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同居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216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汽車飛馳在跨江大橋上,望着前方城市輪廓,不知何時,在這座城市會有屬於我李喜東的一片天地。
在車上,我與江凡有說有笑,在快樂的時候,時間往往過得飛速。
感覺只是轉瞬之間,車,已經停在了江凡家樓下。
“要不要去吃個夜宵?”
我坐在副駕駛,望着江凡的側臉。
“不去了,困了。”
江凡將手機和車鑰匙放在包裏,拎着包拉開車門。
“那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走下車,我對江凡擺手告別。
“驚喜還沒遛呢,你幫我遛一下唄。”江凡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手臂:“好不好嘛?”
她小鳥依人的撒嬌,讓我渾身一陣酥麻。
我笑着答應:“好。”
一同回到那個我曾蹭了一個月晚飯的房子,江凡剛打開門,驚喜搖晃着尾巴,走到我倆面前。
那幽怨的眼神,好像在質問江凡,怎麼才回來。
“驚喜,媽媽回來了,想去溜溜了吧。”
江凡打開門口的燈,半蹲下身,搓了搓驚喜的臉:“一會兒讓爸爸帶你去樓下玩好不好?”
聽到‘爸爸’兩個字,我心裏一暖。
這是對我身份的極度認可。
“這把鑰匙給你,我先去洗漱了。”
江凡站起身,拿過掛在門口的狗繩和一把備用鑰匙遞給我,打了一個哈欠,換鞋進屋。
接過鑰匙,心中莫名的激動。
她特意拿了一把備用鑰匙給我,這代表着什麼?
牽着驚喜,我飛速下樓。
或許是我在衚衕內,從流浪狗的圍攻中將它和江凡救下,驚喜一直以來,對我都沒有什麼防備,很親近。
江凡家附近挨着一個公園,帶驚喜去遛了一圈,我拿着備用鑰匙,打開房門。
“回來了?”
江凡已經洗漱完,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與驚喜回來,她走了過來。
“嗯。”
我應了一聲,將驚喜脖子上的繩子解開:“那個,我先回去....”
“你要去哪?”
當我準備告辭離去時,江凡伸手摟住我的脖子,將嘴巴湊到我耳邊。
我身體一僵,備用鑰匙的暗示,以及她現在的舉動,分明是想留我。
我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對於這種誘惑,無法抗拒。
何況,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是我想娶回家門的女人。
“我,我回家。”
因爲緊張,我有些結巴。
我這個人很奇怪,明明內心很想留下,卻還要強裝。
因爲我怕事情並不是我想象那樣,我怕尷尬,怕被拒絕後的顏面掃地。
原生家庭的創傷,被同學街坊的嫌棄,讓我對除了千術之外的任何,都十分不自信,甚至是自卑。
這種自卑,需要很長時間和金錢才能治癒。
今天,在我出手闊綽,拍給伊莉娜五千塊錢時,在伊莉娜崇拜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那時候,我是自信的。
這是金錢給我帶來的自信!
“我不就是你的家嗎?”
江凡輕輕在我耳邊吹了一下:“那把鑰匙是你的,明天把東西搬過來,別再住賓館了。”
“啊?”我詫異她的直接。
“啊什麼啊?你天天這麼閒,搬過來幫我喂狗,省得我姑娘天天飢一頓飽一頓的,都餓瘦了。”
江凡用手撫摸着驚喜的腦袋,笑嘻嘻的問:“是不是呀,姑娘?”
‘汪!’
驚喜似乎能聽懂人話,叫了一聲,給予迴應。
我知道,遛狗是江凡給我的一個臺階,是爲我搬過來,找了一個非常勉強的藉口。
我希望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到自己愛的人。
這件事,我與她心照不宣。
而我,也因爲這個勉強的藉口,與江凡同居在了一起。
.....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
這兩天,我的生活平平淡淡,卻又格外充實。
白天在醫院陪民叔,晚上去梅姐的棋牌室玩會,然後接江凡回家。
第三天下午。
在醫院陪民叔聊天時,我接到了來自梅姐的電話。
‘鈴鈴鈴...’
“喂,梅姐?”
“你小子在外面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梅姐嚴肅的質問。
“啊?出什麼事了嗎?”
我想了一下,這幾天,我也沒在外面惹事生非,跟別人打架呀。
與王業和小馬哥的仇,這兩件事,都是梅姐知道的。
難道是小馬哥受傷後,時隔幾天後,選擇了報警?
“你隱藏的挺深呀,在外面欠下風流債了吧,有個外國女人找到我這裏了,指名道姓的說找你。”
梅姐沒好氣的訓斥道:“本地女人沒搞幾個,還搞上外國娘們兒了,你小子挺有道啊。”
說完之後,梅姐就咯咯笑了起來。
聽着電話那邊的笑聲,我滿臉黑線。
她又在拿我尋開心。
能去四海棋牌室找我的外國女人,除了伊莉娜之外,還能有誰呢?
“讓她在那等我,我現在過去。”
我不搭茬她的玩笑,交代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這兩天,我一直在等伊莉娜的電話,卻遲遲沒有等到。
我以爲她拒絕了我,我也準備從新尋找目標時,她來了。
跟民叔告別後,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迅速趕往四海棋牌室。
“她說找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小帥哥,我一猜就是你,聰明吧。”
剛進棋牌室,梅姐就拉住了我,笑呵呵的自誇道。
那天晚上江凡給我打電話,我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走得過於匆忙,疏忽忘記告訴伊莉娜我的名字。
“聰明。”
我敷衍的迴應梅姐,目光環視,沒有看到伊莉娜:“人呢?”
“在第一個單間等你呢。”
梅姐拉着我,朝那間麻將間走去,問:“這洋妞兒,什麼來頭?”
“我聘來勾引你前夫的。”
擔心聲音傳入伊莉娜的耳朵裏,我壓低聲音回懟。
從大門口,到第一個麻將間,十幾米遠,兩句話的功夫,已經到達。
推開門,伊莉娜坐在椅子上,衝我揮了揮手,臉上笑容燦爛:“我們又見面了,老闆。”
拉開伊莉娜對面的椅子,我坐了下去,打趣道:“你們俄羅斯人真抗凍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