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要強的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62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我沒有率先給眼鏡去電話,我知道,他們被釋放之後,一定會給我打電話過來報平安。

    在這個期間,我給秦夢雨去了一通電話。

    簡單的跟她聊了一會兒天,將我這邊的情況告訴她。

    包括張赫過來旅遊的事情。

    我拿張赫當親姐姐一樣,秦夢雨雖沒有見過張赫,但她也知道我和張赫之間是純粹的親情。

    並沒有吃醋,反而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囑咐我,一定要招待好張赫。

    我玩笑說自己口袋裏沒有錢,招待不好,她還要給我打錢過來。

    這種善解人意的女人,實屬少見。

    在我與秦夢雨聊天的期間,眼鏡給我回過來了電話。

    掛斷秦夢雨的電話後,我打通了眼鏡的號碼。

    “東哥。”

    電話接通,眼鏡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來。

    “嗯。”

    我應了一聲,直奔主題說:“安排劉斌跑路吧,今晚就走,越快越好。”

    “我早就讓他走,可他偏不走啊。”眼鏡無奈的說。

    “我不走,不就是洪斌嘛,我能砍他一回,就能砍他第二回,怕他個毛線啊!”

    而在電話中,還有劉斌的叫囂。

    雖說,劉斌並非是接過手機直接對我講的,他是在憑空叫囂,彷彿是在跟周圍人宣泄情緒。

    可實際上,他這番話就是在說給我聽。

    “你是他大哥,這些事,你這個做大哥的決定就夠了,由不得他。”

    我認真的強調道。

    如果眼鏡被劉斌拿捏,決定需要遵循劉斌的意思,那麼,乾脆讓劉斌做大哥好了。

    “我知道了東哥。”在我認真的態度下,眼鏡輕聲應道。

    “給他訂票,讓他來長沙找我吧。”

    我手下正是用人之際,劉斌過來,剛好也能幫上一些忙。

    “行。”

    “歌舞廳最近怎麼樣,和尚和將軍的人,有沒有過來鬧事?”

    既然打了一通電話,關於歌舞廳的情況,我肯定要問一問。

    心裏也有些數。

    “卿哥很照顧我們,歌舞廳現在沒有鬧事,生意很不錯,東哥你放心。”眼鏡說。

    原江市,有胡少卿幫忙鎮場,我可以放心不少。

    畢竟我走了,在和尚和將軍心中,威脅就已經不在了。

    他們沒必要因爲一個歌舞廳,去挑戰我在原江市最後的勢力,即使羣龍無首,也是背水一戰。

    再則說,還有胡少卿這位狠人撐腰。

    只要眼鏡他們不向外擴張,不展現出野心,安分守己的做歌舞廳,短時間內和尚和將軍都不會去動我的歌舞廳。

    除非,和尚與將軍鬥出一個勝負。

    “行,儘快安排劉斌跑路吧。”囑咐完後,我掛斷電話走回賭場。

    張赫一直玩到凌晨一點,才在我的勸說下收手。

    許萬生的賭場雖然沒有鬼,但按照數學的概率算法,賭博的局數越多,失敗的概率越大。

    如果將賭博的局數無限延長,輸錢的概率到最後會高達百分之百。

    這也是爲何,賭場有一句經典名言:不怕你贏,就怕你走。

    只要不走,錢早早晚晚還會輸給賭場。

    去澳門賭博的人,機會很少有人能夠贏錢離開。

    除非是那種極度自律,並且對賭博沒有依賴性的人。

    他們在運氣好的情況下,去賭場梭哈兩局,贏錢也不繼續玩,能夠忍住自己的貪婪慾望,收手走人。

    只有這種人,才能夠在賭場贏錢。

    但這種人,少之甚少。

    贏錢還想贏,輸錢還想撈,這才是人性。

    今晚,張赫帶了五十萬,最開始輸了二十幾萬。

    但後來她的運氣不錯,又贏回了本,直到她收手時,還贏了個十萬左右。

    我叫停她的時候,她的運氣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再玩下去,贏得錢不保,本金也要搭進去。

    所以,我才選擇叫她離開。

    但即使這樣,她贏的錢也保不住,今晚放在她的口袋裏,但她贏了錢,心就會更癢,就一定還會賭。

    只要她賭,贏得錢早晚還要輸回去。

    好在張赫家庭殷實,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自律性,否則,我肯定會勸阻她賭博。

    普通人想靠賭博發家致富不可能,傾家蕩產很輕鬆。

    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張赫這樣顯赫的身世。

    普通人的家庭,如果染上的張赫這種程度的癮,距離傾家蕩產就不遠了。

    將張赫和小五送回酒店,我驅車回到出租屋中。

    “東哥,你回來了。”

    我回到家時,吳晟已經回來了,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剛進家門不久。

    我們一共在潯江口租了三套。

    胡老蔫和樸國昌住一套,我和吳晟住一套,伊莉娜作爲女生,自然是讓她自己住一套。

    “回來了。”

    我換上拖鞋,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

    “晚上的時候,眼鏡給我來電話了。”我走到吳晟身邊坐下,說。

    “噢,都說什麼了?”

    吳晟其實並不想知道我跟眼鏡聊了什麼。

    只是,我拋出了話題,他在迎合我而已。

    “他們今晚被警察抓了,因爲劉斌砍洪斌的那件事.....”接下來,我將今晚的大概,講述給了吳晟。

    他和眼鏡,劉斌他們是同學,都出自於一個學校的體育隊。

    他們認識的時間比我更長,相處的更好,他比我更瞭解劉斌這個人。

    “我讓劉斌來潯江口找咱們了,到時候你們兄弟就能重逢了。”

    人是需要講話的,如果什麼話都憋在肚子裏,會給人憋出毛病。

    我晚上跟吳晟說這些,無非也就是爲了吐槽,不吐不快。

    “劉斌不會來的。”

    吳晟聽完之後,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

    “爲什麼?”我不解的問。

    “我瞭解他,如果你東哥你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潯江口,他會來。

    但你是通過眼鏡,他一定會對着幹。”吳晟解釋道。

    他這麼一說,我更加困惑。

    “此話怎麼講?”

    “上學的時候,眼鏡是我們中最不起眼的,劉斌是最能咋呼的那個。

    劉斌是想當我們這羣人的大哥,結果現在,最不起眼的眼鏡壓他一頭,他心裏肯定不爽。

    他出手,獨自一個人去砍洪斌,其實就是想在你面前彰顯他的能力。

    他是一個好勝心特別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