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大軍出面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赫赫愛嘚瑟字數:2167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呦,爲了抓小東,他們搞得排場挺大啊。”
傻強停下車,看着車窗外的那一羣小混混,傻笑着轉過頭,看向我與大軍。
“軍哥,對方這麼多人,用不用再叫一些人手過來?”
對方叫了這麼多小弟過來,我們這邊,只有大軍和傻強只有兩個人。
萬一對方真的動起手,打起來,那肯定是捱打的命啊。
而且,對方既然是洪斌的手下,就一定知道,陽明區這一畝三分地上的棋牌室,肯定與大軍有關。
知道是大軍的場子,還帶這些人過來,明顯就是也沒把大軍放在眼裏。
“呵呵,不用。”
大軍淡淡一笑,根本不在意對方的人數,拉開車門,走下車。
“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陽明區動手!”傻強哼了一聲,跟隨大軍下車。
我也沒有猶豫。
走下車,外面寒風凜凜,這羣混混們在這冰天雪地裏站了這麼久,估計早就凍麻了。
“誰他媽的吃了瘋狗逼啊,敢堵軍哥場子的門!”
人高馬大的傻強,滿身煞氣的站在我與大軍前方,頗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傻強,一年多不見,你那個臭脾氣,就不能改改改?”
在傻強的叫罵下,小混混人羣向左右散開,讓出一條路,一個乾巴瘦,還瘸了一條腿的老頭,一瘸一拐,緩慢的走出人羣。
很顯然,這老頭就是這羣混混的首領,樸國昌嘴裏的輝叔。
王業緊跟輝叔的身後,他的眼睛看過來時,立即鎖定了我:“輝叔,就是他打的我。”
在這種場合下,王業這種小人物,人微言輕,大軍和傻強根本不會在乎他的言論。
“瘸子輝,帶這麼多人,來我的場子鬧事,你好大的膽子啊。”大軍雙手自然垂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軍哥,你也聽到了,是你後面那個小子,打了我們的人,我這次過來不是衝你,只要你把他交給我,我們立刻走,絕不打擾軍哥的生意。”
瘸子輝的語氣還算客氣,笑眯眯的。
他的笑,給人的感覺不是慈眉善目,而是一種陰險狡詐。
“是你自己叫人過來的,還是洪斌給你撐得腰?”
大軍根本不理會瘸子輝冠冕堂皇的藉口,冷聲問。
“軍哥,我說了,這次來,我們是報私仇,我手下兄弟被打了,我得找回場子,這件事跟老大沒關係。”
瘸子輝說完,伸手指向我:“我只要他,無意冒犯軍哥,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弟兄被打了,我當大哥的,不替他出頭,我以後還怎麼混呀?”
“呵呵呵...”
大軍冷笑兩聲,臉上的笑容,耐人尋味:“他是我的人,你還要動他嗎?”
在大軍問出這句話後,瘸子輝沉默了。
大軍看似是反問,實際是一種逼迫式施壓,如果瘸子輝一意孤行,那就等同一點面子不給大軍。
江湖人的窗戶紙捅破,那就是撕破臉。
“這個小王八蛋打了我,今天我必須要個說法,是不是啊兄弟們!”王業沒頭沒腦的嚷了一句。
“是。”
可就是這樣一句傻瓜言辭,卻迎來了一衆小弟的附和。
而瘸子輝,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就算是初入江湖的我也明白了,王業這聲嚷,是代表了瘸子輝。
屬於瘸子輝的嘴替,幫他說出了他不方便說的話。
“軍哥你也看到了,就算我給軍哥一個面子,可手下的兄弟不樂意呀。”
瘸子輝這幅德行,看似是迫不得已,被手下人架住,無路可退。
實則,他就是沒把大軍放在眼裏,不準備給大軍面子。
“你想找我報仇,有種單挑啊!”
我撇了撇嘴,對方也就是仗着人多勢衆。
剛纔大軍當着衆人面說,我是他的人,就代表今天大軍一定會爲我出頭,這樣的話,我也就沒什麼好忌憚了。
大軍說出的話,就不會反悔。
這不代表大軍這個人是信守承諾的君子,只是,那種話說出來,大軍反悔不保我,最終捱打的是我,丟臉的人是他。
連自己的人都保不住,他會成爲一個江湖笑話。
“單挑唄,老子怕你啊!”王業立即應下。
想必他也很清楚,在陽明區,就算他們帶了再多的人,有大軍在,也未必能報復成功。
而我之所以要跟他單挑,並非我自信滿滿。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儘可能的少給大軍添麻煩。
因爲我看出來,對方這次來意,針對我是一方面,還有另一層,是在跟大軍的叫板。
對於我提出的單挑,大軍沒有給出任何的回覆。
我特意看了他一眼,他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這就等同於是默認我的做法。
我走到人羣前,對王業勾了勾手指:“來吧。”
王業這個人是個倔脾氣,昨天要不是被我捏住了軟肋,他也不會服輸。
他距離我的大概三四米
在我的挑釁手勢下,他一個健步,踹出一個飛踢腳,朝着我的面部踢了過來。
別說,這小子有點意思。
瘦弱的身體格外靈活,以這傢伙的脾氣秉性,和那個小體格,要是再晚生個二十年,互聯網上一定會再次多出一位被麥克阿瑟點評的將軍,宇將軍。
他那副德行,也幾乎能媲美前哪吒,後白起的稱號。
“不長記性!”
我冷笑一聲,身體一個側位,躲避他這一腳的同時,我揮舞出拳頭,朝着他的襠部,迎擊了過去。
對付這種犟種,不給他用點雷霆手段,一時半會兒不容易解決他。
飛踢出腳的王業,見到我迎擊過去的拳頭,頓時臉色大變。
可這個時候,在慣性的作用下,他再想躲避,已經不可能了!
用蛋子撞拳頭,跟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
“啊!”
一拳之下,王業整個人撲倒在地,臉熗進了雪地上。
他已經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蛋蛋的疼痛,讓他整個身體佝僂住,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因爲疼痛,他的表情扭曲,身體像是一條蠕動的蛆。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鄙夷道:“看來昨天對你下手太輕了,一點記性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