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輝耀烈陽 煉獄再臨 第二百四十二章 教宗的行蹤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殘血驚天天字數:2167更新時間:24/06/27 11:07:16
林恩和愛麗絲很快就來到了奧古斯汀所在的觀戰臺上。
此時的臺上已經坐了許多人,在奧古斯汀的座位旁,有兩把一看就是剛擺上去的椅子。
靜坐在奧古斯汀身旁,見到林恩和愛麗絲到來後,伸手招呼了幾下,但表情卻是顯得有些嚴肅和沉悶。
“長話短說,方纔我們證實了一個信息,我們認爲這件事也需要讓你們兩人知道。”
林恩和愛麗絲剛一坐下,奧古斯汀便緩緩開口,陳述着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永夜教國的教宗阿奇茲,以及代號爲【血月】和【夜梟】的兩位主教,目前正在烈日城中。”
如此爆炸性的信息一經說出,立刻讓林恩和愛麗絲心中巨震。
“教宗阿奇茲?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城裏,不對,既然知道他們的位置了,爲什麼……你們沒有打起來呢?”
林恩很是疑惑,同時沒有什麼底氣的問了一下。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問別人爲什麼不打架,好像有些不太好。
“你可能有一些錯誤的認知。”奧古斯汀面無表情的淡淡開口,“雖然,阿奇茲的危險度是公認的最高等級,但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存在會給我國帶來實質性的災難,畢竟他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其實有過一次,而且那一次我也在場……”
唐逸剛想反駁兩句,就被愛麗絲輕輕的拉了一下。
“沒有真正的證據能證明阿奇茲做過什麼大範圍的災難性事件,不過,該有的警戒我肯定會安排的。
將這件事情通知給你二人,是因爲你們的確是相關者,所以,你們也需要自行準備一下,至於準備什麼,具體內容我便不再過問。”
奧古斯汀有些含糊的說了幾句,然後便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似乎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比賽上。
“多謝國主,那麼我們也不多叨擾。”
愛麗絲輕輕行禮,跟林恩示意一下,便一同離去了。
走出觀戰臺後,林恩這才小聲和愛麗絲交流起來。
“看他的意思,是不是把阿奇茲出現在這裏這件事歸結在我們頭上了。”
“沒錯,而且他並不想被攪入這次事件。”
愛麗絲點頭認同了林恩的想法。
“是啊,還說什麼沒有證據證明阿奇茲做過什麼事,當事人就站在這呢。”
林恩攤着手笑道,一副看穿事情本質的表情。
“這種級別的強者,他們出現在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情,只要不是極爲隱蔽的行蹤,向烈陽帝國這樣的大國,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記錄。
之前阿奇茲和斯科爾老師交戰的事情,奧古斯汀國主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你的想法是對的。”
愛麗絲感知到林恩的想法後,補充了起來。
“對吧,我就知道,任何事情的本質都逃不開利益,國主他必定是認爲,阿奇茲的目標只有你和我所持有的神之石碑,對他而言,沒有主動與之交惡的意義。
所以他表達的意思就是,這件事你們自己想辦法處理,除非阿奇茲做出了什麼大範圍災難事件,否則他不會趟這攤渾水。”
林恩很有把握的說道。
“那麼我們就該想一下對策了,如果阿奇茲的目標真的是你我的話,該怎麼辦呢?”
愛麗絲微微蹙眉,略有些苦惱的呢喃着。
“這個簡單,這兩天把靜綁在咱們身邊,再讓她幫忙給斯科爾老師發個信息,別忘了他們可是有空間轉移設備的,傳封信過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吧。”
林恩沒有太多思索,飛快的給出了回答。
而這個答案愛麗絲只是微微一想,就覺得確實是比較可行的方案。
“確實,你可真有想法。”愛麗絲向林恩豎起拇指,粲然一笑。
愛麗絲這一笑,讓林恩心情都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甚至哼起了小曲。
“對了林恩,如果奧古斯汀國主不讓靜跟我們一起怎麼辦。”
“那就讓謝莉帶我們鑽進教授的實驗室,再不行的話,跟國主談嘛,曉之以情動之以利,總有能拿出來談的籌碼,總之會有辦法的。”
“嗯。”
林恩樂觀的向愛麗絲說了一些對策,只是,他同時也在心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由於將心思全放在了思索問題上,林恩又沒有注意到愛麗絲剛剛話裏的一絲破綻。
也沒有意識到,愛麗絲能夠探查到他心中所想……這一事實。
回到黎明學院的觀戰區後,林恩也沒有太多心思和興趣去欣賞其他人的比賽,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任憑時間流逝。
也就是到了謝莉、蘭斯、雷克多他們的比賽時,林恩才會好奇的看上兩眼。
這一天,就這樣看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而獲勝的選手們,也迎來了第二天的比賽。
只要這場比賽能獲勝,那就能進入半決賽,半決賽再努努力,說不定就殺進決賽了。
大部分參賽選手心裏都有這樣的想法,摩拳擦掌地等待着比賽開始。
林恩,作爲抽到了第一號籤的選手,今天又是第一場比賽的開場選手。
而今天的對手,就是同時被林恩和愛麗絲警戒的人,亞蘭。
“今天或許得使出三分力,看昨天這傢伙的比賽,好像要比其他螻蟻強上一些。
但不管怎樣,第一要務還是得避免被那家夥看出問題。”
在雙方選手入場時,亞蘭如此給自己做着計劃,戒備心十足。
至於林恩,則是提着已經出鞘的長刀,同樣十分戒備的上了臺。
“海廷王國的選手亞蘭,資料爲幻系八階,但卻能抵擋得住愛麗絲的探查。
既然你想要針對我,那就讓我也來看看,你手裏拿的到底是什麼牌?”
也就是亞蘭沒聽見這些話,要不然高低得罵罵咧咧的來上兩句。
這兩人站在臺上戰鬥的目的不盡相同,但是,他們都不想輸,或者說都不認爲自己有輸掉的可能性。
兩位選手戒備心都極重——但戒備的原因完全不同;又都想獲勝——但想贏的目的也完全不同,就在這樣一種奇奇怪怪的狀況下……
比賽,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