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善於惡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79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外面,是打着慈善作爲旗號的祠堂。

    如來佛祖,和尚唸經,吃齋素食,一副阿彌陀佛的慈悲之景。

    可就在如來佛像的腳下,卻是人類慾望的放縱,是法律之外的逍遙,是對神佛與法律的褻瀆。

    在這裏,黃賭毒,一應俱全,與外面呈現的景象,完全是善於惡的極端。

    “李公子,您就坐在這裏。”

    進入單間,風騷女人給我安排好位置坐下。

    大家出來都是賭博的,也不是私人聚會,其他賭客也不會因爲我的出現有任何的不爽。

    外面大廳和單間都一樣。

    唯一不同,就是裏面的檔次更好,賭注更大。

    因爲我年紀的原因,李總的稱呼對我來講過於牽強,所以她叫了我李公子。

    公子的意思,就是權貴二代。

    牌桌上的賭客們還在繼續這一局的牌局,我將籌碼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風騷女人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她的目光瞟了一眼坐在我上家的中年寸頭男人,笑着對所有人說:“大家玩的愉快,祝各位老闆旗開得勝哦。”

    風騷女人離開了,在她的暗示下,我已經知曉了他們猜測的老千是誰。

    這一局還沒有結束。

    我在一旁觀戰,目光卻有意無意被荷官所吸引。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一個光溜溜的美女站在我面前,我怎麼會不想多看幾眼呢?

    何況,能被挑選在單間做赤身荷官的女人,無論是姿色,身材,還是皮膚那都有極高的挑選要求。

    外面的荷官,身材有瑕疵,有贅肉之類的,衣服都能遮蓋,在這裏卻一覽無餘。

    但不得不說,這裏挑選的標準是真的高。

    荷官身上沒有半點的贅肉,皮膚潔白如玉,兩團玉峯堅挺,無下垂痕跡,就連體毛也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沒有半點剃過的痕跡,像天生的白虎。

    這樣的身體,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算誇張。

    牌局玩的是德州撲克。

    這一局結束後,我開始下底注,起注五千。

    所有人下注後,荷官開始發牌,每人兩張底牌,然後開始公共牌。

    其實,這種賭場能夠出千的方式很少。

    首先,撲克牌是特製的,市面上買不到,並且,進賭場之前會有搜身行爲,就算老千可以弄到撲克,也無法帶進賭場。

    其次,賭客們除了手中的兩張底牌之外,賭客摸不到其餘的撲克牌,洗牌和切牌全部有荷官進行。

    並且,牌是從牌靴中發出,就算是再高級的老千,能夠通過荷官洗牌來分辨牌序,也無法在幾副撲克混雜在一起的牌靴中認出牌序。

    牌還是一輪一換,玩過的牌直接棄掉,想在這種賭場出千,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我出千,我也不會挑選這種賭場。

    哪怕其他賭場只能贏十萬,這個賭場能贏一百萬,我也不會選擇這個賭場。

    出千的難度太大,能夠運用在這種賭場上的千術有限,並且手法破綻多,風險大。

    像這種背景大的賭場,出千被抓就是萬劫不復。

    荷官發完公共牌後,所有人開始下注。

    我這次的目的,不是贏,而是抓千,但我還是適當的跟了一輪。

    一輪結束,荷官繼續發牌,這次我選擇了棄牌。

    其他幾個賭客開始下注跟牌。

    待到五張公用牌全部展開後,牌桌上還有三名賭客。

    其中就包括寸頭男人在內。

    “下注結束,請開牌。”

    荷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三位玩家開牌。

    這一局中,最後的贏家是寸頭男以一手葫蘆贏得了比賽。

    接下來的幾局中,我一直充當一個划水的角色。

    畢竟,無論是輸贏,錢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的目的是抓千,自然以觀察爲主。

    “ALL,IN。”

    這一局,在發過轉牌後,寸頭男人選擇了ALL,IN。

    ALL,IN就是梭哈,他有勇氣來梭哈,就證明他這一局的牌面很大。

    “棄牌。”

    小盲位玩家在見到寸頭男人梭哈後,選擇了棄牌。

    “ALL,IN。”

    而坐在槍口的玩家,選擇了梭哈。

    接下來荷官發了最後一張河牌後,雙方開始比牌。

    槍口位敢梭哈,這證明他的牌也足夠大。

    果不其然,他的底牌是兩張九,公共牌有兩張九,湊齊了四條。

    四條在德州撲克中,已經算得上必贏牌。

    能夠大過四條的,只有同花順。

    “sorry,我是同花順。”

    寸頭男人微微一笑,亮開了他的底牌。

    一張紅桃七,一張紅桃J。

    而在公共牌中,分別有紅桃8、9、10。

    這一輪,又是寸頭男人贏,一局贏了二十萬。

    我知道,他肯定出千了,但我沒有發現他的出千手法。

    我最初的設想,是他與荷官勾結。

    類似於這種賭局,荷官作弊出千的機率,要比賭客出千的機率大。

    因爲賭客能夠拿到的牌有限,但荷官不同,荷官掌控了巨大了牌權。

    如果荷官是老千,他想讓誰贏,誰就能贏。

    能夠犧牲身體,做裸荷官的老千,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大多數老千想搞錢不是難事,赤裸荷官過於丟面子。

    老千應該不屑於做這類荷官。

    再則說,能夠來這裏做荷官的人,也肯定會被賭場做過調查。

    但一切都會有小概率事件。

    觀察了幾局荷官,看着她洗牌,往牌靴中放牌,這些動作都沒有任何的異樣。

    很快,我排除了荷官出千的可能。

    注意力全部放在寸頭男人的身上。

    他不是每一局都能贏,三局中,可能也只能贏一回,但每次贏,都能贏一局大的。

    又經過了幾局,我終於發現了破綻。

    這一局,在荷官發過三張公共牌後,他左手開始輕輕敲擊桌面。

    這個動作,我已經觀察到很多次。

    最開始,我以爲這只是他的一種習慣,但回想起前幾次,他都是在荷官發過公共牌後才敲擊。

    這其中一定有玄機。

    敲擊的動作成爲了我心中的一種偵破方向,有了這種方向,我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這個線索上面。

    一名老千如果可以的做出這種動作,那能是做什麼?

    經驗告訴我,他這是在釋放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