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新年新跡象之人口買賣

    返回杜尹勒裏宮的熱羅姆.波拿巴又經歷了一天的休息之後，方纔從魯埃、莫爾尼等攝政委員會成員的的手中分別接過工作。

    被熱羅姆.波拿巴收回權力的衆人心中雖然有些許的不滿，但是他們的臉上卻不滿顯露出一丁點的不滿意。

    熱羅姆.波拿巴一臉微笑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勉勵了一番。

    整個帝國的權利又重新回到了熱羅姆.波拿巴的手中。

    在臨近1856年的最後兩個月時間裏，熱羅姆.波拿巴開始不斷的調整着法蘭西帝國的經濟路線，原本針對戰爭制定的統制經濟逐漸朝着市場化的方向前進。

    造船廠、鋼鐵廠、蒸汽火車廠、罐頭廠……一切與軍事相關的訂單也開始逐步由國內轉向國外。

    被“凍結”的鐵路債券也開始重新活躍於巴黎證券交易所，並未出現大幅度的下跌。

    與此同時，法蘭西銀行與內務部們也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命令下，聯合成立了一支專門負責打擊市場上假冒僞劣法蘭西銀行券、維護法蘭西市場繁榮的警察組織。

    而負責管理這支組織的人是熱羅姆.波拿巴幾個月前在火車上遇到的那位老人，他的名字叫威爾遜.愛德華茲，一位曾經同梯也爾、米涅、基左等人共事過的瑞士學者。

    ……

    1855年12月31日凜冬時節。

    在法蘭西帝國皇帝熱羅姆.波拿巴的邀請下，法蘭西帝國重臣、將領，以及受到邀請的外國使節、卓越科學工作者（路易.巴斯德、老毛瑟、卡爾.海因裏希.馮.西門子）冒着大雪乘坐馬車抵達杜尹勒裏宮共同慶祝新年的到來。

    晚會在傍晚八點正式開始，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穿梭於大廳的人羣之中，對每一位冒雪趕來的客人都致以微笑。

    當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在大廳轉了一圈之後，他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看到路易.巴斯德等人的蹤影。

    “奇怪，他們哪裏去了？”熱羅姆.波拿巴小聲地都囔了一句道。

    “陛下，你要找誰？”站在熱羅姆.波拿巴身上的奧古斯塔小聲地詢問道。

    “路易.巴斯德啊！”熱羅姆.波拿巴對奧古斯塔迴應了一句，“我明明記得邀請過他們！”

    “陛下，要不您去問問巴希里奧總管？我想他應該知道路易.巴斯德教授，現在在哪！”奧古斯塔皇后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熱羅姆.波拿巴瞬間反應過來，他趕忙找來了巴希里奧詢問道：“路易.巴斯德先生現在在哪？”

    巴希里奧聽着話後，思考了片刻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陛下，請跟我來！”

    在巴希里奧的帶領下，熱羅姆.波拿巴來到了大廳的一個隱祕的角落，在這裏他看到了路易.巴斯德、老毛瑟、西門子等“國寶”。

    路易.巴斯德等人在看到熱羅姆.波拿巴的到來後，臉上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彷彿熱羅姆.波拿巴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一樣。

    “你們窩在這裏，真是讓我一通好找阿！”熱羅姆.波拿巴開口抱怨了一句道。

    “陛下，實在很抱歉！”路易.巴斯德當即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

    “該我向你道歉才對，你們是我邀請過來的客人，卻被冷落在了這裏！是我接待不周！”熱羅姆.波拿巴朝着眼前這羣科學工作者致歉。

    接着，熱羅姆.波拿巴裝模作樣地對準巴希里奧嚴厲批評道：“巴希里奧，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讓你將他們邀請過來，不是讓他們在這裏坐冷板凳的！他們每一個人的價值，其他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嘛！”

    “陛下，這是我的失誤！請您責罰！”巴希里奧見狀果斷想熱羅姆.波拿巴承認了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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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陛下，我們是自願待在這裏的！”路易.巴斯德趕忙爲巴希里奧解圍道。

    “爲什麼？”熱羅姆.波拿巴不解地詢問道。

    路易.巴斯德告訴熱羅姆.波拿巴說，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只懂得科學研究，不擅長交際的人，所以無法應對如此龐大的晚會。

    再加上晚會中的絕大多數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沒有共同語言的他們只好安靜地呆在原地。

    聽完路易.巴斯德的發言，熱羅姆.波拿巴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趕忙向路易.巴斯德等人道歉道：“這是我的疏忽，沒有顧慮到你們的感受！請見諒！”

    “陛下，這沒什麼！”路易.巴斯德搖着頭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了一句。

    眼見路易.巴斯德等人與晚會有些格格不入，熱羅姆.波拿巴只好詢問路易.巴斯德是否願意提前離場。

    “陛下，這會不會給您帶來什麼影響！”路易.巴斯德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道。

    “這能有什麼影響！”熱羅姆.波拿巴搖着頭對路易.巴斯德迴應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會讓巴希里奧將你們送離杜尹勒裏宮！”

    路易.巴斯德、老毛瑟、海因裏希.馮.西門子等人分別委婉地向熱羅姆.波拿巴表達了離開的意願。

    “行！我知道了！”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請容我在同巴希里奧說一句，然後他就帶你們離開這裏！”

    熱羅姆.波拿巴將巴希里奧叫到了一旁，小聲地告訴巴希里奧要給那些離開的科學家一人一個紅包。

    “記住，每一個紅包塞2000法郎！就說是我送給他們的新年紅包。”熱羅姆.波拿巴特意對巴希里奧叮囑了一句，“到時候，你找我來報賬就行了！”

    “陛下，不用！”巴希里奧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這筆錢本應由我來墊付。”

    “廢什麼話！到時候，過來報賬就行了！”熱羅姆.波拿巴果斷了掐斷話題，命令巴希里奧將所有的科學工作者都安全送出杜尹勒裏宮。

    待到所有科學工作者都悄悄離開之後，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轉身返回人羣。

    就在這時，法蘭西駐奧地利帝國大使理查德.梅特涅出現在了熱羅姆.波拿巴的面前。

    “除夕夜快樂，陛下！”理查德.梅特涅向熱羅姆.波拿巴鞠躬說道。

    “你也是理查德！”熱羅姆.波拿巴笑着對理查德.梅特涅迴應了一句。

    雙方閒聊了片刻之後，理查德.梅特涅便詢問熱羅姆.波拿巴能否佔用一些時間，他想要單獨同熱羅姆.波拿巴進行交談。

    熱羅姆.波拿巴看了一眼身旁的奧古斯塔，奧古斯塔衝着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熱羅姆.波拿巴手腕。

    “皇后陛下，萬分感謝！”理查德.梅特涅連忙向奧古斯塔表示感謝。

    “走吧！理查德先生！”熱羅姆.波拿巴對理查德.梅特涅調侃道：“讓我們找尋一所房間，享受兩個人的世界吧！”

    理查德.梅特涅的臉上露出了尷尬地表情，奧古斯塔皇后同樣也調侃一句，“祝你們玩得開心！”

    隨後，理查德.梅特涅與熱羅姆.波拿巴離開了大廳，找到了一個客房進行交談。

    “理查德先生，你想要說什麼？”進入房間的熱羅姆.波拿巴詢問理查德.梅特涅道。

    “是這樣的，陛下！”理查德.梅特涅告訴熱羅姆.波拿巴：他收到了來自奧地利帝國內政部的電報，內政部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30000名克羅地亞勞工，現在只待法蘭西方面確認裝船，他們就會將3萬名克羅地亞勞工裝船送走。

    只不過，內政部不知道這三萬名克羅地亞勞工究竟運送到什麼地方。

    聽完了理查德.梅特涅的描述，熱羅姆.波拿巴略微有着詫異地對理查德.梅特涅道：“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我們上個月剛剛簽署勞工協議。對吧！”

    “沒錯！陛下！理查德.梅特涅點了點頭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了一句。

    “我很好奇，你們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才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裏，湊齊3萬名勞工！”熱羅姆.波拿巴摸了摸下巴，“我們可是事先說好了，老弱病殘的勞工一律不要！”

    “陛下，我可以保證所有勞工全部都是身強體壯青年！”理查德.梅特涅趕忙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至於說我們用了什麼方法，請恕我們不方便透露！”

    “我懂！”熱羅姆.波拿巴露出瞭然地神情。

    不用想也知道，奧地利帝國肯定用了不光彩的辦法。

    這年頭哪有這麼多願意前往非洲生活的人，哪怕是現在居住在阿爾及爾省的居民，也有很大一部分是當初被流放的人羣。

    那些被流放的人羣因爲各種原因被迫在阿爾及爾定居下來，然後逐漸融入到阿爾及爾。

    那些克羅地亞勞工大抵也是被忽悠過來的。

    “三萬名勞工中的兩萬名勞工直接運送到阿爾及爾，那裏會有專門的人負責接應他們！剩下1萬名先運送至馬賽，等到完成軍事訓練之後，再做其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