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破爛賭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63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二百不多,但是哥還有事,等會兒回來,別說二百,給哥伺候舒服了,兩千都沒問題。”

    我拍了拍自己的皮包,裝出一副闊氣的模樣。

    “有事情也不差這一會兒啦,又不要多久。”女人的手,放肆的在褲子拉鍊處摸了一把:“走吧...”

    “賭之前碰女人會衰運氣的,等哥贏完錢,好好跟你爽一爽。”我也應和的在她手上摸了一下,表現出一副色眯眯的慾望模樣。

    “那好吧,我等你呦。”她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還故意把胸脯挺了挺。

    “對了,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有賭的地方,玩大的那種。”我試探的問。

    她們這些站街女,普遍租住的炮房都在附近,利於工作便利。

    她生活在這條街道上,自然對這裏的情況比我清楚得多。

    “當然知道啦,我領你去好啦。”

    站街女挽住我的胳膊,拉着我朝着前方走去。

    我們兩個人舉止曖昧的來到一個油煙味兒特重的小飯館:“就是這裏。”

    “這?”

    看着飯館裏面正在吃飯的客人,以及炒飯的胖廚師,怎麼看,這裏也不是賭場。

    女人沒有搭話,挽着我進了餐廳,然後跟那位胖廚子說:“肥叔,這個小帥鍋要上去玩的。”

    “嗯。”

    胖廚師專心炒着飯,只是用鼻音應了一聲。

    然後,在女人的帶領下,我們走過廚房,在廚房後面有一個樓梯口。

    “就是這裏了,上去吧。”

    站街女並沒有跟着我一同上樓。

    看着這佈滿油漬,髒兮兮的鐵質樓梯,已經樓梯盡頭的昏暗,說實話,我有點想撤退了。

    這給我的感覺,可不像是賭場,更像是人販子窩點。

    這一刻,我腦袋裏甚至腦補出,我走上樓後,就有一個老男人敲我一個悶棍,將我打暈過去。

    等我醒來後,就躺在手術臺上,要噶我腰子。

    但這些只是我天馬行空的幻想。

    從店鋪的環境來看,應該是經營了多年,若是人販子窩點,早就被警方端了。

    再說,哪個人販子會綁架成年男人啊。

    何況,我的身上還有槍,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確定就是這?”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站街女。

    “當然了。”

    站街女自信的說完,然後在我耳邊悄悄說:“整條街都知道肥叔這的二樓是賭場。”

    點了點頭,我邁步上了樓梯。

    站街女這種人,是屬於無利不起早的那種,她領着我步行百米過來,並非好心好意。

    她應該是跟這個肥叔有合作,拉人頭是有提成拿的。

    這是賭場的常見拉人方式,很正常。

    走到二樓後,是一條很長的走廊。

    隨着我的腳步朝着深處走去,裏面賭客們的熙熙攘攘,也逐漸傳入我的耳中。

    走過長廊,便是一個大廳。

    裝修很簡陋,裏面擺放着十幾個賭桌,五六十人圍着這些賭桌玩牌。

    灰暗的燈光下,賭徒們卻格外的專注。

    每一個賭徒的面前,都擺着一沓沓的紅色鈔票。

    站街女沒有騙我,這確實是一個牌局較大的賭場。

    只是環境過於樸素了一些,甚至比將軍的那些小棋牌室都差了不少,整個二樓還有一股子從一樓飄上來的油煙味。

    但這些,對於賭徒來說,都算不了什麼。

    只要賭徒上了牌桌,就會進入到忘我的境界,全身心都在牌局上,再破爛的環境對賭徒而言,也無所謂。

    我這次過來是爲了贏錢,又不是進來享受,雖然嫌棄這裏的環境,但我卻沒有離開。

    既來之,則安之。

    他們這裏很多的玩法,都是地方玩法,我參與不進去。

    最後我的目標,落在了一個炸金花的賭桌上。

    炸金花和我在原江常玩的拖拉機沒什麼不同,區別就在於,一個是同花大順子,一個是順子大同花。

    我先是站在旁邊觀看了一會兒,五十塊錢的底注,這已經不小了。

    剛好我的資金又不是很充足,這個局剛剛好。

    觀察了一會兒,確定牌桌上並沒有老千,之後等到其中一個人起身讓出位置,我坐到他的位置,下了底注。

    第一局,我跟了幾輪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

    運氣還不錯,一對Q配張7。

    這牌,已經不小的,在這個六人局中,贏面非常大。

    所以我開始雙倍跟牌。

    即使不出千,我在炸金花裏,也能做到遊刃有餘。

    炸金花這種賭局,運氣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心態,演技,以及對其他人微表情的分析。

    我裝出一副自信的模樣,不僅跟牌,還會提價格。

    很快,就把那些‘悶’牌的玩家嚇唬住,他們一個個紛紛看了自己的牌,牌小的,猶豫都不猶豫就直接棄掉了。

    “我開你撒。”

    其中一個人,思考了一番,下了雙倍注。

    我亮開了自己的牌,一對Q:“對Q。”

    “咦,我以爲你起碼是金花的呢,你年紀不大,很能裝的呀。”男人看到我的牌後,臉皮抖了一下。

    然後掀開了他自己的牌,5、6、7順子。

    “隨便玩玩而已,又沒有多大的局。”我點燃一根香菸,隨意的說道。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呀,哪裏的?”男人一邊洗着牌,一邊問我。

    “東北的。”我說。

    “樓下大老肥也是東北那邊的,你們是老鄉嗎?”男人不經意的問着。

    他說的大老肥,應該就是那個廚子。

    “不認識。”我搖了搖頭。

    待到他洗完牌後,我打斷他的發牌:“切一下。”

    切牌是賭桌的基本。

    在切牌的過程中,我悄悄的將兩張撲克藏進袖口。

    我打量過那個抽水仔,就是一普通人,連明燈都算不上。

    賭場裏有暗燈,但不在我這桌。

    就算他在也無妨,我敢出千就證明我有絕對的自信。

    男人繼續發牌,這一局,我要拿到莊,只有坐莊才能贏到大錢。

    我今天的目標並不多,算上本金先拿回去五萬就收手。

    “跟。”

    “跟你。”

    “追它二百塊!”

    “吊毛破牌,不追了。”

    幾局下來,六個人的牌局還剩下三個。

    剩下我們三個人,都在‘悶’牌中。

    而我也是三人之中,最先一個看牌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