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茅坑的臭石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13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你看啊,你們這個歌舞廳,每天也沒有多少的客人,兄弟們總是要賺錢娶媳婦兒的是吧?”

    我的語氣一直是非常客氣的。

    我爆出龍騰實業大學城負責人的身份,就是在告訴他,我不是一個無名之輩。

    我有身份,有社會地位,還有錢。

    但是,我能站在這裏,跟他一個地痞流氓輕聲細語的交談,是給足他的面子。

    也希望他能夠識相一些。

    “讓我們給你做打手?”

    買買提·阿卜杜外力冷着臉,語氣不善。

    彷彿我那句話是觸碰了他的什麼尊嚴一樣。

    “我說了,是合作關係。”我強調道。

    “十分之一的利潤跟我合作?你也太沒有誠意了,我要五成股份。”

    買買提·阿卜杜外力伸出五根手指,態度堅定。

    獅子大開口。

    “最多淨利潤的兩成,這個歌舞廳還有其他人入股,再多給不到。”我堅定的說。

    這是低價,再讓,我就成爲了打工仔。

    “五成,做不到就離開這裏!”

    買買提·阿卜杜外力還是堅持他的籌碼。

    也不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

    我辛辛苦苦做個歌舞廳,他兩個眼珠一轉,就想要走我的半壁江山。

    我乾脆把歌舞廳送給他好了,怪不得胡少卿都跟他談不攏,這個人不會說人話。

    我就是寧可歌舞廳關門,也不能答應他這種條件。

    因爲一旦答應了。

    底線就破了。

    到時候,歌舞廳就不姓李,而姓買買提了。

    “你考慮考慮,兩成股份按照預估歌舞廳的利潤,每個月也能分到幾萬塊。”

    我繼續勸說。

    幾萬塊錢只是我隨口編造的,歌舞廳昨天才開始營業,現在還是虧損的狀態,能賺多少錢,我心理也沒有數。

    但這個行業一定是暴利,幾毛錢的一瓶啤酒,能夠翻十倍賣出去。

    而且,我沒有房租成本,最大的開銷是人員開支。

    不過,沒有房租成本是我沒有,如果買買提·阿卜杜外力拿分紅,房租肯定是要算在裏面。

    我是一個商人,無奸不商。

    “我不用考慮,該考慮的人是你!”

    他冰冷的態度,不給我留任何繼續交談的機會。

    這他嗎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點燃一直夾在兩指之間的香菸,我吸了一口,問他:“買買提·阿卜杜外力,你們來原江市多久了?”

    見我突然轉變話題,他一愣,但還是回答了我:“七年了。”

    “你這羣兄弟呢?他們都是來投奔你的?還是你們在本地認識的?”我繼續追問。

    面對我接二連三的問題,買買提·阿卜杜外力的眉頭緊皺,他直接對我下達了驅逐令:“這裏不歡迎你,離開!”

    在他驅逐我的同時,他身後的那些新疆人,也紛紛湊了過來。

    頗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而我身後的胡老蔫,則慢悠悠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提前裝好的旱菸。

    他吐了一點吐沫在手指上,將煙紙抿上,然後點燃。

    胡老蔫點菸,意味着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只要他出手,必定有人見紅。

    如果那樣的話,我和這羣人不僅生意談不攏,還會成爲敵人。

    我倒不怕跟他們成爲敵人,他們再勇猛,沒有背景和金錢作爲支撐,什麼都不是。

    胖熊他們在我的歌舞廳鬧事,鬧完了之後,汪局看在和尚的面子上,只會出面調和,或者給一些小懲罰。

    不會太嚴重。

    但是他們敢在我的歌舞廳鬧事,那麼一定是典型,汪局爲了賣我和胡少卿的人情,全部關進去,還得判主犯買買提·阿卜杜外力幾年。

    這就是他們一直混不出頭的原因。

    性格和思維,決定一個人能夠走多遠。

    同樣是狠,胡少卿能站在原江江湖的巔峯,那是因爲胡少卿能屈能伸,思維也特別敏銳。

    他是一塊金子,在這個江湖上有名氣了,就會有領導願意捧他。

    可買買提·阿卜杜外力呢?

    這就是一塊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哪個領導說一句他不愛聽的,說不定他都能給領導一個嘴巴子。

    所以,他才走不遠,七年一直混不出名堂來。

    “買買提,你這麼多兄弟不遠千里來投奔你,背井離鄉,是爲了一個更好的發展。

    你覺得你做到了嗎?你讓他們賺到了錢,還是讓他們受到了尊重?”

    我這次也不叫他的全名了,他就是一坨臭狗屎,我說這些就是在做最後的爭取,爭取不到,我就打算令想其他辦法。

    “滾出去,離開這裏,滾!”

    面對我的連環質問,買買提·阿卜杜外力被戳到了軟肋,開始暴怒。

    而我卻臨危不亂,我沒有任何的怯色,手指像剛纔他點我胸膛一樣,點着他的胸膛:“你捫心自問,你除了你讓你的兄弟們,成爲瘟神一樣,所有人都躲着你們,繞着你們,排擠你們,你還做到了什麼!”

    他的憤怒,與我的話是同步的,他說他的,我說我的。

    但是我的聲音更壓他一頭!

    他的怒火被我激發,他想要伸手抓我的點在他胸膛的手指,可他的速度太慢了。

    我是一個老千,如果我的手速能被他抓住的話。

    我這雙手早就被賭場的暗燈抓住,不知道要被剁掉多少次了!

    他罵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方言,然後揮動着手,就要打我。

    但他的手剛伸出來,準備打向我的臉,就被早已經做好準備的胡老蔫擋了下來!

    胡老蔫一隻手抓着他的拳頭,另一只藏在寬大外套下的手,握着一抹寒芒,就要朝着買買提的腹部刺去。

    胡老蔫就是胡老蔫,出手就是要傷人的。

    他甚至沒有考慮過我是否願意跟這羣人鬧出血仇。

    但這恰恰是我欣賞胡老蔫的地方,他做的沒錯。

    他是我手中的刀,刀就是要傷人,殺人的!

    我並沒有讓胡老蔫傷害買買提,我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與此同時,買買提那羣人朝着我們打來。

    “以我的社會影響力,你們打了我,就都要進監獄,想清楚了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