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女老千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322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兩天時間,一晃即逝。
轉眼間,來到了廖矮子那兩位省城朋友來原江市的這一天。
下午的時候,廖矮子派老虎過來給我送了五十萬,這五十萬是本金。
在這個基礎上,贏的錢,我與廖矮子三七分賬。
晚上八點。
老虎開車過來接我。
賭局的地點,就是陽明區的一處洗浴中心內。
洗浴中心是廖矮子的場地,除了經營洗浴之外,還有專門幾個房間做客房和賭房。
客房是爲了給那羣不正經洗澡,滿腦袋做特殊按摩的人準備。
賭房就是爲了掛羊頭,賣狗肉。
很多老闆不喜歡去賭場,又怕被抓賭,就會找這種地方。
在這裏,除了一些基礎服務之外,還能保證玩得舒心和放心,並且如果人手不夠的情況,老闆憑藉自身人脈,還能湊局。
這裏,跟棋牌室一樣,都會被抽水。
但這裏的環境,服務,卻要比棋牌室好很多,這也是爲何,很多小老闆中意於這種地方,而不去棋牌室的原因。
“東少,你來了。”
在老虎的引路下,我走進這間賭房。
剛一進門,廖矮子熱情的招呼我,這比我前天去他遊戲廳要熱情的多。
“嗯。”
走進門,房間裏除了廖矮子之外,還有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看他們的穿衣打扮,個個都是非富即貴。
“都到位了,就等你了。”
廖矮子將我引到牌桌上,坐下。
牌桌上的四個人,其中坐在我左手邊的一男一女,是廖矮子省城來的朋友。
另外兩個人,是廖矮子從本地拉過來的老闆。
今天,我可以全場收割,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贏’字。
只要不被發現出千,贏再多的錢,廖矮子也能保證我安穩離開牌桌,這是他東道主的實力。
大家都是過來賭錢的。
沒有人會多問其他人的身份,離開這個局,彼此就是陌生人。
在這個賭桌上,大家也是仇人的方式看待彼此。
爲了照顧省城兩位賭客,我們玩的是炸金花,不是拖拉機。
規則都一樣,無非是一個同花大順子,一個順子大同花。
牌局開始。
我保持我的原則,入局之前先觀察。
在觀察的同時,我開始給撲克牌落焊。
我的落焊跟趙天明的落焊完全不同,趙天明落焊是同點位落焊相同,例如四張K,大部分人落焊都會於趙天明一樣,四張K用一樣的焊點。
這不是因爲他們懶惰,而是能力有限。
他們這種落焊方式,很容易被高手老千察覺,發現破綻。
就像我發現趙天明落焊點數,模仿他落焊一樣。
而我的落焊方式,是五十四張牌,五十四種落焊標記。
這種落焊方法,難以被察覺。
經過幾局觀察下來,我發現這個局並不簡單。
牌桌上有老千。
而那位老千,就是在場唯一的那個被稱爲瑤姐的女人。
她是通過洗牌來出千。
市面上老千的洗牌手法,無非那幾種,最適用炸金花的,就是三公洗牌法。
瑤姐的洗牌方式,就是三公洗牌法。
廖矮子想借這個局,坑別人的錢。
而別人,我看也是想借廖矮子的手,來原江市圈一波錢,投資是假,贏錢才是真。
我估計,廖矮子早就知道這夥人中有老千。
所以他才找到了我。
廖矮子組織這種賭局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肯定也認識一些老千。
之所以找到我,想必是他聽說過我的本事。
我在茶樓豔壓羣芳,讓古南山顏面無存的事情,大軍都知道了,廖矮子自然也清楚。
無論如何,這女人是外地人。
我又於廖矮子捆綁在一起,我贏錢絕對可以拿下桌,那麼,就算牌桌上有一個老千,我也不在乎!
這一局,就是那個女人發的牌。
她很有本事,雖然她不能精準到控制每一個玩家的牌,但她能保證一點,就是她或她同伴的牌,大於任何一家。
“不起運呀,不跟了。”
我看了一眼牌,一對六,不大不小,直接被我棄了。
明知對方的牌比我大,我還繼續下注,那不就是傻嗎?
這種傻事,我當然不會做。
我確實能出千換牌,但我不準備這麼做。
這種冒風險的事情,不符合現在的局勢。
長夜漫漫,我有得是機會!
很快,機會就到了我的手裏。
這一局,還是瑤姐洗牌。
我想贏一把大的,就要在她洗牌時,才能贏得到。
答案很簡單。
因爲她有把握,她的牌比其他人更大一些。
所以,她敢跟我耗到底!
“‘悶’一千。”
我查出一千塊錢,丟在牌桌中間。
我們玩的是一百底,五百,一千,三千,五千封頂。
前面‘悶’牌過程中,下注已經提升到了五百,我又加大了籌碼。
前面幾局,我一直玩的畏畏縮縮,就是在等這一局的機會。
“看牌不起運啊,這把我悶到底。”
下完錢,我叼了一根煙在嘴上,故作找不到火機,衝着旁邊的本地小老闆說:“哥們兒,用一下火。”
說着,我伸手去拿。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異常。
點完煙,我道了聲謝,將火機還給了他。
但在這個借火機的過程中,我已經完成了出千。
我落的焊,不僅能從標記上看出點數,還可以看出花色。
整個牌桌上,牌最大的人是瑤姐。
她是紅桃同花。
我的牌是梅花J,梅花Q,方片K,雜色順子。
按照拖拉機的規距,她同花輸給我,可這是炸金花,按照金花的規距,我沒有她大。
但就在剛剛,我利用借火的機會,以方片K將坐在我旁邊那位本地老闆底牌中的梅花十換了過來。
換過牌後,我的底牌是10,J,Q,梅花順。
同花順,自然要大過同花。
即便瑤姐的花色比我大,她也註定是輸。
“‘悶’三千。”
“跟六千。”
“棄牌。”
“跟。”
又是幾輪下來,牌桌上,只剩下瑤姐,我,以及那位本地老闆。
我和瑤姐都在‘悶’牌,唯獨那個傢伙是明牌跟我們玩。
按照規矩,牌桌上只剩三家時,兩家‘悶’牌,剩餘那位明牌玩家只有跟牌或棄牌,兩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