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高嶺之花的惡墮33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呀哈字數:2226更新時間:24/06/27 10:50:06
    周望秋?

    青挽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號人是誰,前幾天和周意眠一同來水榭居的那個男的,好像就是叫周望秋。

    沉吟了一會兒,她把人放了進來。

    提着大包小包的周望秋看起來有幾分滑稽,周家人長得都不差,周望秋看起來白白淨淨,脣紅齒白的。

    但許是縱慾,他瘦削虛弱,不過提着幾個禮盒,便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大……大夫人。”

    他對上青挽睨過來的目光,整張臉瞬間紅得不成樣子,拘謹着垂頭,弓腰駝背,甕聲甕氣道:“聽說您的院子前幾日走水,我,我代三房來看看您。”

    “有心了。”

    青挽應得不鹹不淡,視線劃過他的胯下後,挑眉輕嗤了一聲。

    “年輕人,火氣還挺旺。”

    周望秋腦袋“嗡”的一聲,羞到頭頂快要冒煙,夾緊腿噗通一聲跪在青挽面前。

    “抱……抱歉。”

    他顫着啞聲,伏在地上渾身輕輕發抖,仰頭看過來的目光,卻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袒露着慾望。

    沒辦法,面前的小寡婦太漂亮了。

    眉如遠山含黛,眼如秋水橫波,膚白如凝脂,眸光流轉之際,春情肆意,嫵媚勾人。

    即便她神情並無任何勾引之意,可就是莫名讓人看得心癢,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周望秋吞嚥着乾澀的喉嚨。

    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因爲癖好特殊,被他玩死在牀上的數不勝數。

    而且他尤其喜歡那種貞潔烈女,強迫並且性虐她們,會讓他無與倫比的興奮。

    如今對着青挽這張臉,那種虐待的慾望更是達到頂峯,只是在腦海裏想一想她在牀上的模樣,周望秋就快興奮瘋了。

    他像條發情的狗一樣呼吸粗重,眸光灼熱的死死盯着青挽,壓低聲音怯懦道:“夫人,那天的事情您也不想被人知道吧。”

    青挽懶洋洋的撐着下頜,明知故問:“那天?哪天?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知道嗎?”

    “我聽到的!”周望秋急匆匆反駁:“您院子被燒燬的那天晚上,我和周意眠去了茶廳,聽見,聽見……”

    “聽見什麼?”

    青挽脣邊勾着笑,瞥了一眼目光猝然全都轉過來的錦衣衛,一個個刀刃半出,眼神森冷,蓄勢待發,似乎只要周望秋有異動,就會立刻將人斬殺一樣。

    偏偏被盯着的人沒有半分自覺,他狂熱的盯着青挽,喘息着蠱惑。

    “我也可以的!首輔大人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情緒被魅魔挑起來的周望秋,不管不顧的爬向青挽,面上的癡迷和貪婪將那張臉都扭曲了幾分。

    他亢奮道:“夫人,首輔沒玩過什麼女人,自然不懂牀笫之間的手段,我會比他做得更好的,您給我一個機會吧!”

    說着這話時,他甚至想要去舔青挽的手。

    可還未靠近她三步之內的距離,就被人猛地用刀洞穿了肩胛骨,直接被釘在了地板上。

    尖銳的哀嚎幾乎要把屋頂都給掀開。

    青挽聽得直皺眉,嫌棄的不行,瞪了一眼面色狠戾陰鬱的周應淮。

    “血都濺過來了,你不會拖過去再動手嗎?”

    理直氣壯的指責並沒有讓周應淮生氣,他踩過周望秋的手,徑直去到軟榻前,當着外人的面,直接把青挽給抱了起來。

    “抱歉。”

    吻了吻她氣鼓鼓的臉頰,一手護着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樣抱着她往臥房裏走時,他輕飄飄的撂下一句話。

    “舌頭拔了,眼睛挖掉,丟到三房,讓裏面的人看看,胡言亂語的後果是什麼。”

    青挽下頜搭在周應淮肩膀上,壓着眼簾看過去時,正正對上週望秋的目光。

    他狂熱不減,猶如瘋魔了一樣哭嚎道:“求求你,夫人,看看我!!”

    他才出聲哭求,就被錦衣衛捂住嘴直接拖了出去。

    青挽思緒沉落,總算明白周應淮這個醋精爲什麼會把周望秋留到了現在。

    這個時候,韓玉環一家估計已經知道了她和周應淮的關係,或許正在躊躇猶豫,害怕落得和二房一樣的下場,所以畏手畏腳的不敢有所行動。

    但若是他們見到周望秋的下場,肯定會擔心被周應淮封口,爲了自保,他們必定會想方設法的搶佔先機。

    如此一來,不就正好掉在周應淮設好的圈套中了嗎。

    真是玩弄陰謀詭計的老狐狸。

    青挽勾脣,下一秒忽然被周應淮放到了牀榻上。

    “你要幹什麼?”

    青挽警覺的按住他的手,沒好氣道:“縱慾是沒有好結果的,你看看周望秋,身體都虛成什麼樣了。”

    “不弄你。”

    周應淮吻了吻她的嘴角,低聲哄弄道:“我只是想看一看昨天被咬破的地方有沒有好了一點。”

    青挽半信半疑,在周應淮再三保證下才鬆開了手。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根本沒有任何可信度。

    在青挽背靠着他的胸膛,被作弄得淚眼模糊時,周應淮壓在她左耳邊喘息低吟。

    “我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對不對?”

    青挽正要隨便應兩聲哄哄他,卻見纏繞在自己指尖處的黑霧似是不甘心般絞緊。

    仗着周應淮看不見他,便肆無忌憚的爬到青挽脣邊,下流色慾的玩弄着她的舌尖。

    不同於周應淮聲音的剋制,右耳邊的粗喘更加大膽肆意,像是爲了較勁一般氣惱道:“明明我才是最好的。”

    青挽:“……”神經病。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才大病初愈的周意眠左思右想,還是放不下祝詞安。

    正決定再去求求她母親,拿着家裏面的一半財產去賠禮,興許還有機會呢。

    打着這樣的主意,她前腳才出門,後腳就聽到院子裏有人在尖叫。

    “啊啊啊!!死,死人了!!”

    周意眠心神猛地一緊,臉色瞬間白了下去,踉蹌着衝到前院看到地上的血人時,差點被嚇得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

    是周望秋。

    他幾乎已經不成人樣了,雙目被剜掉,嘴脣連帶着舌頭也被割得乾乾淨淨。

    甚至下體的血跡都暈開了一大片,遭遇了什麼顯而易見。

    周意眠癱軟在地,在看到韓玉環時,壓着的恐懼陡然爆發。

    “他會殺了我的!娘!救救我!周應淮一定會殺了我的!!”