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一次講話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178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汪局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驅散了胖熊和他的兄弟。

    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其實,只要讓胖熊看到汪局,哪怕汪局一句話不說,就站在我的旁邊,他也不敢再造次下去。

    他的身份在那裏擺着呢,陽明區的局長。

    主管治安的局長就在我的喝酒,他還敢明目張膽的打砸我的歌舞廳,那就是太歲頭上動土。

    就算汪局是他親爹,礙於職位,汪局都會叫人把他們抓起來嚴肅處理。

    不然,汪局這個局長就不用幹了,不僅是失職,更有縱容之嫌疑。

    他坐視不管,消息傳出去,他就要受到牽連。

    如果他坐視不管,那麼,我也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傳得滿城風雨。

    胖熊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來的一堆羅亂事卻需要我來處理。

    如果處理不好,我的歌舞廳就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汪哥,卿哥,我失陪一下,鬧出這檔子的處理。”

    “理解。”

    跟汪局和胡少卿打了一個招呼,我匆匆下了樓。

    汪局出面很及時,歌舞廳的門又很狹小,很多客人都沒來得及跑出去。

    那些跑出去的客人,也都在門口沒有走遠,現在是解決客人心理陰影的最佳時機。

    我先是安排眼鏡他們,讓他們把門外的客人全部請回來,然後我登上了舞臺,拿起麥克風。

    “各位朋友們先別急着走,聽我講幾句,我叫李喜東,是這家百樂門歌舞廳的老闆,首先,我先對剛纔的突發事件向對方說一聲抱歉。”

    人都是愛湊熱鬧的,危機已經解除,恐慌停歇,聽到我上臺講話,這羣人也紛紛駐足觀看。

    並且,還有不斷的客人,被眼鏡他們招呼回來,走進歌舞廳。

    人們是懼怕混混的,在剛纔那種混亂的環境,他們的本能就是跑,生怕殃及池魚。

    可現在那羣鬧事的混混都走了,客人們也知道,那羣混混針對的對象不是他們,也沒有給他們造成傷害,冷靜下來後,也都走了回來。

    其實,想要毀掉我歌舞廳最好的方式,就是砍幾個無辜的客人,那樣的話,我這個歌舞廳真的就要關門大吉了。

    在我的歌舞廳會受傷,有生命威脅,誰還敢來?

    這種最直接讓我歌舞廳關門的辦法,胖熊他們不會想不到,只是不敢想罷了。

    凡事有利就有弊。

    他如果那麼做的話,我損失的就是錢財,大不了歌舞廳關門停業,我換一個地方,重新立個新牌坊,照樣幹。

    但是胖熊他們就慘了,隨意無辜地襲擊普通人,那就不是什麼江湖爭端,而是恐怖襲擊。

    警方一定會重視。

    我找幾個媒體,再花重金報道一番,他們的定義就變了。

    他們就不是混混了,而是恐怖分子,這樣一來,胖熊和他的小弟要被關監獄,就連和尚都會有連帶責任,被重點調查。

    所以,就算給胖熊一百個膽子,他也只能恐嚇民衆,不敢傷害民衆。

    講完第一段話,我衝着臺下的所有客人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先問一下,剛纔那羣人進門,有沒有人受傷?有的話舉一下手。”

    我先是對他們的身體,表示一番關心,人都是需要被關心的,只有企業人性化,才會得民心。

    我目光在人羣中掃過一圈,只有門口剛進來的一個男生,舉起了手。

    “我剛纔跑得太匆忙,腳崴了算不算受傷啊。”他一瘸一拐地往歌舞廳裏走了幾步,問我。

    “算。”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肯定的給予他答覆。

    “還有其他人因爲受傷嗎?腳崴了,手劃破了,頭撞了,都算受傷。”我繼續追問。

    在我的追問下,又有三個男生和兩個女生舉起了手,一一說明了他們的情況。

    “還有嗎?”我問。

    這一次,沒有人回話。

    “眼鏡,外面的客人都請進來了嗎?”我問眼鏡。

    “沒有了,除了說要回家的,其他的人都進來了。”眼鏡回答道。

    “回家的,那就先不管了。”

    我點了點頭,看向那六個受傷的客人:“你們的傷我都瞭解了,我先是對你們說一聲對不起,給你們造成了傷害。

    爲了表達歉意,我代表歌舞廳,每人補貼你們一千元作爲醫藥費,你們一會兒找那個戴眼鏡的男生領一下。”

    我反覆確認有沒有其他人受傷,就怕有人冒領這個補貼。

    而我給這個補貼的原因,實際上就是獲得人心,讓所有客人知道,我們歌舞廳是一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歌舞廳。

    其實,他們幾個都是皮外傷,回去休養兩天就好了,別說一千塊錢,十塊錢治療他們的傷都綽綽有餘。

    “擦,早知道給錢,我昨天走路把腳後跟磨破了,也算你頭上好了。”

    當聽說有錢拿時,第一個給出反應的人,居然是騷姐這個顯眼包。

    整個現場,幾百位客人,她都能獨領風騷,我也真是無語了。

    騷姐這句話,實際上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她這麼一句,引起全場一陣歡聲笑語。

    來我這個歌舞廳玩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三十歲以下的人,能佔到九成。

    也沒有那種聽到有好處,就厚着臉皮訛人的。

    “那照你這麼說,我手指蓋劈了,是不是也能訛一千塊錢啊,哈哈哈。”

    人羣中,一個小子附和着騷姐,跟着起鬨。

    “手指蓋是剛纔劈的,也算傷。”我拿起麥克風,玩笑似的給予他答覆。

    “上個禮拜劈的,都長好了。”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着。

    “擦,照你這麼說,我去年做了痔瘡手術,不得訛一萬呀。”騷姐還真是當仁不讓,那張嘴也是什麼都好意思往外說。

    但她這個人,這種厚着臉皮的勁兒,絕對是烘托氣氛的一把好手。

    “那...那我小時候腿摔骨折過,我得要十萬!”那個男生反駁道。

    “我上學的時候學習不好,我媽說我是智障,我要是檢測說不定都能給我頒發個殘疾證呢,那我得要一百萬!”

    騷姐繼續獨領風騷。

    在騷姐和其他客人互動下,歌舞廳裏緊張的氣氛褪去,轉變成一陣歡聲笑語,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