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叫開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272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荷官沒有問題,就是普普通通的荷官。
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撲克牌,撲克牌也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蜜蜂撲克。
唯一能出現問題的東西,就是這個賭桌。
賭桌和正常的賭桌,如果不注意的情況下,沒什麼差距。
但是,這裏的賭桌,在經過我刻意的觀察下發現,這裏的賭桌,要比聶老闆賭場的賭桌,桌面更厚實一些。
一張桌臺,足有十五公分的高度。
但一件事,值得被關注和懷疑開始,這件事就無限擴大。
一個看起來只是厚了一些的賭桌,在我將線索放在賭桌上時,我認爲,它可疑至極。
賭桌如果有問題,那麼賭桌出千的工具在哪裏?
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牌靴。
這個牌靴是與賭桌固定在一起的,通常專業的賭場裏,會用這種固定的牌靴,這不足爲奇。
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將目光放在這個牌靴之上。
現在,它成爲了我的懷疑對象,我的注意力,我全部投入在這個牌靴上。
荷官是每隔五局,就會給牌靴裏添牌。
這一次,我特意觀察了荷官的洗牌,記住了其中幾張牌的順序。
牌靴裏有牌,所以計算發牌張數,是無法驗證牌的問題。
但是,記住牌與牌之間的順序,就能夠驗證我的猜想。
例如這副撲克的黑桃三,前面是紅桃K,後面是紅桃5,如果這一個牌靴裏面的牌,都發完了,都沒有出現我驗證的這個規律發牌,那就證明,問題出現在牌桌和牌靴上。
至於說,大家都是暗牌,我怎麼去驗證,事實上,這種方式對於我這位老千老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我只要多記住幾組這樣的規律,就能夠驗證。
玩過三局後,按照我對牌靴存留撲克的預算,這一局,應該發到我記牌的那些。
事實證明,我的預測很精準。
這一局,我雖然沒有拿到任何我記住的撲克牌。
但是,坐在我上家的賭客,他掀開底牌時,我看到了那張紅桃K,按照牌序,我坐在他下家,我的底牌中,應該有一張黑桃三。
結果卻並沒有出現。
但這並不難代表所有,畢竟,這裏的撲克,是幾副撲克混在一起洗的,同時出現兩張紅桃K的現象,也會發生。
“來一張。”
在我叫過牌後,坐在我下下家的賭客,要了一張牌。
這一張牌,是一張紅桃K。
“繼續。”
他繼續叫牌。
下一張,則是一張草花J。
連續出現兩張紅桃K,在這種幾副撲克牌混在一起的賭局上,很常見。
但是,連續兩張紅桃K的後面,都沒有黑桃三,這就是問題所在。
牌靴裏的撲克有限,並且,我對我的預測,有絕對的信心。
荷官把牌靴打開時,裏面剩餘的撲克,我只要打量一眼,就知道個大概,儘管裏面撲克那麼多,只要一眼,我的誤差,上下絕對不可能超過兩張。
如果沒有任何手腳,按照我計算荷官每局發的張數,這一局,一定會有一張紅桃K後面跟着黑桃三。
可是,他沒有。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一張A一張2,叫龍的牌,直接兩張十給我幹冒炮的。”
連續兩張牌,叫了二十點的賭客,將牌往桌子中間一扔,惋惜又憤怒。
“你壓那麼大,賭成龍了,賭場不得輸錢嗎?這種賠錢的買賣,賭場怎麼能幹呢?”
我盯着荷官,臉上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我就是在暗諷賭場裏出千,看向荷官的目光,更是直指這個意思。
我現在肯定,問題就出現在牌靴和牌桌上。
如果牌靴和牌桌沒有問題,那麼我也找不出問題所在。
所以,這對我來說,也是一次賭。
賭成了,我將成爲聶老闆的王牌,以後聶老闆一定會更加重用我。
賭不成也沒關係,姜奎能保我離開賭場。
反正,抓錯千和沒抓到千的結局是一樣的,我憑什麼不賭一下呢?
我沒有百分百的保證,就證明牌靴和牌桌有問題,對於這一點,我只有七八成的把握。
但是,哪怕有一成的把握,我也會堅持我的決定。
賭,就有贏的機率。
不賭,那就是失敗!
“這是運氣問題,和我們賭場無關。”
美女荷官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衝我輕輕點頭。
態度到是溫和。
從她的表情來看,也沒有任何的破綻。
如果她知道賭桌有詐,說這句話時,應該會心虛,可她沒有。
能有這種表現,要麼,她的內心足夠強大,城府足夠深,隱藏的我沒有發現。
要麼就是她也不知情。
“十賭九詐,你們賭場看似公平公正,實際上,我是看出來了,你們這個牌都是設計好的,有詐!”
我將自己手中的牌,瞥在賭桌中間,直接作出翻臉的姿態。
“不能吧?我之前在這裏贏過挺多錢。”
“小兄弟,你坐下,你知不知道這裏的老闆是誰?要是亂說話,容易被剁手的。”
同桌裏,開始議論紛紛。
“老闆,我們賭場公平公正,絕對沒有您說的那種情況發生。”荷官溫和衝我一笑,可她的手,已經按住了耳麥上的話筒,開始叫人。
“不能?他們這個牌桌有機關,機關就在這個牌靴上!”我從座位上站起身,指着荷官面前的牌靴,嚷道。
我現在,就要吸引賭場內,賭客們的所有關注。
這樣一來,賭場裏的保安,在我驗證完賭桌和牌靴是否有問題之前,都不敢拿我怎麼樣。
他們一旦阻止,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在我的叫嚷中,我們這個牌桌,頓時成爲了賭場的焦點,吸引了許許多多的目光。
“什麼情況?”
幾個賭場裏,身穿西裝的安保,走到我們這個牌桌前,領頭隊長質問荷官。
“他說賭場出老千。”荷官指着我,如實說道。
聽到我是來砸場子的,安保隊長眼神陰冷的看向我:“你說我們賭場出千,有什麼證據?”
“證據不就在這裏擺着呢嗎?!”
我用手拍了拍這個賭桌,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我已經豁出來,自然要鬧得最大,最響。
如果我猜錯了,有姜奎助我逃跑。
如果我猜對了,我將氣氛鬧大,對這個賭場就是一次嚴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