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破綻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294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有了線索,我開始觀察其餘人,就在寸頭男人停下敲擊動作後,我發現坐在他上家的男人,也做出一個敲擊動作。
敲擊很隨意,就好像是他的手指放鬆,無意間地垂落。
但就是這樣一個隨意的動作,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將全部精力都投放在敲擊的暗號上,他這個時候撞上槍口,就算他沒有問題,我也會懷疑到他。
而事實證明,他有問題!
兩個人敲擊的暗語我搞不懂,但是,在敲擊後,寸頭男的上家就將原本放在底部的撲克牌挪到了上面。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底牌。
當他放下牌後,我清楚的發現,他原本的兩張底牌就只剩下一張!
這是一個高手,絕對的千術高手。
若不是我對厚度極其敏感,我發現不了這一點。
因爲,他將另一張牌藏在了那裏,我根本沒有發現。
至於賭場的暗燈,也不會注意到這一點,畢竟大家的底牌都是摞放在一起的,兩張牌和一張牌的厚度,區別不大。
我沒有看出他的藏牌。
但是我已經猜測到了他們的出千方式,那就是兩人交往。
他藏了牌,寸頭男一定會用自己的牌跟他的牌進行交換,來達到出千的目的。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我的猜測。
在一輪下注結束後,大家開始追加籌碼時,寸頭男行動了。
他的手先是拂過了面前的底牌,這個動作是在藏牌。
將其中一張撲克牌藏在手心後,他拿起籌碼下注。
就在他下注的同時,他的上家也拿起了籌碼。
寸頭男收回手的同時,上家放籌碼下注。
寸頭男是一個左撇子,他用左手下注,上家則是用右手下注,如此一來,兩個人的胳膊捱得極近。
就在寸頭男下注手,收回左手的瞬間,我看到他的手在上家寬大的西裝手肘處碰了一下。
他的速度很快,並不亞於我。
從下注到換牌,再到抽回手,他運用的時間都不超過一秒。
這絕對是一位千門高手。
不是高手,也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出千。
他出千了!
這不是一人的出千,而是團隊的配合,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但還是被我看出了破綻。
我沒有當場去抓千,想抓千也根本來不及,他們的動作很快。
當他換牌成功後,就算想抓千也沒有半點理由。
我沒有再看兩個人。
他們是高手,如果我留意的時間過長,很容易被他們察覺。
點燃一根香菸,我開始仔細思考,爲他們出千的過程做覆盤。
覆盤後的結論,我可以確定一點。
在寸頭上家的西裝手臂內側,一定有一個類似於雙面膠的東西,將那張牌粘附住。
然後在下注時,再由寸頭男換牌。
兩個人的主力在寸頭男。
我不得不說,寸頭男絕對是一位高手。
他能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不僅偷走了上家的牌,還把自己的牌從新粘附在上家的西服下。
這些動作,如果讓一個普通人來說,幾秒鐘都弄不好。
可他卻能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做到完美!
除非讓我刻意的去練習這種動作,不然,就連我也沒有把握能夠做好。
“嘖...德州撲克不適合我,一個小時輸了二十萬,我還是換個牌桌試試手氣吧。”
又玩了兩局,我收起籌碼,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這個賭桌。
既然已經發現了破綻。
我也就沒有必要在留下來了。
在進門之前,風騷女人就交代過,既是發現對方出千,也不要當場抓千。
對此,我絲毫不覺得意外。
我不止是一個老千,還是一位江湖老炮。
對於很多藏在賭桌之外的利益關係,我也深刻的明白。
她不讓我抓千,自然不是爲了保護我,擔心我會不會被對方報復。
她不讓我抓千的原因,肯定跟賭場的利益,以及對方的身份有關。
要麼,她是怕賭場出現老千,對賭場的影響不好,畢竟來這裏賭博的人都是一些權貴人士,出現老千賭場也不好跟那些人交代。
要麼,就是這位老千的身份不一般,能來這裏賭博的人,也有門檻要求。
對方有背景,也是正常的。
做生意,開賭場也要權衡利弊,懂得人情世故。
或許有些人覺得,對方敢在賭場出千,就是沒把許老闆放在眼裏,何必要跟對方人情世故呢?
答案很簡單,老千不給許老闆面子是老千的事情,許老闆給的也不是老千的面子,而是老千背後的人。
無論是出於哪一點,風騷女人不讓我抓千,就有不讓抓千的道理。
我現在的身份,不再是一位江湖大哥。
我在這裏,就是一個來抓千的釘子。
出了單間,我去休息區要了一杯紅酒。
坐在沙發上,我一邊品味着紅酒,一邊欣賞着絲襪長腿的荷官。
我沒有去辦公室敲門,因爲風騷女人就在籌碼區。
我沒有主動去找她,她已經看到了我,等她忙完了,會主動過來找我。
搖晃着紅酒杯,我靜靜的欣賞着距離我較遠,八號賭桌的荷官。
大廳十幾個賭桌,唯一讓我覺得眼前一亮,全方面符合我審美標準的,只有八號賭桌的這位荷官。
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有一張極具女人味的臉,以及身上那種優雅的氣質,讓我怦然心動。
或許是因爲從小就缺乏母愛的原因吧,我對看起來可愛類型的,看起來就像小女孩似的女性都沒有什麼興趣。
吸引我的標準,不只是身材好壞,樣貌美醜,好身材,俊模樣只是加分項。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女人韻味。
這也是我對秦夢雨欲罷不能的原因。
八號荷官完全符合我的審美,她的鼻子和眼睛還跟秦夢雨很像,就是一個小秦夢雨。
雖然我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我還記得我的正事,倒不會因爲她的美貌而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身於此。
當我看到風騷女人衝我使了一個眼色後,我也起身跟了過去。
她並沒有回到辦公室,而是她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
站在洗手間與大廳之間的走廊,風騷女人淡淡的問:“怎麼樣?看出什麼端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