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一邊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19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一個茶杯扔過去,胡少卿的手下沒有動。

    而古南山一方,得到了這個摔杯爲號,紛紛亮出了自己帶的甩棍,全部甩開,朝着胡少卿的人逼近。

    “秀才,還等什麼呢?”胡少卿淡淡的開口了。

    這就是胡少卿牛的地方,沒有他的吩咐,他手下人根本不會亂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但在胡少卿下達命令後,他的手下沒有半分遲疑。

    擋在最前方的幾個混混紛紛讓開身形,隨後就見那個給我印象是娘們唧唧,總擺弄額頭前劉海的秀才,衝到人羣中間。

    他的小體格,如果說是拼砍刀,比打架,完全不佔據任何的優勢。

    可是,這是一個熱兵器的時代。

    在我國,沒有地方武裝,自然不會出現什麼坦克,裝甲車,人人手持AK的場面。

    在我國的江湖,槍,既是巔峯,也是王道。

    秀才和兩個我陌生的人走出人羣,這三個人站在人羣中間,場面瞬間鴉雀無聲。

    死一樣的寂靜。

    古南山的手下,不但沒一個人敢上前一步,還紛紛後退了半步。

    這種場面,讓我漲了見識,也明白了真正的混子江湖。

    胡少卿,那是個頭子!

    秀才手裏是一把手槍,手槍的槍口,直指古南山的腦袋。

    而真正能威懾衆人的,是他身邊那兩個混混手中的雷明頓。

    雷明頓霰彈槍,這東西威力又大,一打就是一片,隨便發出一槍,就能倒下幾個人。

    哪怕不被槍口所指,距離近的人,也會心生恐懼。

    這玩意,可不是指哪打哪的東西,那是一打就是一大片。

    氣氛足足沉寂了十幾秒。

    古南山沉不住氣,才開了口:“少爺,搞這麼大架勢,對付自家兄弟,有必要嗎?”

    胡少卿不緊不慢的摸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不緊不慢的說:“既然是兄弟,你最該瞭解我。

    你覺得我胡少卿,敢不敢對自家兄弟開槍呢?”

    胡少卿像是嘮平常一樣,問古南山。

    古南山沉默。

    少爺當年在原江市的兇名,他作爲同時代的人,我們更清楚。

    見古南山沉默,少爺手指長毛:“把他給我拿下,秀才,誰敢亂動就給我開槍打斷他的腿!”

    在胡少卿的一聲令下,大彪帶着一個小弟,走到了長毛的身前。

    在槍口的逼迫下,無人敢動。

    長毛一個勁兒的看古南山,尋求古南山的幫助:“大哥....”

    “場子可以給你,我的人,你不能動。”古南山嚴肅的道。

    他是一個聰明人,這個決定也是一個聰明的決定。

    今天胡少卿帶着槍來,槍已經頂在了古南山的腦門上,今天的賭場,古南山是無論如何都要丟。

    他現在主動把賭場讓出來,來保自己的小弟,反而是一個臺階。

    第一,他古南山丟了賭場,是爲了保護自己弟兄而丟,名聲上能說得過去。

    第二,這件事看在古南山那些弟兄們看中,能夠收買人心,讓那些弟兄看到,弟兄有事,古南山這位大哥是真上。

    可是,胡少卿被灑了一身水,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長毛嗎?

    “不行。”

    胡少卿冷冰冰的兩個字,將古南山的話給封死。

    這兩個字,平平常常,卻充滿了威嚴。

    胡少卿寸步不讓。

    這也在我的意料之內。

    我坐在胡少卿那個位置,也不會讓步。

    這不僅是面子過不去的問題,同樣象徵着威嚴和名聲。

    今天胡少卿來搶這個賭場,不止是爲了搶賭場,更重要的是打響他少爺迴歸江湖的名聲。

    如果被潑一身水,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的解決了,那麼這件事傳出去,少爺的名聲也好聽不到哪裏去!

    今天,胡少卿只要狠狠的打了古南山的臉,用古南山來祭旗,他胡少卿才能在這片江湖立威。

    被胡少卿回絕,古南山沒有再說半句話,任由自己的小弟被大彪兩人控制。

    “剛纔是拿只手扔的茶杯?”

    胡少卿晃了晃脖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面對胡少卿的詢問,長毛沒有回覆,頭轉過去看向古南山,想等他大哥救他。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兩隻手都扔了。”

    胡少卿掀起衣服,將褲腰帶上別着的那把刀拿了出來。

    “那就兩隻手一起來。”

    大彪應和一聲,將長毛的雙手都按在了茶几上。

    “大哥,救我啊,大哥!”

    長毛怕了,他驚恐的看着胡少卿手中的刀,掙扎着求饒。

    在五大三粗的大彪壓制下,任由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寸動分毫。

    在長毛的求援下,古南山卻無動於衷。

    他也深知今天的事情發生無法挽回。

    胡少卿一隻腳踩在茶几上,左手抓住長毛的頭髮,右手拿刀:“你給我看好了,記住了,你這雙手是因爲什麼沒的!”

    說完,胡少卿手起刀落,狠狠的砍在了長毛的手背之上。

    一刀落下,皮肉綻開,白骨可見。

    皮、肉,骨,筋,清新出現在我的眼簾之中,血腥的畫面讓我胃裏都忍不住的翻江倒海。

    血液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手背,讓他的手掌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啊!”

    淒厲的慘叫隨之響起,驚天動地,異常刺耳。

    這一刀,並沒有直接將長毛的手掌切斷。

    人在疼痛中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長毛在那一刻,手臂真疼了禁錮,擡了起來。

    那半截手掌,僅有一層皮牽連着,隨着他手臂的動作,像一個被吊住的鞦韆,隨意的飄蕩。

    “按住了!”胡少卿冷聲道。

    那名負責按住長毛胳膊的小弟加大力度,將長毛的手掌從新按了下去。

    胡少卿手起刀落,就像一個在剁肉的屠夫,沒有任何的憐憫,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一刀下去,皮骨斷開,長毛的這隻手徹底被斬斷。

    “胡少卿,面子你也找回來了,給他留一隻手吃飯吧。”

    當這隻手斷開後,一直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切的古南山開口了。

    他不是在爲長毛求情,而是在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

    “南山你也說了,咱們是自家兄弟,你說留一隻,那就留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