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酥酥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03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蘭姐能在這個賭場作爲負責人,洞察力絕對強。

    我只是多看了八號荷官幾眼,她就能把荷官帶到我的房間,這人,公關能力頂尖。

    在這個權貴的‘交易所’裏,她確實是一位人才。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但最基本的深沉我還是有的。

    我沒有請荷官進門,在蘭姐進來後,我也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畢竟,她只是一個荷官。

    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爲了睡荷官,我還有我的正事。

    “怎麼?不喜歡嗎?我可剛纔看你的眼睛一直在色眯眯的盯着她哦。”蘭姐見我對荷官置之不理,調侃着問我。

    “喜歡啊。”

    我直言道,她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但男人嘛,貪財有道,好色有品。”

    “呦,不錯嘛,看不出來還挺有覺悟的。”

    蘭姐打趣了我一句,招手叫荷官進門,對我解釋道:“我們賭場是有規矩的,荷官就是荷官,不提供其他服務。

    要不是你幫了我的大忙,人又帥氣,我們酥酥看你也有眼緣,我才不會撮合你們兩個。”

    她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我不知道。

    滿身婦科病的髮廊小姐,遇到客人詢問,也都說自己剛乾這行。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在這個江湖上哪有幾句話是真。

    我的目光忍不住的在八號荷官身上停留了兩秒,她的氣質確實讓我喜歡,讓我有想要將她抱上牀的衝動。

    但是,我有我的正事,不能因爲自己的一時好色,而耽擱了事情。

    “有些話,我想單獨給你聊聊。”我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蘭姐說道。

    “嗯。”

    蘭姐點了點頭,對八號荷官說:“東西放下,你先出去吧。”

    “好的蘭姐。”

    荷官小心翼翼的將皮包放在茶几上,退出房間。

    待到荷官關閉房門後,蘭姐點燃了一根女士香菸,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問我:“一百萬在包裏,你還有什麼條件嗎?”

    說着,蘭姐拉開了皮包的拉鍊,意思是讓我去驗貨。

    “這一百萬,我不要。”

    我也點燃了一根香菸,目光根本沒有去看皮包裏的現金。

    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一百萬我也有。

    上百萬的美金,幾十根金條的大場面都我見過,這一百萬不算什麼。

    我現在確實缺錢,但只是暫時的。

    一百萬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多,相比於一百萬,我想在潯江口發展,人脈比這一百萬更重要。

    至於說,即拿走錢,又想搭上人脈關系,是不可能,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好事,哪有那麼多。

    想讓別人欠人情,就不能收錢。

    收了錢就是交易,交易就沒有人情可言。

    “嗯?”

    聽說我不要錢,蘭姐顯得有些意外:“那你需要什麼?看起來,你也不像是一個癮君子。”

    女色,我沒有接受,金錢我沒有接受,我又是一個外地人。

    所以,她本能的猜想我需要飄飄。

    因爲在這裏,就是黃賭毒的交易。

    “我過來,就是想結交一下許老闆這個朋友,從外地出來混的,總想着本地碼頭。”

    我直接說出了我這次過來的目的。

    我是爲了結交許老闆這位朋友而來,否則,儘管對方開價一百萬,我也不會來。

    聞言,蘭姐先是沉默了兩秒,然後看向我,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東哥,我看得出來,你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你今天幫了我的忙,所以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

    拿走這一百萬,今晚美女相伴,等出了這個門,大家從此就是陌路人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她是善意的提醒,但是,金錢和美女都不是我追尋的目標。

    我也不缺。

    “實話跟你說,我的人被財魚的手下欺辱了,這個仇我要報。”我吸了一口煙。

    財魚是許萬生的敵人,有一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和許萬生有共同的敵人,就等於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想,許萬生也會想要交往我這個朋友。

    畢竟,能在不消耗他自身能力的前提上,還可以對財魚造成麻煩,這種事,他何樂不爲。

    江湖朋友,是在利益的前提。

    共同利益是朋友,觸犯利益是敵人,這就是江湖。

    我不做無準備之事,在來之前,我就站在許萬生的立場上思考過,我認定他會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我才過來的。

    至於說,我爲什麼沒有見到許萬生時就表明自己的身份,原因也很簡單,抓千是我給他的誠意。

    “好,那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跟老闆說一下。”蘭姐輕輕點了一下頭,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則端起酒杯,品味着紅酒。

    經過剛纔的交談時間,紅酒已經醒得差不多,味道極佳。

    “老闆。”

    正當我品味紅酒時,八號荷官酥酥走了進來,她站在我面前微微鞠躬。

    在賭桌前,她落落大方。

    但是站在我的面前時,我發現她異常的拘謹,甚至是緊張。

    這種緊張,是對於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慌。

    在她心裏,她是今晚的玩物,需要獻身於我。

    畢竟,蘭姐能給她留在我的房間,就是將她任由我處置。

    “嗯,你去忙吧。”我放下紅酒杯,淡淡的說。

    好色也要注重場合,現在,我沒有心情去發泄自己的慾望。

    但從她的緊張程度來看,或許真如蘭姐所說,荷官是不接待特殊服務的客人。

    “蘭姐交代過,讓我今晚陪您。”

    酥酥的臉上,依舊掛着標緻的笑容,可笑容卻是牽強的。

    “不用。”我拒絕了她。

    但她也沒有離開,好像是蘭姐給她下達了死命令一樣。

    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坐在沙發上喝着紅酒,兩個人就這樣尷尬的氣氛中等待。

    “站着累的話,就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我指着旁邊的單獨沙發,對她說。

    我不是那種事多,要求高的老闆,不會對她過於苛刻。

    在外面發牌已經站了很久,還穿着高跟鞋,應該休息一會兒。

    憐香惜玉我是懂的。

    她是賺的這份錢,爲事業而獻身,但我不是那種苛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