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斷指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138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呵呵呵...能不能到這是你的問題,跟我有關係嗎?”
我戲謔的反問後,將手機按了免提,然後拿出了樑耀之前掉落的那把槍,用套筒在樑耀的臉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樑耀被我砸的痛苦哀嚎一聲。
“別動我兒子!”
聽到樑耀的哀嚎,樑自雄頓時急了。
我沒有理會樑自雄,將樑耀的手機丟在甲板,目光兇狠的盯着樑耀:“小子,我之前在車上,告訴你在電話裏怎麼跟你爸說的?
你陽奉陰違,挺他媽的有主見啊!”
在車上,我讓他說馬上到家,他卻直接暴露了他被綁架的真相。
雖然,結果並沒有不同,也沒有對我的計劃造成任何壞的影響。
但是!
他欺騙了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這種人就該收拾。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讓樑自雄聽見,讓他明白,我根本不會在乎他的身份,我不是他想象中的普通江湖人。
“大哥,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樑耀見我再次擡起了手,驚恐的求着饒。
他在春城,一向都是欺負別人,這應該是他第一次被別人欺負。
“你再動他一下,我讓張赫死,不信你試試?”電話中,樑自雄陰沉着語氣,用同樣的方式,來威脅我。
“哈哈...行,那我試一試!”
我哈哈一笑,再次舉起槍,朝着樑耀的臉上就砸了下去。
“啊..別打了...”
我沒有停手,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樑耀的腦袋。
樑耀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蛆蟲般在甲板上扭動,卻無法逃避開我的毆打。
禍及家人,其實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但是樑耀這個禍害另當別論,別看他年紀不大,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少做,就憑他強迫侵佔女同學發生關係,弄死他,我都不會心慈手軟。
甲板上的樑耀淒厲慘叫着。
手機裏的樑自雄,終於按捺不住,發飆道:“你小子有種,但你就沒有家人嗎?”
“沒有,我孤兒,爛命一條隨你搞啊,哈哈哈。”我蹲在甲板上,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放聲大笑,笑的很瘋狂。
我越是顯得癲狂,顯得情緒不穩定,才越發能夠讓樑自雄恐懼。
“對了,好心提醒你一句,張赫已經回到了陝西,你有本事就去弄死她吧,咱們也不用見面了,省得我麻煩,你到時候去海里撈你兒子吧。”我沒有一點善意的提醒道。
樑自雄能在春城坐穩江湖大哥的位置,城府夠深。
經過剛纔的發飆威脅後,他很快意識到了我屬於那種無所顧忌的角色,語氣也軟了下來。
“小兄弟,你別衝動了,我現在過去,你給我兩個小時時間,好不好,拜託了。”
這是位狠角色,前後兩句話,用了截然不同的語氣態度,從暴怒到服軟,能屈能伸。
我平時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好說好商量着來,我會給他面子。
但今天,裝,我也要裝出一副軟硬不吃。
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我淡淡的笑道:“三哥,距離我剁他第一根手指,還剩下二十六分鐘,你要儘快了!
你兒子能保住幾根手機,就看你速度了,哈哈哈!”
丟下這番令樑耀毛骨悚然的話後,我按下了掛斷鍵。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到了第一個半個小時。
我拿起樑耀的電話,撥通了樑自雄的號碼。
“到哪了,三哥?”電話接通,我笑呵呵的問他。
“馬上,我在高速,再給我一個小時!千萬別動我兒子!”樑自雄清楚我這通電話的內涵,急迫的說。
“抱歉,我這個人有規矩,要麼不說,說到一定會辦!”
我語氣真誠的對樑自雄抱歉,但任誰都能感受到我言辭中的戲謔。
我倚靠上漁船的護欄上,手裏攥着免提的手機,目光看向胡老蔫和吳晟:“先剁他一根小手指,給三哥助助力,這速度也太他媽的慢了,我都困了!”
“兄弟,不就是開發問題嘛,只要我兒子健全,咱們什麼都好商量。
都是道上混的,我知道你是一個狠人,我樑老三佩服,給我個面子,大家交個朋友,別動我兒子好不好?”
電話中,樑自雄語氣低微的好言相勸,可謂是好話說盡。
能讓這位叱吒風雲的角色低聲下氣,也唯有關係到他這個不爭氣的獨苗兒子了。
換做是他那倆姑娘,樑自雄都未必會如此。
人,都有感情,感情就是軟肋,尤其是關於家人。
如果別人用民叔的生命威脅我,我的態度會比樑自雄放得更加低微,禍及家人,雖卑劣,卻效果顯著。
我沒有回答樑自雄。
此時,吳晟已經將樑耀捆綁的雙手強行伸開,按在甲板上。
吳晟和胡老蔫都屬於人狠話不多,沒有任何的威脅和叫罵式話語。
整個場面,除非海風呼嘯,只有樑耀奮力掙扎和哭喊:“不要...爸,快來救我...別,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剁我的手指啊.....”
聽到自己兒子撕心裂肺的呼喚,樑自雄急了:“小子,我兒子少了手指,這件事就沒那麼容易解決了!”
“草!”
我輕蔑的冷笑,我感受到他對樑耀的在乎,所以,我更加不屑他的威脅:“你要覺得不容易解決,那就不要解決了!”
“動手!”
在我一聲厲喝之下,胡老蔫手起刀落,按照我的吩咐將樑耀的小手指一分爲二。
“啊!”
樑耀淒厲的哀嚎聲,盪漾而開,震得我耳膜都隱隱作痛。
“嗚嗚嗚...我的手...”
樑耀看着自己的半截手指,痛苦流淚到哽咽。
電話還在通話中,那邊的樑自雄沉默不語。
“手指我剁了,我問你最後一遍,這件事能不能解決?”我問。
“能!”
這一個字,彷彿是從樑自雄的喉嚨中蹦出,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說的極爲困難。
春城三哥這些年來,估計受到的最大憋屈,就是在我身上。
沒辦法。
他不敢說不能。
他敢說一個不字,他就得等着給他兒子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