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疑心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203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聽到性感荷官,爲您發牌後,伊莉娜滿臉的驚訝。
“不是吧老闆,你不要這麼搞我好不好,我就知道你嘿嘿一笑,準沒好事!”
伊莉娜滿臉的不情願,可我畢竟是她的老闆,她不願意也得聽我的。
“東哥一笑,生死難料,娜姐等好,老弟拍照!”樸國昌搞怪的押韻起來。
這次押韻,讓我很滿意,也成功給我逗樂了。
“伊莉娜,那家賭場很火,你陪我去逛逛。”跟她們閒聊了一會兒,我叫上伊莉娜。
女性最容易讓人降低防備心,如果我領着吳晟他們去,賭場一定會特別關注我們這些生面孔。
尤其是吳晟和胡老蔫,他倆身上戾氣太重,一看就知道是混子。
帶着伊莉娜去,更像是去賭博的客人。
“好啊。”
伊莉娜也是一個愛湊熱鬧的主,聽到後,立馬點頭答應。
拿了一萬塊錢現金,穿過街道,在伊莉娜挽住我胳膊,佯裝情侶後,我倆走向這家賭場。
在門口時,我特意掃了一眼玻璃展櫃。
裏面一共有十一只手,前面十個已經是白骨狀態,擺在那裏像幾件特別藝術品,如果只看這十個,說不定很多人會以爲這是賭場買的道具,搞的噱頭。
但是最後那一個卻極爲噁心,腐爛發黑,警醒着人們,這些不是藝術品,而是真正的人手!
就這十一只手擺在這裏,一般老千也不敢進入。
在門口處,一個年紀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坐在搖椅上,大褲衩子白背心,手裏還拿着一個摺扇,單看這身裝扮的還會以爲這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噓....”
見我們兩個準備進門,他朝着我和伊莉娜吹了一下口哨。
“流氓。”伊莉娜低聲罵了一句,我們都以爲這是一個小流氓,沒有理會。
“喂,你們兩個等一下撒。”
見我們不理會他,背心男開口叫住我倆。
“怎麼了?”我停頓住腳步,看向他。
“我看你們剛從對面的棋牌室過來,還在門口坐了那麼久,咋地,來我這踩點子的呀!”
背心男獰笑着問我,眼神犀利。
我沒想到這傢伙的觀察力還很好,長沙路的街道,人來人往這麼多,他居然還能觀察到我。
“朋友介紹我去他家玩,誰知道等了一個小時,那家老闆都沒給我湊上桌,都是一條街的棋牌室,他那都沒有人,你這咋人這麼多呢?”
我編造了一個理由,從口袋中拿出煙盒,遞給他一根。
他也不客氣,接過我遞過來的煙,不屑的說:“我告訴你撒,整個長沙路,所有賭場都搞鬼坑人,唯獨我這裏公平公正,一來二去口碑就打響了。
大家都知道我阿耀爲人正直,眼裏容不得沙子,我們賭場不會搞鬼,但想在我賭場搞鬼的老千,這就是下場。”
背心男點燃香菸,大手拍在玻璃展櫃上,眼中盡是警告之色。
我忍不住的多打量了他幾眼,他穿着如此不起眼,沒想到,他就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被陽仔成爲狠人的阿耀。
“哈哈哈,我們出來玩,就要一個公平公正,畢竟運氣再好,在人家老千面前都是待宰的羔羊。
我喜歡這種賭場的作風!”
我帶有附和的言辭,對阿耀講。
“哈哈哈,進去玩吧,祝你大贏啊。”阿耀滿意的笑了笑,躺回他的搖椅之上。
和伊莉娜走進賭場,裏面的裝修,相比於許萬生給我的賭場,都要遜色不少。
但賭場的生意異常火爆。
每個賭桌都是爆滿的狀態,還有很多人連位置都沒有,站着下注。
煙味兒瀰漫在整個大廳,剛一進門,就連我這個菸民都被嗆到忍不住用手掩住鼻子。
‘咳咳咳...’伊莉娜更是被嗆到咳嗽。
我們兩個人在大廳溜達了一圈,最後在一個炸金花的賭桌坐下。
整個賭桌只有一個空位,伊莉娜只能在我後面站着觀看。
在這個賭場裏有規矩,所有牌由荷官發。
賭場給出的原因很簡單,老千會通過洗牌來出千,由荷官發牌是爲了保證賭客的公正性。
避免老千的操作空間。
在阿耀刻意營造的公平公正氛圍下,普通賭客對賭場十分信任,對於賭場的規矩,普通人都會信服這種說法。
可在一位專業的老千看來,這就是一種獨攬大權的做法。
洗牌權歸賭場所有,如果賭場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的話,這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賭場心懷不軌,利用這一條規則出千的話,就能賺一個盆滿鉢滿。
雖說,許萬生的百善堂也有同樣規則,但是百善堂和這裏,是有本質不同的。
百善堂是幾副撲克一起洗,洗好放在牌靴中,如此一來,就算是老千荷官,也很難做到配合戰。
牌局開始,這是一個五塊錢底注的局,我下了鍋底後,荷官開始發牌。
他這裏,沒什麼美女荷官,更沒有挑選標準,高矮胖瘦,男女荷官都有。
‘悶’了幾圈,我看了一眼底牌。
運氣似乎不錯,梅花同花,我開始跟牌提價:“二十。”
“夢你。”
夢和悶是一樣,只是各地叫法不同。
一連跟了二百塊錢的,期間也有人跟我比牌,但都是我勝。
現在,牌桌上只有我和一個胖女人。
她也看了牌,但依舊選擇繼續跟牌,似乎對自己很有把握。
我這次過來,是踩點,不是賭博。
這種小賭對我這種一局贏過上百萬的老千來說,也沒什麼意思。
所以我不再繼續跟她拼,下了雙倍注,我說:“開了。”
說完,亮開了自己的牌,梅花同花。
“好險,就大你一點哈。”
胖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傲人胸脯,也掀開了他的牌,黑桃同花。
按照紅黑方草的順序,她的牌大於我。
她收起錢,她雖然故意裝出一副險勝的表情。
但我還是發現了她眼神中那抹得意和不屑。
對於這種剛好大我一點的牌,以及她的微表情及眼神,我本能的起了疑心。
作爲老千,我是一個在賭桌上做局坑別人的手,自然會對任何可能存在的坑,都時刻保持着警惕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