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美人計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赫赫愛嘚瑟字數:2214更新時間:24/06/27 11:21:28
    梅姐見我如此年輕,語氣中,充斥着不信任:“你告訴軍哥,這小孩子要是輸了的話,讓軍哥自掏腰包,可別算在我的業績了。”

    “放下吧梅姐,別看小東年紀小,本事可大這呢,就連餘老都看不出他的手法。”

    馬六爲我的千術,打起保票。

    餘老頭是大軍的王牌,是坐鎮賭場的招牌,他不負責出千,只管抓千,靠他的名氣震懾那些想在賭場撈錢的老千。

    算是被大軍供起來的元老人物。

    聽到餘老頭這個金字招牌,梅姐不再質疑。

    她對着嫵媚一笑,調侃道:“本事大不大不知道,不過看他鼻子這麼寬,手又那麼長,下面應該不小,嘿嘿,來,脫下褲子讓姐看看毛長齊了沒?”

    對於梅姐充滿黃腔的調侃,我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我不喜歡跟陌生人走得太近,更討厭陌生人拿我開玩笑。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就讓我感覺到討厭。

    “說正事。”我冷冷的說道。

    “哎呦,還挺有個性的嘛。”

    梅姐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似乎以逗男人爲樂子。

    但在我冷漠的眼神下,以及還有正事在身,也就沒再繼續調侃我。

    “一會兒呢,我會帶你進包廂,你今天的目標,是一個穿得像個醜橘似的男人,到時候你就給我狠狠地贏他,今天這個牌桌我會一直在場,到時候看我眼色就行。”

    說完後,梅姐打開她的手提包,裏面有一個大號的牛皮紙:“這裏是十萬塊錢,如果今晚你能讓它翻倍,姐姐有額外獎賞哦。”

    她一邊說,那只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就要朝着我的臉摸過來,被我躲開。

    “別動手動腳,辦正事。”

    拿起牛皮紙袋,我轉身下了車。

    跟在梅姐身後,走進一樓最裏側的一所包間。

    包間內。

    一共五個人,全部都是男人。

    進門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位被梅姐稱爲‘醜橘’的男人。

    他穿的過於喜慶,本就肥胖的身材,穿了一身橘色的衣服,咋看一眼,正像一個橘子。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東少,富二代,家裏做大買賣的呦。”

    梅姐介紹起我時,笑得花枝招展,還不停對坐在的幾位賭客使着眼色。

    其中含義,就像告訴這羣人,我是一個生瓜蛋子,好欺負。

    “小梅,你找一個這麼年輕的人過來賭,輸了錢,不能說我們欺負他吧?哈哈哈哈。”

    醜橘男人滿面紅光,笑起來兩個眼睛眯成一條縫隙,一臉桃花相。

    “張老闆,我介紹過來的人都不會差事,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吧。”

    梅姐走到醜橘男人身邊,伸出手,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拍了拍,動作嫵媚,惹人遐想。

    “呵呵呵,小梅找來的人,我當然放心了。”

    醜橘男人擡起手,準備去抓梅姐的手,看向梅姐的目光中,充滿慾望,咧開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

    梅姐很快地抽回手,並沒有讓醜橘男人得逞:“專心玩牌,不要瞎想,我等你贏錢請我吃夜宵好不好?”

    “好,好!”

    醜橘男人吞嚥下口水,連連點頭。

    我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打火機,心裏則是一聲感嘆。

    英雄難過美人關,梅姐的美人計和欲擒故縱,玩得高明啊!

    她充滿利用了自身的優勢,給賭客們加大的誘惑力度。

    還未開賭,這位張老闆的命運就已經被我看透。

    輸錢是肯定,在梅姐這種人的擺弄風騷下,我篤定,哪怕我只是正常贏錢,不利用輸贏的頻率來激發他賭徒心態,他也會因爲梅姐而陷入瘋狂。

    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好勝心,往往才是禍端。

    玩的是牌九。

    在我們本地的牌九,除了專業賭場之外,用骨牌的地方很少,絕大部分賭客也不會玩骨牌牌九。

    大家都玩都是撲克牌,每人四張牌。

    用骨牌出千作弊相對麻煩,但是用撲克牌平替的牌九,對我來講,掌控全局易如反掌。

    骨牌的材質問題,換牌會發出輕微碰撞聲音,但是撲克牌不會。

    這一點,大大降低了我對力度的控制,爲我節省很多力氣。

    “不好意思各位,天牌。”

    不到一個小時的做局,以及梅姐的配合,我大殺四方,尤其是醜橘男人,他帶的兩萬塊錢已經輸光了。

    當我掀開最後一手天牌時,醜橘男人將牌往桌子上一摔,大罵道:“他嗎的,今天太他嗎的背了!”

    “張哥,消消氣,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先贏不算贏嘛。”

    梅姐用手給張老闆揉着肩膀,吹起耳邊風:“人家相信你,接下來一定能贏回來的,晚上我還等着你請我吃飯呢。”

    “輸了也不耽誤我請你吃飯呀。”

    張老闆被梅姐的美人計蠱惑,輸錢的心煩意亂全部消失,他擡起手,在梅姐的手上摸了摸。

    這一次,梅姐沒有躲閃,任由那只鹹豬手在她的皎白手背上摸來摸去。

    但是我能看得出來,梅姐喜笑顏開的外表下,隱藏着一抹深深的厭惡和兇狠。

    “張老闆,這局你還沒有賠錢呢,該不會是賠不起了吧?”

    我洗着桌子上的撲克牌,不屑的對張老闆說。

    他的錢已經被我贏光,我的擔心也屬正常。

    “怎麼會呢?張哥大家大業,這點小錢根本不算什麼。”

    梅姐對我說完後,嫵媚的看向醜橘男:“對吧?張哥?”

    “是呀,這點小錢根本不算什麼,我現在回家取。”

    醜橘男說着,戀戀不捨的鬆開梅姐的手,起身準備朝外走去:“你們先玩,等着我!”

    “你現在走了,要是不回來,輸給我的錢我管誰要?”我將洗好的牌放在桌面上,點燃一根香菸。

    老千做局的最大忌諱,就是讓賭徒離開賭場。

    走出賭場,外面的風一吹,很大概率也就清醒了。

    “你要是不信我,我把項鍊押給你,一百二十克的金項鏈,夠賠你了吧!”

    被我質疑財力和信譽,醜橘男直接將脖子上的金項鏈摘了下來,拍在賭桌上:“我老張做人做生意,講的就是一個誠信!”

    “張哥,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呀?”

    梅姐按住醜橘男的雙肩,將他按坐回椅子上:“在妹妹這裏玩牌,哪還能讓張哥押項鍊呢,錢從我這裏拿,張哥用,我不要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