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一見如故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276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喝多少了?”
伊莉娜的酒量很好,而且她喝酒一般不上臉。
在俄羅斯啤酒都當飲料喝的伊莉娜,估計也只有伏特加這種高度酒才能讓她喝到這種小臉緋紅的程度。
“沒多少,兩杯剛剛好,懵逼不傷腦。”伊莉娜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嫵媚一笑。
“女朋友?”李彥秋笑着問我。
“不是。”
我搖了搖頭,對伊莉娜說:“別喝了,去休息一會兒,一會兒還要開車。”
說完,我看向蘭姐:“蘭姐,能不能給她安排個房間,讓她休息一會兒。”
“沒問題。”
我開口了,這一點小事,蘭姐自然也沒有拒絕。
伊莉娜在蘭姐安排的服務員引領下,去了一間休息室休息。
我和李彥秋則被安排到了一個帶客廳的套房中,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放了豐富的菜餚。
但都是西餐爲主,紅酒牛排。
在這個套房之中,還有專門的女服務員。
服務員笑容和善,年紀在三十五歲左右,按道理,她這個年齡在施善堂,就算是做服務員,都過了年紀。
但她卻能在這種高等套房中做服務員,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阿鳳是一個聾啞人,你們有什麼需求就寫在紙板上就好。”蘭姐將一個可擦式紙板放在桌子上。
聽完蘭姐的介紹,我明白爲什麼她能服務這種高端套房。
在施善堂,能夠進入高端套房的人,那都是施善堂的貴賓,這裏的貴賓普遍都是一些權貴人士。
這些人,在乎的不單單是外貌,更重要的是保密性。
聾啞人聽不見,說不出,剛好符合保密條件。
“好。”
在將紙板放下,蘭姐貼心爲我們兩個人倒上紅酒後,離開了套房。
“來吧東哥,先喝一杯。”
李彥秋舉起酒杯,我同樣端起紅酒杯與其碰杯。
‘鐺’
紅酒杯相撞,發出如鍾鳴一般深邃的聲音,迴盪。
李彥秋是一個健談的人,他很會聊天。
接下來,我們邊喝邊聊,彼此講述着經歷。
我將自己從一個老千開始,再到北方江湖的經歷,以及最後逃亡的事蹟全盤托出。
這些不是什麼祕密,更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我到這裏,就三個弟兄,哪怕我把自己吹噓成原江市的江湖大哥,又能有什麼用?
這裏不是原江,在這裏,誰也不會在乎我之前在東北混的如何,只會在乎接下來是否有共贏的合作。
而李彥秋,也講述了他的生涯。
他是一個小鎮子的打工仔,幾年前,結識了鎮子大哥,給大哥手下看場子。
後來,那位大哥因爲利益,將他推到風口浪尖。
李彥秋不滿,就帶着弟兄自立門戶,經過幾年的發展,他的勢力佔據了那個鎮子。
就連他曾經的大哥,因不願與李彥秋爲敵,選擇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可以說,李彥秋是那個鎮子名副其實的老大。
他在二十出頭的年紀,已經做到了很多年半生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但李彥秋是一位野心家。
他不甘心屈身在一個鎮子,開始向外擴張勢力,準備介入縣城江湖,但卻遭到了縣城幾位大哥的聯合打壓。
後來,他巴結上了許萬生的關係。
許萬生幫助下,他成功在縣城裏有了一席之地,又在他狠辣的手段,以及聰慧過人的腦袋下,佔據了縣城了半壁江山。
但他想成爲整個縣的大哥,卻遭到強敵。
這位強敵,就是謝財魚。
謝財魚在聽說許萬生在那個縣城扶持了一個代理人後,也開始增員縣裏的老牌大哥。
擺在李彥秋面前的強敵,就是謝財魚。
他想要成爲縣城大哥,就要幫助許萬生應對謝財魚,一是還許萬生的人情。
二來,只要謝財魚倒下,縣城裏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攔他的腳步。
我們兩個人有相似之處。
又是同齡人,聊起來更加投緣,幾杯紅酒下肚,我們聊得火熱,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友。
而現在,許萬生想讓我們一同來應對謝財魚,那麼,長沙路就是最好的一條發展根據地。
“秋哥,明天賭場開業,你來接手吧,我現在手底下沒有弟兄,坐不穩。”我吸了一口煙,認真的說。
我是真心實意的將賭場讓給李彥秋來做。
現在,這個賭場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做好了,一定能賺的盆滿鉢滿。
但是,我沒有弟兄,面對陸康帶人的報復,我就承受不住。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要分你我了,賭場你來做,明天我派人過去增援你。”
李彥秋也是一個豪爽的人,他沒有接納賭場,而是選擇無條件的幫助我。
雖說,他對於我的幫助,很大一部分是看在許萬生的授意之下。
但這種魄力和豪邁,也讓我對他的好感更加增添的幾分。
“想要在長沙路站穩腳步,一個賭場還遠遠不夠,我覺得,許老闆手下那些站着良好位置,卻不能給許老闆帶來利益的場子,咱們也該拿下。”
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李彥秋認真的說。
我在長沙路的棋牌室,只是一個點,起不到大的作用。
只有以點成線,再以線蓋面,劃分出一個屬於我和李彥秋的勢力區域,才有和謝財魚一戰的能力。
想要創建自己的勢力區域,我的想法,不只是搶佔謝財魚的地盤,就連許萬生的地盤也要拿下。
許萬生想要讓我們作爲他的代理人,就要犧牲一部分,做出讓步。
我相信,許萬生也能理解。
“呵呵呵...東哥,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不把地盤抱上團,只能是捱揍的份。”
我以爲李彥秋會遲疑,甚至是拒絕,畢竟,這件事也觸犯到了許萬生的利益。
但我沒想到,他居然答應得如此爽快。
“這事,得提前跟許老闆打一個招呼。”我說。
這裏是許萬生的地盤,我們交談的內容,我猜測,許萬生一定會知曉。
雖說,這個服務員是聾啞人,但是房間內,大概率有攝像頭和竊聽設備。
我去過賭場的監控室,在監控室的裏面,還有一個單獨的房間。
雖說房門是關閉的,但當天,我從門下的縫隙,看到了裏面微弱光芒。
光很暗,灰濛濛的,不是房間的燈光,而是顯示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