一個網絡賭場,我說得對吧?”我遞給他一支香菸,笑眯眯的看着他。
“對。”
他點了點頭,隨即,眼神光芒又黯淡了幾分:“可惜呀,趙東這個狗賊只讓我幹苦力活,核心都在那羣外國人手裏,我甚至找不到網址。
要不然我真想等他們的網絡賭場運營,黑他一把。”
聽他的抱怨,我只是回以微微一笑。
他和趙東的關係,到底是猶如他講,已經破裂了。
還是一場更大的騙局,再次騙取我信任後的逃跑,我無法確認。
不過,沒關係。
“老大,你是我想跟追的人,趙東人品不行,格局太小。”狀元趁勢表達了他的嚮往。
“這件事先放一放再談,先說正事。”
我吸了一口煙,他張嘴閉嘴說的一句話,我辨別不出真假。
事上看人,嘴上說一套,行動做一套的那種人比比皆是,這些話,我都當做耳旁風吹過。
“嗯,您說。”
“第一件事,我需要你幫我調查幾個人,我要非常詳細的內容。”我說。
九歲的我沒有能力,只能獨自一人因爲變故帶來的悲傷,躲在被窩裏哭泣。
十年過去了,我現在有能力爲民叔和父親報仇。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年剛好第十年!
“那幾個人姓什麼,哪裏人?”
從網絡上找人,這對於狀元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他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啊?”
見我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狀元聳了聳肩:“這比大海撈針都難啊,無從下手呀。”
“別急,我現在不知道,過幾天會知道的,”
彈了彈菸灰,我準備將自己心中的祕密告訴他這個外人:“我父親在我九歲那年被人害死了,我要調查到兇手,給我父親報仇。
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你懂吧?”
我沒有說透,只是說了一個大概。
跟他講這件事,其實就是想讓他留下來幫我這個忙,想讓他理解我。
“懂。”
聽我說起這麼沉重的事情,狀元擺正態度,點了點頭。
“所以,不是哥不信任你,只是爲了報仇,還得讓你委屈幾天,限制你幾天不能出門。”我說。
“能理解,只要不帶手銬就行,帶銬太遭罪。”狀元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表示理解。
他就算不能理解我,也沒辦法,他的自由掌握在我的手中,不由他操縱。
“不帶銬,需要什麼,你儘管跟他們提就行。”我將香菸踩滅,說。
“好,那第二件事呢?”狀元問。
“第二件事,還是調查人,這件事情對你來說,都是信手拈來的小事,咱們一件一件的來。”
我並沒有告訴狀元我要調查的對象是誰。
第一件事,我要調查我的仇人,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第二件事,我要調查上海東哥這羣人的下落,我要辦他們。
辦上海老千團的原因,並非是我這個人記仇。
如果狀元不是黑客,不是我眼中的人才,我不會大費周章的因爲上海東哥欺騙我,就去報復對方。
報復他們,對我來說,除了耗財耗力,還容易惹上官司之外,沒有好處。
所以,最開始我不準備動他們,他們跑了,一輩子也沒有膽量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們可以成爲彼此的過客。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狀元是一個人才。
我雖然嘴上不說,心裏還是十分想要留住這位人才。
我不知他是真心投奔,還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所以,我才要用這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